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爱——病娇化の铁血宰相(俾斯麦)
“朗基努斯之枪……罕见啊……”
面前的白发金瞳少女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一种妩媚,我紧握手中的长枪,由世界树的树根形成的弑神之枪能够贯穿这世界上的任何防御,我要做的就是把长枪丢出去。
“那就看看,究竟是弑神的力量快,还是激光快吧!”
激光和长枪同时射出,长枪扭曲了激光的射线,向波斯猫的方向偏转过去,我为波斯猫挡住了这一击,但是我左腿的外骨骼被激光穿透,左腿直接断掉了。
弑神之枪毫无疑问地刺穿了观察者的躯体,她笑着看着我:“我的目的达到了……”
“真是卑劣的手段啊。”
“指挥官……不……夫君……你的腿……”早已战至筋疲力尽的俾斯麦看着我腿上的伤口,我摸了摸她的秀发:“没关系的,休息一下吧,你有些勉强你自己了呢。”
俾斯麦不受控制地躺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眸。
“明明这么大了还要勉强自己,不过没让你受伤,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我想到,手轻轻抚摸俾斯麦的脸颊,接着想到:“你和我在一起,几乎没有时间享受属于夫妻的时光呢……”我命令诺伊带着革律翁和我们回港。
回到港区后,我就不得不接受手术来止血了,之后的日子就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病娇们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愤怒了,她们冲上来恨不得把俾斯麦撕碎,俾斯麦也很愧疚,因为自己没能保护好我,我除了行动不太方便以外,没什么大碍。
不过失去了左腿进入虚弱期的我,还是被司令部的黑衣人找到了,他拿了一个箱子,同时给我递上了退役的合同。
“呵,司令部那边不需要长不出新牙的老狗,算了,也是时候休息了。”我拿着钢笔的手有些迟疑,但是还是签上了字:“毕竟她们的指挥官是一个残疾人,是会被笑话的啊。”
俾斯麦就在病房外听着我和黑衣人的谈话,等到黑衣人出来的时候,她冷冷的问道:“这次辞退指挥官到底是谁提出来的?”
“无可奉告,不过这是‘民主选举’了,是小人想到的阴招,投票的比例是51:50。”黑衣人和我的关系还算不错,他把真实情况告诉了俾斯麦,“两天以后,他就要搬离港区了,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司令部给他准备了一大笔退休金。”
“你真的能眼睁睁看着你的恩人被小人残害吗?”俾斯麦有些动容,心中不知为何,燃起了一丝怒火。
“我也想要争取,不过我只是个执行者,无法改变决策者的想法。”
我毫不意外地退役了,接任的是一位很年轻的指挥官,很得舰娘们的喜欢,尤其是皇家和白鹰的舰娘,他不喜欢赤色中轴的那些舰娘们。
我用司令部给我的钱在我喜欢的地方买了个家,依山傍水,春有桃花夏有莲,秋有落叶冬有雪。
每天早上从单人床上醒来,去楼下吃顿早点,之后去我最喜欢的南湖遛弯,中午在家里睡会儿午觉,下午去看下象棋的,晚上就独自在家里吹空调,平时无聊的话也可以做些喜欢的事。
港区仿佛就是对我的枷锁,我离开港区没什么不好的。
……
“嘁,又玩坏了吗……”俾斯麦娇嗔着把我的等身抱枕扔到地上,抱枕的表面已经被抓破,露出了白白的棉花,俾斯麦的闺房里还摆放着我们两人的婚纱照,她无法放下这段情感,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的初恋,看着照片里我的脸,她不禁摸了摸她的猫耳朵。
“新来的那个指挥官……我一点都不喜欢……”俾斯麦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新的等身抱枕,把它压在身下,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有时候真的想干他一拳……”但是自己是铁血宰相,怎么能打指挥官呢?倒是百夜那个家伙,自己想“家暴”就“家暴”,一点怨言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干他呢?”
“是谁?”
