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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小 第十幻想曲(一)

2023-06-09 18:35 作者:元夜闹东京  | 我要投稿

圈地自萌,

世界观是架空的,文中提到的所有人都与现实中的正主无关,故事情节纯属个人臆想

以下故事叙述都是虚拟的,请勿上升

看个乐子就好,请勿较真,切勿当真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OOC

相见

“孙权,男,十九,在各个钢琴重大赛事中屡获佳绩,为了在音乐上取得更高的成就,因此来参加国立音乐学院的面试。”

夕阳从长长的白石砖走廊照进来,学院里的回廊隐隐回荡着零落的乐器声,六月,午后的余温慢慢消散,一片干枯的叶子借微风穿过长廊。

我靠在靠椅上,很不讲究地穿着个白衬衫,懒散地在椅子上轻轻调整了一下身子,木质材料发出的嘎吱声在回廊上回荡。

我面前坐着三个老教授,其中一个推了推眼睛,在桌子上有条不紊地翻动着我的简历,半晌,抬眸看着我。

“为什么选择了国立音乐学院而不是其他?”

我眼光下瞟,想了想:“因为你们是世界顶尖学府,再往上就没有了。”回廊的大钟静静宣召着时间,五分钟已经过去了,考官没有问什么刁难的问题,我也不着急,坐在座椅上,轻轻的呼吸了一下,品味着在夕阳下微风轻轻拂过的感觉

在他们眼里,我是各大国际赛事的冠军,年轻,有野心有能力,是天之骄子,是注定了要名垂青史,给音乐贡献一生的人——这都是报纸上媒体的蠢话,实际上,我除了对琴键上演奏有点兴趣之外,其他一律没有感觉。

同时,我天生患有精神疾病,服下各种药物的滋味并不好受,活了十九年,除了钢琴之外,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我惊叹的事情,就算当天死去,也没什么好可惜的,十九岁,包揽下各大赛事冠军后,除了品一品夕阳的微风,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去珍惜。

“你的能力我们不用质疑,接下来走个过场就可以了,同学,请。”一个教授抬手指了指钢琴。

我站起身,坐到钢琴前,推开琴盖,随便弹了点什么,我不记得了,总之就这么简单,他们当场就让我过了。

那个日子,如果不是一个让我铭记终生的人,那么除了琴弦极高的音质,我基本上什么都不记得。

如果硬要说我和陈峥宇的相爱,是我们人生的错误的话,那么我想那个错误的音符就敲击在那个下午。

我一曲终了,站起来,他们冲我点点头:“你可以走了。”

我过去要拿资料,好巧不巧,风吹了,把好好的一沓吹的四处飘散,我心里一阵烦闷,叹了口气,蹲下来慢悠悠地收拾。

走廊外面经过了一个学生,他个子不算很高,一下被那群教授叫住:“小陈,过来调调琴。”

那个学生年纪和我差不多大,音乐素养也是差不多一个七七八八,我俩不同的唯一的点也许就是,他有一个顶好的听力,我有一双顶好的手。

那个学生停下脚步,点了点头,坐在琴前,把木板放下来,有一声没一声地敲着琴键。

那台琴居然要调,这使我稍稍吃惊了一下,不过心里没太在意,收拾好冲那群教授点了点头,就走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说实话,我当时对他没什么印象,坐上车离开学校的前一秒我只是单纯地想了想,可能在这个学校就这么象征性地读几年,几年后滚蛋回自己的屋子里靠弹琴混日子,就这样。

如果后续的日子就这样,那这本日记属实没什么好写的。

 

后来我再见到陈峥宇,就是上专业课的时候,我抱着本乐理书,窝在教室最后一排呼呼大睡,清晨的鸟叫零星的叫了几声,我从乐理书的书页之间抬抬头,也许是睡的时间有点久,我口感舌燥,回身从书包里掏出个水壶,拧开了盖子喝了一口,然后放下来,手撑着个水壶发呆。

睡蒙了,没反应过来。

陈峥宇这个时候和工作人员推了台钢琴进来,他们招呼着陈峥宇去调琴,陈峥宇冲他们笑笑表示应答,然后做起了和面试那天一模一样的动作。

我撑着水壶懵懵懂懂地看着他,他不紧不慢地敲着琴键,用他那个绝好的耳朵探索着音域,这个男孩很白,头发修剪的很整齐,衣服穿的一丝不苟,身材瘦削,可是这样就很符合大众眼里那些“有气质”的标准,他就这么调,脸上冒出了一股享受的表情,好像就算明天地球爆炸,他也依然调他的琴。

这个就是陈峥宇给最大的印象,就看了这么一眼。

谁曾想,这一眼就是万年,的心剧烈地砰砰跳了两下,第三秒心里就冒出一个信号。

我喜欢他。

我的脸腾地一下热起来,霎时间就清醒过来了,把水壶放回了自己书包里,我深呼吸了一下,眨了眨眼。

没搞错吧?我没搞错吧? 那是个男的,并且我喜欢他,没错吧?

