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ber【明日方舟凯博向同人文】
第二十三章：Revelution
闪回二十一：
1495年的乌萨斯，只能用一个词来概括。
那就是革命（Revelution）我都快忘记这个概念了，要不是还能维多利亚的古词词典上查到这个词。
资本家、工人、农奴、平民、感染者、新贵族、学生。这些本来毫不相干的人，忽然在一夜之间群起而攻。目的是推翻乌萨斯皇室的腐朽通知。
“乌萨斯野蛮残暴的专治统治是时候结束了！”到处都有人在厚吼着这句话。
黑箱打算插上一手。
黑箱首领是经营暗流王国的天才，混乱就代表着破绽，破绽对于他来说就是机遇。我们黑箱将会干预在乌萨斯的这场民主革命，这是首领的意思，如果他的想法成功那么黑箱就能依附在乌萨斯，把这里当做我们的根基，让暗流王国在这里生根发芽。
“首领是扩张势力的奇才，这些年他四处追杀古代种，不知道把我们的多少人安插在了泰拉世界各国的高层，但是看来他还是不满足于暗中操控，等他把乌萨斯收入囊中，恐怕这世上没有再能和黑箱抗衡的人了。”
“我们算哪一边的？革命派？保皇派？还是保守派？”
“那边都不是，首领要让乌萨斯先乱起来，权衡各方势力，强的要打压，弱的要扶持。要让所有势力持平，等他们斗得不可开交，我们就可以做我们的老本行了，渗透，然后颠覆。等到首领的手能伸到这个国家的每一个角落，他在乌萨斯的暗流帝国就完成了。”
“为什么这么做，首领的目的不是只有古代种吗？”
“嘶——那就要问他了，说实话，这一次连我都猜不透他。”
我们窝在维多利亚领事馆里，每天都进行着差不多的对话。
“什么时候才行动啊？”
“恐怕要等乌萨斯的革命进行到一定的程度，让一些较弱的势力先被清理的差不多。他才会让黑箱影响这场革命。”
“我真的是又被你骗过来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找巴尔姆斯吗？”
“我也是要伺机而动的嘛，安，如果不是首领想在乌萨斯扩张势力，你可能永远没办法名正言顺的跑到乌萨斯来。耐心点，我已经在帮你查了，那些血清的溯源地。”
“靠你那些不知名朋友？”
他笑了，
“我很快会介绍他们认识你的。”
我叹了一口气：
“疯子，你这是在首领眼皮子地下挖他的墙角。我才不会和你一样，我还没蠢到会公然违抗首领。”
“你会喜欢上他们的。”
其实我这段时间也在调查，前辈所谓的朋友可能的身份，我找到了不少我们的同类型的很多暗流组织，但是都一一排除了。他们在黑箱的面前连苍蝇都不如，不会傻到公然和黑箱头门这种级别的人来往，如果他们还不想被黑箱捏死的话。
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这家伙可能是触动了首领禁忌中的禁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担心这个轻浮的要死的家伙。可他还是一副欠揍的笑脸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首领不是会手软的那种人，对背叛者更是毫不留情，这家伙说首领知道他的一切，可是却没有伤他一根毫毛。
……
我默默地守在他的身边，不知不觉中，这个家伙可能真的影响了我不少，我开始觉得他有意思起来了。
虽然我自己的心魔已经烧成灰了，但是这个家伙好像非要在我这根朽木上点出一团火来。我不明白他在我身上费那么多心思做什么，整天唠叨我干什么。我是个完成了自己的事情之后就会赴死的人，何必呢？
黑箱的人心存善良，这种话我信都不信。包括我自己在内，一群手上的血迹已经洗都洗不干净的恶鬼……但是我总是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了我丢掉的东西。
他救下了那些古代种的孩子以后，我更是无比的笃定。
他和我们不一样……
我真的有点羡慕这个家伙了。
领事馆外面，乌萨斯已经乱成了一片。
你每天早上都会看到不同的旗帜在不同的地方升起，到现在为止那些超过三天都没有被砍到的旗帜，日后会发展壮大成一个可以拿出些动静的队伍。我相信，黑箱的人已经在盯梢了。
“乌萨斯的帝国政府很快就会向黑箱求助的，毕竟皇室还是现阶段乌萨斯最强大的一方势力，先生恐怕很快会让我们两个打入内部。”
“然后呢？”
