【与边伯贤恋爱中】疗·欲/小破车隐藏/在一起后过的第一个节日

『关于我们的第一次过的节日』
我和边伯贤恋爱的第三个月,逐渐从开始身份转变的不适应,有时候还是懵懵的觉得他遥不可及,到现在已经有了在一起的实感,甚至有了一种自私的想法:他对我好,应该的。
我们的在一起的事并没有声张,所以除了我们自己几乎没人知道我们在一起了,他这个人更是在工作上秉持一丝不苟,即使我是他的女朋友,工作没做好他依旧会严厉的批评我,丝毫不留情面。
但是下班后又会默默哄我。
按他的话来说大概就是:“在公司我是边总监,你工作没做好我当然要指出批评,但是下了班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工作不顺被上司批评我当然要好好哄你。”
反正好赖话都让他一个人说了呗,搞得我里外不是人,有时真的合理怀疑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
三个月正处于热恋期,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工作时间没法闲聊,那就下班聊,他送我到家后又在晚上睡之前聊。
从过去讲到现在,又从现在讲到过去,我也认识到不同的边伯贤,不是表面浅显的,而是更深层次的,他讲高中的趣事、所见所闻、关于成长的烦恼,我好像能想象到十几岁的边伯贤站在我的面前热情的与我打招呼。
我仿佛能透过他的话,领略没再见到他的那些年,他过的如何。
我与他视频通话,摄像头对准我们的脸,因为临近睡觉时间,我们都只开了床头的小夜灯,他侧躺着拿着手机我和讲话。
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不是有什么传染性,我也忍不住侧躺下,手机跟随着一起侧着。
此刻我们就像突破手机屏幕的禁锢一样,跟面对面躺在床上交流一样。
“高中时候也是在十二月吧,我记得我和朋友说要在下雪的时候出来一起作死在公园吃冰淇淋,结果那小子为了陪女朋友堆雪人就爽约没来,我就一个人偷偷吃了冰淇淋,大雪天坐在公园的长椅吃冰淇淋,旁边路过的的大爷大妈都觉得我有病。”
“第二天我就拉了一天的肚子,爸妈也发现了我的异常,我还不敢跟爸妈说怎么回事,就说可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然后他们就是明令禁止我在路边摊买东西吃了,为了严格控制我,我爸一下班就去学校接我,防止我乱吃东西……”
他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这件事,听着好像很好笑的样子,包括他说的时候嘴角的弧度也没有变过,但是我却敏感的从他的几个用词感到不适,是一股不寻常的感觉。
“一个人”“偷偷”“明令禁止”“严格控制”我不想过度解读边伯贤的话,但是人会在不经意间的遣词造句之中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为了掩盖痛苦有些人也会用一种轻松的方式说出来。
特别是边伯贤的情况比较特殊,让我让我更加敏锐的察觉、揣摩到他话中的用词。
一些你能讲出来或是能想起的事,都是你印象深刻的记忆,所以在边伯贤的心中这件事让他的记忆点是什么呢?
如果仅仅是因为拉肚子印象深这么简单,他又为什么强调爸妈之后的控制呢?他的真正想表达的是什么呢……
他从来没有讲过他的家庭,父母在他的讲述中也只是一笔带过的存在,我们这点上达成共识,他不说我也不说,这就像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他依旧乐呵呵的模样,让我更加看不透他,
他见我什么也没说,以为我可能对这件事不感兴趣,立马就开始找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这件事了,可能是最近可能会下雪,一下子让我联想到过去的傻事吧哈哈哈……”
我只是在思考他的话的另一层含义,绝不是对这件事不感兴趣,不过既然他没有继续把之前的事说下去,我也就没有刻意提起,就顺着他现在的话往下说。
“也不确定最近会不会如天气预报所说的下雪,但能确定的就是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十二月也要结束了,我们也做个约定好不好?”
