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我】做梦素材 我拿余生偿还你
三观不正 ! 慎入 ! ! ! 为了我自己,我必须饶你。一个人,不能永远在胸中养着一条毒蛇;不能夜夜起身,在灵魂的园子里栽种荆棘。 ——王尔德 我结婚了,嫁给了当年校园霸凌的旁观者。鲜红的结婚证,耀眼的钻戒,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讽刺。 看着驾使座上的那个男人——马嘉祺,我心中百感交杂。 故事还要从十年前说起。十年前的我懵懂无知,为了追星马嘉祺,我疯狂努力,终于考上了和他一样的大学。可事世难料。那时的马嘉祺竟有了个未公开的女友。我喜欢马嘉祺的事被他的女友发现了,于是她将我逼到墙角,辱骂道:“你算是什么货色,想和我抢男人啊?真是气晦气,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恶心人。”而此刻,马嘉祺就坐在一旁,冷漠地摆弄着手机,不闻不问。 “算是我的不是,以后我不追他了,哦,包括他们整个团,从此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弱弱地回答,从小孤僻的我在心中告诉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是,我的退让只是换来了她们的变本加厉,每一次她见到我,嘴边常常挂着“晦气”二字,久而久之,其他同学也对我有了偏见,他们冷落我,孤立我,甚至造我的黄谣,我的精神备受打击。而马嘉祺却任由她胡作非为。 “快到家了,小朋友。”马嘉祺的话让我回过神来。不觉中,我已泪湿眼底。马嘉祺停好车后,拭干我的眼泪,吻了吻我的眼角,说着:“不哭了小朋友,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我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地走回家。 我永远忘不掉那年马嘉祺冷冷地对我的一句话:“以有离她远点。”我确实照做了,可奈何她永远来找我的麻烦。 “见了面不懂得打招乎吗?真是没教养的东西!” “穿这么妖,又去勾引哪个男生?" “呦,学会自己挣钱啦!多少钱一晚啊!” …… 我到现在都想向天问一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长得比旁人更妖艳一点,我过我自己的生活,爱我所爱,没有违背道德更没有违背法律,为什么被选中的偏偏是我呢? 马嘉祺煎好了牛排,又拌了沙拉。他斯文地将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又亲自喂到我嘴里,问道:“好吃吗?” “好吃。”我淡淡地回应。他笑了,说道“你以后不用下厨,想吃什么和我说,不会的我也给你学会。” “对我这么好啊?”我阴阳怪气的说道。 马嘉祺笑着说道:“当然喽谁叫我爱你呢?” “爱?你现在义正言辞地和我说爱我,那我当年受的欺凌又算什么呢?”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了. “可我当年什么都没做啊!” “对,你什么都没做,你就静静地看着,看着他们撕破我衣服,剪断我头发,道我的黄谣。你什么都没做。” 马嘉祺已红了双眼,猛地吻住了我的唇,用舌头耗开我的齿,贪婪地允吸着…… 第二天,我进了剧组。丁程鑫导的新电影,我是女主角。我认真地塑道着这个角色,深入探究她的心理,刨析她的性格,思考她的一举一动,再用自己精湛的演技把她的情感表达出来。不知不觉中,夜暮降临,马嘉祺如约来探班。 “这才第一天马老师就来探班了呀,真是好丈夫!”丁程鑫说道,“想她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天不见她就难受。”马嘉祺一边回着丁程鑫的话,一边深情地望着我。有时候看到他那炽热的眼神,不知是作作为影帝的自我修养还是真的爱上了我。 这时,两个待邀的外国演员与剧组发生了争执,他们要弃演。我耐着性子,从容地走过去,用一口流利的德语和他们沟通着。没用多长时间就解决了矛盾,顺利将两位演员留了下来。 “马嫂真牛!演技一流就算,还精通外语,处理起人情事故也是游刃有余。"丁程鑫夸赞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人!”马嘉祺一脸自豪. 回到酒店,空气中浸染着沉默的气息。马嘉嘉祺率先打破了沉默:“宝贝那么棒,以前我和道你会英语、法语和日语,没想到你连德语都会。” “这都是拜你父亲所赐。”我面无表情的回着他的话。 大三那年,我受不住欺凌,决定反击,于是我买了录音笔,收集好录了象,收集好了一切证据,准备将其诉讼至法院,可不料 这些工作都被马父提前知道了,马父和学校做了勾通,美其名曰送我出国深造,而实际却是怕我碍了马嘉祺的星途。出了国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那边我没有任何熟人,还得辗转于不同国家,进不同剧组。被迫我学会了英、法、德、日四种外语。 我耐着脾气,吞下泪水,把在国外受的苦一点一点讲给马嘉祺听,怎料他已泣不成声。“别说了、宝贝儿。”