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二）

         戈登被工作耽搁了一阵，直到八点十五，才来赴布鲁斯的约。他不确定布鲁斯是否真的会见自己，也许昨天的约定不过是句戏言，更何况根据传闻，布鲁斯可谓是迟到界的天皇巨星。明亮的大厅，整洁的地板，典雅又不失科幻的装饰，很难想象，这里竟然和戈登平日所见的事物同处一个城市。出乎戈登的意料，才踏进韦恩大厦，立刻收到了热烈欢迎。韦恩大厦的前台，是一个穿着红色制服的金发女士，有着鲜艳的红唇，以及一颗嘴角边的美人痣。她将戈登带入电梯，并告诉他，韦恩先生已经在顶层等了他很久。

        韦恩大厦的顶层，一半由玻璃围成，可以很轻松地望到大半个城市的风景。戈登来到时，布鲁斯正在窗前踱步，见到戈登，立即热情地迎了上去，没有任何久等的不悦:“戈登警探，老朋友了！不算昨晚的话，我们要有十年没见了。”说着，布鲁斯又向戈登介绍了带他上来的人，“这位迷人的女士叫做康妮，精通七门外语，工作上从来没有任何不良记录，我正准备将她调任为我的私人秘书，毕竟，如此美妙的佳人，浪费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岂不是可惜？”

        布鲁斯牵起康妮的手轻吻，康妮被他逗笑，道:“韦恩先生过誉了，为了不辜负韦恩先生的厚望，我想我还是尽快回到下面的工作去吧。”

        布鲁斯向康妮抛了一个媚眼，目送她离开后，布鲁斯自顾自地来到窗前，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看来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城市里的确多了不少碍眼的东西。也许是时候重建一座韦恩大厦了。你说呢，戈登警探？”

        “当……我是说，也许吧。”戈登犹豫道，“这毕竟是你的产业，你拥有最终决定权。”

        “这可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事，而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不用担心，”布鲁斯忽然放低声音，用夸张的语气说，“我没打算录音。而根据我们目前所在的位置，隔墙有耳也很难实现。”

        戈登望向窗外，道:“如果建一座新的韦恩大厦，那么旧的怎么办？”

         “当然是拆了腾地方，还留着干嘛？”

        戈登低头沉思，最终摇了摇头:“恐怕这样的花销过大。”

        布鲁斯笑了，道:“不用为我考虑花销的问题。相信我，我最不缺的东西，也许就是钱了。”

        戈登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道:“韦恩先生，我很抱歉我迟到了，但是……”

        “嘿，警长，”布鲁斯打断了戈登的话，诚恳地说，“还记得我离开时，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戈登记得很清楚，他当时告诉布鲁斯，让他忘了他父母的惨死，忘了这座城市。哥谭已经没救了，而任何一个有正常理智的人，都应该尽早远离这里。

        “那已经是太久之前的事，”戈登说，“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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