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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龙水仙《瘾爱·狱火焚身》Chapter 04 靠近

2021-11-09 00:05 作者:竹之晓分晓  | 我要投稿

爆炸的烟尘之中,沈巍一尘不染地走出,任由猎物去自投罗网,抬步闪身,离开这地下通道。


吾王一袭黑袍从天而降,重重地落在小广场上,受刑的罪人就在他五步之遥。


有人发出惊呼,有人心生疑惑。


议事会长老上前,恭敬地道:“沈巍阁下,请问您这是?”



“过来,再近点,你也要怕我吗?”注视着只肯坐在床沿的人,沈巍笑得温柔,并不生气。


沈面带着嘲弄意味地笑了笑,“我才不怕。”沈巍掐着他脖子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是不是多年未见,一切都已经变了?


沈巍近乎痴迷地紧紧盯住沈面,坚定而缓慢地上前。


沈面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阔别多年,彼此皆非少年懵懂,等回过神时,自己已被沈巍俯身的阴影笼住,他半躺在柔软的床上,不是害怕,不是羞涩,只是因为面前的人是沈巍,仅此而已。他放下手肘,躺了下去,听到上方沈巍低沉的声音,尾音只剩下不可遏制的气声,“我想你知道,我很想你,一直一直……”沈巍一手撑在沈面头侧,一手缓慢地抬起,“想得发疯、发狂……”


沈巍看出了眼前人在自己触碰前不由自主的戒备,也许是猎人的条件反射,也许是针对自己的?杀伐决断的沈巍阁下此刻发现自己什么都确定不了,唯一能确定的,只是眼前这个活生生近在咫尺的人。


沈巍收回手去,露出一丝丝的小心翼翼,犹如俯身亲吻一池静湖,不想打破那美好的平静,于是只以唇瓣轻如蝉翼地触碰。


那阴影也随即离身,沈面腾地坐起身来,“我……我来这里可是……要救人要做你的敌人的。”我们真的还可以一如往昔吗,沈巍?


沈巍恢复如常,不着痕迹地退至了安全距离,“嘘……不重要……”他笑着低头,垂眸长睫如羽。


沈面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起身靠近,也许只是因为,长期视而不见的心声在真的面对沈巍时才会如此毫无章法地丢盔弃甲。


“你只需要知道,什么、才是我喜欢做的。”


眼前的沈巍说完此话,突然消失,下一瞬已拉好了房间内的窗帘。沈面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呼吸窒涩,此刻与自己同处一室的人,变脸未免也太快。是了,在脖颈被捏住时,他就领教过了。


既如此,此番我送上门来,就各凭本事吧,我亲爱的哥哥。


沈面偏了偏头,重新坐回床边,双眸直视居高临下的沈巍,后者那双眼睛里,有着他能看懂的情愫,也有他看不懂的潜埋之物,如果有时间,他想自己愿意慢慢挖掘,沈巍的一切,都该只向他一人袒露无疑。


沈巍牢牢盯住沈面,压抑着眸底的火光与暗芒,他此刻无疑是彻底静止的,唯有咬着的后槽牙绷紧着脸侧的肌肉。“又不是没做过,不如早点认清现实。”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犹豫,靠近沈面,双脚贴在床沿,格开了后者的双腿。“此时此刻,我是主,你是奴。”


沈面盯着沈巍,似笑非笑,重复此语,“你是主,我是奴……你、是我哥哥。”他嘴角勾着,唇上泛着微光。


只能看到半张脸,沈巍有点后悔让沈面重新戴上面具,不过,这是必要的,自己权利虽大,也有着强大的力量,但世上有些事,他从来不会拿来冒险。


“你放开,沈巍。”沈面语气微冷,说不上来生气的真伪。反正,沈巍只看到沈面的眼睛变得更亮更漂亮了,还关注别的做什么呢?