他用双手环住我的腰,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往后,我决不会让你吃一点儿苦,决不会!” 许久过后,马嘉祺率先开了口:"明天我们去订婚纱,我替你和丁哥请假了。" “这才刚必进剧组就请假啊!” “谁叫我和丁哥关系不一般呢!过几天我就要去也要进组了,可能两个月见不到你了,不过我会抽时间来探班的。” “那我可不可以穿中式婚纱?”我试探性地问马嘉祺。 “当然可以,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我就给你办什么样的婚礼。”马嘉祺宠溺地说道。 其实,这突如其来的婚姻让我不知所措,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荒诞。 我回国后的第一部剧是和马嘉祺合作的谋权剧除了角色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外,我和马嘉祺还有很多大尺度的吻戏、床戏。或许是他因戏生情,那部剧结束后便开始对我展开猛烈的追求。我无法忘却他当年的袖手旁观,迟迟不肯松口。意外的事是,那部剧挺播出后爆火,男女老少皆看之,互联网上无论是粉丝还是路人都在嗑我们的 cp ,嗑得热火朝天。 于是马嘉祺趁热打铁,在演唱会上向我求婚,当着线上线下几千万人的注视(包括我们双方的父母),我不敢拒绝,也不能拒绝。而那只戒指与我的无名指完美锲合。马嘉祺在领证后的那一刻迫不及待地发了条微博:终于娶到了我深爱了十年的女孩。 呵,十年,真是讽刺。 电影杀青后,我疲惫地回到家,由于个人信念,自打我拍戏以来从未用过替身。而这部电影戏份多,难度大,我依旧勤勤星垦地完成,不敢有半点懈怠。 我随手泡了桶泡面,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刚吃了几口,马嘉祺有预料般的回家了。他满眼心疼地看着我,说:"“别吃了,宝贝儿,老公给你做饭去。”我谢绝他,说:“别忙活了,你也刚回来,也累了。”可嘉祺穿上困裙:“老公不累。”我回应他:“家里没菜了,明天去买点儿再弄吧,我吃泡面已经吃习惯了,不在乎这一顿、两顿了。” 说话问我已经把泡面吃完了:“你可以自己点外卖,我要睡觉去了。”我已经没有精力去关注与嘉祺,只是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躺在了我们的大床上。 早年间我在采访里说过想拥有一张2.5cm×2.5cm的大床,未料到在我刚搬进婚房的时候马嘉祺已准备好了这张大床。或许他是真的爱我的。 半梦半醒中,我听到马嘉旗喃喃自语:“到底怎样你才肯原谅我?”他拥我入怀,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 不久,我们在海边举行盛大的中式婚礼,观看直播的人超五千万,互联网直接瘫痪,热搜上挂着“影帝影后强强结合”。 洞房花烛夜时,忙碌了一整天的我顺势坐到马嘉祺腿上,撩起了他的下巴,问他:“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他搂着我的腰,认真地回答:“十年前。十年前的我在看了你第一眼后便一见钟情,但那时我已经有了女友,我不敢流露出对你爱慕,只得在她欺凌你时装作视而不见。我的懦弱给你带来了巨大的伤害,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痛。后来你站在聚光灯下,你熠熠生辉的样子彻底迷倒了我,所以我不惜一切代价强娶。我知道,我现在说多少遍对不起都弥补不了对你的亏欠。我也不求你能爱我,只要你愿绕恕我,做名义上的夫妻,我便知足了。" 我冷笑一声:“证都领了还做什么名义上的夫妻?”我俯下身,吻了他的喉结,问道:“想试试吗?反正我们已经合法了。”马嘉祺勾起一抹坏笑,把我按在床上,说道:“好啊,马太太,先叫人。”我红了脸,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叫道:“老,老公。” 两年后,我在整理房间时无意碰掉了马嘉祺的日记,只见展开的那页上贴着我们第一张合照,旁边付着一句话:我拿余生偿还你。 我没有翻开其他页码,而是把它捡起来放回原位。我走到厨房,看着马嘉祺忙忙碌碌的背影,我动容了。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里正孕育着两条新的生命 “嘉祺,宝宝踢我了。” 马嘉祺听到我的话后,立马放下手中的刀,俯身倾听我的肚子,幸福地说道:“我希望是一儿一女,儿子叫马骁,女儿叫笑笑。” 我笑了,马嘉祺的确在想尽一切办法弥补我。至于会不会重新爱上他,就交给时间吧…… ——柴六斤他妈是贺盐汽水 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 ——泰戈尔 这篇是我第一次写插叙,营造一种似爱非爱的氛围;或许马嘉祺是真的在十年前爱上了“我”;或许马嘉祺只是演了场独角戏;又或许“我”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不过,这些真真假假都注入喧嚣,留下的只有读者无尽的想象。 ——柴六斤他妈是贺盐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