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言』殺死一朵玫瑰花
*没有暗示任何集体及个人以及各种历史时间事件,只是讲了一个故事而已,不要过度解读,会惹上麻烦,感谢各位理解。
*这篇还是蛮用心的,希望大家能给个面子来个评论点赞收藏转发什么的()实在不知道评论写什么您吹点彩虹屁也行()吹不出来您给个转发也行谢谢谢谢谢谢()
*复健。
——
她杀死了一朵玫瑰花。
也仅仅是一朵玫瑰花而已,就在她杀死它的瞬间,花瓣飞溅开来,如血液一般鲜艳。
无人在意她杀死的那朵玫瑰花,她甚至连地面都没有整理就离开了。
——
“杀死一朵玫瑰花有几种方法?”她穿着洁白的长裙,上面有些许玫瑰花瓣作为点缀。
孩子们没有回答,但答案是什么他们心中都清晰的很。
站在讲台上的那人没有再开口,只是默默的转身面向黑板,拿着粉笔在上面写着有关玫瑰的认识。
突然,她那洁白的长裙被染上了颜色,墨水掩盖住了上面鲜红的玫瑰花瓣。蓝黑墨水浓烈的味道在她身边蔓延开来。
她转过身,那人眼中没有一丝悔过之意,甚至嘴角还在微微上扬。她也没办法追究,毕竟自己的长裙上有着玫瑰的花瓣图案——今天早上的时候睡过了头,随便抓了一件便来了学校。现在她能够站在这里为他们讲课都要感谢他们没有将她举报出去。如果拥有玫瑰被元老们知道了,那便是死罪。
“言老师,您不要这样一脸怒气地看着我呀。”刚才向她身上泼墨水的那个学生从座位上站起,面带笑意地对她说。“您要是这样带着玫瑰离开,会是死罪吧?那我用墨水为您掩盖住罪孽,您还得感谢我不是?”
“谢谢黑言同学担心了。”言和站在讲台上咬了咬牙,毕竟自己是不占理的一方,与她再怎么争论都不会占上风,倒不如觉得她是为自己好——那样至少还能减少一些怒火。
黑言是坚决的服从于元老们的那一方,他们这些人绝不允许玫瑰的存在,若是谁拥有玫瑰被他们发现了,那是必死无疑。——可这个奉规则为准则的家伙今天竟然帮了言和,甚至还担心她,这让言和感到很惊讶。
言和是中立的那一部分,她对玫瑰的感情,说不上是反对者的厌恶,也说不上拥护者的近乎疯狂的爱恋。她喜欢玫瑰,又能毫无感情的杀死一朵玫瑰花。
言和听她的一个玫瑰拥护者的朋友说,红色玫瑰代表着火热的爱情——那条印着玫瑰花瓣的白色长裙就是她赠送的。但她后来又听说不同颜色的玫瑰所代表的意义并不相同。但有关玫瑰的知识她已经无处得知——她那唯一的一位支持者朋友已经被反对者们杀死在了家中,在公布了她身份的时候,人们并没有愤怒,反而还有一些拍手叫好的家伙——这些人与黑言一样,是元老们忠诚又狂热的支持者。
她后来也试过去网上寻找一些关于玫瑰的资料,不仅没找到,还被元老们打来电话特殊警告了一下。当然,这些是必然的,毕竟现在是反对者的天下。不过像她这种中立的人在两边都不受待见就是了,也只能靠在这里教教书来维持生计。
言和其实也很好奇黑言到底是属于哪一方,之前她坚信她也是元老们的支持者,但那天她出手帮了她,这让她不禁开始怀疑黑言。不过暂时也还不能妄下定论,毕竟黑言也有可能是念在自己是她老师的份上才帮助她的,也有可能只是为了言和这个人倒也说不定。
“黑言,下课来办公室一趟。”这节并不是言和的课,她在教室门口敲了敲门,向里面喊了一句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身上的长裙被泼满了墨,已经不能够再穿下去了。她从办公室里那个属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了那套她十分厌恶的过大的工作服,上面印着一朵爆炸开的玫瑰花的模样。
“要是每天都要穿这个,我想我可能会更偏向拥护者吧......”言和苦笑着小声地自言自语道,拿着衣服走进了换衣间。
“砰!”一声巨大的声响从换衣间里传出,言和只在一瞬间就失去了知觉,血染红了手中那件衣服上破碎的玫瑰,本就鲜艳的红色变得更加鲜艳。
“真是的,非要我来处理这个叛徒......”那人满不情愿的把浑身是血的言和转移到了办公室的暗门中,从箱子里找出了一堆工具和一个小小的芯片。“我记得......应该是这么安装的吧......该死,为什么最新的实验成果要用在这个家伙身上啊......”
