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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后的提瓦特 · 改】蒙德篇终幕 · 愿你生于风起之地

2022-12-25 21:13 作者:仗剑一生一世只爱你  | 我要投稿

“那一天仿佛有两颗太阳在我们的天空,一颗炽烈,一颗灿烂,我们哭号颤栗,我们不知所措。我们呼喊着巴巴托斯大人的名号,祈祷他给予我们一点温暖与勇气……”

 


“记录完了?”深夜,西风骑士团,团长室里面的气氛有点冷。

毕竟那个引发了神迹的人前几天还来看过她们,倒不如说整个提瓦特大陆上能做到这样奇景的也只有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不能与常人提及。

“嗯,记录完了。”蒙德的星象官收起了笔,对着一位躺在躺椅上的老妪深深鞠躬。

“老师您辛苦了。”

直到现在他的手上还冒着汗发着抖,为了将这件事情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他也耗尽了力量。不是面前的老人帮他稳住了笔,他现在可能在写第一个字的时候头颅就已经炸开,然后整个人就像是在诺艾尔的办公室里面放烟花一样——砰!

血肉飞溅。

“没什么,你回去休息,我要和骑士长还有大主教聊一会儿。”莫娜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作为我最不机灵的学生,最后却能走到这样的位置,也是辛苦你这蠢材了。”

星象官并没有对这有些侮辱性的言论而光火,仅仅是点了点头:“那就不打扰三位了。”

星象官离开,芭芭拉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莫娜,你对你这学生也太不上心了。”

“他本来就是延毕了三年的人,现在能混上星象官的位置全靠努力,可是在占星术上努力是最可笑的一个词语。”莫娜摇了摇头,一副“没办法”的样子。“如果说别的行业里面‘努力’可以做到追赶的话,那么在占星术上,努力是最不值得看重的一个词语。”

“就和那些吟游诗人一样,再怎么文思泉涌,可是现在有一个人比那位厉害吗?”

“……”余下的两人沉默良久,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她说的都是真话,只不过很多人不想承认罢了。

“所以,雪山方向的那个人,是不是惹他生气了?”诺艾尔把话题岔开了,否则这问题就得聊半天外带有把天聊死的可能性——对莫娜来说确实。“正常来说阿老师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但是能逼得他下这样的手,他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

“我不知道,不过自从阿贝多去了雪山,杜林的怨念越来越少以至于消失,这件事情应该是和他有一定关联的。”芭芭拉的手敲着桌子,像是在思考什么。“如果是阿贝多将那些力量收集起来,倒是也会惹他生气。”

“我们没资格去问。”莫娜喝完了杯子里的茶水,眼睛里含着慵懒。“做好我们自己就好,我之前为什么让科尔这样记录,也是因为在提瓦特,用童话和神话去记录什么东西的话,至少……”

“不会被扭曲到失去,这也是他曾经告诉我的秘密。”

她站起身径直离开,留下芭芭拉和诺艾尔在房间里面面相觑。

 


次日清晨。

“愿上天指引你的方向,少年。”神父为这位异乡的金发旅人受洗,宣布他正式成为信仰风神的一位信徒,与此同时唱诗班为他唱响在百年前大决战前夕,巴巴托斯大人本尊亲笔所写的长诗《若你困于无风之地》,声音空灵而又瑰丽。“愿风神巴巴托斯大人永远护佑你的灵魂。”

“听啊,我迷途的旅人,你若困于山巅,你若困于低谷。”

“呼唤他的名号,信仰他的真灵。”

“他会出现在你身后,高唱着高天的歌谣。”

“看啊,我迷途的羔羊,你若希望不灭,你若信念仍存。”

“请选择相信他,默念他的圣名。”

“即使位于无风之地,亦携汝离苦寒之地……”

唱诗班的小修女和小修道士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涤荡着人的心灵。而在这圣诗过后神父拿出一枚风属性元素符号的纯银挂件挂在了他的胸前,标志着这个人正式成为了巴巴托斯的信徒:“恭喜你,年轻人,巴巴托斯大人一定会护佑你的。”

“感激不尽。”他右手抚胸,行了一个标准的蒙德贵族礼仪。“愿风神护佑您,神父先生。”

出门时阳光正好,而面前是捧着玫瑰在他面前微笑的女孩儿。

 


“看来骑士团的事情不多,毕竟骑士长亲自出来翘班这种事情容易被抓到。”他喝着诺艾尔给他买的果酒饮料,一副男女朋友出门玩的样子,他们坐在比较偏僻的长椅上,如果不是刻意去看,没人看得出来坐在那里的是西风骑士团骑士长阁下。“如果被人看到你在这里和别人花前月下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狗仔队拍照?然后来个‘骑士团团长老牛吃嫩草’之类的劲爆题目?”