沈巍笑,“很好,也许我该让你和那只小老鼠一样,关起来好好招待。”跟着他面色一冷,掌心黑雾涌出。


沈面眼神微动,坐着没动。


只见沈巍很快又将力量收回,“我们血脉相连,我暂且不处置你,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师父、所谓的一号猎人,已经死了。”


闻言,沈面眼睫低垂,抿了抿唇,开口道:“不可能,没有血族能杀死我师父。”他在说出口时,心存的侥幸并不如表面的多,廉颇老矣,又落到了死敌的手中,纯血中强者如云,也许师父真的……而且这话,出自沈巍之口。


“是吗?你不要忘了,我是鬼王,我的地狱之火,你见过的,如果面面忘了,哥哥随时可以为你加深印象。”沈巍凑到沈面耳畔,耳语勾缠,“多深都可以。”


沈面咬了咬牙,“我不信,哥哥明知道那是我师父!你不会的。”是我、师父……


沈巍无声一哼,“我们和这些人类,天生就是势不两立。”


沈面表情有一瞬的凝滞,人类?我母亲也是人类。拳头在身侧握紧。“对,你说得对。”他克制着眼里凶狠的光,自嘲地笑着,“可是我流的血,跟他们一样,是红色的。”


沈面看见沈巍笑了,他不喜欢这种看猎物的眼神,这还是他的哥哥吗?


“哼,那就让我试试,是什么样的红。”沈巍语尾轻挑,像生着杀人也醉人的钩子。


沈面咬着牙齿,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看着沈巍一件件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下意识地抿了抿干燥的唇瓣,在他阖眸躲避的瞬间,沈巍将他扑倒床上。


“沈巍。”只是一声极细的警告,沈面想,现在真的不是合适的时间。


沈巍根本没看他,自顾自地伏下身去,手抚至他的领口。沈面无声出了一口气,松开了按住沈巍的手,左右挣动不过,就这样吧,沈巍,如果是你要的的话。


衣衫尽褪,沈面有点无力地掩住眼睛,整个人都因沈巍起伏的头部动作紧绷着。


“放松点,别这么紧张,这只是开胃菜而已。”沈巍语气透着点意味深长的狠厉。


沈面另一手抓住了沈巍的肩膀,让他起来。心境波动剧烈,他还没有真的准备好,就已经发展到坦诚相对的地步,也是没有预料到。但他抱着身上的人颠倒了位置,无奈很快又被压下。


“别害怕,哥哥只会让你舒服。”


声音很近,冰冷的温度也很近,沈面只觉自己已经化作了一团火,眼前之人的温度,却依旧是冰冷的。什么才能温暖你呢,沈巍?


指甲在冰冷的背部皮肤上烙下纹路,空气中多了点血腥味。沈面脑子有些混沌,这就是鬼王的血。


“感受到了吗?”是沈巍在耳畔的低语。


“只为你而滚烫如火的……”


沈面看到眼前多了什么,也许是自己的腰带,洁白的,明晃晃的,柔软地将自己的双手缚于床头。想要骂出声,窜动的激流让出口的声音变了调。


“慢慢来,宝贝,夜晚是属于我们的。”


沈巍的低笑震动在沈面的耳内,沈面腹诽,谁先谁后才没有那么重要!


时间流逝,沈面觉得四肢发软,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一双唇堵回去。眼皮渐重,他闭上了眼睛,好像有泪滑落,他不记得了。


“面面,面面?!”沈巍停下所有动作,起身轻抚沈面的脸,瞬间惊慌得有些不知所措。很快,他开始给沈面输送力量,两秒,三秒,人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沈巍深深蹙眉,听见有人正靠近卧室,他迅速地为自己两人穿戴整齐,扣着衬衣的扣子,门口传来赵云澜的声音,“主人,请容我打断一下,先生未沾过血,体质与人族大同小异,我建议送先生去人族的医院。”


沈巍侧回首,盯着赵云澜的目光警告意味深浓。


赵云澜咽了咽喉咙,难得看到主人对自己露出这种危险表情,当即解释道:“那个、是因为主人力量波动,我才过来看看,要不,先送先生去医院?”



