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
精采之生,幽雅之死(侘与寂正解) 用这当题目有些亵渎的意思,精彩有时人写作精采,好像书本编译错误,咱不知道人家说是通假,好像两种都对咱写了就是错的,也不模糊其本意就是了。幽雅则是循了这条道,在后汉书上随意附了个幽字来代死的神韵,所以这题目也明显地做作。 无非就是些老掉牙的俗套故事,俗套文章,套出点俗套道理来就是议论就是文学,咱也不会说空套,都是彼此间的默契,也免得人家写文讨自己什么罪过。 那就循了这默契去作些俗套说法,走个俗套流程最后寻个被人忘却的归宿,实际上也不赖,比那夏日里的蝗虫长寿多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夏日,那虫蝇也有些进步,杀虫剂杀不死是整天飞,不愿烦心也是漫天飞,整个季节都傍了这音律过活,有时竟傍了整年,怎么可能,一定是幻觉。 躺在床上不知道多少次多少年了,无聊地去想些可笑的理学,总是叹着自己什么过错和别人什么自在,去伤感些个逝去的美好,床上的那人总是矫情得很,现在是这样,或许未来也是,都说未来是人想出来的,不承认经历过,这未来俩字真残忍,既然想出来了,就将它看作幻觉过把瘾。 每次读到那些人的文述,都觉得正经得很,如这题目,作者被问过后解释得明了。 「精彩活着呗」 「做作个什么,对自己的作品尊重些好,谁都不高兴自己作品连自己都不遐想些辉煌模样来」 「文学末法时代啦,下头玩得欢快,上头也玩得干净,都是些老童子,找些老雅兴,当个老绅士,去寻什么珍宝文化,你也会笑,早就开得满地是些杂草了,非得指着一株黄的说那是花,一朵明花,神护佑过的啊」 「你这人说话就是疯的有些道理,前些年有人笑日本八百万神明荒谬,如今也笑不得别人了,或许也后悔笑别人了。」 「那你就觉着所谓神多了好吗,声音净些好吗,人会慌啊,下面玩不到了会慌,上面闹不起了也会慌。」 「你这是静动都不自在,干脆接受吧,谈些自己管得尽的,活着就精彩一些。」 侘,字里好像住了些人,有些灵气,不错,这就是生。 说书的总说过,哪天哪里生出个妖精周围人随即往后一倒,那妖精便诞生了,我也看不惯都把生说的伟大,哪日冬雪里我也会骂,冬日里的妖精,恶得一定冻死过一些活物,下面一定判的狠,也看不惯什么永生,既然生来的那么容易,死应该更容易才对。 或许这能说出精彩的,已被谈说成污秽了,都被圈养在人的概念里,某日看见路边飘着只鬼,我也会禁不住一阵亲切闲谈。这样脆弱的小生命,多珍惜些也有乐趣,也寻得个精采。 失去的失去算了,特意找回来是浪费时间,自己犯下的,损失就任他罚在时间上吗,也可真残忍,又这样无情夺人时间了。 放开了姿势仰躺在亭子里,看广场上人们各种演绎,看得多了厌烦了,喜欢哪个又瞬间结束了,这样被欺骗了几次,就会骂这些人净是污秽了。听说也有这么个理论,污秽不是生与死过程中产生的,而是生与死本身,是感情的大骗子。所以我们也就是些沾染污秽的下等人了,再精彩的说法都是可笑的,每个人自诩的词语罢了。 寂,死呀,说得真简单,说的也奇怪,凋零什么的,人们总是害怕死的过程去抬高死亡本身,人们这可笑的逻辑也真是搞得污秽的理,怎么也论不清了。 精采,幽雅,生死,侘寂。全是些错别字,都说生死是道不清的大道之理,人们也早就用简单的两个字命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