“什么?”边伯贤有点好奇的凑近屏幕,明明隔着屏幕就算凑近也无法触碰,但他做出的行为,就好像我在他身边一样。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凑近屏幕,然后特意小声对他说:“圣诞节我们去吃冰淇淋蛋糕吧,这是我们的约定,也是我们的秘密,我绝不爽约。”
边伯贤激动但小声的回应我:“好啊。”
我们就像两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做着幼稚的约定。
我们同时在圣诞节那天申请了休假两天,准备一起度过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节日。
说来也巧,边伯贤上次提起天气预报说深城会下雪,我也只是当个笑话看,觉得天气预报可能要预测失败了。
我和他都是北方人本来对雪并不感觉稀奇,可深城下雪可就是个稀奇事了,因为身处南方,我在这里这么久都快忘记雪是什么样子了。
但这次天气预报意外的准,就在圣诞节那天雪花悄然而至。
睡醒后我如往常一样拉开窗帘,映入眼帘就和往常差不多的景色,只是楼下的人比往常多了一些。
我有些近视还没戴眼镜,所以只能看出来有一些不明物体落在我的窗户上,然后就在我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成了水滴,我以为是下雨了。
但是为什么楼下的人不打伞,我打开窗户,一股冷风袭面而来让我打一哆嗦,紧接着一片雪花飘落在我的脸上,融化速度之快让我还没得及感受就已经没有了。
下雪了,我本来不以为然,但是在听到啪嗒一声窗户关上的瞬间突然想起这里是深城,下雪可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
我赶紧跑回床边拿手机把这一刻录下来了,视频里是我在窗户边伸着手去接住雪花,即使在接触手的瞬间雪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我还是孜孜不倦地伸手去接雪花,就这样持续了几秒,我说话了。
“边伯贤,今天下雪了!圣诞快乐!”
视频到此为止,我看了一遍,然后就赶紧把视频发给了边伯贤。
【我】视频
本以为他可能在睡觉,没想到他秒回。
【边伯贤】圣诞快乐!刚刚准备拍视频发给你,没想到你比我快,下雪真的久违了。
【我】没错,我来这里这么久第一次看见雪,也不知道会下多久……而且还是圣诞节下的雪,好有氛围!
【边伯贤】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我】当然
【边伯贤】一会出来看雪。
【我】好!
出去约会并不代表我要风度不要温度,我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羽绒服、围巾、毛线帽、口罩,总之一个都不能少才放心出门。
走出小区边伯贤的保时捷已经停在我的小区门口,这里不是什么高档小区,边伯贤的车太高调了。
即使住在这里的大爷大妈不认识这个车的品牌,也能从外形看出这车不便宜,小区门口几个老人围在一起对车子窃窃私语,我走近时听到了几句。
“这什么车啊?看着不便宜啊。”
“不知道,但是看外形是跑车,跑车一般都不便宜。”
我听的嘴角勾起,心里已经按捺不住的狂喜,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充斥着我的全身,走路也挺直了腰板,就跟那辆保时捷属于我似的。
我拉开车门边伯贤被我吓了一跳,他左手拿着润唇膏,右手的食指附在自己的唇上,因为我的到来停滞住的动作,然后看到是我后松了口气,继续用右食指蹭了点润唇膏,在唇上左右来回涂匀。
这一幕说不出来的涩……我居然咽了口唾沫,幸好他没往我这边看,不然搞的我像个贪图美色的色狼一样,我故作神态自若的模样坐上车。
扣安全带的时候我对他先开口了。
“你还挺精致,还知道涂润唇膏。”
“我可不想嘴巴干的全是死皮。”
我扣好安全带,忽然玩心上头扭头对着他故意歪头,一本正经的用询问的语气对他说:“怎么?方便更好接吻吗?”
我求知欲望强烈的模样,颇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如果说的不是这句话,还以为是某个认真学习,向老师求知题目答案的学生。
“……”边伯贤的表情凝固住一瞬,然后故意咳嗽几下清清嗓子,也没有回答我,直接启动了车子,回应我的只有踩下油门汽车的声浪。
对于自己突如其来的骚话,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想又想既懊恼不已又哑然失笑。
我可能是电影看多了,总是蹩脚的学着里面主角的情话,可能这种情话并不适合我们,他好像不是很喜欢。
“要来点吗?”边伯贤突然开口问我。
“什么?”
