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驱】家庭教师

文笔渣，致歉。

月下绅士x驱魔人（别问，问就是我喜欢白毛赤瞳）

　　一辆外观漂亮精致的豪华马车行驶在伦敦城的雾霭夜色中，马夫疲惫的神情可以看出在此之前他夜不停蹄地驾往目的地。而里面高贵的主人，在好闻的熏香下倚着柔软的靠背睡了个美觉，模糊的时间观念让她分不清早晨还是晚上，从窗口探出戴着高贵礼帽的美丽脑袋，她眯起眼睛望向广场中央的喷泉。
　　浓雾弥漫伦敦城的每个角落，所有人都酣睡在美梦之中，大街上静悄悄的，除了那位绅士。凉薄的雾气划过脸庞，美丽的夫人盯着那个身影入迷，完全没有感到寒冷让她打了个冷颤。
　　在喷泉广场唯一一个亮着的煤油灯下，绅士身着单薄的雪色衬衣，腋下夹着一包黑色的衣服，双手插在裤兜里正入神地盯着煤油灯身旁萦绕的雾气。走近些，女士才发现他的样貌惊为天人。这个绅士的脸色那么白，是被雾气冻的，眼神温柔又坚定，正专注地抬起。这些浓雾没有给他的长相拉低分数，反倒，让他的美被包裹脆弱疏离感之中。
　　凭着对美有独特理解的女士让马车停下车，她匆匆打开车门，踏着小高跟来到他面前。绅士听见了动静，他转头来看她。女士在他的目光中想起礼仪，理理裙摆，她说道
　　“您好，这位尊敬的先生”
　　这句话是标准的法文说的，绅士听懂了，他行了优雅的鞠躬礼答道
　　“您好，小姐”
　　简短又无热情，这让女士对他有了新的崇拜，不过她最先惊讶的是他听得懂法文。她用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捂起嘴巴。
　　“您听得懂法文，您是英国人吗？我遇到了一个地道的英国人，但他却会说法文”
　　绅士用一种羞涩的微笑说道
　　“是的，小姐，我是英国人，您可以在离这里最近的教会得到证实，我的法文只是在业余时间学的，也许不专业，请您别嘲笑我”
　　“是教会人员？您是做什么职业的”
　　女士觉得手中有点空旷，她太激动没把平日使用的扇子带下来。
　　“嗯，教会的驱魔师，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口齿清晰，语气中带着自嘲。
　　“我有一个想法先生”
　　“什么？”
　　“如果您原意，我想用八百法郎雇您当我的家庭教师，做我的英文教师”
　　绅士有些为难，他想了想，说
　　“不，小姐，我的法文只是皮毛功夫，如果和您继续交谈就会出岔子，至于英文教师，如果您愿意我会为您引荐”
　　这是完全自谦的说法。女士脸上露出惊讶，她天真的以为自己的魅力不会得到拒绝，她失落地回道
　　“是嘛先生，那还真遗憾”
　　绅士望了眼没有月亮的天空。
　　“小姐，我想我们不该在半夜交谈了，这下我要走了”

　　“好吧。。。。”

　　绅士踏出步伐从女士的视野走向深处的雾霭，最终消失在她眼前。

　　在马车夫的提醒下，这位女士总算想起自己还未到达目的地。再行几段路，就可以看见一栋别墅，是为这位女士专门设计的。

　　这位小姐叫做西格莉德·格罗伊，是从法国而来的。在许多人的推荐下，她约几个月前就写信让这儿的好友替她置办一切所需物品，房子、珠宝、新款衣服一样不少，听说好友还想让她会会另外一位法国而来的高贵的绅士，就在星期日的下午茶话会，她会为他们互相介绍。

　　搬到新房子，西格莉德没有第一时间去查看自己的衣服，她还想着昨天的那位绅士，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为她的英国之旅开了一个浪漫的好头。

　　在英国，人们说英语而不是法语，西格莉德小姐急需一个英文老师。在中午，她就外出寻找打听，靠会英语法语的仆人作为翻译，但他们都不如昨晚那位绅士，她需要好看的，漂亮的，不庸俗的老师。这些都太谄媚，太虚伪了。

