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77-项链 | 卷炸【华晨宇水仙文】
PS:
1.文章小打小闹小情小爱,剧情纯属虚构,逻辑尽量通顺。
2.圈地自萌,勿上升真人。
好喜欢与你现在的状态。
偌大的房间里,厚重的米色窗帘挡下了几乎所有的光,只有少数几缕借着幕布之间的缝隙透进来,有些晒在羊绒地毯上,有些照在了打开的钢琴上。
但也只不过是几丝几寸的漏网之鱼罢了,窗帘遮的严严实实,床上的少年呼吸均匀,在空调风给予的舒适温度下,睡得安稳自在。
他侧着身子朝向一边,炸满小牛角的头发枕在柔软的枕头上,睡相很是乖巧。
肩膀零星分布着绯红痕迹,脖子也有一圈淡淡的红印,晾在外面许久已经有些冰凉了。
他怕热,所以空调温度一向很低,卷儿倒是没少说道这件事,但是每次把温度调高了,他又会把温度调回来。
那人不悦地看着他时,只要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就万事大吉,所以时间久了,卷儿就随他去了。
“嗯……”
炸炸低哼一声,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这一觉睡的是真舒服。
昨天全身上下累到极点,人都快要在浴缸里昏过去,后面他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隐约记得被阿卷擦干身上的水又抱回床上。
后面哪里还有印象,炸炸把被子网上扯了扯,整个头只露出脑门,最累最累之后的休息当然也是最舒服的,除了腿还有点酸痛以外。
他懒懒地把人埋进被子里,不愿意动。
“把头露出来,闷在被子里是什么习惯。”
刚睁眼的炸炸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这句话,被子就被那人一把拉下来,满屋的冷空气扑在脸上,炸炸又是轻哼一声,索性趴着睡,把脸都埋进枕头。
“……”
卷儿有些无语,或许这就是被养在家里多年不外出见人的弊端,性格还如十四岁那时一样。
一样幼稚长不大。
“醒了就起来吧,我叫他们给你做饭。”
“……起不来,好累好酸。”
那人继续以一个趴姿装死,也不知道是真的累还是只是逃避起床,卷儿拧起眉头又纾解,最后变成无可奈何,毕竟说白了那人也是因为自己才累成这样。
想到昨晚出色的“表现”,卷儿还是宽容地勾起唇角,“起来的话给你奖励。”
这话之后三秒炸炸就把身子转过来了,趴过去前还睡眼惺忪的两只眸子现在睁得大大的,显然已经清醒了,只是因为接连不断的哈欠睫毛都湿漉漉的罢了。
炸炸挣扎着从床上侧身起来,得寸进尺地把脑袋躺进了那人怀里,“什么奖励。”
卷儿忍不住扯了扯他头上的小牛角以示警告,怎么说都说不动的人,一提奖励倒是来劲了。
“你想要什么?”
炸炸从下仰视着卷儿,一对银色的耳环挂在耳上,那人肤色又一向冷,衬得他格外矜贵……不过阿卷似乎的确本就是那样的人,永远都是一副波澜不惊高高在上的样子。
“小炸想要和阿卷一样的耳环。”
“你没耳洞,换一个。”
“……就想要这个。”
小孩儿又摆出一副无辜脸来,嘟着个嘴像是在控诉他不给糖吃一样。
卷儿隐约感觉这似乎已经是小孩儿第二次提出这个要求,上次他温柔而冷漠地拒绝了,因为那人和自己还不够像。
即便被关了三四年,依旧是灿烂跃动的光,即便不再发亮,那也依旧是光。
只有把这束光拉入黑夜,让黑夜的湿冷彻底侵袭、浸透、染黑……
他们就一样了。
所以他为什么要拒绝那人想要变得和他更像的要求呢,他本就是这么自私的人,要你美好浪漫还不够,还要你和他一样的肮脏。
卷儿算是想开,便微微一笑,欣慰似的用手揉着炸炸的头。
“好。”
“阿卷~”
炸炸软着声音撒娇,顺便用头发蹭着卷儿,弄得他扎扎的痒痒的。
“可能会痛,毕竟要在耳朵上穿个眼。”
炸炸自然而然地把这话当成了推脱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奖励的一种言辞,他仔细地思考了一下,主动扯下了领口,露出锁骨处的伤口。
“小炸不怕痛的。”
似是察觉到那人的眼神晦涩难辨,炸炸以为他的阿卷又要反悔,便又举起一双手送到卷儿面前。
那双手腕上有十四岁就留下的一对伤疤。
金属曾经深深地嵌到肉里,发炎感染,留下了这样整齐对称的深褐色。
“小炸真的不怕的,阿卷不可以反悔。”
卷儿这次笑了笑,拉过其中一只爪爪放到自己嘴边轻轻一吻。
他伸手主动解下自己的银色耳环,动作轻柔地展开炸炸的手掌,把炸炸心念已久的东西放到炸炸手中。
“这对送你。”
“那阿卷戴什么呀。”
炸炸清澈如小鹿的眼睛眨啊眨,他伸手拉着卷儿戴着的项链,那是一根银色链子上面串了一枚戒指一样的东西,印象里卷儿的首饰似乎不常变化,时间久了他也记住了。
“再买一对一样的,”卷儿任由炸炸在怀里玩着他的项链,“实在不行, 我还有一对金银两色的玫瑰花耳坠。”
“玫瑰花啊,好好看。”
炸炸把脸枕在卷儿掌心,柔嫩的脸蛋蹭着卷儿有些茧子的大掌。
“下次回来戴好给你看。”

记住这个项链,饮鸩下要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