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羽落:初识已是枕边人(神里绫华正文)


起了一个新的大纲,先摸一篇出来试试水,设定是私设的,我先打一下预防针。
内容还是以人物情感和日常生活为主,咱还是比较擅长这一块的~
(原因:咱写战斗场景不是很擅长,悲——)
宵宫哪一篇其实还能有很多内容补充的,
到时候看情况吧。

稻妻城中心有一座高楼,与稻妻城最东边面的天守阁遥相呼应。
一座是稻妻财富的象征,一座是稻妻权利的象征。
每当夜晚,这里都是高地位的人消费的场所。
有钱人在里面大肆的挥霍着金钱,享受着权利带来的腐蚀,享用着高档的美食酒水。
而外面落魄的人却只能捡着里面人吃剩下的残根剩饭,
更别说在巷子的更深处、阴暗潮湿的角落中,
那些躺在垃圾堆里已经饿的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的乞讨人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无外乎如此。
。
。
。


这里是稻妻的主城,而这座集合了所有财力建造的高楼也是稻妻城中一颗最璀璨的明珠。
高楼主体的高度让里面的人几乎可以平视不远处的雷神雕像。
内部的地面上镶嵌的是最完美的瓷砖,在灯光的映照下,那上好的玉石由内而外透露着晶莹剔透的色泽。
大厅的天花板上的吊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稻妻本不生产水晶,这一盏浑然一体的水晶吊灯是社奉行专门从别国海运过来的。
酒店里七国风格装修的房间都有,而这里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稻妻社奉行专门招待外宾的场所。
。。。
但是这些和他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昨夜的疯狂让他现在都还有一些失神,
大量的酒精入体,哪怕已经过去了一夜也还是让他头疼欲裂。
摇摇晃晃的走进沐浴间,
打开开关,清凉的水流让他的头疼稍稍有了一丝缓解。
简单整理过后他站在镜子前,
洗过的头发看起来湿漉漉的,偶尔还有一滴水滴滴下,
但是从面容上来看,整个人已经精神了不少。

此时早已经过了早晨范围内的时间点,时间已经有些偏中午了。
三四月的稻妻还不会给人炎热的感觉,
窗外吹进的清风还有些许的凉意,空气中还能闻到一丝的花香。
是啊,三四月的时节,倒是已经到了樱花盛开的季节了。
视线穿过敞开的窗户,外面已经是一片粉色的海洋了。
樱花飘落的花瓣随着风的方向飘舞着,
粉色的花瓣飞旋着飘向天空,然后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随风摇摆的窗帘旁是一台精致的钢琴,
这样的乐器本不该出现在稻妻,稻妻也没有人会这样的乐器。
它昂贵的价格与高昂的维修费用也让薪水本就不高的清理人员不敢随意打扫,以致于让它的表面蒙上了一层细细的灰尘。
他缓步走近,手指在钢琴上滑过,冰凉的触感从指间传来,
它在哭泣着,为自己的蒙尘而哭泣。
他在钢琴的座椅前坐下,伸手轻轻的将琴键的盖子翻起。
黑白相间的琴键引入眼帘,手指在一个一个琴键上轻轻的点过,静静的听着它的话语。
随后双手抚上,十指宛如林间的精灵般在黑白琴键上跳动着。
さくら ひらひら 舞い降りて落ちて
揺れる 想いのたけを 抱きしめた
君と 春に 愿いし あの梦は
今も见えているよ さくら舞い散る
。。。
他来到提瓦特已经有三四年了吧,按照他自己的时间算的话。
从刚开始的旅行到此之后与妹妹分散,
到现在已经有三四年了啊。
这些年他发疯似的四处寻找她的身影,
他走过了蒙德,游离了璃月,搜集着所有有关妹妹的信息的。
每次当他以为找到她的踪迹之时,最后都是一场空。
现在他来到了稻妻。
。。。
手指依旧在琴键上跳动着,他们的歌谣从他嘴中流出,
一滴泪水轻轻的从他的眼角滑落,
在地板上溅起一圈水花。
。。。
“你在难过?”
一道轻柔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那声音,如泣如诉,却不带着丝毫的感情,
这本不会引起他多少的反应,
在提瓦特游历的这些年,绝美的妙人他见过不少,
其中不乏有话语音调特别的人,也许第一次会感到惊奇,见得多的了也就淡了。
但。。。
那声音中夹带着着的嘶哑却让他浑身一颤。
“不管怎么看,该哭的,该掉眼泪的都应该是我吧。”
一只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从天鹅绒的被中伸出,随后曼妙的身躯从他之前的床上缓缓起身。
那宛如艺术品般的雪发此刻无比的散乱,与之对应的还有脸上那有些略显病态的、潮红的脸庞,配合着略显凌乱的床铺,很容易引发旁人无尽的遐想,昨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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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
他处理完每日的委托,在璃月的凯瑟琳那提交时,
一封璃月和蒙德联合署名的信封被送到了他手上。
信上想让他作为璃月与蒙德的代表出行稻妻。
稻妻此时已经结束了眼狩令,但是锁国令还在,稻妻内部商定,想通过用与璃月联姻的方法打通稻妻与两国之间来往的通道,顺便借此撤销锁国政策。
他打通了璃月与蒙德之间来往的通道,作为璃月和蒙德交流的枢纽,自然也成了璃月方面的代理人。
届时会由稻妻主司礼乐的社奉行,神里家负责与璃月使团对接,同样的,稻妻方面也自然而然的选定神里家的大小姐作为代理人。
知道消息的他直接跳过了璃月现在的代表人凝光,找到了还在喝茶听说书的钟离。
钟离的回答是,他已经辞去了帝君之位,尘世间的事情他不会再管了。
找凝光的话,群玉阁他倒是进去了,但是凝光一直闭门不见,只是让人带了个口信,
让他最近不要乱跑了,好好准备。
至于为什么不找蒙德?
这种事情一看就知道是璃月带头牵的线,蒙德多是凑热闹的心思居多,
对于蒙德来说,这事成了,蒙德能跟着受益,不成也没有多少影响。

随着出行的船队到了稻妻得那天,
稻妻方面举行了盛大欢迎仪式,大摆宴席。
按照稻妻的习俗,未婚待嫁女子出席大型宴会不得以真实面目示人。
所以表面上作为他未婚妻的神里家大小姐则带着半块面具出席了宴会,
至于神里家的现任家长,因为当初的激烈反对,稻妻方面怕影响两边的交流,被安排在了天守阁闭门思过直到这次璃月使团出使结束离开稻妻之后才能离开。
。。。
那天晚上,作为宴会的明面上主角,他喝了很多,也被灌了很多酒。
最后还是被人抬下酒桌的,至于最后酒桌上两边人是否有做交流,交谈了什么内容,他就不得而知了,他的任务本就是为两边主事人能正常进行交流找个理由而已,最后结果如何如他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迷迷蒙蒙中他只知道自己被人背到了一个很高档的房间内,那人将自己放下之后就径直走了出去。
不久之后又是一阵开门声响起,还有一股很特殊的香味传来,顺带着身体突然发起了一股没来由的冲动,虽然被他潜意识的压制了下去,但那种情况下的他已经没有能力去细想是怎么回事了。
之后。。。
之后在那香味的作用下,他也不记得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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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红梅落,一梦了无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