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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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山地上,数十顶帐篷有序地排列着。在靠后的一顶帐篷里,身着蓝色斗篷的女子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臂弯里,一言不发。
“大人……三天了,您再这样也没用啊。”一个穿着护甲的士兵站在帐篷外,冲里面大声喊道,“您就算再怎么难过,呜米叛变也是事实!”
“住口!”咩栗怒喝一声,抓起身边的玻璃杯向外砸去。
那名士兵躲过杯子,还想再说什么时,旁边走过来另一个士兵,拍了拍他的肩部,摇头说道:“已经劝过了,没有用的,让她冷静一下吧,毕竟呜米将军对她来说可不仅仅是战友的关系。”
“那是曾经的将军。”
听着帐篷外两人的对话,咩栗眼底略过一丝悲凉。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背叛的人居然是呜米。
那天大雨瓢泼,漫天黑云像要压塌天空一般。她和呜米受命,带领士兵们到边界处抵挡攻击 。鏖战数个时辰,终于将邻国的入侵者击退,天空也刚好放晴。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可是她发现呜米好像一直有心事一样。晚上大家围着篝火庆祝时,她坐在岩石上仰望着星空一言不发。
她走过去坐在呜米身边,问道:“怎么了?一直闷闷不乐的?”
“没怎么啦,就是想安静一会儿。”
呜米回答道。
“安静?拜托,我们从小到大都在一起,我还不了解你?你可不是在这种能安静下来的人啊。”咩栗靠在了呜米的身上,“说吧,到底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也可以帮你想想办法啊。”
呜米低下了头,用一种很奇怪的语调说:“如果我去投靠了敌军,你会怎么样?”
“啊?”咩栗以为自己听错了,“不会的!你肯定不会投靠他们的,对吧?”
“嗯,我就是问一下。”呜米轻笑一声,“不会的,你在这里呢,我怎么会走。”
“呜米你要是敢那样做,我可饶不了你!”咩栗半开玩笑的说道。但她没有注意到,刚才呜米在说话时声音有一丝颤抖。
“怎么饶不了我啊?”呜米刮了一下咩栗的鼻子,“走吧,庆祝走。”
两人相视一笑,从岩石上滑下,一起向篝火走去。
第二天清晨,咩栗被一阵喧闹声吵醒。她急忙整理好衣着,匆匆赶出帐篷。刚探头,就有一个士兵上前跪下,双手做拱道:“报告将军!呜米将……呜米她叛逃了!”
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没有听清,呆呆的愣在那里,直到有人将一封信送到她手中。
“这是她给你留的,半夜呜米将哨兵打晕逃走,在他身上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我们的,另一封是写给你的。”
咩栗依旧没有反应过来,不知所措的打开信封,只是很短的一封信,字迹也十分潦草。
致咩栗将军:
抱歉,等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在敌营了,或者说是你的敌营。
关于为什么我要叛国,恕我无法相告,这是我和綦氻之间的约定。
昨天晚上你说过的吧,如果我真的那么干,你不会饶了我的。希望你确实如此,下次见面,就是敌人了。对敌人手下留情,可不是个聪明的做法。
来不及写更多了,和綦氻约定的时间要到了,我得走了。
我……抱歉。
呜米
“抱歉?”咩栗轻声念道。 “呜米,你个混蛋!背叛国家,投靠敌营,下次,我们必将以刀刃相见!”
说着狠话,眼泪却不经意间滑过脸庞。心底里,她并不相信呜米会叛变。她觉得她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约定?什么约定?你和那个人的约定比我们之间的还重要吗?”
然后,她就拿着那封信,在帐篷里坐了整整三天。她企图从信中看出些什么,哪怕是一点呜米没有背叛的痕迹。可是没有,信上的语气与她们平时说话的语气完全不一样,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整封信好像就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我叛变了。
此时,邗国的阵营中。
“啧啧啧,这不是甠国大名鼎鼎的呜米将军吗,居然叛国了?”
“綦氻,你最好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
“当然,我记得可牢了呢,哈哈哈。
放心吧,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我只要你放过她。”
“废话真多,把她抓回来就行了,其他的你不用管。”
“抓回来?”
“你不抓回来我怎么放过她?战场上刀剑无眼哦。”
“敢耍小花招的话,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当然了当然了,不会的,我们各取所需罢了。不过她可不好骗啊,你有办法吗?”
“我只要求你放过她。”呜米低下头说道。
两个时辰后,甠国阵营外。
一位披着黑色斗篷的人手抓一个麻袋,鬼魅般出现在哨兵面前。
哨兵吓了一跳,连忙抽出长刀横在身前,“你,你是谁?”
“两兵相交,不斩来使。”那人说道。
哨兵愣住了,这声音他可太熟悉了,无数次,这声音的主人带他们冲锋陷阵,立下汗马功劳。
“将……军?”
“现在不是了。带我去见你们的将军。”
“你那袋子里是……”
“无法相告。”
“我去请示一下,请稍等。”
咩栗趴在桌子上,还在盯着那封信。这时,帐篷外有人说道:“将军?可以进来吗?有要事相报。”
“什么事?”
“邗国派来传话的人了。”
“不见。”咩栗立刻说道
“可是……”
“还费什么话?”咩栗有些不耐烦了。
“是呜米。她还拎了一个麻袋。”
……
“让她来。”
“那袋子……”
“让她来。”
半晌过后,呜米进来了。将麻袋往地上一扔。
咩栗将长剑从剑鞘中抽出,双手握剑,说道:“你还敢来?”
呜米没有答话,只是把自己的朴刀拿出,走上前,放在了桌子上。朴刀上暗红色的斑纹在灯光下泛着刺眼的红光。然后她解开麻袋,揪出一个人来。
咩栗看清那人时不由得瞳孔一缩。
有些震惊地说:“綦氻?”
“咩阿栗,抱歉,只有这样我才能把他抓回来。”
“呜米,你!你居然不守信用?”綦氻双手被绑,只能坐在地上,咬牙切齿地吼道。
“和你这种人没有信用可言。”
“呜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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