“病人没事,就是情绪过于激动。”


听完医生的话,沈巍起身,“人什么时候能醒?”


“他底子很好,应该很快就会醒的。”


沈巍继续问,“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赵云澜面无表情地看着啰嗦的沈巍,只觉新鲜有趣。


非常有礼貌地送走了医生,沈巍转头扫了一眼赵云澜,“你在这儿守着,我回去做饭。”


赵云澜瞪眼连续点了好几下头,今天开的眼界还真是大大的多。


目送沈巍离开,赵云澜窝进椅子里,“先生醒了吗?没关系,主人已经走了,要不要我陪聊?”


过了近两个小时,赵云澜也安静了好一阵,自己虽然爱说话,但要是对方不接茬,那也没什么意思。


感应到主人的靠近,赵云澜挑挑眉,竟然还是乖乖坐电梯上来的。他起身走到病房门口,见主人拎着两大袋人族的食物过来,闻着也分不出是圆是扁,人族的食物他闻起来都一个样,难受。


赵云澜朝里歪歪头,自己在过道上坐了,表示不打扰。


沈巍开门进去,病床边落座,“冷静了吗?”说着他将饭盒一个个摆上餐桌,一一打开,饭菜还冒着热气,地狱之火保温,独一份儿的奢侈。


“我给你做了点吃的,不知面面口味变了没。”


这么多年,沈面的口味的确没太大变化,他注视着饭盒里的豆皮,有些触动,十三年了,他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见沈面沉默着不动筷子,沈巍道:“还在生哥哥的气?”


沈面心说,你不提这茬还好,不客气地道:“不敢生鬼王的气,你走吧。”


沈巍不以为忤,笑,把哥哥二字分外强调,“那就是不生哥哥的气咯?”


沈面瞪他,“师……为什么?”


沈巍答非所问,只道:“来,多少吃点吧。”


沈面气没处发,夺过筷子,“我自己吃。”随即凉凉地盯着沈巍,意思明显,你不走,我不吃。


沈巍笑了笑,没说话,起身往外走,将门自外面阖上。


赵云澜同着沈巍走在医院廊上,见主人活动了一下肩背,意有所指地道:“主人您这是攻伤吧,挠的还是咬的?”


病房里的某人只恨自己猎人的耳力太好,用力地咬下口中的菜,仿佛咬的是沈巍的……算了,沈面停止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不再动半点力量,现在自己该是被封印异能的状态。不过,沈巍这菜,好像反而比以前进步了,真的没有背着人偷偷练习?


“……都是我不好。”沈巍道。


赵云澜道:“主人不必如此,先生没有生您的气,我会派人好好守着的,主人大可放心。”


“伤害过,背叛过,或许就真的回不到从前了。”沈巍语调淡淡。


赵云澜脚步稍顿,“在一号猎人范海辛那儿,主人不是已经得到真相了吗?”



王都警局中央区第三分局,薛自牧坐在好友的办公桌前,接过好友递过来的卷宗。他六天前才从地方回都,没想到第一件事就是惊闻樊伟身死的噩耗。


他知道自己的出身,或许一辈子只能止步于情人的位置,这不是他要的,或许也不是樊伟要的,樊伟告诉他自己订婚的消息,当初他们也算是好聚好散了。薛氏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贵族,樊氏是实权贵族,樊伟也是王都炙手可热的大族继承者,而他连纯血都不是。


翻阅樊伟枪杀案的卷宗,不肯放过任何可能存在的细节,可翻来覆去也就这么薄薄几页纸。


“我看这卷宗上写的未免太简单了,他可是贵族,还是樊氏已定的继承人。”薛自牧疑惑道。


好友道:“樊伟的案子,结得的确是很快,而且奇怪的是,当时没有一个姓樊的出来过问,我记得当时主事的,是一个医生。”


“医生?”薛自牧想了想,“就没有别的什么线索吗?我看你这里还加了行字,连那医生都死了。”