“诶?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我是你的另一个自我哦~”
“你……”
“一想到烛阴那家伙温柔又清秀的面庞,心里总是会止不住地涌出怜爱呢~但是他现在已经不要我了。”
“你不要再说了……”
“你就屈服吧,你根本没法放下这段情感,你也从心里记恨那群家伙。”
“别说了……”
“我还真是不够坦率呢?明明都说到这份上了,而且对黑衣人的态度,是一个铁血宰相应该做的吗?”
“你分明是作为她的妻子说的话,而且把那些小人做掉也是为民除害了。”
“真的吗?”
“最重要的,是复仇啊。”
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午,我打开新闻,是一则惨案,碧蓝航线的司令部被整个摧毁,一百零一个人里涉及到我退役的人都被抹杀,死状极为凄惨,均被虐待而死,有的被挖掉眼珠子,折断手指;有的被分成五块;有的被刨肠破肚。我没什么感觉,或许是多年的血腥场面看久了产生免疫了。
今天有个挚友要坐高铁去连港任职,我坐上十路去送送他,小时候十路就到高铁站,之后改到风景枢纽站,现在又改回高铁站了。
看着车来车往的市中心,夕阳的余晖照在脸上,心中感觉有什么东西融化了。
送走了朋友,坐着车回到家门口,坐着电梯来到我家的那一层楼,我的内心有些震撼——我家的防盗门怎么被拆了。
实际上不是被拆,而是门锁被拆,防盗门严重变形。
“是物业弄的吗?”我好奇地走进家门,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我回头看,熟悉的机械龙把防盗门堵住,随后面前走出一个少女,金色的秀发垂腰,穿着一身黑色军装,我有些不敢相信:“俾斯麦?”
“嗯~夫君有没有些惊讶呢?”俾斯麦走过来。
“你怎么在我家,出去吧。”我下了逐客令,现在她不是我的手下,也不是我的妻子,我是净身出的港区,除了来时带来的东西,剩下的什么也没带走。
“不行呢~”俾斯麦的双手抓住我,紧紧地抱住我:“指挥官大人的体香,猫猫很喜欢呢~”
“……你给我滚。”我沉思半晌后,冷冷的说出了这四个字。
“……”俾斯麦的脸瞬间阴沉下来,身后的革律翁动了一下,她的双手突然用力把我推倒在地,蹲下来把我的假肢拆掉,双眼温柔地注视着我:“我会让你回心转意的,指挥官大人~”
“我去意已决,肯定不会再回去了。”
“我不在的这几天,夫君大人一定很寂寞吧?”俾斯麦的玉手捧住我的脸颊,用一种病态的声音说道,“您怎样对我都没关系的,我会让您溺死在我的温柔乡里的~”
“我说了多少次了,你给我滚!我不需要你!”我狠狠地给了俾斯麦一个耳光,俾斯麦吃痛,带着黑色手套的左手摸了摸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感这时才涌现出来,俾斯麦先是哭着对我说:“呜呜呜,你打我~你不爱我了……”
随后,她的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革律翁,废掉他的右手,和右腿吧。”
机械龙得到命令,仅仅一口就把我的右臂吃掉了。
身体上没有任何痛感,我看着失去了右臂和左腿的身体,笑了。
“只要我能接触我的心智魔方,随时都可以弄死你们。”
“可是,你得不到它呢。”俾斯麦拿出一个黑白色的心智魔方,右脚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戳进我的右腿,用极度妩媚的声音笑着说:“当初把力量吐出去用了三天,也要用三天吞进去吧?”
“真的好可怜呢~”俾斯麦把我的心智魔方放到我的面前,“把身体修好吧~”
顿时,我的心智魔方冒出了白色的光芒,我的身体也瞬间被修好。
“革律翁,把指挥官放到床上去,我去给他熬鸡汤和粥。”
革律翁也不废话,用嘴叼着我,把我扔到床上,我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会后悔的。”
“?”革律翁有些迟疑,我笑着说:“你会后悔的,我保证。”
“不用听他的。”俾斯麦这时候走了过来,革律翁识趣地走出卧室,俾斯麦拿出几根绳子把我捆在床上,拿了一把刀,病态的微笑让人毛骨悚然:“夫君,之后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啦~我还想生好几百个孩子呢~”
“咕噜……”我不禁咽了咽口水,俾斯麦坐在我的身上,笑着说:“如果不听话的话,我就让革律翁把整个世界的生命全部屠戮殆尽,最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成为新世纪的亚当和夏娃,你看怎么样?”