“伪装，渗透，颠覆。做我们最熟悉的事情，等我们把帝国政府的人换的差不多了，这场革命就也进行到白热阶段了，之后的事情就是持续让这里乱下去。”
“你的…朋友们，还会要多久？”
“哈，不会太久的，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你说过，杀了巴尔姆斯之后，你就会自我了断，安，不用这么急着赴死吧？”
“你管不着。”我把边上沙发的抱枕甩到了他的脸上，“我们也没有几天闲云野鹤的日子了，好好睡一觉。”
“可是就只有一张床，你知道现在使馆的房间很紧的，总不好去麻烦人家。”
“你睡沙发，神经病。”
“切，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不知道为什么，跟前辈待在一块的时候就不安和烦躁起来。
我一头栽在了床上，这个家伙只要和我呆在一起就是喋喋不休，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他云山雾绕的游说才会停一停。
唠叨了我块十二年了，消停会吧前辈。
其实他也没说错，我打算做完我的事情以后就自尽的，我现在那么急着找到巴尔姆斯去完成夙愿，和急着送死有什么区别。
管他说什么呢，反正这些年，我要做的事情他一件都没阻挠过，我也没有阻挠过他。
最近总是被他引导着想这些事情，好几天晚上没能睡个好觉了，眼睛一闭，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沙发上躺着的家伙早就没了影子，他现在是遇上好日子了，首领没办法天天监视我们这边的动向，这个生事精肯定满世界的乱跑，去和他那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们碰头。
我拉开窗帘，看到街道上的状况就是一阵的心烦，十二年前我被黑箱收走的那个晚上，我就是被从现在那种冒着烟的贫民窟里被找到的。多少年了，这个该死的国家一点变化也没有。
他们吧那些悬崖边上的的人逼得太紧，除了堕落他们没有选择。也许真的该给这个腐朽的帝国换换血，但是我立马就想到，首领会让这个地方乱很久，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乌萨斯，这个地方是我苦难开始的地方，按理说我该恨透了这个地方，可是我现在却怀抱着比起仇恨更加容易干扰我的判断的烦躁感。
“离这里越近，你越是不安。你知道这里是你起步的地方，这里是你丢掉一饿的地方，你看到这里就会想起自己的以前，所以你才会心烦意乱。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有打开那扇该死的窗户，好好的把这里的一切看看清楚，这是你家，有什么不敢看的？”
这个家伙又开始了。
“什么我家，我是维多利亚人。我的根不在这里。”
“可是这里带给你的东西比你的故乡多得多，你自己都不想承认，其实你很怀念这里的一切，这里曾经有那么多你珍视的东西，你怎么可能忘记？”
“你又开始了是吧？”
“安，没有那么多抛不掉的过往。这里不是只有苦难。”
“用不着你来提醒我，我在这都弄丢了些什么。我也想想你说的那样，好好的看看我走过来的地方，我也希望我没有受过那些伤，没经历过那些苦难，不抱着那样的执念。”
他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听烦了，但是我得说到总有一天你觉得我的话不是废话为止，到底，你还是那个会被火中的钢琴烫伤手的孩子。”
“你叫我孩子，可是我的心魔都老的走不动了。”
“那就给他喂点东西让他再走两步，吃饭了，安。”他把手上装着早饭的保温盒放在了桌子上。
“你就不能挂着点别的事情？”
“人活着，活的越久，故事越多，伤疤越疼。等到你真的有一天学会和你自己和好，你就会发现，这世上最大的大事，是过日子。”
我打开了盒子，拿出了两个饭盒。
“就这么点东西，你拿这么大的盒子干什么？”
“不把盒子弄大点，这么装炸弹？”
“炸…”低头看着盒子里的源石炸弹，“你大爷……”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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