警察好友略一犹豫,“有是有,不过我只能私下帮你,查问起来我这身皮也不抵用的。”


事不宜迟,两人翌日就相约来到了那家天马赌局,这是能查到的樊伟死前出现过的最后一处场所。


天马赌局薛自牧也耳闻过,以前樊伟约过附近的地方和他见面。樊伟在他看来不算花心,跟他在一起时并没有劈腿,他也知道其不是玩玩而已,不过贵族的陋习,樊伟是多少有一些的,其常出入赌场,所以那家天马赌局并不显得特别。


“走,那个就是我跟你说的老鬼,赌局明面上的老板。”警察好友道。


薛自牧顺着方向看过去,和好友往赌场里走。


薛自牧扫了一眼,这一楼的赌局看着都不大,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坐在桌边的连人族都有。他走到老鬼所在的赌桌,熟络地打着招呼,“老鬼,手气不错啊。”


老鬼手上捏着一沓票子,随口一应,“玩不,兄弟?”


薛自牧道:“来吧,来几把!”


老鬼手气正旺,忙地赶已经输得不剩几个子儿的赌客,“一边溜着去,你让座,让他玩儿,让他玩儿!”


薛自牧扫了眼桌上的赌资和那骰盅,“来,玩点大的。”说着他自口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纸页,啪地拍在桌上,直接押在了大的位置,“存钱包皇家银行的债券,四百一十六万。”


老鬼看看薛自牧,看看那沓厚厚的债券,不是假的,开门经营赌局,这点眼力他是有的。略一犹豫,还是财帛动人心,老鬼捻捻手中的票子,将票子往小的位置甩上,“靠,我押小!”


说着买定离手,薛自牧拿起空空如也的骰盅向桌边的人展示,迅速地装了三枚骰子,有模有样地摇晃起骰盅。这一招,是樊伟教的。


“来吧,兄弟。”老鬼兴奋地盯着那摇晃的骰盅,待这人将骰盅往桌上一拍,大声喊着,“小!开!”


骰盅一揭,是三个六的豹子,老鬼抬头,眯眼仔细地打量这个年轻人,竟是看走了眼,居然是个行家,这下赔大发了!


“兄弟,咱们楼上雅座聊聊?”老鬼和气地道。


薛自牧抬抬眼,“行啊。”


老鬼眉毛舞了舞,“二位兄弟,请。”刚一说完,他就感到有硬物抵住了自己的后腰,朝后瞄了一眼,是真家伙……


警察将枪口往前怼了怼,老鬼只得继续往上走。


“怎么,不清场吗?”警察道。


老鬼舔了舔嘴唇,挥了挥手。只听二楼各处有细微的动静响了一阵。老鬼朝桌边走,“兄弟,事不是你们这么干的啊,我也不过是混口饭吃。”


警察搡了老鬼一把,“少废话,快走!”


将老鬼按坐在椅子上,警察把枪往桌上一拍,威胁意味十足。


薛自牧立在老鬼身后,一手按在其椅背上,“老鬼,樊少前不久是在你这儿与人会面的,对吧?”


闻言,老鬼心知这二位要么是冲樊少来着,要么是冲自己背后的东家来的,哆嗦着开口,暗自观察着二人,“是,是有那么回事。樊少是、是敝店的常客,没什么稀奇的。”


薛自牧道:“别打马虎眼儿,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说了,刚才的账一笔勾销。”


老鬼仔细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樊伟见的谁?可不要等我自己说出来,否则这钱你怕是得用自己的命来赔,你的主子不会放过你。”


“我……我说了,不也一样。”


“我跟你们天马赌局无冤无仇,这样,你把你主子约出来,只当是我自己找着了她,如何?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朋友不想听到错误答案。”


老鬼盯着那指着自己黑洞洞的枪口,“是,是……”



“怎么是你,老鬼呢?”


