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OP人必看】2022韩流白皮书KPOP部分原文翻译
1.音乐韩流的现状
从2020年上半年开始席卷全球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直到2022年才终于开始出现解决的头绪。虽然新冠肺炎疫情尚未结束,但两年多来,许多人通过感染和再感染以及接种疫苗产生抗体和抵抗力,重症患者数量明显减少,死亡危险性降低。与此同时,全世界也形成了“不能再因为害怕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而关闭一切拖延下去”的共识。对此,很多领域迅速“正常化”,2022年,全球朝着“与新冠共存”迈出坚实步伐。甚至在2022年12月,以严格的防疫政策、严格的管制和封闭方针为中心,坚持“零新冠”政策的中国也将基调急剧转变为“与新冠共存”。
但正如多数专家所预测的那样,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已经改变了很多事情,在其势头减弱后,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半强制性地急剧进行的以线上为中心的世界,在线下活动成为可能之后,也给我们提供了过去没有想到的新的可能性和活动方式。即使在面对面接触不再有限制的情况下,多数业务相关会议、会议、研讨会等现在也越来越多地使用“zoom”在线非面对面方式进行。因此,现在在进行活动时,为在线访问的人营造环境100第2部分2022年韩流各部分的成果和展望已经成为必须,活动的范围也向全球扩张的情况很多。
媒体商品的生产、流通、消费环境也因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而发生了巨大变化,音乐韩流也在其影响下无法自拔。歌手们的在线内容大多是音源和MV以及相关视频,但其范围变得更广了。部分歌手在3日的演出中,有两场只能线下进行,但有一场是线下演出,并将实况实时在线播出,线上线下相结合。歌迷们已经习惯了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期间在线观看演出,现在他们积极要求音乐会实时在线转播,他们不再舍得为在线观看演出支付一定的费用。虽然这给歌迷们提供了看演出的新选择,但对于歌手和所属公司来说,演出进行时要准备在网上正常播出的环境,这也增加了额外的准备事项。
另一方面,从2017年开始在《韩流白皮书》的音乐韩流领域中一直占据最大比重的防弹少年团宣布在2022年中断组合活动,接着成员“JIN”入伍,结束了历史的一页。虽然如此,但2022年也是新晋歌手们在音乐韩流中开始发挥巨大作用,主导新老交替潮流的一年。同时,实物唱片销售和出口额超越了创下历史最高纪录的2021年,再次刷新了最高纪录,除了原有的主要海外市场日本和中国之外,东亚以外的地区和美国也继续保持着有意义的增长。
1)K-POP是韩国的代表形象
和最近几年一样,2022年韩国的联想形象,海外受众想到最多的还是韩国流行音乐。“K-POP”从2017年开始连续6年保持韩国联想形象第一名,与前一年相比,联想率减少了2.8%,占据第一名的区域也从4个减少到3个(韩国国际文化交流振兴院,2022)。但在整个韩流潮流中,韩国流行音乐所占的比重依然很大。最近作为韩国的代表形象,韩食、IT产品、美妆商品等非媒体项目的联想率持续上升,但这些项目的世界化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音乐韩流的影响。
2)音乐韩流的扩散水平
面对面消费很重要的美妆、时尚、饮食等因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消费量减少,但综艺、电影、电视剧、游戏等可以在线及非面对面享受的视频内容的全球消费量连续两年增加,享受到了全球疫情带来的反射利益。音乐内容与前一年相比,回答“减少”的比重有所减少(15.2%→13.2%),回答“增加”的比重有所增加(40.9%→47.3%),可以解释为是因为公演和面对面活动重新开始,2022年大举登场的新歌手人气上升。
