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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色小寡妇(九辫向)①

2022-02-11 17:40 作者:竹又又  | 我要投稿

ooc预警私设预警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本文未授权转载

注:1、本文狗血烂大街寡妇文学,谨慎下翻。

2、up时隔3年再尝试九辫向同人文,人设或严重ooc,文笔极不稳定,请谨慎下翻,不喜勿骂。

3、下文或出现ghs片段,如无法过审请转至爱发电,本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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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上,杨九郎才见到父亲去年刚纳回来的小妾,对外说是出身清白的姨太太,可谁家会找个男人来做姨太太呢?又有哪个清白家肯将自家的男儿卖出去做小妾的呢?

杨九郎跪在棺材旁边披麻戴孝,虽说棺材里躺着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杨九郎对他并没有什么父子之情可言,在他眼里,父亲只不过是个好色之徒,又仗势欺人,自小他便见惯了父亲身边站着不同的女子,从青楼买回来的,从良家抢回来的……时间一长,他便越来越不愿意在家里待着,在外面买了个宅子,盘了几家店铺,各过各的。

原本这次他也不想回来,但作为家中的长子,过场还是要走的。杨九郎心不在焉的跪在灵堂上,随便往旁边一瞟,看见了跪在门口的一众姨太太,几个看着眼熟的哭的倒真情实感,毕竟往后少了靠山,日后如何过活还指不定呢。

紧挨着的门槛的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瘦瘦小小的,连孝衣都撑不起来,蜷缩着跪在那里,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只能隐约看出来是个男子,年纪也不大,估摸着比自己还小几岁的样子。

眼看就是用午饭的时辰,跪了满地的姨太太、小妾们哭哭啼啼的回到了各自的院子,杨九郎往火盆里抓了一把纸钱,看着火苗蹭蹭往上蹿,眼看就要燎到供桌了,他面无表情的泼上一瓢水。管家站在旁边叹了口气,看着就算老爷过世,少爷和老爷之间的心结也没解开。

杨九郎掸掸手,将身上的麻布脱下来甩到旁边,正要往外走,看见那人还低着头跪在门口,额头低得都快挨到蒲团了。

这般真诚?杨九郎还真是没见过,也觉得父亲并不值得这样的真诚。

他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一惊,低着头看见杨九郎的裤脚和鞋子,知道是他站在自己面前,往后躲了一步,可被身后的门槛绊倒,跌坐在地上,缩着膝盖和肩膀,将自己掩在孝衣里面。

杨九郎放在他左边肩膀上的手一紧,捏住了才发现他身上瘦得紧,一捏就捏到骨头了。不知是否因为杨九郎手劲大的缘故,那人似乎被捏疼了,身子往左边歪着,可头还是低着,大大的斗篷般的孝帽遮住了他的脸。

“少爷,您午饭在哪儿用?”

管家及时出来解围,杨九郎也没太难为那人,松了手站起来,迈过门槛一边走一边说道:

“送到我之前的院子里吧。”

管家答应了一声,招呼旁边的小厮跟上去,小厮阿贵弓着身子跟在杨九郎旁边,可眼睛还往后瞟着绊在门槛上的人。杨九郎斜睨了一眼,看见阿贵贼眉鼠眼的往后看,清了清嗓子,让阿贵猛然回神。

“那是什么人?”杨九郎问道。

阿贵一时语结,不知该怎么和杨九郎说。

“那是老爷去年刚纳的小妾……那阵子少爷您没到老宅子里住,您可能不太认识…”前几句话阿贵说的还像个模样,可越说到后面言语越放肆起来。

那人叫张云雷,是杨老爷去年刚买进门的小妾,说是清白人家过不下去了,才将他卖了出去,可入了家门以后,人人都瞧得出来,他才不会是什么清白出身。

年纪小,模样俏,长得端正清冷,可眼神中却带着女人的妩媚劲儿,只是性格孤僻,除了老爷招他以外,其余的人他都躲着不见,在宅子里碰见也难得会抬眼瞧旁人一眼。可阿贵见过,那时候他跟在老爷身后,瞧见过这位小姨太太看老爷的眼神,那一眼,都能把人瞧酥了骨头。

“少爷您可不知道,自从他进了家门,老爷……”

自从张云雷进了家门,老爷的眼里便没了别人,日日招他入房,夜夜红烛长燃,或许其他院的人不知道,可在老爷跟前儿的几个小厮可瞧得真切。夜半红烛燃起的时候,老爷和张云雷的人影映在窗户纸上,扬起的颈子,扭起的腰,那双手臂搭在老爷肩膀上,指不定底下坐的的床面还是……

阿贵“嘎嘎嘎”的低笑,像是光这样想想,口水便能流出来一样。

可夜晚那腰扭得再起劲儿,屁股再宣软,第二天早起的时候,人从屋里走出来,穿戴齐整,还真是像个青楼中的清倌。可守在门口的小厮们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像是能透过他的衣服,看见他身上的青红印子。他下台阶的时候踉踉跄跄,身段柔得像是没有脊梁骨,腰往左边扭,那屁股就把衣服从右边撑了起来,小厮们就敢想到他或许没穿亵裤,抻着脖子往台阶上看,别是走出滴滴答答的水迹了。