“啊?狗仔队是什么?”诺艾尔一脸无辜。

“……好吧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空无奈捂脸,他忘了蒙德是自由之城外带提瓦特大陆现在还没有狗仔队这种东西,和她说无异于对牛弹琴。“我刚才想错了。”

“嗯,那就不去想了。”

她回头嫣然,清晨的曦光中她的长发在风中飞舞,温润的脸庞恍如她手中的玫瑰盛开,空甚至难以分辨到底是他面前的诺艾尔是玫瑰,还是诺艾尔是玫瑰丛中的仙灵。

女孩儿的美就像是清早饮下一杯清甜的玫瑰花蜜水,唇齿上仿佛都留着玫瑰的芬芳。

“……其实,对于骑士团来说,我也不是什么前辈。”空喝了一口手里的果酒。“更多的我只是做了一些事情罢了,和当时的你比起来,其实我这个骑士的名头是有点儿欺世盗名的。”

“不啊。”

“为民众而无畏勇敢,为弱小而怜悯弱者,为他人而敢于牺牲,为正义而践行公正……”她娓娓道来,声音好听宛如长笛。“这就是骑士,是人们所尊重的西风骑士。无数代的西风骑士都践行着它们,用自己的生命去遵循着他们所誓死守卫的东西。”

“听起来像是诺艾尔会说的话呢。”就在这时一粒蒲公英的种子飘到了他的手上,他伸手接住它,却看到了上面的莹莹微光。

“对啊,听凭风引,但是风都是从一个方向而来,最终也都会到一个方向而去——”

“那就是风的结束。”他笑了,而诗人站在他的身后,拨动了一下他手中的琴弦。

温迪倒是没有什么拘谨,很多东西他见过,他经历过,他就是一缕风,和无数人邂逅过,经过无数人的身边,品尝过无数人的气息……听过无数的话语:“风是这样的,它无拘无束,它漫游四方,风累了就会回家,风有了力量便会前行。”

“听上去像是你在唱歌。”

“倒也不是唱歌,我只是代替你身边的孩子向你提出邀请罢了。”温迪朝着他伸出了手,眼神温润而又带着期盼。“能请你——”

“担任我的北风骑士吗?”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促狭,像是使坏的孩子。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额……怎么感觉像是什么卖身契一样的东西?”空愣了一秒,虽然他并不介意担任这个职位,但是这种话由风神冕下嘴里亲口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毕竟这个家伙坑人可是不含糊……愿风神护佑你也经常成为“愿风神忽悠你”。

“只是诺艾尔想提出的请求啦,不过我替她提出来的话,你会不会更觉得幽默一点儿呢?”温迪倒是不在意,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苹果酒。“你走的那一年我酿的,埋在风起地大树下,一直到现在。”

“还有这种时候的好酒?”空的眼中闪过一抹喜色,甚至不知道怎么还摸出了两个鸡尾酒杯……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诺艾尔要不要也来一杯?”

“……那这,我就……”诺艾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空手中的酒杯。

“嘿嘿,还是得感谢风神的眷顾啊……”温迪一边倒酒一边嘿嘿笑,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很好——就像是手里扎的刺终于被拔了出去一样,那种特殊的爽快感。“毕竟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很大的麻烦,我也知道你的梦想生活是什么……”

“阿贝多那孩子,以后还得你照顾下。”这句话只有空听得见,而他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毕竟他也是个孤独的孩子。”

“吃掉自己哥哥的感觉,就像是享受着一份掺着自己鲜血的血腥玛丽。”

空捏起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让澄净的酒液在杯中打转:“比我之前喝的酒更爽口不少,温迪你往里面加料了?”

“来自烬寂海边缘的蒲公英所酿的蒲公英酒做了一部分的基底,我采集了接近四十年才够一小坛的酿酒量……”温迪对着瓶子吹了一口,一副“你们随意我干了”的样子。“烬寂海被称为无风之地,而无风之地的蒲公英更加坚强,也更加渴望风。”

“像是离家的游子,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回家。”

“听起来……竟然有些孤独呢。”诺艾尔细细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的笑。“谢谢……谢谢巴巴托斯大人。”

“别这样叫我,叫我温迪就好了。”他眨了眨眼。“搞得我和什么神座上的家伙一样。”

三人坐在长椅上喝酒,微风拂过他们的发丝,不远处教堂门口处的鸽子咕咕咕的叫着,阳光铺满他们的身上,就像是天空睁开眼睛注视着他们。

广场上仍然是人来人往,看上去就有种繁盛的感觉——这是当年他们换来的。

用生命的代价。

 


“敬畏巴巴托斯,维护祂的教会,你可愿?”

