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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心疼,但也没说什么

2020-01-22 19:05 作者:Jenkins画画  | 我要投稿

记得小时候,有段时间,老弟喜欢咬我手背,说给我做块手表,大概那时候,他正在长牙,拿我磨牙。我被咬的痕迹快好之后,他又给我添了一个。

 

我跟老弟在屋后面的空地上发现了一个很大的水泥管子,于是,我把这里当做秘密基地,想象水泥管是宇宙飞船,那些凸出的小石子就是操作按钮。那时的夏天,一如现在的夏天,炎热干旱,我在自己的畅想里自得其乐,老弟有些想回家,我却兴致未减,他只得作陪。

 

小时候,其他人都很喜欢放鞭炮,我却非常不喜欢,我害怕突然爆裂的声音,也只敢玩“孙悟空”鞭炮里少数不怎么响的炮仗,其他的都给老弟玩。老爸和老弟在过年的时候,喜欢炸盆子玩。老弟也喜欢玩水雷,尤其是把水炸得老高的那种。老爸喜欢我俩玩冲天炮,每次过年的时候都备好,其实我依然害怕冲天炮的后坐力和响声,但是不想违拗老爸的想法。我们所做的,并非己愿,时间久了,便以为是自己原本的意愿,甚至离不开他人下达的指令。一旦拒绝,又发现自己与周围人格格不入。

 

幼儿园的时候,收音机里总播放一首神曲:“爸爸的妈妈叫什么?妈妈的弟弟叫什么?”我完全搞不懂。每逢过年之时,总会有亲戚凑前来问,我该叫他什么,我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别提多尴尬了。我属于脸盲重症患者,对于多年只见一次的亲戚却是记不住长相和对应的称呼。

 


有一次家里有熟人来做客,我感觉看上去分外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跑去厨房问老妈,老妈道,这是我初中的语文老师。我分外窘迫,老弟便喜欢以此来取笑我。

 

在幼儿园的时候,有一个护士的儿子非常霸道,喜欢欺负其他孩子。有一天,他在班级门口踢我老弟,我不知怎的,生出勇气来跟他对踢起来,这大概是我唯一记得为老弟做的事吧。

 

当然,在我记忆中,幼儿园园霸至少有两个人,因为我至今能回想起硕大的屁股在头顶拱来拱去。那时,他们把持滑滑梯,不让其他人玩,一个专门在梯子上用屁股顶其他人,只让他们一伙的人来玩。我们都很气愤,但毫无办法,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以力量定输赢。

 

记得小时候,跟一些伙伴一起玩,说要推开那扇门,让我弟弟和另外一个男孩去推,还是只让我弟弟一个人去推,记不清了,记得的是他们说他的力气大一些。费了很长时间,老弟才将门推开一道缝,门后的木柱倒了下来,打到了他的头,我觉得很心疼,但也没说什么。只有一条缝,大家都进去不去。老弟捂着头,头上有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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