竟是如此浪荡之人?杨九郎看了一眼阿贵,又想起自己刚刚捏他的肩膀,他躲避不及的样子,觉得他不像是小厮们口中说的那种人。

可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想到这里,杨九郎转身往灵堂去看,正巧张云雷扶着门框低头正往外迈步,站在台阶上抬头往远处看见杨九郎正在转身盯着他看,张云雷一下就怔住了,刚想打出来的哈气含在了嘴里,导致眼眶里湿润润的,眼神既明亮又慵懒,既怯懦又不惧。

杨九郎虽看不出他腰身有多轻软,看眼神当中的妩媚倒是看出来几分,张云雷只瞧了他一眼,便匆匆敛下眼睑,看着脚尖前的台阶,用余光观察着杨九郎是否离开。

看起来杨九郎并不想这么快离开,站在院中看着站在灵堂门口局促不安的张云雷。自己该管他叫什么?杨九郎张张嘴,还是作罢,让阿贵去请他到自己院子里用中饭。

“让我过去?我……我……”

“您要知道,如今是少爷当家。往后的日子……”

张云雷坐在自己屋子里,不安的攥着茶杯,站在屋门外的阿贵半请半威胁着,一杯茶喝下去,张云雷还是跟着阿贵到了杨九郎的院子。

“坐,我父亲…管你叫什么?”

杨九郎坐在远处斗蛐蛐,余光看见张云雷过来了,也不抬眼瞧,抬手就让他坐在了外屋的凳子上。张云雷虽然疑惑他为什么叫自己过来,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慢慢贴着凳子的外沿儿坐下。可当他听见杨九郎问他,老爷管他叫什么的时候,他红着脸诧异的往里屋看,眼神从疑惑和慌张变成了委屈。

等了半天没听见声儿,杨九郎拿着蛐蛐罐抬头看向外屋,这才看见坐在外面凳子上的张云雷正用袖口偷偷擦着眼泪花。

怎么?提到自己的父亲他便这么伤感吗?莫名的恼怒与酸气从杨九郎心底滋生,他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走到张云雷面前,“砰”的一声将蛐蛐罐拍到张云雷身边的桌子上,吓得张云雷一激灵,将头低得更深了。

杨九郎想问他,但张云雷比他先开口了,抽噎着颤颤巍巍的说道:

“常听说少爷是有大学问的人,怎能也这般粗俗……”

这话说的不好听,但杨九郎听得却异常顺耳。这般说来,张云雷哭并不是哭给老爷,像是杨九郎勾起了他的伤心事,加上杨九郎没听过张云雷开口说话,囫囵着的话带上哭腔,平常都如此,他算是知道那帮小厮为什么喜欢夜里趴墙根了。

“你是说……”杨九郎故意将声音拉长,面色不悦的俯视着他,“我父亲待你不好?”

张云雷心中一惊,自己原不是这个意思的,他眼神晃着,连忙摇摇头,可杨九郎又“嗯”了一声,像是质疑,又像是他的回答不如意,张云雷才突然想起来老爷和少爷的关系僵持,于是又点点头。

杨九郎放在蛐蛐罐,拿着蟋蟀草去扫他的脸蛋儿,他不敢躲,可又痒,咬着嘴唇下巴直打颤,眼眶里的泪花掉出来砸在孝衣上,旁人要是掉眼泪,必定花了脸上的香粉,可他偏偏不湿脸,泪花从眼眶里出来,直接掉出来砸在衣服上,被杨九郎用手扳着下巴抬起头,也只沾湿了睫毛,留下一小段泪痕。

“我不管原先我父亲待你们如何,如今我接手下来,家里养不下你们这么多闲人。”

明明屋里只有杨九郎和张云雷,偏杨九郎说话将张云雷和那些姨太太们归为一类。而张云雷早就想到了会有被遣散的一天,听到这话倒是很平静的点点头。

一顿饭吃得别别扭扭,张云雷端着碗不敢夹菜,闷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几粒米,杨九郎倒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发现他没夹菜的因为偶然看见张云雷面前的公筷没动。

杨九郎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张云雷受宠若惊的看向杨九郎,怯生生的收回眼神,低头继续吃饭。可这一眼,倒是让杨九郎尝出几点勾引的味道。

果不其然,刚入夜便有人偷偷的潜入了杨九郎的院子,杨九郎隔着窗纸便看出来是张云雷,张云雷轻轻叩了两下门,轻得拍不死蚊子,杨九郎靠在屋里的榻上没出声,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事实上张云雷也并没有想等杨九郎说话,叩完门就推门进来了。屋里没点蜡,借着月光和白天过来时候的记忆,他勉强分清了那边是里屋的门,那边是墙,摸索着门框迈了进去。

可杨九郎这屋的门槛比其他屋的高上那么几寸,张云雷不知道,刚抬脚就被绊住了,身子往前栽了过去。

“啊!”

“我这屋是招贼了吗?”

杨九郎就站在他眼前,可张云雷没瞧见,被门槛绊住以后,直直的朝着他栽了过去,杨九郎往前上了一步,将人接住,不至于倒在地上破了相。

“少爷遣我走,也不说给些银子,还不准我自己想些办法吗?”

被杨九郎捉住了腰,死死揽在怀里,不像是当初被老爷搂住想要挣扎,杨九郎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干净的皂角味道,有些淡淡的烟草味儿,可张云雷并没有见过杨九郎身边有烟卷。

可他来这院子的目的绝不是他所说的偷银子,杨九郎赌上命都敢这么说。

“少爷说我是贼,既被少爷发现了,要杀要剐全听少爷的就是了。”



专栏头图来源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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