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七十七）

        身后的戈登，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凝痂，用左腿支撑站立，右腿微微蜷缩佝偻。而在不远处黑暗的街角，两个妖娆的女杀手，正失去意识地堆叠在一起。

        “老天爷！”萝莉特笑出了声，“有一瞬间我真以为你是别的什么人。你真觉得有时间跟你玩儿什么警察抓小偷的游戏？醒醒吧戈登，你只有一个人，你能做些什么，以晚上在大街上闲逛的名义把我当场击毙？省省吧，把我带回警局，我出狱的速度会比你入狱的速度还快。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还有些很紧急的事情要做。”

        哗啦。

        一副手铐被扔到萝莉特的脚边。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的一言一行都将被作为呈堂证供。”

      萝莉特深吸口气，道:“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戈登沉默不语，萝莉特无奈，举着双手半蹲，侧身捡起手铐，为自己戴上，冷笑道:“你知道吗，我几乎有点同情你了，为了徒劳无功的事情四处奔波，完全不清楚有什么在等着自己。现在，在我们等待你那些不存在的支援的同时，能不能先找个地方坐下？我的脚腕快疼死了。”

        戈登一直举枪瞄准她的头，道:“如果你实在站不动，可以坐在地上。”

        “真的？”萝莉特听后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就没有哪个绅士，知道该如何正确地对待淑女吗？为什么我们不去你那温暖舒适的警车上坐一会儿？”

        “你很明白为什么，你的手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弄坏了我的车。”

        “有么，我都忘了。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猜我们现在陷入了僵局。”萝莉特说着，缓慢蹲下，而后两条腿并在一起，摔坐在地上。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现场抓到你进行非法活动，并且用枪指着你的头？”

        “戈登啊戈登，愚蠢、又目光短浅的戈登。是你抓住了我，还是我困住了你？”

        “享受你最后几秒的自由时光吧。”

        “是吗，让我们拭目以待。”

        昏暗的街道上，没有任何人经过。夜已经过半，正是这座城市最安静的时刻。冰冷而坚硬的地方，坐起来一点都不好受，萝莉特埋怨地撇了戈登一眼，说:“你起码要像个绅士，把大衣借给我披。”

        戈登不为所动，道:“不错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