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你快滚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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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张云雷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家境并没有现在这么富裕,但还说的过去,比那些领学生补助的要好很多。
那个时候,杨九郎就开始喜欢他,或许是家中的生意都相通,只不过经营的好与坏,有一次投标会上杨九郎跟着父亲见到了张云雷,那一次,杨九郎偷偷放水,让张云雷成功拿到了项目。
可略微呆板的张云雷似乎并没有看出来杨九郎喜欢他,只当是自己的方案真的赢了杨九郎父亲的公司,再后来,张云雷家里依靠着这个项目翻身,加上他和他父亲勤谨,一举成为了仅次于杨氏的公司。
也就是这个时候,杨九郎的父亲提出了想要两家联姻的提议。
狗血的剧情发生在现实当中,杨九郎第一个反应就是惊喜,听到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他每天都笑嘻嘻的,可当他看见张云雷拉着当时的男朋友到杨家的时候,杨九郎愣住了,他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张云雷是有伴侣的。
这个消息对于张云雷来说,是个晴天霹雳,当初他已经打算结婚了,双方见过父母,也订好了日子,可就在这个时候出来一个杨九郎,而父亲也告诉他,家里的生意看着一年胜似一年景,可暗地里每一次项目都十分艰难,如果和杨家成了亲戚,或许能顺利不少。
入赘。
这两个字摆在张云雷面前的时候,他甚至想不到父亲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过他后来也答应了,和父亲提出的条件是结婚以后,公司的生意全部交给他,父亲不可以再插手。
杨九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也哭了三天,暗恋加失恋的味道并不好,就在他下定决心要父亲收回联姻提议的时候,张云雷站在了自己家门口。
他答应了,答应的咬牙切齿。
杨九郎想开口说“就算你同意,我也不要同意”的,可就这么看着他,杨九郎还是没说出口。
别别扭扭带着恨意的一场婚礼举行,杨九郎看着张云雷带着恨的眼神,自己也无精打采的,他谴责自己的自私,怀疑父亲的决断,忐忑他们的未来。
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张云雷都拒绝和杨九郎沟通,无论杨九郎说什么,做什么,他永远都是冷漠的看着,或者直接无视。
杨九郎做好了他们会这样一辈子的准备,可对于他来说,看着张云雷在自己面前,名义上是自己的伴侣,这就很满足于他对他的感情,其他的,杨九郎可以慢慢……慢慢习惯。
抑制剂是管制药品,无论是医院还是药店,都严格把控着抑制剂的售卖。对于已婚的Omega来说,每次信期只能购买一支抑制剂,为的是防止特殊情况;对于未婚的Omega来说,每次信期购买的抑制剂都将有记录,如果需要的量很多,必须要有医院开具的证明。这样做的目的一个是为了人口的繁衍,一个则是约束alpha对伴侣的责任。
药店几乎不会给新婚的Omega出售抑制剂,理由都是千篇一律的“没有货”,杨九郎没有办法,只能在自己即将倒在接头的时候,联系了孟鹤堂。
孟鹤堂是开药店的,不过他手上有黑市的资源,所以能弄到搓掉编号的抑制剂,两管下去,并没有起到作用,甚至发散出来的味道搅的周九良都开门出去站在了楼道里。
抑制剂失效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Omega自身体质有问题,二就是……
“他标记过你?”
孟鹤堂给杨九郎喂了些水,暂时的清醒让他听见了孟鹤堂说的话,杨九郎点点头,说只是临时。
“淦!”
又不完全标记又不真的坐怀不乱,孟鹤堂气到要骂街,现如今这个情况就算是送到正规医院,医院也没有办法,还是要叫张云雷过来。
“你等着,我找他去!”
孟鹤堂给他喂了一点点镇定药物,和抑制剂混合在一起,暂时压制住了。他开门给了周九良一个地址,让周九良把人薅过来。
后面不知道孟鹤堂和张云雷说了什么,总之从那次以后,张云雷都会提前安排好工作,将杨九郎的信期空出来,十分“敬业”又“负责”的帮他渡过信期。
孟鹤堂接到杨九郎怀孕的电话,已经是过了将近小一年。杨九郎打电话来“报喜”,孟鹤堂以为张云雷能有点不同,起码都已经一年了,可提到张云雷,杨九郎还是沉默了。
不过孟鹤堂倒是不担心了,起码信期都能负责,孕期八成也能,毕竟杨九郎没说张云雷让他打掉的话。
可是孕期和信期却是截然不同。信期的时间很准,张云雷可以提前安排,将时间固定出来,像是完成一份每月的固定任务。而孕期中的Omega则不再需要信期时的标记,更加重视伴侣的陪伴、情绪的起伏和情感的稳定。然而这些,张云雷都给不了杨九郎。
杨九郎也没和张云雷提起过,他把这些当成了当初自私的报应,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打发时间,一个陪肚子里的宝宝,可情绪压抑的太久终究有爆发出来的一天。
孟鹤堂庆幸那天他鬼使神差的拐去了张云雷家,正好看见杨九郎站在窗台上。
得知消息的张云雷赶了回来,孟鹤堂其实看出了自己这个见张云雷和上次见,他的眼神有所不同,可说不上来哪儿不一样,似乎更柔和了,没了之前的冷漠。
杨九郎扑进张云雷的怀里哭,哭的肚子一抽一抽的痛,嘴里只是不停的道歉,而张云雷也不再像是之前一样,任由他抱着自己,他也会将手臂环住杨九郎的腰,犹豫着替他顺背。
而这次又被孟鹤堂“解救”,是因为杨九郎情绪不稳定,而张云雷又连着好几天没回家,不过这次杨九郎在意识到自己不对劲的情况下,第一时间给孟鹤堂打了电话。
“一个视频而已,能说明的了什么,这一年我可亲眼看见张云雷对你有所改变。”
孟鹤堂夹了块肉,又用脚去踢周九良,九良在旁边附和了几句,算是安安生生的把饭吃完了。
原本孟鹤堂安排杨九郎在自己家睡一晚,第二天早上再走,却没想到晚上九十点钟,他们三个人正在摸扑克的时候,张云雷登门来接杨九郎了。
只不过张云雷的身后,跟着他手机壁纸上的人——初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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