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与征服世界观自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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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
泰伯利亚黎明
1993年,一位化名为路易斯.欧仁.德勒克吕兹*的法国籍兄弟会成员来到了俄罗斯,在辗转了几座城市与村庄之后,这个人仿佛蒸发一样消失了。与他一同失踪的还有一批前苏联老兵,这些人在暗地里创立了这个兄弟会教派的雏形组织。
(PS:这个名字取自两位巴黎公社成员的姓名)
这个组织最初的名称和在第一次泰伯利亚战争中的后续行动的内容已经不可考,相关的记录可能毁于战火,也可能消失于自己人之手。但与现在的教派不同的两点是:
尽管有着一支训练有素人员组成的游击队,组织最初的职能并非现在的作战部队,而是一个情报机构,负责收集东欧特别是俄罗斯境内的GDI相关情报;
而另一点则是组织的最早一批成员只是表面接受兄弟会的信仰。他们之所以愿意加入先知的事业,是因为他们得到了承诺,“如果兄弟会主宰了秩序,如果凯恩完成了愿景,那么那个分崩离析的国家将获得重生的机会。届时先知和兄弟会将支持你们”。尽管这显然意味着即使他们成功,复活后的国家也必将成为兄弟会的傀儡,但救国心切的共产主义者们仍然选择了合作。
不过这一点随着早期成员的不断流逝与仅剩几位教派老成员的缄口不言而成为不为人知的过去,不再困扰现在教派内兄弟姐妹们的灵魂。
第一次泰伯利亚战争随着Nod的失败而告终,这个弱小的情报组织被GDI发现并受到了秋后清算,被围剿的游击队和情报组织损失惨重,不得不将自己深藏进东欧的土地,直到下一次Nod的崛起。
泰伯利亚之日
“蓝区的压迫者认为,我们不可能胜利,他们认为,我们将像曾经的大神宫一样,倒在他们的枪炮下。然而我们现在就站立于此,直面他们凶残的攻势。如果我们今夜无用的死去,兄弟会将一同败亡。
我在你们每个人的身上都看到了这场漫长可怖战争留下的痕迹。我们的战斗是为了我们的家人与后代,为了让他们不再被打上这些代表苦难的烙印。
我们会战死在这里,但后来者会记住我们是谁,我们做了什么,他们会记住我们从未放弃,从未屈服!我们屹立于此刻,自愿牺牲我们的一切,只为换来他们的自由与尊严!就在今夜,我们将死战GDI的走狗!就在今夜,我们将坚守我们的土地!
他们来了,他们来了,我的兄弟姐妹们!战斗吧兄弟姐妹们!黄区的子嗣,Nod的战士们!冲啊!”——路易斯.欧仁.德勒克吕兹
到了第二次泰伯利亚战争前夕,组织与游击队在被划分为黄区的地区人民的帮助下挺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此时哈桑控制下的Nod总部联系到了组织,并为教派提供了包括两辆MCV在内的一批装甲部队和一队怀有坚定的兄弟会信仰的作战人员与指挥队伍支援。
源于这些战力的加入以及在GDI上层配合哈桑的决议下达后当地部队的消极应对,教派获得并巩固了黄区里的一片根据地。改名为“仁慈使者”的组织开始了向作战部队与兄弟会教派分支的转变,同时也成为哈桑这个叛徒的拥护者。包括处决安东.斯拉维克在内的决议都得到了教派以及教派代表的支持,教派的情报力量甚至参与了斯拉维克逃出生天后少数针对其的追捕行动,直到斯拉维克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才是先知的真正代言人。
时任教派首领与教派代表均参加了哈桑的处刑会并见证了先知永生的奇迹,会后他们也向斯拉维克表示了忏悔,获得了先知代言人的原谅,教派内少数亲哈桑的顽固派也遭到了清洗。首领返回根据地后,教派再次更名为“无情怒火”。
哈桑死后教派控制区的基地几乎立即遭到了GDI部队的攻击,但在游击队的骚扰攻击,黄区人民的协助和基地防御设施与部队的顽强抵抗下,GDI的进攻不断受挫,兄弟会在付出部分根据地的丢失和多数人员装备的惨重代价后险胜。之后双方便进入了互相小规模袭扰或进攻为主的对峙状态。
因为长期与GDI部队的对峙的生存压力,教派的部队在第二次泰伯利亚战争中几乎没有参加什么Nod总部部署的重要行动,只是派出过一些规模很小的部队进行支援。
第二次泰伯利亚战争最后又一次以Nod的失败告终,泰伯利亚导弹的发射失败了,凯恩在GDI官方的说法中被确认由GDI传奇指挥官麦克尼尔亲自杀死,塔西佗也被GDI夺取。但见证过先知永生奇迹的“无情怒火”不曾怀疑过先知的生还,也不曾停下追随先知代言人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