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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V同人/南北组/禁忌组/言战/龙墨/】玉珏(0)

2023-03-11 21:26 作者:DAKEO  | 我要投稿

重制了一下,这篇算上辈子发生的事,正文是现代背景,HE,含南北,禁忌,言战,龙墨,含无CP原创人物

《松江奇碑记》


余以开元三年五月,自长安乘行之苏州,穿太乙山东南谷,历黄河九曲之险,舟行适松江,乃见桃花林,其中若有村落人家,隐匿不明,乃五柳先生笔下之所述,余欲遂南阳刘子骥之志,欣然前往,舍舟,沿岸而行,前行数百步,得见村落人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而其中农人皆怡然自乐,余复前行,得见村中石碑,碑高五尺有余,苍黑色,而上附奇文,曰:


玉珏本自质无瑕,奈何出生泥淖上。

他生冷眼讥无能,家父切齿虐打伤。

廿载苦难无人怜,背井离乡又何妨?

含恨从行军伍中,谁料事起松江上。

申沪烽火人心惶,血流草腥歌凄凉。

愤恨满腔怒填膺,欲报血仇无人帮。

孤身仗剑寻仇去,换来旁人尽哀伤。

雊鹆苦情终离别,南北断绝如隔江。

一对雪白鸳鸯鸟,独剩一只守空房。

墨花纷落化作尘,唯留龙牙空怀伤。

惟剩星心二人全,谈此往事皆心茫。

“春水潺潺永流淌,何苦情人心惆怅?”

再看玉珏亡北疆,南望仇雠徒慨慷。

欲报千古血恨仇,业未竟而人陨亡。

看得后人皆叹息,怨此小儿太轻狂。

徒留决意不思量,害的鸳鸯空相望。

若无独身寻仇事,谁知结局向何方?

只言片语道荒唐,只剩片白茫茫大地真凄凉!

劝君事前需三思,莫效此人形状!


余大惊于此文,乃四下寻问而得一奇闻于乡民之所传,余是以记之:


绫彩音,原河北幽州人,随前朝南渡于此,太兴二年,官拜将军,虽身为女子,亦骁勇善战,谋定而后动,其治军有道,奖惩有度,以致军中纪律严明,有胜无败,其为人刚正不阿,意气之盛,不下于当世之丈夫,而多为同僚之所贬,其兄曰龙牙,恐犯上名讳,故常自谓曰牙,供职于中书省,妻为墨氏,通医术。


城中有一歌妓,名曰雅音,将军赏其才,因与其字曰宫羽,二人相交甚密,每逢佳节,必同行出赏,或抚琴低吟,或急旋慢转,虽同为女子,有琴瑟之态。


玉珏,不知始何名,因其常配玉壁在身,故同袍号之曰玉珏,其闻之亦觉甚善,因舍其名,亦自谓玉珏云,其出身琅琊王氏,官至参军,因其身无异能,多为府上虐打讥讽,转而投军,拜于绫将军麾下,得恩于将军,忠心不二。


岁大凶,多征伐,沪海因其东临东海,多为异兽所害,池废田荒,人皆亡至他乡,帝遣将军至此,以抵其害,其间,谗人间之,帝偏信于琅琊王氏一家之言,恐其拥兵自重,遂断其给养,其兄龙牙虽鉴而未果,绫家军号曰:“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民虽开门愿纳而不敢入,虽开仓供粮而不敢取,将军与下吏同食住,以固军心,如此三月,将士多生疲弊之态,人困马乏,面有菜色,几近炊骨爨骸。


当是时也,江东有豪俊言氏,感绫家军之所为,与其妻盏音谋,私贩其粮,供其用,以解其困乏,帝闻之大怒而未发,召绫彩音于建康,解其职,赐其闲赋,将士愤其命,玉珏因尝得恩于将军,特为尤甚,重念少时受讥笑虐打之事,欲只身仗剑赴府上,与琅琊王氏公正议论,同僚徴羽欲劝其三思,以备祸患,未果,乃与其令尊竟斗,拔剑而峙,不欢而还,卒以此得祸。


及至太宁三年,异兽再犯沪海,帝遣将军之,琅琊王氏恐其得势,不利于己,乃遣家仆,囚雅音于府中,欲挟之以制将军,雅音以死相逼,无奈又差遣府中能者,扰绫家军之视听,使其耳不得听,目不得视,所得文书情报,皆前后矛盾,囿人耳目,纵寻乡民向导,亦不得知,军困于此,而逢百年未遇之大潮,其势汹汹然,所过之处,赤地千里,荼毒生民,鸟兽音迹全无,民如蹈水火,为害尤甚。