　　在这时，西格莉德小姐看着自己的扇子，忽然昨晚绅士提到的教会。她天真的让马车夫赶到伦敦城的教会，试图在那里遇见自己想见的人。

　　教会的看门人彬彬有礼，将她引入更深处的地方。

　　好运让她见到了那双引人入迷的眼睛，罕见红色瞳孔的主人见到她感到有些惊讶。

　　“先生，我的名字是西格莉德·格罗伊”

　　“我是伊索·卡尔，伦敦教会的驱魔师”

　　驱魔和她在会客厅里对坐相谈。一见到他，西格莉德小姐内心由本能产生对丑陋事物的厌恶感一扫而空，那些家庭教师要么阴郁冷沉，要么低俗下等，最主要的是，西格莉德小姐一想要这些人以为拿了八百法郎便可在自己高贵宅子里面当家做主的丑陋模样，就会由衷抗拒，她无法忍受丑陋的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所以，她要选择这位先生。述明了来意，驱魔苦笑了一下，接着回以最礼貌的微笑。

　　“小姐，您的请求我接受，但是，能请您不要责罚我的失礼和鲁莽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展现出一种可爱的羞涩，西格莉德小姐尤其喜欢这种气质。

　　“当然啦，先生，在我的底线之上，我对您会格外包容”

　　“谢谢您，小姐，时间能定在每周六日吗？我的教会工作不允许我偷懒”

　　“您什么时候有空，便可什么时候来”

　　“我明白了”

　　了结了这一心事，西格莉德小姐总算能放心大胆地品尝下午茶时光里，同样，她也期待周六的第一次合作。

　　而我们的男主角此时才有了戏份，他既不是卡尔先生，也不是西格莉德小姐，而是周日才姗姗来迟的德拉索恩斯先生。不过他在周日的茶话会上并没有迟到，反倒非常遵守英国绅士守则，没有晚来，也没有早来。保持着这一种绅士风度，他跨进了西格莉德小姐的房子。在那里，他遇见了驱魔和西格莉德小姐。

　　同为法兰西的高雅贵族，他们相谈甚欢。在英国，背井离乡的法国人露出了欣然的笑容，让人想起法兰西国土上教堂神甫常念叨的那句法兰西要完了！不过，在此的教会职员驱魔人先生没有那兴趣说这么一句话。

　　他推脱参与这样高雅的聚会，他既不是伦敦的名人，也不是伦敦的有钱人，留在这儿只会空被人笑话。课程要在下午茶结束才开始，所以，他待在餐厅的休息室里面，等着西格莉德小姐他们聊完。

　　西格莉德小姐好像对驱魔情有独钟，她跟朋友们聊到一半，甚至放弃了新朋友的交流就跑去找驱魔了。她要他挽着她的手，在花园里面漫步。

　　哪个喜欢休闲的女士能拒绝一条通往密林的绿阴小道呢，在高高的梧桐树下，这条小道洒满阴影，清爽怡人。这也让德拉索恩斯先生能见到驱魔。他们要进入这条小道需得在他们面前经过，德拉索恩斯并不看得起这样一位绅士，对他也只处于礼仪上的尊敬。

　　月下绅士跟那位女士聊得甚欢，他们是算得上是旧友了。又聊了许久，那位女士也忍受不了诱惑，跑去和西格莉德小姐散步去了。这下，茶桌边就只剩下我们可怜的男主角了。

　　驱魔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会想到这位绅士的脸色不会太好，好在他的风度让他没有怨恨驱魔，只是他对他的偏见加深了。

　　英文教学开始，在宽敞的客厅。月下绅士和那位女士被安排在离他们稍远的大沙发上。而驱魔坐在茶桌边，西格莉德小姐则坐在一驾高高的小木椅上，木椅被涂上了清爽的绿色颜料，和她今天的裙子十分合适。从层层裙摆叠住的阶梯上，西格莉德小姐的鞋尖露在外面。