他伸出右手把润唇膏递到我的面前,左手依旧在方向盘上,眼神也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
我接过,然后才看清是草莓味的润唇膏,膏体也是粉红色的,原来他喜欢这种?
“你不介意我对嘴用吧?”
边伯贤听到我的这句话突然兴致勃勃,挑起右边的眉毛,就连右边的嘴角也扬起,“如果我介意,大概你的初吻还在。”
“……”这算是对我刚刚骚话的反击吗?
我擦掉了自己的口红,虽然有点残留,可能会蹭在润唇膏上,但我觉得边伯贤是不会介意的。
我们先去了商场,边伯贤停好车我们一同下去,我关上车门,他按下锁车键,我绕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走在他的右侧,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商场里的圣诞气氛很浓,一颗巨大的圣诞树矗立在一楼,只要一进商场就能看见,圣诞树的一圈周围全是人,大部分都是男生拿起手机替女生拍照,这种一看就是小情侣。
还有假扮成圣诞老人的工作人员逗小朋友开心。
在这种温馨的氛围中我却莫名紧张,然后下意识挽紧边伯贤的右胳膊,可能是太多人我还是一时之间无法快速适应。
边伯贤用没有被我束缚住的左手指了指那颗巨型圣诞树,“要和圣诞树合影吗?”
“不了。”我摇摇头,我不喜欢拍照,在这种人多的地方更没办法放开自己。
“那要拍圣诞树吗?节日限定,过几天可能就拆除了。”
“好,那你拍吧,我拍照不好看,你拍完发给我好了。”说完我松开了边伯贤的右胳膊,让他腾出右手能掏出手机拍照。
他从右口袋掏出手机,然后在放左手上,再次腾出来的右手伸过来想抓我的手,他没有低下头去看我的手在哪里,而是胡乱的摸索,寻找我的手。
我被他幼稚的举动逗笑,然后假装不知道,故意把左手手心向他的手贴近,他成功抓住了我的手,他的小臂与我的小臂交错,然后五指插入我的指缝之中,与我十指相扣。
他的大手真的很有安全感,感觉一只手就能把我的手全部包裹起来。
他的手不是温热的,相触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的手刚刚握了块冰,他说过一到冬天他就容易手脚冰凉,果然是这样。
我把我们十指相扣的双手插进我的口袋里,试着温暖他的手。
“拍好了。”
我凑近他的身边,都快头碰头脸贴脸了,我也未觉不妥,满心欢喜的欣赏他拍的照片。
“拍的还不错,有摄影师潜力。”我把视线从照片上移开,微微侧头看他,他也没有看照片而是看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盯着我看的,只知道我们就差一点鼻尖就要贴在一起了。
脖子猛的往后缩,头心虚地左右张望,眼睛也不知道放在哪里,“那边还有别的,我们去看看吧。”
“好。”我听到边伯贤的话,松了一口气,由衷的谢谢他没有用这件事调侃我。
我们每逛到一家店门口,上面就写着庆祝圣诞大打折的字样,一般这种情况我都会不理睬,除非忍不住。
拜托,打折这两个的诱惑力真的是难以想象的,而作为金牛座的边伯贤虽然理智尚存,但也会为这两个字停留几秒。
我也没忘兑现我的承诺,神秘兮兮的拉着边伯贤去蛋糕店,一起吃了冰淇淋蛋糕,是坐在商场里吃,里面开了暖气,也不会感到很冷。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嗯。”
“那你的遗憾有所减少吗?”
“什么?”
“你不是希望有人陪你下雪天吃冰淇淋吗,冰淇淋蛋糕也算冰淇淋吧?现在我兑现承诺,会让你的遗憾少一些吗?”
