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185年瘟疫

卢植和黄琬上表了此次战斗结果，黄琬回到洛阳做官，刘备被举荐为徐州刺史，刘全接任他的平原太守，关羽太史慈吕岱被提拔为校尉，管亥当上了青州的别部司马，朝廷同时发文青州代理刺史龚景正式升职为青州刺史。

徐州平定之后，陈亮认为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准备185年大瘟疫。历史书上对于这场瘟疫记载不详，没有详细的症状和爆发地点，陈亮难以了解病原体和传播途径，只好先做好准备，陈亮已经联系好了华佗的两个徒弟，一个是吴普；另一个是樊阿。他们都是徐州人，陈亮很容易找到他们，并且跟他们分析到：“去年黄巾之乱，死了很多人，今年很有可能出现瘟疫。徐州的战斗不少，但是主要还是投降的多，而且卢植注意打扫战场，出现瘟疫的概率不高，青州反而有一些可能，泰山之战倒是死了很多人，但是都是死在兖州和青州交界处。所以疫情在青徐爆发的概率极低。因此我建议封锁徐州西面，避免中原或者河北的难民携带病毒回来。”吴普与樊阿觉得有道理，和本地大族还有行政人员商议，本地大族陈珪张昭张纮和徐州掌控者卢植刘备还有各大家族商量之后，决定如果中原疫情爆发，立刻在广陵彭城泰山建立隔离带，如果有难民躲避灾祸，那么建议去青州治疗。青州之前来了大量冀州黄巾移民，建造了一些医院，所以在青州集中开展医疗工作比较有效，对于外来的病人也可以集中安置。冀州是黄巾之乱的策源地，陈亮觉得冀州爆发的概率比较高，所以安排在青州进行治疗比较合理。陈亮先行聘请吴普作为平原的医院院长，樊阿去当淄博医院院长，他们负责在青州进行医师培养。他们还带了不少因战乱失去家人的寡妇，在汉代还不属于知识经济的时代，单身女人要养活自己就不容易了，更何况有些寡妇还带孩子，陈亮希望医院为她们提供工作。

陈亮的想法是如果在冬春之交发生瘟疫，那么蚊虫传播的概率很低。同理，食物大部分都是去年剩下的，通过食物传播的概率也不高。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空气传播或者水源传播。不过陈亮还是认为水源传播的概率更高，因为冬天水结冰，春天冰融化，病原体扩散。如果是空气传播，陈亮不知道如何生产有效果的口罩，只能宅在家里一个解决方案控制了。

陈亮和华佗的两位徒弟商议了三个策略：

• 多喝热水。在大县城在广场集中提供开水，先培养喝热水的习惯，等到疫情爆发，青州的工厂那是也已经生产不少的水壶，卖给各家。

• 居家娱乐。为了更好的让疫区人宅在家里，陈亮拿出象棋。徐州和青州的造纸厂印刷厂先象棋棋盘，防疫指南没多少人看得懂，不需要印太多，每个县印几十份就够了，剩下的机器和工人就用来印棋盘。同时还需要生产象棋棋子。陈亮对于那些不愿意购入新产品的家庭提供了一个简易的娱乐方式，那就是利现有的棋棋盘和棋子玩五子棋，如果既不愿意买象棋又不没有围棋的家庭，光明银行愿意为他们提供免息贷款买象棋。

• 军协种田。早点完成播种，争取时间，不要被疫情耽误春耕，春耕之后到了夏天就算不出来工作，那也不至于一点都收获不了。

如果不是冬春之交发生疫情，那么陈亮打算到春天再生产蚊子拍和蚊香之类的。

果然春天到了，气温高了，疫情来了，最早的爆发地点是豫州，大概是因为去年长社之战死人太多了，而且皇甫嵩和朱儁很暴躁，把黄巾军的尸体做成了京观，管杀不管埋，太容易传播瘟疫了。从消息传到徐州之后，徐州西线已经封锁，青州的防疫工程也开始加速进行。

豫州当地医生华佗开始进行实验。陈亮还设计了开水壶，陈家没有大规模铸造铁器的权力，只能建议官方的军械厂开始生产，刘备和龚景虽然不理解为什么喝热水能增强抵抗力，避免传播疾病，不过反正陈家出钱补贴工人和购买材料，也就同意开工生产。陈亮更担心的是不管是世家大族还是普通市民都不信，陈家的开水壶恐怕要滞销，陈亮觉得实在不行就分给自己家人和当作光明集团的客户礼物。那么这下真的有点亏，陈亮心想只怪自己太善良了，以后一定要推广开水泡茶叶，就当开水壶是前期投资了。

一个月后，陈亮收到青州樊阿的来信，基本都是好消息。樊阿先是夸奖了陈亮预测之类的，陈亮很快跳过这一段挑重点，陈亮接着看到了青州完成春耕。然后是华佗研究出抵挡这次瘟疫的条件，炼体前期和练气中期才可以完全免疫，免疫这个词还是陈亮交给他们的。樊阿和吴普通过实验确定的是喝热水或者高度酒可以大幅度降低生病概率，青州加大了免费开水的提供，这些支出也要和陈亮汇报，高度酒的话太贵了，不可能免费提供，陈亮计划和张飞商议进行人道主义打折。最后就是樊阿和吴普研究出检验和治疗瘟疫的几个办法，但是效果有好有坏，需要等他们去豫州和华佗一起确定变量和结果。陈亮很高兴，华佗虽然厉害，但是只有一个人，樊阿吴普本来就是两个人，还有一帮打下手的人和医用酒精等高科技，所以才能先手研究出一些方案，应该算是体系击败个人的代表，说明陈亮之前的准备都是有道理的。经济方面陈亮更开心，有了热水可以降低生病的消息，陈亮有信心收回免费开水和热水壶的成本，甚至还能小赚一笔。至于一些贫困的家庭，光明集团愿意收购粮食来交易，如果余粮太少，那银行可以提供免息贷款，为陈氏银行提供名望。接着陈亮迅速加印“华佗徒弟认为开水能有效预防瘟疫”的宣传单，并且在县城集中开水提供地出售开水壶。而且还有银行咨询和贷款服务。

不到夏天，华佗他们研究出了效果很好的治疗方案，开始在豫州进行治疗，豫州不但是华佗家乡，也是病情最严重的地方，豫州的瘟疫得到了控制。吴普把总结的方案传回青州，学徒们认的字不多但是懂得常见医学词汇，也开始治疗，并且在冀州兖州进行宣传，可以在青州进行治疗。陈亮的目的是吸引一些人口和人才，大量的平民从兖州和冀州跑到青州来避难。陈亮的医院进行检测治疗，检测治疗的消费可以向银行贷款。欠钱的外地人可以在徐州进行开垦和建设获得一些财产还钱。因为徐州新政的存在，地主们不一定养得起大量家奴，所以卖身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官府面对新来的劳动力开始在徐州以工代赈，除了一些新的医院，甚至也建了一个刘氏银行代表官方，不过刘备为了向陈家获得同意官方使用银行，刘备也设定了专利法作为回报，并且向中央汇报。

185年作为开始教育的第一年，并没有受到影响，因为第一学期都是秋季入学，到了秋天疫情差不多就结束了。免费学校开学的消息也吸引了一大批人留下定居，即使那些人没有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