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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EKHYUN|“我所有的偏执,都正是因为我该死的爱你。”微病娇|姐弟|secret系列

2021-03-12 22:11 作者:然后超帅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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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文一次性发完。


be预警。



前言——那被扼杀在摇篮里的两具灵魂,最终以沉重的代价为筹码得偿所愿。


人人羡慕边家儿女双全,一对姐弟的教养更是不凡,任谁见了不会讲上几句恭维的话。


“边潼和边伯贤姐弟两个真是亲密。”


弟弟是患有先天性疾病的孩子,从小便爱粘着大自己两岁的女孩“姐姐,姐姐”地叫着,糯糯的嗓音下仿佛总是一张微苍白着的脸。


只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姐姐十岁时,边家夫妇猝然离世,姐弟俩便成了无根的浮萍,依靠着各方亲戚的一点救济维持生活。


姐姐的性格也突然变得别扭,时而从学校逃出后去看望长久住院的弟弟。几年来一向如此却总能在学业方面格外出众。


市立医院。


独立病房内百叶窗被拉下,床帘掀起一角送来阵阵夏日里木槿花的香味。


少年闻声,原本因放空涣散的瞳孔浮上一丝雀跃。

“姐姐。”


背对着少年的女孩显然是匆匆放了学便赶到医院,衬衫因为汗水黏腻而有些贴着背,两颊粉红冲着少年嫣然一笑:“小伯贤今天状况怎么样?”


“哦莫,你又趁我不在吃饭只吃草莓了?”


边潼蹙着眉看向一脸无所谓的边伯贤,严厉的姿态呼之欲出。


“你再挑食我就不来看你了!”边潼假装生气,故意压低声线将手抱在胸前。


“别! 你别……”

房门外小推车的滑轮滚过瓷砖地面,连带着消毒用具哐当响起。


“……”

“算了,你每天不是还要上课嘛,我不需要你天天探望。”尚未及时收拾低落情绪的边伯贤努了努嘴,盯着手上的滞留针发呆。


少年的眉眼清晰,半边轮廓暴露在吝啬的阳光下,晕出暖黄色的光圈,只是异常瘦削的身形仿佛是冬日里被主人放弃豢养的温室花朵,独有一股冷冽和哀浓。


这让她的心骤然一紧,于是不假思索走到床沿温柔地覆上边伯贤的额头。


少年顿时感到一阵温热,乖巧地垂下眼帘,顺势将头轻轻靠在边潼的小腹处。


两姐弟依偎着彼此,贪婪地在脑中偷偷勾勒着未来。


“傻瓜呀,我不可能不来看你。”


眼底的光,熄灭暗沉。



满是劣迹涂鸦的电线杆顶端悬着几只寒鸦,其中一只毛色尤为黑亮的老鸦衔住食物,雏鸦便在引诱下盲目上钩。


看着短信里的简短的文字,边伯贤平静地呼出一口气,在结伴同行的高中生人群中凭借白皙的肤色格外显眼。


“那个小白脸是不是孤僻啊?”


“真是白瞎了脸蛋,听说爸妈还死了。”