随着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扩散得到控制,韩国文化产品出口额以2022年上半年为准,与去年同期相比出现了小幅增长。电影领域的增幅最大,音乐领域比去年同期增长26.2%。音乐领域占整体内容产业出口额的6.6%,继游戏(66.5%)、卡通形象(7.2%)之后,在出口额排名中排在第三位(韩国内容振兴院,2022a)
2.音乐韩流相关话题
1)防弹少年团活动中断和入伍争议
2017年获得Billboard Music Award“Top Social Artist奖”,正式开始在全球音乐市场留下足迹的防弹少年团在2022年6月宣布暂停组合活动。韩国市场对2013年出道的防弹少年团的反应初期并不乐观。与此相反,从出道第二年的2014年开始,他们在美国的韩流和K-POP粉丝中成为最受欢迎的歌手。此后,2015年末发行的单曲《Run》受到国内外K-pop粉丝的极大关注,人气大幅上升,2017年获奖,人气范围和幅度进一步扩张。之后防弹少年团发行的所有专辑都登上了Billboard主专辑排行榜“Billboard 200”的冠军宝座。2020年发行的单曲《Dynamite》首次登上公告牌单曲排行榜“公告牌HOT 100”冠军宝座,此后单曲《Life Goes On》、《Butter》、《Permission to Dance》接连登上榜首。特别是《Butter》共10周占据榜首,成为2021年“Billboard Hot 100”中最长时间占据榜首的歌曲。甚至是他们的新歌《Permission to Dance》把之前连续7周占据榜首的《Butter》挤了出来。但是之后《Butter》再次获得了第一名,防弹少年团在“Billboard Hot 100”中连续两周轮换自己的歌曲。成为第一位获得第一名的歌手,创下了新纪录。他们的成就对于韩国的大众音乐和K-POP来说是里程碑式的,防弹少年团不仅在音乐上给韩流,还在韩流整体上也大放异彩。
整个2022年,防弹少年团都卷入了关于入伍的争议之中。他们的入伍问题既是政治圈的话题,也是与所属公司的“市价总额”相关的经济圈的问题,这不仅是与音乐韩流有关,还与韩流整体的象征性存在——防弹少年团有关,因此外媒和海外粉丝也对这个问题说三道四,争议进一步扩散。兵务厅、国防部、立法部门国会等主管部门一直拖延时间,使争议进一步扩大,防弹少年团虽然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表示要入伍,但在“他们之间的争斗”中,他们的服役问题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开了自己的手。
但是防弹少年团仍然用自己的手解决了问题。突然地,不是通过正式记者会,而是通过与粉丝们的youtube交流节目告知了活动中断。虽然在该活动中断宣言中没有直接提及入伍问题,但这等于是通过自己亲口向外界传达了成员们的入伍意向。之后所属公司正式宣布“从成员JIN开始,按照各自的计划依次服兵役”,2022年12月JIN入伍,争议终于画上了句号。
防弹少年团的活动中断是对音乐韩流产生巨大影响的重要话题。另外,防弹少年团宣布活动中断后,所属公司的股价暴跌,他们的活动中断会对整个韩流造成负面影响(权泰兴,2022.10.24.)。然而,最近的音乐韩流并不只依靠防弹少年团这一个组合。BLACKPINK在2022年凭借第二张正规专辑《Born Pink》的大获成功,展现了自身的实力,但仅在美国就举行了7场,吸引了10万多名观众的单独巡演。与TWICE等防弹少年团同龄的第三代K-POP组合依然是音乐韩流的代表。此外,在他们铺好的道路上,新出道的韩国流行音乐歌手陆续进入全球市场,反响良好。考虑到目前音乐产业的专业化制作系统和拥有经验的业界从事者等,防弹少年团的活动中断不能认为其基础薄弱到足以引发整个音乐韩流危机(韩国国际文化交流振兴院,2022)。
一方面,防弹少年团的入伍相关争议不仅在韩国国内,还引起了海外媒体和粉丝们的关注,成为了全球文化话题之一,这可以说是音乐韩流规模和深度的一个体现。但该问题与歌手本人的意愿无关,被用于政治上,引发不必要的争议。根据政治意图和势力之间的力量对决情况,政府政策将无法把握通过全球受众和业界的努力创造的韩流,暗示政府政策可能会对韩流造成负面影响。
2)实物唱片出口的快速增长