　　驱魔总会由衷地夸赞她的美貌的才智，还会带着惶恐的态度时不时提到她的富贵。这么做只是为了讨大家的欢心，西格莉德小姐完全沉寂在里面，他们的课程很顺利。

　　月下绅士倚在沙发一侧，时不时目光从书本上离开，他认为那个绅士也相当虚伪，只是西格莉德小姐被他蒙蔽了而已。

　　两位主角的相遇就止步于此，他们各自回家。下一次的相遇则在遥远的半个月后。

　　还是在西格莉德小姐的住宅里，月下绅士见到了踩着滑梯，站在高处的驱魔。他正在把一本本书从书架上面拿下来，上午天气晴朗，离午饭时间也仅仅只过了几个钟头。

　　西格莉德小姐是个举止得体的女士，但她不太会照顾书籍。书本东一团西一团的摆在书架上，好似只要在书架上面待着就是它们的职责一样。月下绅士听了西格莉德说完这件事，就立马跑来看看了。

　　“您好，德拉索恩斯先生”

　　驱魔注意到站在楼梯下的月下绅士，想下来和他打招呼，被他制止。

　　“不了，您就在上面收拾吧”

　　“好”

　　驱魔抓起刚放下的书。他会把几本书从书架里拿出来堆在一起，然后双手把它们松下楼梯，放在一旁的书桌上，等所有搬下来，再给它们一一排序。

　　英国人读书的习惯在哪都能体现出来，当然，这不是我在意指或是夸赞某个特指的。

　　把它们拿下来再认真分类花了驱魔不少时间，从早上一直到中午。月下绅士很想知道这种行为的酬劳是什么？他不觉得这是有意义的事情。下午还要教课，同时还要把书本放上去。最后，驱魔才带着疲惫的神情与两位贵族挥手告别。

　　为表感谢，西格莉德小姐让他下次在自己的奇珍异宝中挑选一个喜欢的。

　　最终，驱魔选了一个漂亮的花瓶，上面嵌满了华贵珠宝，在听到西格莉德小姐原开始想用它盛牛奶的时候，驱魔沉默了。

　　虽说，西格莉德小姐和她的女伴们看不上驱魔，但是她家中的仆人认为她们有资格和他站在一块。所以，她们争先恐后地向他诉说爱意，还顺带标准了自己有多少存款，好似钱多就能买到他的爱一般。

　　驱魔觉得，自己有时挺让人感到失望的。他都一一拒绝了，他不认为自己能做个好丈夫，况且，现在也不着急。在西格莉德小姐家厨房拐角的走廊里，驱魔拿出一封信交给一位女佣。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对她说道

　　“小姐，请在没人的时候打开它，我谢绝了您的好意”

　　从女佣的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猜出来了信的内容，这一幕被月下绅士看见了。他不认为驱魔这么做是明智的选择，也不认为是愚蠢的选择。

　　平等，只要有贵族存在，这个词永远不会被付之于行动。在贵族的聊天中，大家都不在意与自己身份有差距的人，她们喜欢和自己相同的人聊天，不会在意比自己低等的人，崇拜社会地位高于自己的人。除了月下绅士，谁有会真正在意驱魔在这些聊天中是什么心情呢？尤其是贵族女人，她们更不会在意。她们围绕裙子、首饰和八卦聊个不停。只在没有话题的时候，从驱魔身上剥出一部分符合自己身份的话题。

　　“卡尔先生，您身上的衣服是前年的款式吧”

　　“。。。。。”

　　不能少了礼貌，尽管再不情愿，驱魔还是笑了笑，回答道

　　“嗯，是的”

　　“您应该换一换了，别老是穿旧的，像您这样帅气的绅士，应该学学德拉索恩斯先生吧”

　　这话将她的傲慢转移到月下绅士，像是，他在场，你们就必须得来个高下一样。

　　贵族女士喝了口红茶，又夸夸了贵族绅士的衣着。她们又迅速地转到下一个话题

　　“卡尔先生，您能笑一笑吗？”