将军不忍其为害,乃四散粮粟于流民,供其日用,亲率部卒,凭其行军用兵之道,与兽战于沪海,将军有死之心,而士卒无生之气,言氏亦携家丁,募义士乡勇,与军同战,旌旗蔽日,鸣鼓撼山,铁甲冷光,骓马嘶鸣,矢丛若雨,敌众若云,车乘相错,短兵相接,以身当兽潮汹汹然之势,以致血流草腥,尸填松江之道,血漫松江之岸,三军几没,暴骨于野,白旄翻折,首身异兮,将军伤重,幸有星辰,心画二侍及幕僚相保,言氏之妻亦殁于此,而生民得以幸免,甚感于绫家军,闻其将军喜桃花,乃遍植桃树于此,以慰将士之灵,安鬼雄之心,见此桃林,如见绫家军,后人至此,常曰:“此古战场也,刽子手下,往往马嘶鼓鸣,人号而泣,天阴可闻。”


方其战罢凯旋,威震东南,帝恐其功高盖主,欲诛之,乃命琅琊王氏宴之,庭上,反遭琅琊王氏诘问,谓其伤上命,谋逆反,欲以雅音挟之,持圣诏而罢其职,令其至廷尉受审,玉珏不忍其辱,携侍卫及同僚冲至庭中,冲翻一人,见其下披软甲,故明其意,眦目欲裂,拔剑而挺,疾言怒色,言至极处,竟于众目之下斩琅琊王氏之徒于庭,四下皆惊,而伏兵乃于屏后贯出,按刀剑,与众人战,玉珏怒不可遏,弃剑持刀,横劈猛砍,几入无人之境,虽数十能者武士困之而不能当,众人既夺门而出,遂与其兄龙牙及墨氏应,纵马奔走,救雅音于困,遁去北疆。


帝闻之惊怒,乃名百余骑逐之,众人行事匆忙,未携甲盔,只得以剑当矢,将军旧伤未愈,力渐不支,几欲坠马,雅音以命相护,与墨氏皆身中数箭,玉珏见此,乃令众人亡,独与百骑战于北疆,负固而周旋,与之战至日夕,刃卷弦崩,骧毙人疲,终力战不支,南望仇雠,怒号慨慷,利簇贯颅,坠于崖下而亡,百骑之将感于绫将军之为人,亦叹玉珏之忠勇,遂违逆上命,止于此,下马而揖,离去。


奈何雅音伤笃,无医药,同绫彩音互诉情意,竟以夫妻之名相称,与墨氏终,将军哀痛不已,泣下沾襟,令星辰心画二侍及徴羽转投言氏,与其兄亡至北,愁苦哀惋,以致思虑成疾,不日,呕血而终,后无音讯。


呜呼!世间竟得此奇闻哉,弃此精兵悍将于不用之地,恐其功高震主,偏听于一家之言,而近皆诛之,此所以晋患于内外,亡于北朝乎!倘使其任此悍将,用此精兵利卒,广开言路,定使北人食之不得下咽也,则复返中原,光其华夏之名,指日可待矣,而内患无穷尽,外敌难当,以致淝水之利后,仍困于江南,国运日衰月减,为刘氏所灭,悲矣。


而绫彩音与雅音之作,虽兴磨镜之癖,犯天下之大不逆,然其情深意切,事之悲使人闻而泪下,实乃天作之合,正如《诗经》所述,况古有木兰,其曰:双兔傍地竞走,安能辨其雄雌?人之情意姻缘,世间至美,感人深切,岂可以当世之常理教化论之?是故不拘于世俗之眼光,从心而行,方可得世间之至乐。


农人亦告余曰:“凡植木于此,乃受绫家军魂灵之所附,受其血肉之所养,硕茂,且其实皆桃,叶皆粉白,可保此无害无灾。”余固笑而不信也,乃使下人寻一木,手植之,志而辞去,开元六年三月,闻松江大水,而此地无恙,与县令至,不见桃花林,惟见吾手植之树,其志尚在,而其叶发白,实皆桃,味甘,此去三年,今已亭亭如盖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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