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hawn Michaels Story》Chapter 6

六、蝴蝶的效应
当我一开始回到圣安东尼奥的时候,我是和父母住在一起的。这久违的感觉很幸福。在家呆了一段时间后,父亲替我生出了一点想法,他建议我从现在起每周存一些钱。
他希望我能攒到5000美金,然后再用这笔钱去投资。另外,他还期望我有着自己的“快乐家园”。(买房)
关于房子,父亲认为租房子纯属是浪费钱。还不如省下这钱用来付个房子首付。
这样,我至少有个归宿、少了税钱、家庭地位也能提高些、甚至还能置办点个人资产。我觉得父亲的建议有点意思,所以我斥巨资买了一层楼房,自己搬家住了进去。
我才二十岁,就有了自己的“家。”这个拥有着电视与细绒床的家让我感受了温馨。最最意想不到的是,二哥也搬来与我一起住。天呐!我的房客是我的亲兄弟。我是他的“主人。”这让我从气势上看起来像是一个成功人士。
可工作让我“忙”不暇接。一周有几天,我就需要工作几天。这导致我没有多少时间交新的朋友和与年少时的伙伴一起快活遨游。我开始恐惧孤单。尽管我可能到Odessa(奥德萨)去巡演,(到圣安东尼奥约六、七个小时车程)但我还是会夜不彻眠地赶回圣安东尼奥。
其实,我火急火燎地回到圣安东尼奥,却并没有需要紧急处理的事,有时候家人也很疑惑我的狼狈。可他们不了解,我只是想要那一份归属感罢了。
“箫声纵然依旧、终归不是梦乡、如之!奈若何…”
压力日益加剧。它时刻提醒着我,生活应该慢下来。于是,我告诉母亲,我可能需要找一个女朋友来缓解孤单的情绪。母亲自此就帮我留意了起来。有一天,她对我说:“伍德家的女孩怎么样?还记得Theresa(特蕾莎)?她可是个乖巧的女孩儿!”
TheWoods(伍德家)与我们家是世交。是的,母亲提到了好朋友家的女儿…在停顿几秒过后,我很模糊地想起了特蕾莎。最后一次见到她还是在两年前,那时她才十四岁。
可特蕾莎现今也不过一十六岁,还在读高中呢!我可不想跟一个未成年人约会。母亲则不以为然,她早就和特蕾莎的母亲Joan(琼)打过招呼了。哎,母亲果然是母亲,儿子谈恋爱竟比儿子上心!
通过双方家长的撮合下。我挑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约了特蕾莎出来看电影。与特蕾莎日渐熟悉后,我开始带着她一起去巡演。那个年代,可没有人带着女朋友去后台!所以她在演出的期间只能枯燥地坐在体育馆内。但特蕾莎从未抱怨过…这让我很感动。
这段美妙的时光里,我的每一次软弱她都陪伴在我的身边。她成功地俘虏了我脆弱的心。我被一个高中女孩儿勾走了魂!甚至,我每时每刻都想要见到特蕾莎。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幸福时,总是感觉不到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几周过后,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就要来临了。于此之前,母亲曾试探我:“你准备买什么圣诞礼物送给特蕾莎?”
“我不知道。”
“你想买什么?”
“嗯…我不知道。”
“戒指怎么样?”(没有钻石镶嵌的普通戒指)
戒指,貌似听起来是个好建议。在摔角行业的定义里,珠宝可不是一般的奢侈品。很多摔角手和他们的妻子都会配有重金属块做的戒指和手镯。
家庭对于摔角手意味着所有。拥有着稳固的情感在摔角行业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一名摔角手。所以我也想拥有着这一份“荣耀。”
“钻石怎么样?你想要买给她钻石么?”
“当然,这很好啊!”我此时已经很确定自己要做什么了。Christmas(圣诞节)这天,我送给了特蕾莎一枚“钻戒,”她戴上钻戒时眼中的“珍珠”激动地流了下来。我懵了,我不知道我干了些什么让她如此“伤心。”
“终于,蝴蝶开始预备着扇动她的翅膀啦!”
我母亲看到这一情景,高兴地脱口而出:“上天呐,我儿子他…你们订婚啦!”
“哈?”
我母亲不敢相信,自己儿子竟不知道送钻戒等于订婚。我发誓,当时的我并不想和特蕾莎结婚。对订婚这种事更是丝毫没有头绪。我不是一个喜欢麻烦的人,如果母亲让我向右转,那我肯定就往右转。
这就等于,就算我送给了特蕾莎钻戒,也没有其他任何意义。我只是送给了她一件比较贵重的圣诞节礼物而已!
不久之后,越来越多的人问我们俩是不是结婚了。每当碰到这种情况,我往往会和特蕾莎四目相对,就好像在说:“我们结婚了么?”