我一向比较自我,我才不会管喜欢上的人合不合规矩,我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看着他坐回自己位置上,翻开了书看。

我又忍不住看了他两眼,这回我看仔细了,流畅的下颚线,细密的眼睫毛,白皙的皮肤,精致的脸庞,很……漂亮。

这是,一见钟情。

我脸红了,局促地把手放在裤子上搓了搓,然后捂住了自己的脸,这股情绪一会就消散,但是我喜欢上陈峥宇这件事情就这么开始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眨眨眼,我喜欢人家,人家就喜欢我么,万一陈峥宇喜欢女孩子呢?而且我和他,还根本不熟呢……

我翻来覆去,最后找了团被子搂着,又想起陈峥宇那张脸,我不禁想把被子抱紧了一些,你说我要是怀里抱着陈峥宇……我感觉我会幸福死……人在遇到这些事的时候,智商往往水涨船高,我想起来想要认识陈峥宇,也不是没有办法。

毕竟那群教授在我入学前特地给我分配了一个琴房,还特地叮嘱我,如果这琴走音了,可以叫陈峥宇过来调。

但要说认识,也只是浅浅的点头之交,毕竟我的耳朵没有陈峥宇那么精细,听不出来区别,往往是将就着稀里糊涂就把琴弹了。

第二天我就问了他一下,他看了我一眼,冲我笑笑,记下了我琴房的位置,下午同样是那个点,他背着一大包东西就过来了。

我的琴房就是一个巨大的舞蹈教室,因为教室的结构特别,有神奇的混音效果,所以他们就把这教室给我了。

我靠在舞蹈教室的栏杆上,抄着双手,看着那个翩翩少年一下一下敲着琴键,我盯着他的背影,思绪一下陪目光飘到了窗外,夕阳的光线从几个狭长的窗户中照进来,我的影子被映染在一片殷红里,飘忽来去地化开,一会后天色转淡转粉,太阳高度加大,色调渐渐把陈峥宇笼罩了进去,漂染着少年的绝美的侧脸。

两只飞鸟掠过长条的窗户,如果我是这其中一只,那么陈峥宇……

当着正主的面想这些,似乎不太好,我心虚地瞟了陈峥宇一眼,突然惊讶的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看到我看了他,他笑了一下。

“怎么了?”我用了最温柔的声音去问他,一边看心里一边还在想,这个人笑起来真好看啊,脸颊红红的。

“没什么,只是我发现,你的琴走调还挺严重的,就是,你知道吧,琴要常调。”陈峥宇把东西收拾好,我点点头。

往后的好些日子,我也常常叫他过来,理由就是我的耳朵不是很好,实际上,我就是想多看他几眼,再跟他聊上几句。

我们渐渐熟络了,起码是浅浅的朋友关系,聊胜于无。

我喜欢和他聊天,陈峥宇跟我聊天的时候很爱笑,我和他除了音乐没什么共同话题,但是也能聊的很开心。

直到有一会,我没怎么叫他来,不过那也是有原因的,那段时间我有一个演出,忙起来一时间就没顾得上看陈峥宇。

正当我那天下午在空无一人的舞蹈教室叮叮咚咚时,有个人在教室门口斯文地敲了两下门。

我头都没回,门没锁,爱进不进。

他进来了,毛绒绒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探进来,紧张兮兮地往里面看了一眼。

我一开始以为是我的导师,仔细一想不对,哪有这么礼貌的导师,我扭头,正是陈峥宇,把我给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哦我啊……过来给你调调琴,你这个琴太老了,很容易走音,我过来看看……”

我高兴地笑了笑:“是吗,谢谢。”我起身站在一边,看着他在那调,尽管这张脸现在几乎天天看,但是我发现自己回回都能被他的容颜困住,同样把我困住的,还有他的气质。

比如说他平时在外面走到的时候是一个比较活泼的感觉,可是在琴上,就是很沉溺很专注的。

这么熟了,那么,我往陈峥宇身上靠了靠,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肩膀,脸上的从容那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我的心在砰砰跳,我害怕陈峥宇不高兴,肩膀一抖把我甩下来。

万幸的是他没有,我贪婪的目光从白色的衬衣那里伸进去,把颈肩那片舔食了个干净。

你好漂亮,陈峥宇。

色鬼的心思在我心里疯涨,我看着自己的阴影笼罩在陈峥宇身上,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把舞蹈教室的门锁上,在美好的夕阳里把陈峥宇彻底占有,吃干抹净。

但是理智告诉我不可以,我身子在发热,从幻想里挣脱出来,我站起来,不好意思地背过去。

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肩膀:“诶,调好了。”

我点点头,脸色不太自然:“谢谢。”

“不用谢。”他一笑,突然支支吾吾道,“那个,我——”

我心里一紧,表白?不,不可能,他要干嘛?

“最近他们要专业检查,这里有首曲子,我想你教我弹下。”他眼神里充满了恳求,刚刚他自己主动来找我,我还以为是他有意思,现在看来是我纯纯想多,不过这有什么的,陈峥宇要教,我给他教到锦标赛第一都可以。

我站起来,要他弹一遍给他听。

陈峥宇演奏的怎么样?实话吗?一般,但他是陈峥宇,所以我的回答是,他弹的很好。

我站在后面,有些痴痴地看着他,一串串音阶从他手底下溜出来,我享受着这段弹奏。

陈峥宇一曲弹完,我坐在了他旁边,开始认真的讲,并且左手开始演奏。

我左手一颤,突然停下了——

陈峥宇靠了上来,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PS:

幻想曲是钢琴师的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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