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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锦官城,149,转机总是在不经意间到来

2022-11-20 09:49 作者:是一个起重机  | 我要投稿

第一百四十九章 锦囊   徐培风的心不住的往下沉,这些商贩的举动太过刻意了,徐培风明白了为什么出殡的时候少来那么多的人,看来今天是难以轻易的从锦绣阁离开了。徐培风不敢关窗,怕屋内蛊气更甚,也不敢开窗,怕有人趁机放冷箭,只好把窗子半掩着,只留下一条缝隙,又搬来了一个花瓶放在窗台上略遮挡一下。徐培风离开了窗子又跑到门边,轻轻的打开一条小缝向下观察,这个时间,楼下的大厅里竟然高朋满座,只是这些人不喝酒不听曲,都在安安静静的坐着喝茶。徐培风把门关严又回到了房间,看着眼睛只盯着苏帛玄的林坛非,和在林坛非怀里瑟瑟发抖的苏帛玄,眉头紧皱,想不出什么脱身的好办法来。如果只有他和林坛非两个人,杀出一条血路出去还有些可能,可是要带着苏帛玄,恐怕难以周全。   徐培风正站在地中间发愁,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徐培风警觉地拿着剑跳到屏风后面,来人刚一闪身,徐培风便用剑抵住他的喉咙低声说道:“别动。”“啊……”银果吓得尖叫,徐培风赶紧上前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巴,在银果的耳边说道:“别喊,我们不是坏人,我把你放开,但你不要出声,知道了么。”银果拼命点点头,徐培风慢慢的松开了银果的嘴巴。银果没有继续喊,眼睛盯着林坛非问道:“你们是谁,你们把苏公子怎么了。”林坛非对外界的人和事都没有反应,只是把苏帛玄抱在怀里,不断的搓着他的手,亲吻着他的脸颊。徐培风对进来的小丫头说道:“我们是兼观塘的人,我们来带苏帛玄离开这里。”银果听完一下子哭了,立刻给徐培风跪下了,哭着说道:“你们终于来了,一定要把公子救出去啊,再这样下去,公子恐怕性命不保了啊。”   徐培风见是知情人,忙拉着眼前的这个小丫头问道:“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你快跟我说说。”银果抽抽搭搭的把这几天苏帛玄的情况说了一遍:“三娘每天都要给他喝好多的药,且不说公子不吃不喝的如此虚弱,就算是个七尺壮汉,也顶不住这么多的药啊。”徐培风抓着银果追问:“你可知喝的都是什么药?”银果摇摇头:“我不知道是什么,只是虽然颜色不一样,但都是腥臭腥臭的。”   苏帛玄服了徐培风的参茸回天丸,片刻的功夫就平静下来,身上也有了些温度,过了一会眼睛缓缓地睁开了,见自己正躺在那位公子的怀里,脸一下红了,有些羞赧,扭过头把脸埋在林坛非的怀里。林坛非见苏帛玄醒了激动地喊徐培风:“他醒了,他醒了。”徐培风赶紧过来,蹲在苏帛玄的身旁,一边搭在他的脉上一边轻轻的问道:“帛玄,你感觉怎么样,能走么?”苏帛玄虽不认识此人,但见他如此关切,还是礼貌地回答:“多谢公子关心,我感觉好多了。”苏帛玄答完,林坛非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苏帛玄对徐培风也是如此陌生而客气的态度,林坛非想问问徐培风这是怎么回事,却见徐培风神色无比地严肃,眼泪夺眶而出。徐培风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噬心蛊又卷土重来,加上这几天不知道徐三娘又给他种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蛊,如今的苏帛玄不过是凭着意志力在强撑,不然早就人事不知与痴呆无异了。   银果见徐培风给苏帛玄把脉,猜想是个懂医术的人,便又跪下求徐培风:“这位公子,我求求你,救救我们公子吧。”还没等徐培风回答,林坛非便吼道:“苏帛玄怎么了,你快告诉我。”银果被林坛非狰狞的样子吓得够呛,只好又不厌其烦的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想了想又补充道:“公子回来的前几天倒还好,虽然吃的很少,但还是有些精神的,然后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糊涂起来,时常忘记事情,有时连我都认不出了,我去求徐三娘找个郎中来给公子看看,可徐三娘直说他心里有数,接着喂公子喝那些奇怪的药。”   林坛非听完,额头青筋暴起,手指握住剑咯吱作响,他好恨,他恨徐三娘这样折磨苏帛玄,恨徐培风不早些告诉他苏帛玄的真实身份,但他最恨的是自己,是自己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是自己心胸狭隘,是自己亲手把苏帛玄送回了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林坛非把苏帛玄轻轻的放在床上,对徐培风说:“你好好照顾他,我这就去杀了徐三娘。”徐培风忙拉住林坛非:“不可轻举妄动,徐三娘早有准备,恐怕我们三人都已经中了蛊。”苏帛玄见林坛非要走,也挣扎的坐起来,气息微弱的说道:“公子你不要走,是我错了,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一定记住好不好。”“帛玄,明锦……”,林坛非的心像被万千利剑穿透一般,疼得无以复加,自己为什么这么蠢。林坛非又回来抱住苏帛玄,心中不停的忏悔着,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   徐培风过来拉林坛非:“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赶紧想办法出去才行。只有离开这里,我才能为苏帛玄医治。”对,还有医术高超的徐培风,他一定有办法,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苏帛玄安全的带出去。林坛非抹了一把脸,起身走到窗边,向下观察,楼下熙熙攘攘,热闹非常,又到前门从门缝看了看,大厅里也是座无虚席。林坛非认出了几个眼熟的人,都是分塘里出类拔萃的杀手,看来这四个人到底还是鼓动不少的塘主倒戈。林坛非猜测这些塘主一定是暗中躲在不远的地方,便暗暗催动忠魂蛊,希望可以先解决掉头目,以震慑众人,可筋脉就像被冻住了一样,气息凝滞,怎么用力也使不上劲。   林坛非有些失望,看来只能拼出命去了。“哎,那个谁”,林坛非指着银果说道:“你去给苏帛玄找件厚实点披风”,又转头对徐培风说道:“如今看来我们是瓮中之鳖了,一会你背着苏帛玄往外冲,我来断后,大恩大德,我来生再报。”徐培风也没有和林坛非客气,郑重地承诺:“你放心,只要我能把苏帛玄带出去,必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医治好他。”银果从柜子里翻找出一件冬天的披风给苏帛玄穿好,苏帛玄懵懵懂懂任人摆布,十分配合地穿戴整齐,只是眼睛一直牢牢地盯着林坛非,怕他像上次一样突然离开。   林坛非走到苏帛玄的面前,帮他理好带子,温柔的说:“乖,一会你跟着徐培风,我们很快就会再见。”苏帛玄眼里满是不舍,但又怕气跑了这位公子,不敢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眼神一直定在林坛非的身上不离开。银果又拿出一个小小的锦囊交给徐培风:“这位公子,想必你是我们公子信任之人,这个小锦囊是公子来的时候,亵裤暗格里的东西,我想着贴身携带,必定是重要的物件,便一直偷偷的收了起来,今日一并交给你吧。”林坛非一把抢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自己送的那枚翡翠玉佩和两粒炸炮,林坛非把玉收在怀里,又拿起炸炮,这玩意是宋濂独有的秘技,林坛非突然觉得,也许还有转机,并非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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