“我愿。”在空旷的礼堂中,空面对温迪半跪于地,右手抚胸,而芭芭拉在一边翻着书,阅读着为其加冕的誓言。

“为巴巴托斯献上你的勇气,你的信仰,你可愿?”

“我愿。”

“保护无辜弱小者,爱护寡妇与孤儿,伸张正义与公平,你可愿?”

“我愿。”

“不可无故侮辱他人,以生命守护荣誉和尊严,你可愿?”

“我愿。”

“轻视钱财,看重承诺;永不回避,回答真实,你可愿?”

“我愿。”

“……”芭芭拉正想把最后一条念出来,而温迪给了她一个不可置疑的眼神——这一条不需要了,不要念。“礼成,强敌当前,无畏不惧;果敢忠义,无愧神明;耿正直言,宁死不诳;保护弱者,无怪天理;这是你的誓词,牢牢记住。”

“册封为骑士。”他的手上突然多了一个金色的冠冕,冠冕像是用金线所织就,又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断开……“我亲爱的北风骑士,欢迎回到巴巴托斯的怀抱。”

随着温迪将这个冠冕亲手戴在他的头上,辉光也随之亮起,北风骑士的威能也被赐予与他,脖子上所戴的那枚光剑也再一次亮起,就像是他手中的长笛一般。

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面前微笑的故友。

“这样就好啦,虽然只是挂挂名而已,但是怎么说也是帮助老朋友,这种事情还是值得的……”温迪絮絮叨叨,看着那顶冠冕逐渐消失在他的头上。“这不就是吗,帮我一个小忙……虽然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神明或者你出手了,享受下提瓦特的生活吧。”

“人生得意之时亦需为欢几度,人生不如意之时亦需躬反自省。”看着面前絮絮叨叨的温迪,空倒是笑了出来,上前抱了抱他。“好啦,别唠叨啦。”

“嗯。”

“如果礼成我可要走啦,明天不要来送我——虽然我估计你也能知道我从哪里走。”他将北风骑士的披风披在肩上,独自一人推开了教堂的大门。“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不失轻狂……”

“来日,方长。”他的背影消失在光下,就像是一抹影子被照亮。

 


深夜。

修女独自面对着神像祈祷,这本来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自己做了什么错事的话,修女们会选择在礼拜日上祈祷或者是自己在夜晚对巴巴托斯大人的神像忏悔。甚至普通民众如果想在夜晚对巴巴托斯大人的神像前倾诉罪孽,也是可以的,不过一定要和夜间管理的修女约好,否则容易被当成晚上偷圣器的贼。

正常来说修女们祈祷都会低低的阐述自己的错事,换得巴巴托斯大人的原谅和谅解。而今天的这位修女却仅仅是跪在神像前一言不发,沉默如同一尊石佛。

这不符合常理,不符合任何一个风神信徒的常理。

她无言,仅仅是跪在神像前。

天边渐渐地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来临,时光像是流水般消逝……而这时教堂的门也被推开,修女紧张的回过头去,却看见了少年冲她伸出手。

“陪我出去聊聊,好吗?”

他歪头一笑,娇俏的笑容很难让人拒绝。

广场上,曦光刺破迷雾,修女也穿上了一件厚一些的外套:“您怎么会想到我在这里的?”

“我听到了你内心的祷告啊。”温迪笑的很坦然,让人感觉像是吃了一大口奶油一样清甜。

“但是……”

“你指的是最后一条?”他看着面前的修女,笑容中突然带了点苦涩。“你认为是巴巴托斯大人亲自指使你犯下的罪孽,你才会一言不发?”

“嗯。”

“你觉得,是让他开开心心的游历下去邂逅新的事情好呢,还是被牢笼束缚住好呢?”他咏哦的声音渐渐苍凉,那双好看的眼睛里也带上了忧伤。“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永远向后看的人,也只能活在过去,孤孤单单像个鬼魂。”

“他这种背负着整个文明使命和火种的人,注定不能被平常的事情所拖住脚步,如果我们拖住他,只是为他增加负担,为他生命中增加一些虚无缥缈的痛苦回忆罢了。”

“但是……他对优菈姐的爱,是真心的。”

“是的,爱是至死不渝的,是用生命去实现的。但即使优菈活到了现在,在她即将逝去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期望着自己的爱人能找到新的伴侣,有新的归宿?”

