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论映像笔记
仅仅讲的是自己理解的思路,那么一些比较重要的细节问题自然不会涉及,这方面来说会尽量写的好懂。 有论结束,发现有必然返回自身,那么没有存在论意义上的直接性了,对于直接性的把握必然要在中介形式中把握,可以粗略理解成只有一个形式框架,形式框架下所有东西都是被框架所中介的,对 有 都是已经是某种认识,而不是纯粹的直接性,由于只有中介框架下才能建立对有的把握,那么对有的认识相当于有的自身中介。这个活动就是有的自身关联,就那个中介,本质论会考察这个玩意,在一个形式框架下对形式框架本身有什么自反性的认识。 虽然本质活动还无法理解有论不断返回的那个直接性究竟是啥,但本质活动能直接扬弃了这个直接性,我们对其确实有某种认识,简单例子在于就算是物自体,也还是能给你直观到一种物自体,总之还能对其有某种把握,就并不是真正意义上完全无法中介的直接性。但是本质这时候还不理解自己啥时候,或者为啥能够直接把那个无法切近的直接性变成某种知,这时候本质活动不理解自己的活动,于是有论的那个直接性直接变成非直接东西,又回不到有论意义上的直接性,但这个非直接相对于本质来说还是脱离于自身把握的,所以说这个是非本质,自在的被扬弃了,但是究竟是啥,那还真不太知道,就其存在总已经被扬弃而言是自在的虚无,称其为映像。本质非本质对立在于,非本质对于本质来说莫名其妙,由于本质活动对于自己怎么搅出映像这件事也莫名其妙,所以本质自身活动的直接性也多少沾点映像。 但本质和非本质的区分本身是有的自身回归运动带来的,是本质运动的产物,所以那个映像本身确实是有中介的,既然确实是有中介的,那么就
无法
是开头本质非本质对立中的那个非本质的莫名其妙直接性。因此映像就不只是莫名其妙的映像,而是映像作为映像被把握了,那么可以知道映像就是本质活动的自身内在反映。并且“无法”本身算是本质活动的自身规定,但以上所说的都是在本质的自身反思中才被把握的,只有做出了反思,本质活动
才能
进行自身规定,为什么说“才能”,因为这个结构并不预先存在。 而没有把握自己反思活动的反思状态中(其实就是外在反思)就不能把握到这些,并且在没有把握自己活动的反思状态下,本质对于自己的直接性也是莫名其妙,所以本质由于还理解不了自己的活动性,把自己也把握为映像,而不是作为本质自身内在反映。 总之进行规定这样的本质结构并不预先存在。但并不是说外在反思完全错了,而是外在反思不够对,外在反思的问题在于没有真正把握到自己的外部,外在反思把握到的本质映像的那个对立是现成的对立,是脱离活动关系的对立,莫名其妙就被塞到外在反思的视野下,而不是反思活动建立起来的对立。这里关键不是说有背后有什么额外的神秘莫测机制外在反思把握不到,进行规定的反思把握到了。实际外在反思把握不到它把握不到本身,没有把握到反思活动的反思状态本身预先就排除了“做出了反思,本质活动才能进行自身规定”。简单来说,前后都不一样了,本质论映像这章,几页的篇幅,“本质”二字的意思就变了好几次,但外在反思觉得就只有一个现成的活动。实际上外在视角本身是这活动构成的,所以它所把握的活动也不是真的那种活动,那个现成的直接也不是真正现成的直接,而是一种已经被扬弃了的直接。外在反思就没考虑这么多。但在进行规定的反思这个视角看,恰恰是外在反思没把握到自己的活动性,预先排除了进行规定的反思这个视角下所能把握的东西 ,外在反思才能自我扬弃为整个反思运动的环节。 外在反思不是错误的反思,它就是整个反思运动的一环,外在反思要预设的那个直接性恰恰需要外在反思没有把握到自己的活动性才能够预设。而外在反思的预设本身真正意义实际在进行规定的反思那里才被设定。进行规定的反思把握到了反思运动进行规定本身就是直接性,对反思运动有了自反性的认识。而进行规定这样的直接性预先被外在反思那里排除,所以外在反思自然把握不到这个,仅仅把握到莫名其妙的对立。 外在反思的预设就是整个反思运动建立起来的,通过外在预设能够预先排除,直接性才能真正在外在反思把握的莫名其妙的对立中建立自身。设置预设到预设设置是个运动,进行规定的反思不是说不管外在反思遭遇的矛盾,然后进行规定的反思主观设定说:这些无论如何都是自己弄出来的,而是说外在反思的预设本身,反而是整个反思运动的自身扬弃,把自己作为活动建立起来,即进行规定这个结构才能真正把自己建立起来 。 那个比较不行的反思结构有所预设,自身扬弃恰恰在于,它的预设作为预设被回溯性设定为整个反思运动的环节,直接性才能把自己建立起来。结果上来看,外在反思说的确实没错,确实是直接脱离把握的直接性-但对于这段话如何理解“直接”本身,甚至如何理解“本身”,外在反思和进行规定的反思对此理解不同,外在反思显然无法真正理解“直接”,觉得这个直接是外在被给予的,实际上这个是延迟建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