我摇摇头,俾斯麦注视着我:“那,就给我好好听话,乖孩子。”
“你能把我放开吗?”
“不行。”俾斯麦笑着对我说,“如果我把你松绑了,夫君大人这次会跑到哪里呢?”俾斯麦的手臂只是稍稍用力,我的双臂就已经脱臼,俾斯麦看着床上痛苦的我,开心极了:“坏了呢,我开始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了呢~”
“夫君虽嘴上说着讨厌我,可身体却很诚实呢。”俾斯麦笑着说。
“啊!那个!”
“夫君这几天应该很孤单吧,尤其是晚上的时候。”
“唔嗯~”
“没关系的,只需要放空脑子,遵循本意就行了。”
白色的丝线在墙上蜿蜒,身前的少女轻轻抚摸着我。
“……”
周围是一片寂静……寂静得可怕,我醒来后还被绑在床上,口渴难耐,不知道为什么会脱水,不过睁眼看不见俾斯麦。
“买菜去了吗?……”看看窗外的夕阳,晚饭时间。
“好,是时候迈向自由了。”环顾四周,革律翁好像不在,应该是一起出去了。我用力的蠕动着身躯,到了厨房,拿到一把小刀,用力割起了捆绑着我的手的绳子。
“我都无语了,怎么锯得这么慢啊!早知道放把线锯就好了!”
“啪!”
“诶呀,终于锯断了。”我松了松被勒出痕迹的手腕,走到大门前,谨慎地从猫眼里看看外面,之后推门出去,站在家门前的小花园里,然后推开花园门,走到外面,享受着阳光沐浴在身上的温暖。
“(嘶吼声)”
“不是吧,这就回家了?”我瞬间察觉到革律翁的叫声,我的魔方还没有从家里拿出来,现在我就是一个聪明点的普通人类,可能体术强一点,但是以人类的身体素质可不能踢断钢铁!
“跑!”我尽我所能地跑了出去,可是却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随后有人便把我拉了起来,我定睛一看——寄了,是波斯猫。
“夫君大人为什么要逃走呢?猫猫很生气,也很伤心。”俾斯麦笑着说,她很明显是笑里藏刀,隐藏着怒火,随时想要把我噶了:“我好像说过,逃走的话,是什么后果吧?呵呵,不过没关系哦,只要让小宠物满怀希望,再受到绝望,那样的反差,我最喜欢了~”
“你疯了吧?”
“这是铁血宰相的本意。”俾斯麦单手把我拎起来,“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接着俾斯麦把我拎到家里,粗暴地把我扔在床上,温柔地说道:“看来净化得还不够彻底啊,还有力气逃走呢~”
“夫君大人,我说过,会让你溺死在我的爱里的。”俾斯麦压在我的身上,我本能性地反抗,但是我越是反抗,俾斯麦就越兴奋,仅仅是五分钟,我就觉得有些呼吸困难,毕竟被两坨脂肪贴着能呼吸什么空气(划掉)
俾斯麦见我不反抗了,抬起那傲人的双峰,看似楚楚可怜地说道:“晕过去了吗?”
我又一次可怜地被俾斯麦绑在床上,俾斯麦不断地用舌头舔舐着我的脸颊,发出了痴迷的声音:“夫君大人的脸颊,是甜的呢。”
“感觉身体被掏空……”我翻了个白眼,不省人事。
“欠我的还有很多,这黑夜还很漫长呢,呵呵~”俾斯麦贴在我的耳边,温柔的说道:“只属于我的夫君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