——男主内心隐藏
边伯贤哑然失笑,其实他遗憾的一直不仅仅是未兑现的承诺,还有更多……
边伯贤盯着蛋糕,始终没有抬头看她,他也不知道该回馈给她什么反应,是感激涕零还是非常喜欢的模样。
两种都有,所以这种情绪很难表达,她的善意竟然自己会感到惶恐不安,他只怕自己越来越贪心,疯狂榨取她的一切善意。
他想,拜托别再给予我更多,贪心是无底洞,直到你竭力消耗完所有,它也不会被填满。
自己还是抬头,与她只能艰难地说出那句,“谢谢你。”,除了这三个字他再也无法做出别的反馈。
——男主内心隐藏结束
我做这一切的动机是什么,我也搞不清楚,可能觉得同类之间的惺惺相惜,让我想要去填补他的缺憾,即使他的缺憾并不是我造成的。
……
最后我们满载而归,这其中也包括一些情侣款的装饰、日常用品,比如钥匙扣,手链,拖鞋……
原本没谈恋爱之前我还对情侣款的东西嗤之以鼻,认为真的喜欢又何必要用这些去证明是相恋关系,到现在我忽然就理解了。
用情侣款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而是想要有更多与他相同之处。
我们亲密无间,所以我们的品味也趋于一致,我会为我们的相同之处感到甜蜜,我们会因为看到彼此的情侣款时会心一笑。
“想去吃什么?”边伯贤开着车也不忘问我。
我想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其实我们一起去外面吃过很多次饭了,次数多了也就厌烦了。
突然想到什么我眼前一亮,“去我家吃饭,我会做饭,你想尝尝吗?”
我眨巴眨巴眼睛,期待他的回答。
我没做饭给别人吃过,自己觉得味道还行,一直很渴望得到别人对我厨艺的认可,但是我没有朋友,更不可能邀请陌生的人去我家吃饭。
现在边伯贤好像就是我的最佳选择,他成了除了血缘之外,我最亲密的存在。
边伯贤的语气充斥浓浓的怀疑:“你会做饭?”
我很不爽他这个语气,“很稀奇?”
“你没提过。”
“那今天让你见识一下。”
“好啊。”边伯贤打了转,往刚才相反的方向驶去,是我家的方向。
因为他的车进不了小区,只能停在门口,我们就被迫拎着大包小包走回我家,准确来说应该是边伯贤一个人。
我多次给他想搭把手他都拒绝了,那我也没办法,就默默在他旁边挽着他的胳膊,偶尔出声给他讲该走哪里,提醒他小心脚下的积水。
雪还在下,只不过更小了,所以地上连积雪没有,都是一个又一个小水坑,挺遗憾的,我还幻想可以下大一些可以堆个小雪人的。
一通弯绕绕才走到我家楼下,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路上我又遇见了平时疯疯癫癫的男人,看见他时我停住脚步,边伯贤因为我也跟着停了。
“怎么了?”
“没事我们绕着他走就行了。”我倒是满不在乎,边伯贤一下子警惕了起来,把我往他自己身边拉,使我更加贴近他,就像要宣誓主权一样。
等离那个男人远一些时才询问我:“怎么了?那个人有什么问题?”
“哦,他啊,这片一直都挺鱼龙混杂的,最近几年才对安保进行加强,其实也没什么用,不放陌生车辆进来,但是不拦人,那个男人是另一个小区的,好像几年前因为某些事受了刺激变得疯疯癫癫的,经常跑到我们小区自言自语,但也没伤害过人,所以一般见到他绕着走就行了。”一口气给边伯贤讲清了原委。
“那你住在这里小心一点……”边伯贤说完还是紧锁着眉头,我不希望他皱眉头,有些迷信的认为皱眉会赶走好运,但我喜欢他担心我的样子,喜欢的要死。
我想用手把他的眉头抚平,就在我准备伸手时,他比我更先一步舒展开眉头,好像已经茅塞顿开。
“算了,要不你搬来跟我住吧,有时候加班回来的晚,一个人又走这么多弯弯绕绕的路不安全,你觉得呢?”