那人慢慢缝合着言和身上的伤口,把那枚芯片缝进了她的后颈。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
那人将现场整理了一番便匆匆离去了。
——
“言老师?我进来了哦。”一转眼就到了下课时间,黑言轻轻敲了敲门,见里面没有回应便直接推开来。一进门正对着的正好就是言和的桌子,她看到她正趴在桌子上摆弄着一朵玫瑰花。
“你疯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怒意。“这可是禁品,你竟然敢把它带到学校里,不要命了吗?”
“哈哈哈,怎么会?”言和放下手中的玫瑰,用手中的打火机将它点燃。近乎是一瞬,那朵鲜艳的玫瑰燃烧了起来,她抓起玫瑰的茎部甩了甩,那火星被她甩到了地上便立刻熄灭,她将那仅仅有些微微烧焦的部分递到了黑言手里。
“不,不用了。”黑言推开了言和的手。“言老师,您怎么突然想起来叫我来这里了。”黑言突然一改之前轻蔑的态度,对言和毕恭毕敬了起来。
“哦?你之前对我可不是这种态度呢。”言和一点一点凑近了黑言,衣服的领带上似乎有着一个小小的红点正在闪烁。
“您毕竟是老师,我再怎样都应该有个限度不是?”黑言随着言和前进的步伐而后退,脚跟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导致她无法继续后退,黑言看着言和逐渐逼近的步伐,心中暗道不妙。
“我们来做一点有趣的事情如何?”言和轻轻扶上她的肩,与黑言的距离越拉越近。
“喂...你们玩够了没有...!”黑言扶住了言和的肩,微微用力使她无法再接近自己。“再用言老师的身体做这些奇怪的事我绝对饶不了你们!”即使如此嘴硬,但黑言通红的耳廓还是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哦?被发现了么。”“言和”微微笑着,“我们在她身上放了芯片,不过你放心,除了特殊时间,我们是不会启动这个芯片的。”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唇。“嘘,好孩子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哦。这可是我们共同的秘密。”她又将手指竖在了自己的唇边,俏皮地笑了一下。
“对了,离开之前再做一件你想做的事情如何?”“言和”越逼越近,唇在黑言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拜啦。”“言和”向黑言挥了挥手,随后便昏倒在了她怀里。
“嘶.......”黑言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熟睡的言和,意识到自己似乎根本无法推动她之后便放弃了,只是轻轻地为她调整了一个看起来稍微能舒服一点的姿势。认命般地搂着她靠在墙上。“算了,就先让她这么靠着吧。”手轻轻摆弄了几下她的发丝,是那样的柔软,她微微煽动的睫毛也是那样美——即使不在情人眼中,她也必定是个西施吧。
“唉.......”黑言抚摸着言和的头,轻轻叹气道:“你这样...不是在逼我杀了你吗......”她的声音微微有些梗咽,看言和有了些许要醒来的迹象,连忙把她的领带和衣服整理整齐。
“黑言同学......?你怎么在这里?”言和扶着仍在发痛的头部,问道。
“啊,先不说这个,言老师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这样很重诶。”黑言指了指仍压在自己身上的言和,示意她自己已经感到有些许不适。
“啊!抱歉!”言和仿佛才刚刚从梦中醒来一样,赶忙从黑言身上站了起来。“我我我我的衣服怎么换过了!?”言和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确认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属于自己后开始有些慌张。
“啊,你喝了点酒,然后吐到我身上了,然后我就给你换了一身衣服,然后...你你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家了,已经过放学时间了呢。”黑言伸出手,示意她看一下自己腕上的手表。“这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家?”黑言又换回了之前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不,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好。”言和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些慌张的离开了——直觉告诉她她不应该再继续留在那里,留在黑言身边。再呆下去很危险。
