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干员进入发情期———白面鸮篇
桃文勿喷,谢谢

今天是白面鸮的生日。
但不幸的是,值班表上布满她的名字。
虽说她早已不太在意自己的生日,只觉得是又老了一岁,但面对着值班表的她,心里总会有些不甘。
“啪嗒。”
值班表被摔在凯尔希的办公桌上,白面鸮正坐在凯尔希的对面,眼神充满怒意,眉头紧皱,被一言不发所支撑起的气场,震慑着房间内的其他医疗干员。
“你们先出去,”凯尔希眼神示意,“我有事要谈。”
数秒后,房间内仅剩她们二人。
“为什么,让白面鸮这样辛苦。”她打量着凯尔希握着的钢笔,眼神却不失半点犀利。
“抱歉,其他干员没有空余时间,迫不得已。”凯尔希放下钢笔,两手一摊。
“这些事我一个人完成不来,这严重干扰我的生体基础神经信号传递。”她夺过钢笔,眼神写满不甘。
“这没办法,并不是我不通人情,”凯尔希站起身,顺手抢回她手中的钢笔,“请回吧。”
钢笔直指着那扇门,似乎在指引论辩败者离开赛场。
作罢,三两句的辩嘴也无法挽回半天的自由。这让她对【罗德岛的人情味浓】这一观点产生动摇。在莱茵的那段日子里,感受不到过多的幸福,终日与药物机械作伴,就像失去嗅觉的动物,无法分辨人情冷暖。只有和塞雷娅她们一起,才只能感受到半步温暖。
走出房间,以【失败者】的身份走出房间。她并不在乎这些,但心存不甘,真想找个人好好倾诉倾诉。
“嘭。”
真是不小心,和博士撞个满怀。
博士手中的资料散落一地,她连忙蹲下,帮忙收拾。
“抱歉,博士。”
“没事的,你也不是故意。”
“······”
“有心事?”
博士凑近她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博士向往自由吗?”
她没有理会博士的问题,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见博士没有反应过来,又继续侃道。
“我不羡慕空中畅游的鹰,哪怕我是鹰的猎物,在锐利尖爪来临前,我只渴望0.1秒的自由。”
“我也只是猎物,只不过我把生活过的简单了些。”
四目相视,彼此的感同身受传递着好感。博士不太敢正视着她,哪怕是一般的女性干员。
“博士,看着我。”
“····”
她的眼神不再是对待数据资料那样,那是少有的充满爱慕的眼神,就算博士的动作再怎么浮夸,也会显得无力。怎么办,让她先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坐,才算得上缓兵之计。
走进博士的办公室,博士将资料堆在桌面上。
“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坐会吧。”博士试图拿无用的举措拖延时间。
他看着饮水机上的液面缓缓而下,思绪缓缓朦胧,但反应过来,又感觉被环住了腰。
博士回过头,是白面鸮。
她缩回手,眼神也不敢正视着他。
“博士,我的知己。”
“是吗?我很荣幸。”博士挠了挠头,将水杯放回桌面。
“所以,博士···”
“怎么了?”
“···”
眼神出现罕见的渴望。
空间内再无话语。
距离继续缩短,心意永不分离。
白面鸮倒在沙发上,博士迎上前。
博士的血液似乎忽然变得强有力地包围着她了……他的四肢,他的身体都好像着火一样冒起了一阵阵火焰。她紧贴着他,使劲贴在他身上。
那火焰烧遍他全身,他用他那着火的肢体搂着她。……他感到痛苦和感谢的情绪几乎要让他的血管爆炸,他的心由于感激几乎要发疯了。他愿意永远这样为她倾泻出自己的一切……
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他们像两个新生的婴儿,温暖、无力地躺在一块,他们几乎像没有出生的孩子一样沉默……他们之间只有默许和屈服,只有这完美境界带来的令人战栗的惊喜。
“白面鸮,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