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见列传(4)——远见的远征

远见的远征(THE FARSIGHT EXPEDITION)
帝国的战争机器已从钛帝国撤退,去面对一个新的银河威胁:贝希摩斯虫巢舰队,在此过程中,他们离开了达摩克利斯湾的世界,只留下了少量的驻军。欧肖瓦肩负起了开垦的任务,尽管意外的并发状况永远地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探询时代
钛帝国面对了一个异常强大的对手,并取得了优胜,但这场胜利代价高昂。每一个在达摩克利斯湾另一侧夺取来的世界都在远征的早期阶段留在了人类帝国手里,钛帝国的一个重要家门遭受了沉重的打击,有关“钛星人在宇宙中的天命”这一观念已经发生了彻底的动摇。
以太导师安瓦认为,这一次出现的疑心会产生深远的影响。他向最高议会报告说,火氏现在经历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重挫,人类帝国只祭出了一小部分力量所显现出的前景也十分令人生畏,不仅如此,他有理由相信,钛帝国人民对他们统领银河系的天命的信念正在出现裂痕。这是不能接受的。如果没有野心和信念,上上善道必将衰落灭亡。
安瓦认为,要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不仅意味着要收复达摩克利斯湾另一边的失落世界,还要建设比以往更多的基地和空间站,只有这样,钛星人们才会放心,与人类帝国的战争只是一次挫折,而不是毁灭的开始。安瓦向时任至高以太安威请求,给予他发动达摩克利斯湾再征服的权力,此时安威已时日无多,他发觉了安瓦话语中的智慧。经过深思熟虑,安威不仅同意了安瓦的再征服计划,还同意了由欧肖瓦领导这场远征的提议。钛星人将重返星空,他们的乐观和自信被这个时代最优秀的军事头脑重新点燃,每个种姓,包括以太在内,都将站在他背后支持他。
帝国的英雄
有关远见非凡的战争能力和才华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钛帝国,自从收回了阿库纳沙,并成功将人类帝国从达伊斯驱逐出去后,欧肖瓦每次经过不同等级的火氏身边时都会收到他们的敬礼,他的会议也被除以太之外所有的种姓坐满。
安瓦并未对让远见领导再征服的决定掉以轻心,不过一切都安排好后,它就得到了导师的全力支持。在最初的几周里,欧肖瓦的地位从英雄的级别提升到了受人夸耀的救星级别。以水氏的言辞艺术为工具,安瓦展开了一场宣传运动,把欧肖瓦的军事成就转化成了脍炙人口的传奇。在第一天穹世界的每个主要战斗穹顶、吊舱建筑群和海军港口处,都矗立着伟大远见的雕像。每个级别的火战士都有远见的图片或全息片段,有时它甚至和安威和安瓦的图像摆在一起展示。对于欧肖瓦而言,这种殷勤既让人困惑,又显得多余。指挥官每天都要无数次向猎人们的敬礼回礼,以至于他开始担心自己的手臂关节会不会在远征开始前就废掉。但他坚忍地承受住了这一切,他明白钛帝国需要英雄。
大开拓
在以太会议上,有人担心欧肖瓦的力量无法匹配宣传的效果,达摩克利斯湾不会再次落入钛族外交官的圈套,这一次,火氏将不得不领导对每个世界的进攻。如果达伊斯可以当成是帝国威胁的象征的话,那么这次行动必将血流成河,这些世界也会收到不少的增援。安瓦会意地笑了笑,没有理会他们的顾虑。
所有努力的最终结果,就是是钛帝国动员起了迄今为止最强大的舰队。钛帝国为这支联合军团集结的战列舰、海军战舰、护卫舰、殖民船、克鲁特战球、重力脉冲拖船、空降艇和先驱巡逻船的数目之多令人难以置信。准备工作完成后,安威发表了他的最后一次演讲,大开拓舰队在盛大的庆典中驶入达摩克利斯湾。远见的内心有些奇怪,但他仍然是一位高尚指挥官的典范。如果钛帝国需要征服者,他就会成为征服者。
