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改-第一篇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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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中包含许多无法发出的内容,将会抽象化处理,请读者自己联想
描写视角除特殊篇外一直是同一人,如果您想知道其他人的心理活动,请读者自己猜测
因同符号在不同体系下的读音变化大,特示:作品中任何注音字母皆为汉语拼音发音
作者本人反对军国主义、极端民族主义、性别刻板印象夸大化的歧视
请注意,本文不是教条,不是演讲稿,仅是一部小说
文中内容皆仅为文学创作,不代表个人思想
请以娱乐心态去阅读此文,不要认真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积极思考
茫茫大海上,小船漂呀漂,随浪永顷翻,自舵向彼方。每当我和他人聊起古代的那些农民起义,我总是一笑而过,我认为只是反对旧制度与不公罢了,即使成功,生产力也不足以支撑工业革命后的那些理论。这样的我,更不要提看《座头市牢破》之类的艺术作品了,无非是像重物压薄纱上般调侃着谈而无理的文学塑造物而已。
有时放下心来,得到的也许是些不同的东西。
我在这里待大概有一年多了吧,最初只是日复一日的学习、思考而已,我生活发生的变化也都在我的预料内。近日假期来临,在这海边小城中最具魅力的对我来说也许是自然的美丽吧,在经过一些思考后,我用一个经过简单修复的破旧小木船到近海上航行,虽然容易被浪掀翻,但离岸并不远。如果遇到一些新奇的事物或许还可以去研究,说不定能作为实践活动之类的。于是我带着一些以防万一的东西到了城西的海上,这里悠闲且景象有些固化,却并不无聊,观察一下来往的船、眺望着不远不近的海岸、思考一些事情、看看随身带的几本简书或者上网和他人交流学习。
一天,太阳从城东层叠的群山和彩云后冒出,我这时到海上打算换个位置看风景,正对海边高飞鸟群的方向离开海岸。天没有逐渐变亮,迎面的热浪变成七月风雨刀,我只好希望在风雨中自己的船不会散架,突然好像撞到了什么,也许是岸边吧?
过了一会,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我听到了几句一个成年男性声音的话,是我学过的语言,但因为不是很清晰,我只能听懂一小部分,大概是他在惊叹什么什么从北边到来的人。
我有点惊慌,还是想从篷子里面出去和他说个清楚,我掀开篷布,用学过且很像岸上那个人刚刚说的那几句话的语言问:“请问这里是哪?”
“伊初啊!你们这些人!渡来……”他看着站立的我,突然停顿了一下,跑走了,应该是去找人了吧。后来他和几个人一起拉着我,说要去县府,我想去拿船上的东西也不让,硬拉着我去,也是我懒得惹事。不过我很好奇他们海边小路上的人穿的衣服怎么这么复古又破旧?难不成是在玩大型古代角色扮演?不过扮演得也太真了吧,连房子、路之类的都那么破旧,人也又瘦又矮像终日不饱。
在海边小路上,我和几个人一起走着,突然后面有个声音传来:“你们稍等,不用去送官,给我便好,我比他们仁慈!翌日给帮者钱,谁先发现我先给谁,而且更多哦”,我回头看,一个短发女子在后面,只不过她貌和这些男人一样高,换作我之前居住的地方来说便是一般女性的身高,头上还有两个翘起来的东西。“我!我先发现的!……”他们开始争吵,为了得到那个女的给的一点钱,我看到那个与这些争吵的人如同井水与河水一样的女人向我招手,我虽然怕引起什么冲突,可在短暂的思考过后还是跑了过去。
她在我跑过去之后撒了一些株钱,对着那些人说:“停下,谁拿到就是谁的,得到后继续做别的事情吧”。她带我回到船那边,拿出那些小书和电子产品:“这些东西……您是从哪里来的啊?”
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她的模样很特殊,有个白色的东西在身后,耳朵也不像是人。这里是不是我的梦呢?可这“梦”的感觉是如此真实,我掐了掐那人的脸,她很明显是生气了:“干什么?对他人这么无礼!”。说来太怪异了,她说的话居然不是我的母语,而像是我学过的一种他国语言,而且貌似还是方言……
“呐,一声不吭做什么!”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鉴于她因为我的行为而生气了,我只好先回应她的问题:“从海上漂过来的,您知道中国和日本吗?”,我感觉我可能是到了一座和其他国家发展不同的一个国家里,看样子这个国家不大,但也不仅仅是一个村的水平。
“诶?您说的是北边的话吗?嗯……有听闻后者,前者没有。话说你小子真特别啊,在这里格格不入,先带上这些东西到一个人更少的地方交谈吧”
“北边?您指什么?”
“原来你小子不知道啊,北边的国,北边的人说的话和您此时的言语很像,我学过一些,迅速表达上比较困难,听能快速知道一些内容。总之先来吧”
她说我无礼是属实,可她不无礼吗?直接以蔑称称呼我。而且在这之中还对我低头拜一下,语调上很平稳,有一种想要给人尊敬的感觉。我答了好,她让我跟着她,我还是对她抱怨了一句:“您不是也在侮辱我吗?”
“哪有?指出来吧”她的态度很诚恳,我有点惊讶于她这种说话方式,同时在想她到底是不是故意装作这样的。
“刚刚以‘你小子’来称呼别人,不太有礼貌吧?”
“不是不是,大概是因为您和我对于一些词的理解有点参差,总之我没有侮辱别人的意思。请先告诉我您的名字吧,或者我要怎么称呼您?”关于我的名字,原名不太适合告诉她,还是用我在这个语言里的简单称呼吧,直接用原名……音译,叫xinta即新田吧。
“新田,您呢?”
“我呀,称呼不算少,叫我海城吧,这是我在创作一些短诗时的别名。你我如此彼此称呼吧”
我和海城走在泥泞的小道上,从拘束到不那么死沉。也许是我的向往名利或者研究精神在作祟,又或者是单纯的好奇,我迫切地想知道她身后像尾巴一样的东西、翘起的双耳和白色发眉从何而来,不过现在还不是问这些的时候,直接开口或许会让她厌烦。
与之相比更使我躁动的——是回去,我回去后还有事要做,而且我无法在一个连身份证明都无法识别的地方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虽然面前的这个女人看上去不会害自己,可在相识如此短的时间内谁也无法辨别出她的真心吧,尽管我已经用所学的部分肢体暗示等心理知识稍微分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