以2021年12月为基准,韩国国内音乐产业的唱片销量约为5700万张,比2020年增加了约31%(金振宇,2022.01.13.)。然而,这一数字在2022年进一步增加。据韩国音乐内容协会运营的公认音乐排行榜“Circle Chart”1的报告显示,2022年实物唱片年销量约为8070万张,同比增长约26%(金振宇,2023.01.13.)。实物唱片年销量从2015年开始一直保持增长趋势,防弹少年团成功后,随着K-POP世界化的加速,增加速度也在加快。然而,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直接影响下,2020年和2021年的增长远远超过了以往的趋势,到了2022年,这种趋势仍在继续。
防弹少年团活动中断和成员入伍,但是实物唱片销量却大幅增加,这与K-POP唱片销量的依旧增长,特别是新晋级女团的增长有关(安政勋,2022.12.24.)。虽然防弹少年团(607万张),Stray Kids(583万张),Seventeen(546万张)等现有第三代男性K-POP组合在实体唱片销售排名中名列前茅,但IVE、ITZY、aespa、LESSERAFIM等出道3年以下的第四代女子组合也显示出强势。和第3代代表女团BlackPink、TWICE、Red Velvet一起占据了实体唱片销量的上位圈。结果是,在整体实体唱片销量中,女歌手的唱片销量占比从2021年的16.1%上升到2022年的32.6%,上升了一倍多。
实物唱片销量的增加可以解释为出口额的增加,而不是国内销量的增加。与2021年相比,2022年国内受众购买实物唱片的体验、购买频率、单张结算金额等几乎没有增加或只有小幅增加(韩国文化振兴院,2022b)。但根据韩国关税厅的进出口贸易统计,2022年韩国实体唱片出口额比2021年的2.423亿5千美元(约合2,597亿韩元)增加了5.6%,达到2.3311亿3千美元(约合2,964亿韩元),刷新了历史最高值(李泰洙,2023.1.16.)。实际上,实物唱片出口额自2018年超过6千万美元(约762亿韩元)以来,每年都在急剧增长,带动着音乐韩流。出口额增加的主要原因是,过去偏重于日本和中国的音乐韩流外延扩大到东亚以外地区。2022年,美国市场在韩国实体唱片出口中所占比例约为16.7%,仅次于日本(约36.8%)和中国(约22%),排名第三。2017年各大陆唱片出口比重中,亚洲所占比重为92.6%。与此相比,5年间市场多元化取得了很大进展。
在音乐消费以数字流媒体为中心的现在,实物唱片销量早已不是大众性,而是衡量粉丝忠诚度的指标。因此,实物唱片销量和出口额的增加可以看做是表示忠诚度很高的K-POP粉丝群大幅扩张的指标。特别是出道3年以下的新晋级歌手的唱片销量的扩大成为预测音乐韩流未来的根据。
3)国内市场与海外市场同步
2022年音乐韩流的一个重要特征是,继以防弹少年团和Blackpink为代表的K-POP第三代之后,新的K-POP第四代开始成为音乐韩流的中心。1996年H.O.T的出道是K-pop的开始,也是K-pop第一代的开始,“K-pop时代”转眼间已经超过了四个半世纪,即25年,走向了30年。在这近30年的时间里,韩国流行音乐从只为国内市场和粉丝服务的音乐(韩国流行音乐第一代)起步,到华语圈(中国、台湾、香港)和东亚的受众依次被吸引(K-pop第二代),《江南Style》和防弹少年团之后,K-pop成功进入东亚以外的北美、南美、欧洲、中亚、中东、大洋洲、非洲等地的全球市场(K-pop第三代)。防弹少年团的活动中断以及几个第三代组合的合约终止和解散等的2022年,是宣告K-POP第三代终结的时期。尽管如此,与部分人的担忧不同,出道3年以下的成为新的篇章的歌手们新获得国内外歌迷的支持,自然地实现了新老交替,是一种“转换期”。更何况,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大流行时期正好赶上很多第三代组合合约终止和成员入伍等活动中断时期,各经纪公司接连推出了新组合。所以自然而然地实现了新老交替。
与其他一代一样,K-POP第四代也可以以歌手的年龄、体裁、主要市场和受众层、进行流通和消费的媒体为中心,掌握其特性。2023年现在是K-POP第4代的代表IVE、aespa、LESSERAFIM、ITZY、New jeans、(G)I-DLE、TOMORROW X TOGETHER、ENHYPEN、TREASURE等的特征如下。