　　她们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驱魔，渴望他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

　　“好了，小姐们，卡尔先生也许身体不适，我看他脸色发白，我希望能送他回家休息”

　　这时候，月下绅士插嘴了，他望着驱魔，希望他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因为窘迫，驱魔脸色的确发白，女士们也就放过他了。

　　护送他至家门口，月下绅士就回去了。

　　驱魔仅仅只跟西格莉德小姐承诺了一个月的教学时间，所以，月初的时候月下绅士要是再想见到他，就只得去教会里面找他。

　　很奇怪，月下绅士最讨厌教会那帮人，但他却偶尔用上几分钟时间思考如何用一个完美的理由去到教会，去见他想见的人。这份感情在最开始的时候没有被察觉，甚至被抛弃，被污蔑，这时却想抓住它的尾巴，让感情重新开始。

　　帮助驱魔解围，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好看。在西格莉德小姐茶话会上几分钟的观赏时间，他逐渐发觉为什么西格莉德小姐对他如此着迷。贵族小姐的富贵华丽，面容过多的藻饰，早已经在月下绅士心中掀不起什么波澜。如果驱魔擅长交际点，他会成为伦敦城里面著名的美少年了，可他没有。特立独行，月下绅士找了四个字去形容他。月下绅士时常会在心中叹息，他自己在社交圈内何不也是一种特立独行呢。他开始在心中坚定了决定。

　　伦敦城如果有什么有名气的人逝去，就会大办葬礼。前几天，驱魔可为了这件事忙了一天，要把教堂打理好，装上哥特式的门环，还有各自装饰品需要挂在高处。

　　月下绅士拜访教堂的时候，他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在听从一个老教父的指导。

　　那是第一次月下绅士发觉他的可爱之处。他套着一件比他的身形还略大一点的黑色长袍，站在低一阶的阶梯下，而老教父站在靠近祭台的台阶上，正在嘱咐他一些事情。驱魔认真的表情浮现在脸上，教父不时拿出手指点地表示加重强调，他也时不时皱眉思考。一张年迈的脸和一张年轻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驱魔身上独特的，是那双赤红的眼睛了。清晨的阳光从敞开的教堂大门照进去，门口的绿色植物将它们稀释成一层透明的光，在那光照下，赤红的眼睛像是琉璃糖一样闪烁着星光。

　　月下绅士没兴趣看下去了，他去隔壁教堂里面祈祷。他皱眉的时候看起来更加灵动，也许是平时不喜言表，总是板着脸，当有表情时，让人眼目一新。

　　说是祈祷，月下绅士也根本不知道该祈祷什么。他坐在木椅上，呆愣地望着彩色玻璃。过了许久，有个黑影从门口进来，一直拉长到月下绅士距离身后不远的位置。月下绅士转过头来看他

　　“早上好，卡尔先生”

　　“早上好，德拉索恩斯先生”

　　谈话无法继续，驱魔没有什么话想跟他说，月下绅士没想到要和他说什么。最后，他起身，拄着拐杖来到他面前。附身将胸口别的玫瑰送到他面前。

　　“您今晚有兴趣和我同看一场话剧吗？”

　　“。。。谢谢您的好意”

　　“那我今晚九点前就会接您，在您的家门口”

　　驱魔接下里那朵玫瑰，月下绅士也就安心地离去了。

　　玫瑰开得非常红，花瓣紧凑而小巧。

　　在西格莉德小姐那，月下绅士早就知道了他的住处。那比不上一位乡绅的豪宅，却被装饰地精致，接上他，马车就快马加鞭地赴往目的地。

　　在歌剧院的包厢里面，驱魔的新衣服上别着早晨的那朵玫瑰。玫瑰被他保存地完好无损，衣服也是新款式的。好像是上次被人无意说教后采取的行动。蕾丝边纹，选材通透细腻，把他的皮肤衬得完美。