破解圣典
在穿越湾区的时候,当远见未处于静滞状态时,他把能找到的每一份达伊斯战争的行动报告和机蜂捕捉片段都收集了起来。在亮剑指挥官和老朋友欧维萨的帮助下,远见逐渐构建起了一套全面的帝国战争教条的画面,他夜以继日地研究,人类的军队在面对不同的情况和身处不同的战区时是如何行动和反应的,他们怎样进行行星降下,怎样能够激怒他们,以及怎样能够摧毁他们,帝国军队中有一些人,尤其是多恩之锤战团,对某套方法论有着近乎狂热的坚持。他们在遵守这些军事教条时是如此的认真而细致,以至于远见在研究这些理论的时候,能够把他们的战术要求编写成一套戒律。当他的联合军团渡过达摩克利斯湾时,欧肖瓦已经拼凑出了他和他的副官们所说的“人类战争概要”的大部分内容,他认为帝国军队一直都在遵守这套法则。在此过程中,他对钛族传统军事理论中的盲点有了很大的了解,并开始调整自己的策略以弥补这些疏忽。*
当钛星人再度到达湾区的另一侧时,远见利用他新学的帝国知识取得了戏剧性的成果,随着这个星区的大部分兵力被调走与贝希摩斯虫巢舰队作战,欧肖瓦指挥官发现自己在一系列战役中从一开始就占据了优势。
提姆布拉星区的各个世界留有行星防卫军进行驻守,尽管像维斯珀廷和马汀松这样的星球上有超过一亿人的力量,但他们被钛族的先头部队引诱进入了一系列“虚假战争”之中,一次又一次,适度的突袭会把那些只希望守住他们认为有意义的阵地的守军引出来,一旦他们投入战斗,远见的剩余部队便会从天而降,发动必杀一击,其效果足以让清汐都大吃一惊。
一次又一次,欧肖瓦的远见卓识得到了回报,钛帝国为每一次新的征服而欢欣鼓舞。凭借着敏锐的军事嗅觉、勤勉的工作和英勇的精神,远见没有辜负以太们以他的名义提出的夸张期望,世界接世界,战斗接战斗,达摩克利斯湾又重新回到了钛帝国的怀抱。
在遥远湾区的另一侧,对其中四个主要世界的再征服极为血腥。远见凭借预言敌人行动的惊人能力取得了一系列令人印象深刻的胜利,但随着混乱的战斗在整个星区蔓延,人类帝国给远征军造成了巨大的创伤。当舰队到达之前被殖民地区的最后一个恒星系时,舰船只剩下不到原来的一半,欧肖瓦深切地感受到了每一次损失,不仅是军事上的挫折,也是情感和精神上的创伤。以太顾问明确表示,离钛帝国这么远,不会再有增援了。
钛星人不是唯一一个利用了帝国军的撤退的种族,当联合军团到达时,飞地以东的小行星带已被兽人侵染。钛族舰队发动了一连串快速突袭,将兽人袭击者从他们重新占领的领土上击退,每一次行动都成功而高效。然而,随着能够进行太空航行的机蜂进行了飞越式扫描,可怕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几乎每一颗足够大的小行星上都挤满了兽人,如果舰队的读数准确无误的话,小行星带只不过是一个帝国的一角,这个帝国一直延伸到下一个恒星系。
远见的远征眼看就要大获全胜,但兽人的出现让他大为不安。针对这个新情报,他冥思了数个小时,在回到舰船的指挥舰桥后,他下达了一个足以震撼整个钛帝国的命令:他宣布,消灭兽人比完成再征服更加重要,他会针对每一个被他们侵染过的行星,竭尽全力消灭他们,无论是这个星系还是下一个星系。这是第一次有某个级别的钛星人违抗以太议会的直接命令,欧肖瓦的决定对指挥链造成了难以想象的破坏,对于新成立的远见飞地来说,这只是一个开始。

*远见破解圣典的成果就是桌面规则圣物“镜像圣典”。
达摩克利斯远征之后,远见动用他的天才头脑破解了帝国的战争教条,将《帝国战术》和《阿斯塔特圣典》的主要原则编篡成书。远见对他遇到的每一个外星物种都做了同样的尝试,将他学到的东西整合到他的Da’thle’vral,即“镜像圣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