这反应也只是一瞬之间,之后我们便异口同声地说:“不,我们甚至都没有订婚。”至于,我到底是怎么看待这个钻戒的。我觉得这是我对特蕾莎爱的承诺吧。毕竟,她是我的唯一。
圣诞节过后,我和特蕾莎经常谈论着订婚的事情。我们一致认为双方都还没成熟到那个程度。订婚太过于仓促了。她还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我也才刚满二十岁没多久。
“什么是爱?”我终于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准确地知道、没有爱情的故事能让我们羡慕、没有任何方法能解决这一似有似无的东西。
“你曾思考过爱么…”
每个人都误解了我和特蕾莎的关系,但我清楚,我和她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她仍住在她的父母那儿,这并无道理。恋爱是一场疯狂的旅行。相信我。我询问着父母,“当初你们陷入爱河里时,是如何看待这个世界的?”
对此问题,父母选择了沉默不语。这既是最棒的答案也是最差劲的回答。自此,我和特蕾莎的关系逐渐变得奇怪起来。因为我所做的一切都对她不公平。
我只有无尽的空话,而她没有实质性的名分!
III
与此同时,情感不顺的我站在了摔角的最前沿。行业内的一切事情都开始步入了正轨。虽然保罗和我的“美国神力”组合,打出了很多场精彩的比赛,也越来越招观众们喜欢。但是约瑟认为我的职业生涯已经开始停滞不前了。
尽管约瑟经历了一些重大变革后,在公司的地位大不如前了。但他关于推广宣传、后台政治方面还是有着一定话语权的。
古曰:“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约瑟如同我的父亲一般,事事为我留心。我刚回圣安东尼奥时,弗雷德想要当我的经纪人。(但这并不是弗雷德本人对我说的。)他会从我的周酬中抽取百分之十来作为他的代理费。而我所需要做的,只是在一张合约上签字、然后按照合约给他百分之十。
约瑟觉得蹊跷,让我勿要做此。我因为听从约瑟的建议逃过了一劫。(合同是不合法的)他还让我虚心就教,谦逊低调。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但如果出现把握住就可以突飞猛进的机会之时,约瑟也从不让我轻易撒手放弃。并且,约瑟是个朝前看、不留念过往的人。他很少指责我把小事情搞得乱七八糟。他只是会说:“该成长了,孩子!”这就是我的恩师约瑟。他的不拘小节、沉着冷静帮了我太多太多。
我在圣安东尼奥磨砺了一段时间后,约瑟觉得是时候让我翱展翅膀腾飞了。有一天,他告诉我:“我们来拍个比赛录像吧。”等录像剪辑好了之后,他又做成两份。一份投给了World Wrestling Federation(WWF摔角联盟),另一份则送去了American Wrestling Association(AWA摔角联盟)。约瑟认为这两个地方才是我的归处。
我知道the Rock’n’Roll Express(摇滚快车组合),还有一大堆经验丰富的摔角手在National Wrestling Alliance(NWA摔角联盟)的花名册。
约瑟大概了解情况后认为,倘若我去了NWA联盟,一定不会得到太多机会的。所以他将录像投到了另外两个当代热门的摔角联盟。很快,AWA联盟就回信给约瑟说:“这小子不错。我们要了。”
因为AWA联盟中的大多数潜力选手都被WWF的总裁文斯•麦克曼挖走了。于是,他们铤而走险地选择了我。就这样,我将要离开圣安东尼奥了。但是走之前,首先我必须要和我的搭档保罗道个别。当我一见到保罗的时候,就很坦诚地告诉他:“我要走了。”
保罗的心情有点失落,但是他对我的选择表示理解赞同。我则向他表达了真挚的谢意。因为与他合作时,任何事都很顺心如契。虽然和保罗的双打经历很愉快,但我在AWA的目标是做一个合格的单打摔角手。这是我的终极梦想。可万万没想到,AWA最后还是把我安排在了双打比赛中。不过也无所谓了,我已经得到在更大的舞台上施展着自己才华的机会了。
保罗是一个擂台内外品格皆优良的摔角手。上天不会辜负他!果然,他没过多久就被AWA联盟招过去了。我当时还在那儿工作。
“可惜”的是,他与新的搭档Pat Tanaka(帕特•塔纳卡)组成了双打队伍。果不其然地闯出了点名头!
再后来,他也来到了WWE与Cato(加图)搭队一个全新的组合:“The Orient Express。”(东方快车)马蒂和我(我们俩于WWE重组双打队伍)在WWE跟“东方快车”合作过几场比赛。过程中一切都很自然流畅。这是必然的!想都不用想的!我们太默契了!
“毕竟,有故友知己相伴,我们怎会不享受表演中的每一分、每一秒呢?”
“蝴蝶的微翼轻拂引起了狂风暴雨,美好前程中的道路坎坷不就是黎明前的黑暗么?”
End Of Chapter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