　　歌剧开始，后排包括包厢里的灯光全部熄灭，只留舞台上的几顶吊灯。歌剧内容吸引了驱魔的目光，而月下绅士则被他吸引着。他想用专注的目光看透这位美人的心思，想了解他的内心深处，想知道他现在是何种想法。当他的目光落在他交叠的双手，他意识到自己应该更关注歌剧内容了。

　　歌剧结束，意犹未尽的人流如同湍急的溪水一般从门口蜂拥而出。月下绅士怕他被人碰痛了，伸手揽着他的肩，让他不急于消失在水流中。

　　西格莉德小姐让驱魔感到厌恶，除了她的美貌，驱魔再也想不出她的任何闪光点了。

　　在两人看完一场歌剧一周后，月下绅士第一次正式地向驱魔送去了一张邀请函。有多么正式呢，邀请函是由他亲自写的，香水是他细致喷的。在快要到邀约时间的时候，他在走廊里面到处巡视自家的布置，女仆跟在他身后，都能从扬起的衣摆中感受到不耐烦。

　　“如果，伊索·卡尔先生没来赴约的话，一定是你们的工作有问题”

　　这么一走，已经是接近门口的地方。由一位女仆打开大门，他们迎面就看见驱魔带着一朵玫瑰站在门口。他露出一个微笑，掩盖自己刚才听到的那句话。月下绅士朝开门的那个女仆瞪了一眼，旋即邀请驱魔进入屋内。

　　为了配上这场邀请的身份，驱魔穿得很正式，还给自己配了一副金丝眼镜。他希望这次的邀约，不会让对方很失望。当然，如果不是西格莉德小姐的登门拜访，他们这次将会很愉快的。

　　西格莉德小姐看到他们关系如此密切大为震惊，她甚至心里怀疑，驱魔是为了月下绅士才放弃她的。因为这位女士的干扰，月下绅士没有什么好胃口。她拉着月下绅士围绕着贵族间的话题聊了不停，一直到傍晚时分，晚点的钟声都敲响了。月下绅士借口回一趟屋内，回来的时候坐在了驱魔的旁边。在月下绅士的花园里面，有一颗绿阴遮蔽的大叔，他们坐在树下的茶桌边，光线暗的模糊了对方的脸。在这种环境中，离他们俩稍远一点的西格莉德小姐自然是看不清他们的动作。也是第一次，德拉索恩斯握住了他的手。驱魔的身体立刻就僵了，原先是为了体验一个舒服的姿势而放在椅背上的手就这样被人握住。黑夜为他们打了很好的遮掩，驱魔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手抽回来，抽回自己的手会打击一个绅士的自尊心吗？晚餐的钟声终于响起，驱魔也终于不用陷入问题的沉思而去在乎今晚的美食。一天也就结束了。

　　西格莉德小姐喜欢多嘴，因为她不经意的一提，驱魔受到了一个老酒庄的邀请函，为了庆祝开办时间的纪念日，他们邀请了许多人来参加这次宴会，他们在信上强烈要求驱魔来参加，甚至还登门拜访了他，这也使得他完全不好意思拒绝。更要命的是，那场宴会还邀请了某个报纸社的记者。他为宴会拍了照片，而驱魔就在其中。

　　第二天的报纸可把月下绅士惹恼了，因为那张照片照的一点都不好。他当着驱魔的面骂了那个家伙，请求他，让自己为他重拍一张。有时候绅士的胜负欲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驱魔很想见识他的这一面，就答应了他。

　　每次邀请他来自己家中，月下绅士总让他待得很晚，如果有人拜访，他就会坐的离他近点，偶尔会重演那天的场景，偷握住他的手，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

　　阶级也许是他们的障碍，更重要的应该是心中的阶级。

　　月下绅士拍照技术很好，尽管很久没有动相机了，技术也依旧没有生疏。

　　他把驱魔抱往一个柜台的高处，让他坐在上面可以轻松垂眸看见自己，他想亲吻他。

　　“您要想清楚了，先生，您这么做完之后，您就是属于我的了”

　　驱魔伸手，轻轻地摁住他的脸颊，让他有一段冷静思考的时间。

　　“我要纠正您，是您属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