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三)
(人设,姜海宴是海字科的小师弟哦。
取自海晏河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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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天桥
“这小孩,干嘛呢?”饼哥从后场将探了半个脑袋在幕布前边的姜海宴拉了回来。
姜海宴见是饼哥来了,便有些惊恐地打开手机给他看,“饼哥,我好像看见孟... 孟鹤堂师哥了。”
饼哥挥手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大晚上的说什么瞎话。”
姜海宴捂着被拍的头,“你看嘛,看嘛。”
屏幕上的人穿着宽松的白色羽绒服,面上带笑静静地坐在台下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演员。
那眉眼十足像极了孟鹤堂,难怪没见过孟鹤堂的姜海宴会觉得很像他,即使是他自己第一眼看见也会觉得那就是孟鹤堂。
“一大群女观众坐在台下,就几个男的,我一眼就瞧见他了。”姜海宴一脸得意的炫耀着自己的眼神有多好。
然而饼哥却冷着脸问他,“你没发给你周师哥吧?”
“没呀。”姜海宴摸了摸头。
还没等烧饼松一口气,姜海宴又紧接着笑嘻嘻地说,“我只是发到我们的大群里了。”
“你这破小孩!”烧饼一脚踢了过去,姜海宴连忙躲闪,一脸无辜地看着烧饼问,“饼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烧饼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咬着牙说,“以后离你秦师哥远点,脑子都被带坏了。”
姜海宴见饼哥这么生气,只好默默地低下头小声应着。
“赶紧把照片撤回来!”
刚说完这句话,烧饼的手机就响了,烧饼拿出手机,看见那来电提醒上的名字,真是头大。
“喂?九良啊?”烧饼瞪了一眼姜海宴,示意他安分点,“有什么事吗?”
“孟哥是不是回来了?”电话里传来周九良有些克制的声音,但还是能听出那颤抖的音调。
“九良,你是不是发烧了?”烧饼走进厕所里,躲避喧闹的人声。“怎么都出现幻觉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后说了声抱歉就挂断了电话。
等到烧饼从厕所里处理好情绪出来后,外面已经散场了。
但是后台却变得异常的热闹,一堆人围在一个地方讨论着什么。
“请问一下,你们是怎么把相声弘扬得这么好的?”
烧饼听到这里,便走了过去。
看见他来,那群师弟师侄们都一脸异样地让开了路。
“小饼。”曹鹤阳站了起来,面色异样地看着烧饼。
烧饼并没有注意到曹鹤阳的神色,因为他被眼前这人完全吸引了注意力。
“这,这位是?”烧饼僵硬地转头看着曹鹤阳。
曹鹤阳看着烧饼,半天说不出话。
“这是Teo,意大利来的。说是对我们的相声很感兴趣,所以来....”
烧饼没有再注意听姜海宴说什么了,他和曹鹤阳交换着眼神。
烧饼不知道怎么结束与Teo的对话。
“感谢。”Teo递上自己的名片,“过几天我就要回意大利了,希望还能与你们再会。”
烧饼和曹鹤阳站在门外看着那人踩着雪远去的背影,身形也多么像他啊....
一群师弟师侄则是趴在门柱后偷偷观望着他们,“小宴,你说,是不是孟师叔真的没有.....毕竟尸骨也没找到....”
“嘘!”姜海宴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搭档,“以后这种话别乱说,被饼哥听到你免不了一顿“关爱”。
烧饼和曹鹤阳走了回来,一脸严肃地对着师弟师侄们说,“今天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周九良。懂了吗?”
众人点点头。
南京,是夜
周九良点燃了一支烟,烟雾飘渺,他深吸一口,使得烟充满了肺才觉得能稍微缓解一下心里那份疼。在黑夜里那火星忽明忽暗,烟烧到了手,他才堪堪扔掉,用脚踩灭了火星,地上满是的被踩灭的烟头,周九良抖了抖烟盒,想从中再取一根时却没拿到。
原来,烟盒早已空了。
周九良随手将烟盒揉成一团握在手里也不打算扔,只是静静地紧握着。
而后周九良在寒风中站了许久,周九良转身回到卧室,打开灯,看着柜子里静静躺着的那把吉他与其紧靠着的三弦。
周九良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简单收拾好行李就出门了。
哪怕只有一点希望,哪怕最后得知是泡影,他也不愿意放弃。
寒风凛冽,大部分的人不愿这时出门了,都希望能躲在灯火暖黄的家里,心满意足地窝在暖暖的被子里睡一觉。
只有周九良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逆风前行,风似乎瞧着许久没见人了便玩心大发,卷着雪似飞似刺的朝人袭去,周九良紧了紧衣领,步履坚定地向前走着。
第二天,Teo又十分准时坐在台下听着相声。
而与昨天演出表不同的是,今日多了一段评书,Teo对中国的评书也十分感兴趣,他十分期待现场的评书是什么样的。
等到说书人上台鞠躬后,Teo总感觉那个说书人眼神一直往自己这边瞟。
但这,无伤大雅,因为这段评书真的很精彩!
散场后,Teo想进后台去拜访一下那位说书先生,但是却被人拦住了,“抱歉先生,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姜海宴拦住Teo不让他进后台。
姜海宴看着这神似孟师哥的人,想起饼哥说的话,如果他在后台再看见Teo,自己就被送回青年队了,不禁一个头有两个大。
“我昨天来过的,还和你们的队长交流过的。”Teo有些不愿放弃,“我还给你们队长我的名片了。”
“队长说了,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姜海宴坚定地看着Teo。
“可是我...”Teo还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什么事,这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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