“这……”我有些纠结,也不知道怎么说,一是房租没到期,二是觉得现在就同居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我的房租还没到期,不住有点可惜,再过段时间再说吧。”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点到为止的拒绝了这个提议。
边伯贤点点头,可能也意识到这对我们来说还不是时候,便支持我的说法,“好。”
到了我家打开灯,我庆幸自己走之前还记得收拾屋子才没有在边伯贤面前出糗。
“你先看会电视吧,我去做饭。”我放下挽着他胳膊的手,脱掉了厚重的外套方便做饭。
“你一会也脱吧,等下开空调就暖和了。”
“知道了。”
并没有穿上平时常穿的拖鞋,而是换上了新买的情侣款式拖鞋,当然也不忘把男款拿给边伯贤。
我盯着冰箱里蔬菜开始犯难,也不知道边伯贤喜欢什么菜,只知道他吃不了辣和不吃黄瓜。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在厨房探出脑袋问他。
他在客厅也没有闲着,而是帮我把今天买的装饰品拿出来摆好,“你擅长做什么我就吃什么,我太不挑食,除了黄瓜。”
“等着。”我胸有成竹,对自己的厨艺很有自信。
“好嘞。”
当然边伯贤也没有真的等着,而是收拾好后给我打下手。
他真的没什么料理天赋,最大作用只能帮我洗菜。
具体有多不擅长,他给我讲起来过去的事,“我陪着朋友参加料理比赛,我本来就是凑热闹的,可因为他比赛前喝了太多水,所以老是往卫生间跑,该到他上场了他还没回来,我本意是想上去给他拖点时间,结果被迫参加了这个比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呢?”我一边炒鸡蛋一边听他在我旁边说。
“比赛内容是煮蛋花汤,限时十五分钟,我一脸懵的倒了一整瓶1.5L的矿泉水,鸡蛋也没打进去时间就到了,最后烧了一锅开水。”
“挺好的,给工作人员减轻工作量,你用的锅也不用费劲刷。”
边伯贤无语凝噎,但又无法反驳什么,因为我说的确实是事实,只能瘪嘴不再说话。
……
大功告成,我做了两素一荤一汤,边伯贤全程围在我的身边新奇的看我做饭,就像在探索奇妙的新领域一样,我也终于发现有他不擅长的事了。
我们一起把菜一个个摆上餐桌。
“你先尝尝好不好吃!”
边伯贤听话的最先品尝了一口素菜。
“怎么样?”兴奋的等待着他的评价。
“好好吃!我很喜欢!”边伯贤眼前一亮,仿佛尝到人间美味,又夹了一筷子菜,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他吃饭有点的吧唧嘴,我本来很讨厌吃饭发出声音的人,但是对边伯贤又忍不住的双标,只觉得他吧唧嘴的样子挺可爱的,像个没长大的小朋友。
“太好了。”我的心里洋溢着幸福,第一次有人尝我做的菜,第一次有人夸奖我做的饭好吃。
边伯贤很捧场的赞赏我,我真的能从他的眼中看出真诚两个字,他是真情实意的在夸我,他也没必要对我虚与委蛇。
吃完饭,边伯贤主动提出给我洗碗,我也没阻拦他,我不喜欢洗碗,这样看我们其实还挺合拍的,他不会做饭我会,我不喜欢洗碗他可以。
刷好碗我们闲来无事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就提议要一起看电影,结果又在选择电影的时候开始纠结,他不喜欢看爱情片,我不喜欢看动作片。
所以我们一致决定看爱情动作片(当然不是),最终我们选择了一个经典的,适合圣诞的,老少皆宜的,喜剧片《小鬼当家》。
离谱吧,我自己都感觉离谱。
我和他都盘腿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贴在一起,我也很难想象看喜剧片我们还能有亲密的行为,那场景还挺诡异的。
看到一半,我笑的太过于密导致口水呛到自己,便不停地使劲咳嗽,感觉整个肺都快咳出来。
边伯贤本来的注意力是放在电影上的,现在被我的咳嗽声吸引,慌里慌张的手足无措,以为我是冻感冒了。
“是不是冻着了?把空调再调高一点吧,再穿个外套吧……”
我摆摆手打断了边伯贤还没说出口的关慰,示意自己没事。
我嗓子咳嗽的都哑了,还是在强忍喉咙的难受,勉强的和边伯贤解释:“没事,就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我觉得挺平常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戳中了边伯贤的那个笑点,他先是愣神了一下,“啊?”
随后是绷不住的发笑,是嘲笑,到后面场面完全控制不住,他笑的直捶沙发。
我感到一阵梗咽,静静地鄙夷望着他,内心疑惑不已:真的有这么好笑?
