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焉与死亡》第七节44章 命运颠倒（黑暗之王的真相）

即便惶恐万分，他们依然如痴如醉地看着解牌。不谐的丑角，眼睛，强敌，破碎世界，迷宫之路，王座逆位，巨船，月亮，烈士，怪物，闪电之塔，阿里曼翻到最后一张 黑暗之王。 辛德曼、毛尔和档案管理员在卡牌翻转时吓得退了一步。那些纹理设计，虽然可以辨认，但也不是广为人知的那种。“巨船”所展示的图像毫无疑问就是复仇之魂，“闪电之塔”展现是一个被倒塌高墙压垮的身影，辛德曼不禁猜想那就是罗格多恩。 “迷宫之路”描绘的是一个灰白头发的老兵，看上去像是老百人团的战士。而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一个巨大的长角影子正在下个迷宫拐弯处等候着他。“月亮”揭示着的是在苍白月光下的加维尔洛肯，“王座”展示的是饱受折磨但依然威严端坐的摄政。“烈士”是一个羽翼天使，只剩残躯的伊卡洛斯从天空坠落。“眼睛”是在大远征期间使用的泰拉之眼的旧符号。“怪兽”是卢佩考尔那不可名状的可怖形象。“破碎世界”自然就是泰拉，被不计其数的鬼脸所包围。至于“强敌”，辛德曼看到了他自己的面容，和毛尔与档案管理员的相貌特征，以及似乎还有他认识的所有人。 阿里曼同样面露难色，看上去，似乎那张卡牌所描绘的形象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全完了，”他低声说道，辛德曼被他从阿里曼眼中看到的真正恐惧而震惊住。 “黑暗之王并非擢升为神的荷鲁斯·卢佩考尔。” 巫师用瘦骨嶙峋的手指指向最后的两张牌，“帝皇”与“黑暗之王”，它们完全一致。 “命运颠倒了，”阿里曼说道，“你们的帝皇才是黑暗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