——
元老院位于这座城市的中间部分。几乎没有无关人员踏进过那里,言和也只有在开会的时候进入——当然,她被准许活动的范围仅限于一楼。而黑言能够活动的范围也被限制到了四楼。
元老院分为六楼,一楼和二楼可以让隶属于他们的人开会及活动,三楼和四楼是图书室,五楼和六楼便是这里的最高层——元老们的所在地。那里除了元老们和他们最信任的“先生”以外再无他人。
没有多少人见过元老们的真面目,但他们还是对元老们坚信不疑。
言和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晃着,现在正值夏日,太阳很晚才会落下。她实在是不想这么早就回到阴暗的家中——中立派就是这样,只能活在两座城之间的夹角中,那些阴暗潮湿的臭水沟或许才是他们的归宿。
言和在那里算是个小首领一样的人物,虽然大多数人因为她为反对派工作而不满,但也都不得不承认她的领导能力。毕竟中立派不像反对派和支持派那样人数众多,也基本都没有什么财产,能够有一个栖身之地也应感谢她才是。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言和这才拖着满身疲累向家的方向走去。夕阳染红了半边天,言和特意找了一条需要绕一点远的路——她想再仔细看看这美景。天边是玫瑰的颜色,是那如鲜血一般的鲜艳。
咔哒声伴随着门的打开,钥匙被随意地丢到了桌子上,随手打开灯后,身体便重重地摔到了床铺上,异样的疲惫攀上了身躯。
“或许是今天太累了吧。”言和自言自语着,随后便进入了梦乡。
“啧,昨天忘记换衣服了......”屋子里实在太过闷热,言和拿着扇子轻轻给自己扇着风,身上的衬衣被汗水打湿,她咬着手中的西瓜想着今天这个无趣的假日应该怎样去度过。
“啊,要不去逛街吧。”言和一敲脑袋,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手上沾满了西瓜汁,跑去卫生间洗了洗手,打开衣柜准备将身上的衣服换下去。
她领带上的红点依然在闪烁着。
“啧啧啧,去逛街啊。”元老院内,一个人摘下耳机,自言自语后便笑着与其他的人聊起了一些无关的话题。
——
言和穿着一套黑色的衣服,上面印着元老院的标志——一朵炸裂开来的鲜艳玫瑰,这里能够买到的所有衣服几乎都统一印刷着这个图案。但言和觉得这是愚蠢的,至少对她来说是这样。就像牧羊人对待羊羔一般,在它们的身上刷上特殊的颜色,只为了与其它人的羊羔区分开。宣示主权又自认精明。
言和现在最想不通的便是黑言的所作所为。她曾经在学生的闲聊里得知——黑言在元老院的地位并不低,那她又为什么要帮自己呢?若是将他们比喻为羊羔,那黑言便是牧羊犬一般的存在。若是言和猜的没错,黑言应该就是所谓的“监视者”。那她帮自己的原因就更不明确了。
不过自己在被称为“元老院的眼睛”的黑言身边应该更为小心才是,上次竟毫无防备地睡在了她的怀里。想到这里,言和恨不得直接给那时的自己两拳。
突然间,言和感觉自己的头部传来了一阵刺痛,只是瞬间,眼前的世界就变得扭曲,却又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
——
黑言穿梭在人群中,只为了寻找刚刚回眸时望见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即使记忆中熟悉的道路被人群冲散,但她还是努力向着她所在的方向挤去。
在一排排相同的黑色中,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抹象征着希望的白色。
“阿和...”黑言下意识地呼喊出了她的名字,又立马捂住嘴,就好像那字句仍停留在她口中一般。但她似乎注意到了黑言。
“呦,黑言同学啊。来逛街的吗?”她开口向黑言问道。
“嗯,是,是啊,言老师也是来逛街的吗?真巧啊。”黑言略显尴尬地收回了即将要抓住她衣角的手。
“是啊,要一起吗?”她自然地扑了过来,又极为自然地挽住了黑言的手臂。
“嗯......”黑言默默地点了点头,眼神凝重地望着她,便再没有说话。
她拉着黑言在街上绕了一圈又一圈,黑言手上拎着的袋子也随之变多了起来。