慢慢的看着狂笑不止的他,不知怎的也忍不住咧起嘴跟着他一起笑。
突然想起自己在哪里看过一句话“笑是会传染的。”
现在我亲自验证,笑真的是会传染的,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但就是不约而同地跟着他傻笑。
我捂着脸想用不去看他的方式阻止我继续笑下去,但是只要我听到边伯贤爽朗的笑声,就会和他一起,就像在为一首曲子伴奏一样,他不停我也不会停。
结果就是边伯贤也疯狂咳嗽,他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还猛捶自己胸口来缓解,这下他停下来了,我笑的更大声了,最后笑的都有点累了才停下来喘息。
我首先制止住了自己,然后抱着边伯贤头让他正视我,说道:“不行了……别……别笑了,笑的我肚子疼。”
边伯贤也收回嬉皮笑脸,假正经地回答:“嗯,不笑了,刚才难受死我了。”
“我也是。”
他的手放在我的后背从上到下替我顺着气,我也学着他,只是改变了位置,把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替他顺着气,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只是下意识的模仿他。
我们面对面依旧坐在沙发上,只是盘起来的双腿早就放了下去,就这么腿挨着腿坐在对方身边。
气氛越来越奇怪,本来顺气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缓慢,一下又一下的从上到下就像是撩拨。
他的脸在我的眼前放不断放大,这种气氛太微妙了,不解风情我的微微低下头,平视他的脖颈。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贴我那么近,灯光下我甚至能看到他脖颈上细小的绒毛,我的思想开始心猿意马,如果在这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留下只属于我的痕迹该多好。
可能是出于心虚,还下意识抬起眼眸朝边伯贤的脸看去,他炽热的目光再次与我对上,我们久久相望,我的眼睛飘忽不定,他的眼神我能感觉到其中点点星火与跃跃欲试。
我们大概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一些事可能不需要说明,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瓜の第一辆小破🚗发动了,将近4000字家人们进群围观)
对于昨天的记忆我就像断片了一样记忆断断续续的,只是第二天醒来我和边伯贤的眼睛都肿了,我们昨晚哭了,但是我忘了我们在哭什么。
房间里充满了疯狂之后残留的气味,边伯贤睡眼惺忪的样子还没完全清醒。
还好今天还有一天假,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上班了,我颤颤巍巍地支撑着腿,在衣柜里拿出一套厚睡衣。
换好后又打开卧室门想要散去空气中弥漫的难闻味道,这可能还不够,所以我拉开窗帘想要打开条窗户缝透气。
没想到拉开窗帘的一刻我彻底被震撼的说不出话。
雪几乎覆盖了一切,路上也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几个路人,我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闭上眼再睁开,确定自己身处在这被冰雪包围世界。
愣神几秒后赶紧去晃边伯贤,边伯贤肿着的眼挣扎着勉强睁开。
他的声音因为刚睡醒还带着性感的沙哑,“怎么了?”
“下了好大雪,可以打雪仗的程度。”
“真的?”边伯贤半信半疑,显然不敢相信南方城市会下大暴雪。
“真的,你来看。”
边伯贤与我一同下床,还好他下来之时还知道给没穿衣服自己裹着被子。
我整个人都快贴在在窗户上,窗户上还有水雾,手附上去的瞬间留下来痕迹。
边伯贤刚醒来眼睛看东西还是模糊的,使劲来回眨了几下眼才看清外面的景色,不禁感慨道:“真神奇啊。”
我随后又补充道:“就像一首歌的歌名一样,是十二月的奇迹。”
我又想说肉麻的情话逗他了,清清嗓子,含情脉脉地说道:“对我来说,十二月的奇迹的不是南方的雪,而是此刻在我身边的你,边伯贤你就是我的十二月的奇迹。”
边伯贤没有第一时间像我想象中的脸红,而是平静的看着我问:“这话只说给我一个人听?”
“只说给你听。”其他人我可说不出口,这是真心的,即使是借着开玩笑之幌。
“土味情话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新鲜了。”虽然边伯贤这么说,但是我还是看到他泛红的耳朵和努力压制的嘴角。
我并不打算戳破他拙劣的谎言,边伯贤你就偷着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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