首先,他们大体上出生于2000年代,年龄在10多岁到20多岁之间。在音乐制作方面,经纪公司专属作曲家或受经纪公司委托的Song camp制作的音乐和成员们亲自参与作词作曲的歌曲一起出现,像过去一样依靠专业作曲家的战绩。以前也不是没有像BigBang和防弹少年团一样成员们参与作曲和制作等音乐制作过程的团队,但是第四代是更多的团队的多个成员参与音乐制作,这一点和上一代不同。另外,与过去"作曲偶像=男偶像"的普遍认识不同,第四代女性偶像的参与也引人注目,第四代中女性偶像的参与也非常引人注目。不仅作曲和音乐制作,就连组合概念制作过程也向经纪公司发出自己声音的(G)I-DLE的成员昭妍就是其中的代表。这不仅增加了音乐的多样性,还为被视为“与自己的意志无关,根据企划公司的战略制作并移动的商品”的K-POP偶像歌手现在确立了自己的认同感,培养了创作哲学,成长为更加优秀的音乐人提供了基础。
与音乐韩流直接相关的K-POP第四代的另一个重要特征是,得益于海外市场的戏剧性增长,比起韩国市场,更注重海外市场的组合接连登场的第三代组合不同,更注重国内市场的组合增加了。从表面上看,这一趋势是第一代,或者是海外市场,虽然进入了市场,但似乎已经倒退到了国内市场比例仍然很高的第二代时期。但实际情况略有不同。当然,因为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海外演出变得困难,当时出道的第4代K-POP歌手们也不得不被困在国内市场。但他们更加集中于国内市场的原因是,被称为“K-pop的主阵地”的韩国市场的动向与全球音乐产业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实现了“同步化”。
过去,在韩国市场的人气和在海外市场的成功之间存在一定程度的时差。通常是先在本国韩国市场扬名,然后再去日本、中文圈市场或其他东亚国家市场,在那里取得成功后再尝试进入美国等东亚以外的市场。第二代的Bigbang,第三代的TWICE、EXO等就是其中的代表性事例。但是防弹少年团在美国市场取得成功的基础上,提出了扩张国内人气的“返销”事例后(up注:意思就是先从国外火再返到国内),多数第三代组合通过先考虑海外市场而不是国内市场的战略,努力确保维持组合的收入来源。甚至还出现了在韩国几乎没有知名度,但在特定的海外市场进行巡演的认知度高的组合。包括笔者在内的很多专家预测,韩国流行音乐韩国市场和海外市场的“脱钩(Decoupling)”现象将进一步深化(韩国国际文化交流振兴院,2020)
但由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这一意想不到的变数,韩国流行音乐消费方式迅速转变为以网络媒体平台为中心、以实体唱片消费为中心,韩国市场与海外市场之间的时差几乎消失。结果,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时期出道的IVE、aespa、LESSERAFIM、New jeans、等,在没有特别的海外公演或活动的情况下,仅凭在韩国市场的成功就迅速进入了海外市场,创下了数十万张唱片的销量,成为了音乐韩流的主角。K-POP的世界化使韩国市场与全球音乐市场产生了更强的联动,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成为左右世界音乐市场的重要因素。
第三章是说韩流出入口分析的我就不放了,这里跳到最后一章
4.音乐韩流的展望
1)音乐产业技术的传授
随着音乐韩流的深化,现在在很多国家不仅享有韩国的K-pop歌手和歌曲,还希望以韩国音乐为基础,亲自制作自己的K-pop的动向正在增加。这种动向从韩国流行音乐正式走向国际化的2000年代后半期开始不断出现,当时对韩国流行音乐的模仿或抄袭占多数。这些音乐和歌手大部分是缺乏独特性的草率产物,也没有得到粉丝们的大力支持(成美京,李圭卓,文孝真,2017)。
但最近的走势与当时不同。在几个国家,为了超越抄袭和模仿,正式将K-pop“本土化”,正在尝试物色韩国大型企划公司出身的人力,在本国制作与K-pop相似的音乐(成美京、李圭卓、文孝真,2017)。不仅是聘请少数韩国人力,最近还干脆直接来韩国学习K-POP商业模式,并亲自体验教育过程的一种“产业研修”课程。