“阿和还要买吗?应该吃午饭了。”黑言看了看位于腕上的手表,透明的表带被汗水弄得已经不能看到下面覆盖着的皮肤,只能看到旁边露出的一条刺眼的伤疤。
“啊,是哦。”她停下了正想往下一家店前进的脚步,反而是牵起黑言的手向一家饭店走去。
那饭店的牌匾上赫然印着一个巨大的炸裂开来的玫瑰,与言和衣服上的图案相同,只是被放大了许多。
“真的......要来这家吗?”黑言之前在这里吃饭时被突然窜出来的蟑螂差点吓死的经历开始在她眼前一遍一遍地循环播放着。
“怎么?你不喜欢么?”她回头望着黑言问道。
“不...不是...我们进去吧?”黑言甩了甩头,努力将那段并不美好的记忆甩出去。
“阿和点吧?”黑言将菜单递进了她手中。她倒也没客气,接过来便点了许多菜品。
“少点,言老师在减肥。”黑言接过她手中的菜单,附身凑在她耳边说道。
“哦?”“言和”饶有兴趣地抬头望着她说道。“黑言同学在开什么玩笑呢?”
“不,没什么。”黑言起身,将菜单递到了服务生手中。“多吃点,对身体好。”
直至这次并不愉快的用餐结束,黑言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二人陷入了一种寂静的尴尬中。
走出饭店后,“言和”牵着黑言向一个偏僻的小胡同走去,她死死地抓着黑言的手腕,黑言倒也没有反抗,倒是顺着她的脚步走去。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言和”将黑言困在她与墙的缝隙中,逼问她道。黑言手中的袋子掉落满地,里面的衣服都沾染上了肮脏的灰尘。
“一开始就发现了。”黑言无奈地耸耸肩,眼中充满了对她的不屑。“言老师可不会像你那样。”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哦?那她会不会这样呢?”“言和”拽着黑言的衣领,吻了上去。
黑言并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吻上来。她呆愣在那里,瞪大的眼里全部都是惊讶,身体却比大脑反应的要的快很多,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情况,唇就更用力地吻了上去,贪婪的吸吮着这渴望了多年的温暖。
明明自己才是弱势的一方,“言和”的眼里却多出了一抹笑意。
“黑...黑言同学!!!你在做什么!?”只在一瞬间,言和似乎是恢复了正常,十分用力地从她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
伴随着啪的一声,黑言的脸火辣辣的,仿佛烧起来了一般。言和望向黑言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不知到底是因为愤怒还是害羞,她的脸已经红成了玫瑰色。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言和从小巷子里逃了出去,就连自己最重要的包包都直接丢到了地上。只留下黑言一人在小巷里捂着火辣辣的脸呆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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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挣脱开黑言的怀抱后她的大脑就已经宕了机,什么都无法思考又什么都不想思考。她是全程跑回家的,甚至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来,生怕黑言追上来。
心脏跳动的实在太快,刚才的一幕反复在脑中循环,她放大的脸庞,深情的眼神,炽热的嘴唇——这些无一不让言和感到恶心。她这才认识到了言情小说到底有多么的虚假,她现在只想飞奔到洗手间将她所碰到的地方全部全部都清洗干净。
恶心,反胃,无数种负面的感受与感情淹没了言和,她溺死在思绪的海水之下,无处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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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言!”元老们围坐成一圈,“身为‘元老院的眼睛’,你居然敢去包庇中立者!”