薛自牧从里间走出来,看着被老鬼约来的人,跟他猜的不错,真的是她,樊伟的未婚妻。他道:“我不找你麻烦,这是他留给你的信,你自己看吧。”他将在樊伟别庄里找到的信递给女人。自己能找一个贵族什么麻烦呢?不过是她未经许可私营赌局而已,这对于有权利的贵族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她来说,没了这间赌局,就是重创。


“莺莺,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想必已死,贵族间勾心斗角,你争我夺,我已立了遗嘱,若我故去,即解除与你的婚约,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愿你不似我这般。祝你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樊伟。”


信的内容不长,的确是熟悉的字迹,这没有营养的内容,身旁的人不致于用这个来骗自己。收起信,莺莺看向薛自牧。


“他不光给你留了信,还给你在存钱包皇家银行留了一笔钱,他希望你早日抽身。”薛自牧说着,想到自己回到那个别庄的情景,樊伟给他也留了信,为的是交代后事,呵,凭什么交托给他?


莺莺道:“你今天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薛自牧道:“他死前见过你,跟着他去了哪里却无人知晓。”


“我只知道,他当时身上带着一枚徽记,一条龙的徽记。”


“是沈……”薛自牧脱口而出。


莺莺忙道:“别说出来,今天我没有见过你,你也没给过我任何东西,还有,既是他留下的东西,我想留给你更合适。”



薛家,薛自牧唤来了下人六子。“六子,到我房间去,帮我把桌上那个小包拿过来。”


待六子取了小包回来,薛自牧道:“帮我把它送到都中特区的无名庄园,午夜之前,我要它出现在庄园里唯一的那位客人食物里。”


六子听完愣住,怀疑自己刚才是幻听,“少爷,那……那可是那位大人的私人庄园。”


薛自牧把玩着手中的象棋棋子,“所以呢?”


六子还是不敢信,“这个、不会……不会闹出人命吧,少爷?”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而不是别人,我知道你叔叔在那里的厨房工作,照我说的做,你们两个都能活,自然你叔叔也不会丢了那份美差,明白吗?”


六子只觉手中的小包是个烫手山芋,却又丢不掉,自己只是贵族家的仆人,生杀大权尽在主子手中,只得领命去找叔叔。



在薛家附近亲自带人蹲点了两天,吴邪耐心地和胖子扯淡。


“天真,有人出来了,跟不跟?”胖子碰了碰吴邪的手臂。


吴邪眯眼一扫,对胖子勾勾手指,后者附耳过去,“你去查查他身上带的东西,特别是那个小布包,弄清楚他要做什么,没问题吧?”


“这个呀,有点难啊。”


“这还难啊?”


“得嘞,包在胖爷我身上。”


一个小时刚过,就见胖子回转,一副嬉皮笑脸的嘚瑟模样,吴邪来了兴趣,“什么情况?”


胖子咧嘴笑个不停,“你猜猜我刚搞到什么劲爆消息。”


吴邪抡起手臂,在空中一顿,“你说不说?”跟着只是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那东西,是助兴的药,烈性的,待会儿化验结果就会发来……哦?这就来了么不是?你说咱小霍这办事效率,就是高哈。”胖子点开扫了一眼,就将手机递给吴邪。


吴邪看了一眼,坐直了身体,仔细看了一眼,露齿一笑,“让我猜猜,是给……沈巍的人准备的。”


胖子道:“反正那叫小五小六的,去见的是无名庄园里他那叔叔,天真,你的无邪呢?就蔫儿坏,也不怕回头人收拾你。”


“呵,我吴邪什么时候怕过他?我这说不得是在帮他的忙呢。”吴邪从板凳上弹起来,“回了。”


胖子撵上去,手臂搂着吴邪的肩膀,手腕翻出一个指甲盖大的小瓶子,轻轻一晃,“我替你留了点儿,怎么样,哥们儿够不够意思?”


闻言的吴邪认真地想了想,“算了吧,别回头提刀阉了我。”


胖子将小瓶子往裤兜里一塞,“行啊,小天真,胖爷我见到活的治你的人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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