2022年来到韩国的泰国4人组新晋女子组合“玫瑰莓”就是其中的代表。他们作为韩国国际文化交流振兴院主管的“2022共同成长踏步”项目的一环来到韩国,在韩国停留了约三个月,亲身体验了业的系统教育和培训过程。研修结束后回到泰国的他们凭借在韩国录制的歌曲《Butterfly》获得了2022年泰国数字奖(Thailand Digital Awards 2022,TDA)的“年度新人奖”,证明了研修的效果。
像这样,音乐韩流不仅仅是“韩国文化商品成功进军海外”的经济效果,还为韩国的音乐、文化、制度等大幅向海外扩散做出了巨大贡献。特别是对韩国音乐和文化表示憧憬和羡慕的,韩流的重要市场东亚国家的交流增加和相互理解的增进,不仅对相关国家的音乐产业,从长远的观点来看,对韩国音乐产业也会有很大的帮助。
2)音乐韩流和Alpha世代
如果说韩国流行音乐第三代与Z世代的文化特性有着很深的联系(李圭卓,2020),那么韩国流行音乐第四代则与比他更年轻的Alpha世代有着很深的联系。Z世代是指1990年代中期到2000年代后期之间出生的人,Alpha世代是指2010年代初期以后出生的人,是最近形成的用语(金兰道外,2022)。Z世代是“数字原住民”,虽然被定义为“智能手机”、“通过社交媒体和即时通讯服务的连接和沟通”等,对其性质和特性进行了较为详细的分析,但Alpha一代的起点是2010年生,到2023年才上初中一年级,由于年龄段较低,很难掌握具体特征。特别是这个年龄段一年一年的性格和特性变化非常大,所以现在定义他们的特征其实是没有太大意义的事情。因此,目前对这一代人的分析和定义,其实不过是错误可能性较大的预测。
但很明显,在因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而急剧变化的政治、经济条件和社会、文化环境中成长的他们,会表现出与现在千禧一代和20多岁的Z世代等所谓的“MZ世代”不同的特性。而且,从网络、社交媒体、聊天工具等连接起来的当今社会的特性来看,阿尔法一代也将和Z一代一样,超越国家、地区、阶层、性别、人种、民族等差异,在全球范围内共享作为同一代人的特性。另外,就像2010年代的音乐韩流是以Z世代的支持为基础成长起来的一样,2020年代将成为年轻一代的Alpha一代的支持是音乐韩流持续发展的必要要素。这就是为什么音乐产业界的从业者和歌迷们对现在韩国10多岁青少年的喜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事实上,迹象正在逐渐显现。最具代表性的变化是出现了享受韩国音乐的新媒体平台。继2010年代初期作为音乐韩流的主要渠道和全球粉丝群形成的主要窗口,对韩国流行音乐的世界化发挥了巨大作用的Twitter和YouTube之后,以超短版5为中心的媒体平台抖音(TikTok)和Youtube短版(Youtube Shorts)6、Instagram Reels 7等都成为新的新兴平台。超短内容最早出现于2010年代末,自2020年开始迅速流行,当时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在全球流行,人们对互联网媒体的使用大幅增加。据悉,超短视频的消费大部分是10多岁青少年,因此部分人担心过度使用超短视频会导致集中力下降或文解力下降,智能手机中毒加深(金素英,2022.10.3.)。但很明显,超短视频在2020年代已经成为年轻一代的新媒体趋势。
但主要是1分钟左右的短视频,短视频内容与K-POP的特性有很搭的地方。一般韩国流行音乐表演和编舞中有能在脑海中留下深刻印象并容易模仿的动作,通常被称为“亮点舞蹈”。代表性的例子有Wonder Girls的歌曲《Tell Me》中的“天啊”舞蹈,TWICE的歌曲《T.T》中的“T”舞蹈,《江南style》中的马舞等。这个亮点舞蹈既短,动作的个性和动感也很明显,所以做成超短造型和享受是再好不过的了。实际上,K-POP偶像出身的嘻哈歌手ZICO在2020年发表了名为《anysong》的歌曲时,以超短造型为基础的“舞蹈挑战(dance challenge)”成为了话题,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之后对K-POP歌手来说,舞蹈挑战是MV、舞蹈表演视频和更成为了必须用外语制作的视频内容。像这样,新一代的K-POP与新一代的受众相遇,并逐渐确立自己的特性和认同感。预计这种趋势将在2023年音乐韩流中进一步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