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拓展开来写的一个梦
那几乎是人生中最无法抹去的时刻,我把他请到家,在自己的闺房里,并排躺在一张床上,细细声地对他说:“我所有的一切,包括待人接物,最初拥有模样,都是在小学时候,”说着我的脚丫就挨上了他的脚踝,“直到遇到贺峻霖你,我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所相信的。没想到后来又遇到了你…”
他爽朗又令人抚慰的声音从左边续续地传来,直到瞥见门缝里我父亲惊恐的眼神时戛然而止。
惊恐的一瞬后事情又似乎快进到了结尾,巷子里的小礼堂正准备演奏我喜欢的室内乐,我浑然不觉时,贺老师已经从演奏台上发现我的异样,走到我跟前,问我“发生了什么?”,我示意他看向窗外一大一小两个孩子,他无奈地走出去把他们哄进来带到我身边,大孩子完全和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孩子脸肿的像发面馒头,五官被撑得外人能细看出疾病的端倪,我紧紧抱着二娃,让大娃坐在旁边。演出结束后,他和伙伴目送我带着两娃坐上四轮车回家,二娃受不住颠簸,屁股一挨上座位便开始躁狂发作,我压制不住他,车上因为位置太空,也被带的不受控制,翻下悬崖。
但噩梦醒来时我只是崴了脚卧床在家,我老爸走进来,问我:“…是个医生,人还不错,你愿不愿意见见他?”
我不是梦里那个拥抱着和他的爱情结晶的年纪,离人生的高光时刻大概也过去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那我究竟多大了?
我在接受治疗,在接受了父母帮忙的稳定工作后一边努力保持着精神稳定,有些经历或许根本只是我臆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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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长期读以台湾、马来等作家为主的华语文学,又日常习惯性粤语表达,自己也无法用最规整、大官话的语法来审视自己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