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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恩格斯书信集》金句摘录(八)

2023-06-28 10:18 作者:哲学的物质武器  | 我要投稿


1、美国的运动,我认为正是目前从大洋的这一边看得最清楚。在当地,个人之间的纠纷和地方上的争论必然要使运动大为失色。真正能够阻碍运动向前发展的唯一的东西,就是这些分歧的加剧并从而导致宗派的形成。在某种程度上说,这种情形将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越少越好。而德国人尤其应当提防这一点。我们的理论是发展着的理论,而不是必须背得烂熟并机械地加以重复的教条。越少从外面把这种理论硬灌输给美国人,而越多由他们通过自己亲身的经验(在德国人的帮助下)去检验它,它就越会深入他们的心坎。当我们1848年春天回到德国的时候,我们参加了民主派,因为这是唯一能引起工人阶级注意的手段;我们是该派的最先进的一翼,但毕竟是它的一翼。当马克思创立国际的时候,他草拟的总章程使当时一切工人阶级社会主义者——蒲鲁东分子、皮埃尔·勒鲁分子、甚至英国工联中比较先进的部分都可以参加国际;就是由于这种广泛性,国际才成为它当时的那个样子,即成为逐步融解和吸收除无政府主义者外的各个比较小的宗派的一种工具,无政府主义者在各个国家的突然出现不过是公社失败以后资产阶级的极端反动的结果,因此我们可以泰然地让他们寿终正寝,事实上也已经是这样了。如果我们在1864-1873年间坚持只和那些公开承认我们纲领的人合作,那我们今天会处于什么境地呢?我认为,我们的全部实践已经证明,可以在工人阶级普遍性的运动的各个阶段上同它进行合作,而无须放弃或隐瞒我们自己的独特立场甚至组织。(1887年8月,恩格斯致弗洛伦斯·凯利-威士涅威茨基)

2、这种多少是借故表示敬意的做法,总是使马克思和我感到有些为难。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正是这样,我觉得我的功绩被许多人估计得过高了。谁有幸在40年间同一个比自己高大的人物合作并能够每天与之相比较,谁就有可能学会正确地估计自己个人的功绩。而对我的活动的任何过度赞扬,在我看来都是无意中贬低了我们大家都应归之于马克思的功绩。(1887年8月,恩格斯致布鲁诺·舍恩兰克)

3、这里最可恶的,就是那种已经深入工人肺腑的资产阶级式的“体面”。社会分成大家公认的许多等级,其中每一个等级都有自己的自尊心,但同时还有一种生来就对比自己“更好”、“更高”的等级表示尊敬的心理,这种东西已经存在得这样久和这样根深蒂固,使得资产者要搞欺骗还相当容易。(1889年12月,恩格斯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4、无产阶级不通过暴力革命就不可能夺取自己的政治统治,即通往新社会的唯一大门,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意见是一致的。无产阶级要在决定关头强大到足以取得胜利,就必须(马克思和我从1847年以来就坚持这种立场)组成一个不同于其他所有政党并与它们对立的特殊政党,一个自觉的阶级政党。(1889年12月,恩格斯致格尔松·特里尔)

5、这并不是说,这一政党不能暂时利用其他政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同样也不是说,它不能暂时支持其他政党去实施或是直接有利于无产阶级的、或是朝着经济发展或政治自由方向前进一步的措施。在德国谁真正为废除长子继承权和其他封建残余而斗争,为废除官僚制度和保护关税制度而斗争,为废除反社会党人法和对集会结社权的限制而斗争,那我就会支持谁。如果我们德国的进步党或者你们丹麦的农民党是真正激进的资产阶级政党,而不仅仅是一些一受到俾斯麦或埃斯特鲁普的威胁就溜之大吉的可怜的说大话的英雄,那么,我决不会无条件地反对同他们一起采取任何暂时的共同行动,来达到特定的目的。当我们的议员投票赞成(他们不得不经常这样做)由另一方提出的建议时,这也就是一种共同行动。可是,我只是在下列情况下才赞成这样做:对我们的直接的好处或对国家朝着经济革命和政治革命的方向前进的历史发展的好处是无可争辩的、值得争取的。而所有这一切又必须以党的无产阶级性质不致因此发生问题为前提。(1889年12月,恩格斯致格尔松·特里尔)

6、每一个党的生存和发展通常伴随着党内较为温和的派别和较为极端的派别的发展和相互斗争,谁如果不由分说地开除较为极端的派别,那只会促进这个派别的发展。工人运动的基础是最尖锐地批评现存社会,批评是工人运动的生命要素,工人运动本身怎么能逃避批评,禁止争论呢?难道我们要求别人给自己以言论自由,仅仅是为了在我们自己队伍中又消灭言论自由吗?(1889年12月,恩格斯致格尔松·特里尔)

7、我们不应当在胜利的道路上受人迷惑,给我们自己的事业带来危害,我们不应当妨碍我们的敌人为我们工作。因此,我同意你的意见:在当前,我们应当尽可能以和平的和合法的方式进行活动,避免可以引起冲突的任何借口。但是,毫无疑问,你那样愤慨地反对任何形式的和任何情况下的暴力,我认为是不恰当的。第一,因为反正没有一个敌人会相信你的话(要知道他们不会愚蠢到这种程度);第二,因为根据你的理论,我和马克思也成了无政府主义者了,因为我们从来也没有打算像善良的贵格会会士那样,如果有人打我们的右脸,我们还把左脸也转过去让他打。(1890年3月,恩格斯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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