“您要知道,她可是我的爱人。”黑言俯身鞠了一躬,“在她身上安装芯片与窃听器的你们难道不是更卑鄙吗?”
“哦?这也是你的旨意吗?”元老们扭头望向正戴着耳机的“先生”。
“当然。”那“先生”笑着说。
“既然是先生的旨意,那你就不必有意见了。”其中一位元老笑着说。“我们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你还在那中立者的身边,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是。”
“不过您要明晰,这一切不过玫瑰上的尖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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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将在几日后进行。
审判的原因?必然是黑言又去找言和了。对了,还有她私藏玫瑰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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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言,来我办公室一趟。”言和穿着那件印着爆裂开的玫瑰的工作服,站在教室门口敲了敲门。
黑言站在言和的办公桌前,低着头,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你快走吧,之前的事我都不和你追究了。”言和用手指的关节敲打着桌面,“你之前留在我桌面上的玫瑰被发现了,他们查了监控,也上报给了元老,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又是改监控这种小把戏。
“我知道了,言老师能把那朵玫瑰再给我吗?”
“嗯?”言和微微皱眉,显然是不理解她的想法。
“只是想留个纪念,这次我会注意不被发现的。”
“好吧。如果又被发现了我可不管你。”言和俯身,从办公桌最下面的格子里面抽出一朵微微烧焦的玫瑰。
“谢谢言老师,我能最后和您说句话吗?”黑言拿着玫瑰朝言和鞠了一躬。
“说吧。”
“他们说玫瑰代表爱情。”黑言攥紧了手中的玫瑰,说道,“我爱你,阿和。”
“抱歉,恕我无法回应你的感情。”言和轻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不假思索地回复黑言道。
“我知道,很抱歉打扰您了。”黑言手中的玫瑰几乎快要被折断,就像这段单方面的感情一样结束的突然,玫瑰上未被处理掉的尖刺扎进了黑言的拇指,疼痛让她变得清醒,她这才没有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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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开始的那天,黑言的口袋中仍放着那朵玫瑰,拂过脸颊的风是那样冰凉,如刀子一般。
“她是拥护者。”元老们为黑言下了死罪。“火刑将在几日后进行。现将她押入大牢。”
黑言终于踏进了她从未涉足过的5楼——这里并不仅仅是元老们活动的地点,还是这座城市的大牢所在。
她坐在大牢中的一个角落,默默地注视着手中言和曾把玩过的玫瑰,上面还有一些烧焦过的痕迹。她不知道是什么理由支撑着她继续帮助言和了,明明命都要搭进去了,她对自己却还是那么厌恶。
“几天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吧。”心中有着些许不甘,都还没让她爱上自己就要离开,实在是太过遗憾。
黑言蜷缩在角落,就那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日子过得很快,火刑的那天就这样到来了。
围观的人群将火刑架围的密不透风,黑言被绑在上面也只能看见人们洋溢着喜悦的脸。
“先生”宣读着黑言的罪名,她根本一点都听不进去,就算已经被绑在了火刑架上,她的眼里也只有那抹白色的身影——被反对派的同事拽来看热闹的言和依然是人群中最纯洁的白色。
这或许就是玫瑰上的尖刺的所有意义。她就像那尖刺,用自己的身躯保护了那朵娇艳的玫瑰。
“点火!”那先生大声宣布。
黑言满怀希望地望向人群中的言和,得到的却只有她厌恶地撇过头这一个动作。火焰的温度很高,但她的心却是冰冷的。
黑言只是愣了一下便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反对派的耳中是那样刺耳。火势逐渐变大,那朵微微烧焦的玫瑰也终于被火焰吞没——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