“人与神的恋爱,就是这样孤独,无力而又悲伤。”他把一杯打好的蒲公英酒递给芭芭拉。“当然,也和这杯蒲公英酒一样,醇厚中带着青涩。”

“不要再去纠结最后一条了,我亲爱的姑娘。”他坐在栏杆上,看着远方逐渐升起的太阳,眼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而又找不到痕迹。

“毕竟,爱,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呢。”

她将书本拿了出来,翻到了熟悉的一页。

“对爱人至死不渝,对恋人忠心耿耿,不在她变心前先一步毁去誓约,你可愿?”

 


“你可总算是愿意回我这里喝茶了。”莫娜的小木屋里,两人正在喝着中午饭后的茶水。

她少见的把桌子搬了出来,两人在阳光下喝着红茶吃着手里的松饼,还会抱怨买的落落莓没熟……样子像极了两个老人在伤春悲秋,但是话题却是跟着新人走的。

“我还记得之前去稻妻的路上,香菱当时带了一堆绝云椒椒……但是路上全发霉了……”空耸了耸肩,接着拿起了一块儿松饼。“最后一块儿了,要不要分一分?”

“没必要,你吃吧。”莫娜摇了摇头,瘫在椅子上晒起了太阳。

“拜托这种蓝莓干松饼超好吃的耶,你又没什么糖尿病,多吃一块儿都不行?”

“不吃了,饱了。”她闭着眼睛享受阳光,街上人来人往,嘈杂倒是也挺有生趣。“听听路上的声音,车轮声,马蹄声,叫卖声……啊,真的让我感觉我还活着。”

“不是活着还能是死咯?”空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包,那是他马上要启程去璃月的盘缠。里面装的有温迪给他的酒,诺艾尔给他的几本老书,阿贝多给他的两块儿杜林能量碎片……当然,那颗最重要的胸针他戴在了胸口。

“如果活着,听不见,看不见,摸不到,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人不是因为死了而死了,而是因为死了就不能感受到人世间的美了。”

空愣了一秒,接着又喝了一杯茶:“莫娜你也会说什么哲理了?”

“偶尔扯一句罢了,闲来无事啥的。”

看着她那爱咋咋地的模样,空心头突然一动,像是明白了什么。

“有没有孩子什么的,需要我给你带个口信不?”

“不用,我都知道他们在干嘛。”

“真洒脱啊莫娜,不过。”他站起身,背上自己的小包。“我也要和你说再见了。”

“慢走,不送了。”她随意招了招手,根本不在意是不是永别。

 


风起地。

薇娅像是往常一样把羊群从羊圈放出来,看着它们吃草赶集的样子就开始发呆。

自己就不该认识空哥哥,认识了之后把所有事都搞得一团糟……每晚上都会梦到他,甚至还会梦到什么在树下和男人亲嘴儿的梦——啊啊啊!虽然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但是好真实!

就像是自己早就亲了八百回!可是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忽略掉兄长父亲还有空哥哥……自己还能认识谁啊?

哎,简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而在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她。那眼光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不舍,如果这是一个男人的目光怕是没几个女人不会为之沦陷……但是她又从里面感觉到有一种深深的叹息,就像是压出一口浊气。

她猛然回头,背后空无一人,只多了一个长长的木盒子。

盒子很沉,她费力的扯开布条,用随身的大剪刀剪开锁头,再将盒子盖打开……里面的东西让她有种做梦的感觉——一把大剑,一把出现在她梦里的大剑。

剑身纯蓝色,上面用黄金和陨铁,钻石镶嵌着美丽的纹饰,这把大剑看上去更像是一把做成了大剑样子的大提琴,从小熟稔音乐的薇娅甚至想找一把弓子拉一下这上面黄金做成的弓弦。

这把大剑究极华贵,优雅,很难想象能把它作为武器的人会有怎样的财力和实力。

她细细的端详着这把剑,身体却开始不自觉的动作了起来,横扫,竖劈,合脚碰跟再猛然抡下去……然后崴到了脚,疼得她赶紧坐下揉自己的脚踝。

捂着脚踝的薇娅不经意间瞥到了剑柄,上面写着一行花体的蒙德文。

“我在此将这把剑赠与我晨曦般的女儿,愿你带着这把象征着荣耀的利剑,在松籁响起的时刻为劳伦斯带来胜利,荣耀与欢呼——我挚爱的女儿,优菈 · 劳伦斯。”

“空哥哥,以后……”她对着天空喃喃自语,也不管他是否能听见。

“还能再见面吗?”

她低头看了看盒子,盒子里有一封拆开的信。上面的落款是:

琴 · 古恩希尔德。

 


“真没想到你会送我。”

“我为什么会不去送我的北风骑士呢?旅行者阁下?”

“山水有相逢?”

“山不转水转,有缘再见。”

“再见。”

他摘下自己的贝雷帽鞠了一躬,接着便回头朝着璃月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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