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形式的过度关注与模仿,其背后暗含着一面人类无法跨越镜像结构。这种对技法的模仿行为,不能说他们不够现代,也许恰恰相反,可能是他们太现代了,这种行为背后有一种明确的声音,除了“大写的我”,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他们更加关注的是“我”想要什么,而不是那些照片要传达什么。而这种“我想要”的欲望结构中反而是“我想要别人欲望我”,他们通过最直接的模仿来试图顶替那个摄影师的位置,以便达成其欲望的再生产。所以从来没有“照片”,有的只是镜像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