只有边伯贤可以解答这诸多问题。


耳边匆匆的掠影在边伯贤听来只似一阵嘈杂的风,他甚至都不想敛下眸子,只是集中精神想着自己的作业本笔记有无错漏的地方。


仅仅是因为姐姐明令禁止过,学校里要保持一个人。


那么他想乖乖照做也不是难事。


只是一封匿名的情书却让他不甚烦躁,心下一凛最终还是丢在了不知道哪个同学的信箱里。


自打升入高中后,两人的开支逐渐变大,虽说不用再支付昂贵的住院费,可是边伯贤那些必须的药品也从未间断地供应着,能够帮衬的亲戚也都不约而同地搬出了城市。


边潼索性辍了学,平日里也方便打些零工做生活费。


最近她找了个夜店的工作,收入比起以往更加可观,只是早出晚归,作息日夜颠倒。


因此房租200块的单间出租屋长此以来只有边伯贤一个人住着。


傍晚的工业区寂静的可怕,断断续续地有几道寒鸦成群飞过和细碎的犬吠。


饭后,边伯贤从席上醒来,从男女混用的老式衣柜里取出新衬衫换上。无意间瞥向那晃了整整一个礼拜的白炽灯,转而拿着工具往廊里走去。


邻里是一对早睡的老夫妻,所以他也不愿弄出大动静来。

直到——门口传出一阵阵粗暴的扣门方式。由于对于来者的生活习性太过熟悉,仅是指关节扣动门板的闷声,边伯贤心下便已了然,跑上去开了门。


跌入怀抱的是浓烈到熏人眼鼻的劣质香水,随后是散架了一般的身躯,席卷着各类酒气蔓延在廊前。


感到怀抱一阵温热,边伯贤不紧不慢地拨开边潼的手臂,动作熟悉自然,对于耳边绵长的呼气惘若未闻。


这样的场面不知是第几次了。


“呼......”


“小伯贤,姐姐想你了,一整天都在想。”


边伯贤与她拉开距离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吃饭了吗。”


“我想了你一天呢。”


边潼不知哪来的力气,无视边伯贤的问句,叫人分不清她是明明白白清醒着还是酒后乱言。


她扯住身前人的领口倏地逼近,少年纤细的脖颈藏无所藏,白嫩的肌肤裹着淡淡的药草味入鼻,迎来一阵足以让她卸下满身疲惫的依赖感。


她一只手托着边伯贤的后背,关节支撑在冰凉的瓷砖上。


一点一点黯灭的日子里索求依赖感从来都只能是双向。


此刻边潼面上的红晕在灯下迷离中带着蛊惑,俏皮地将尾音拉长:“那么伯贤呢,今天在想谁?”


边伯贤的身躯猛地一震,眼底的慌乱呼之欲出。


“我白天在上学……”

见了边潼这幅模样,边伯贤何尝不会心疼,只是负重累累的日子不允许他消沉自责,所以便显得格外顺从。


“地上凉,我热了你的饭。”他不甘心地想要抽离身前人的怀抱,却怎么也拗不过她的执着,惹得那人力道反而比刚刚重了几分。


谁知面前数秒前还在呢喃着毫无分寸的话的醉鬼,在一瞬间欺压上来,一通撩拨后凑到他的眉间。


在视线无法重叠到足以制造混乱的距离之下,甜软的唇瓣顷刻间落下,交叠缠绕。


“不乖的孩子。”


边伯贤心跳的频率从未这样快过,像是一株罪恶的花从尘封的贫瘠土壤破土,抒发着欢愉的同时交杂着盛大的恐慌,一种无可名状的微妙情愫。


像是被药物侵占了大脑,短暂的电流通至全身归于心脏。


自小亲密的二人双双放任弦一般紧绷的神经,感受莫大的原始本能带来的轮番刺激。像是飘进芦花丛中的微末星火,一旦点燃后便无法回头。


“想要你……”指腹从眉心出发游走在锁骨处小小的凸起,温热的摩挲下呢喃出这一句。


边伯贤惊愕地说不出话来,下唇的余温一点一点随着瞳中的漾波消散,最后齿间支支吾吾的片段也被第二次欺压上身的软物堵上。


微小的喘气声让边潼不得已收手,酒精像燎原的火焰般疯狂地加快了荷尔蒙分泌的速度,张狂而迷茫。


看着身前的小人儿白着一张脸,显然还未从慌张中脱离。她眉眼微挑,仿佛蛇吐信子半是警告似的开口:“你是属于姐姐一个人的。”


另外,“我不喜欢分享。”


眼见那人的眼泪就快要逃离湿润的眼眶,边潼温柔一笑,抬手耐烦地为边伯贤轻轻拭去。


“不早了,睡吧。”


永夜将它饱满的欲望释放,吞并了月光下孤单的灵魂。


边潼阖眸,许多言语短暂的沉默后归于宁静。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边伯贤强打着精神,虽然昨晚的冲击画面对于他来说像是烙在了脑中一般挥之不去,可当时他分明没有抗拒。


他没再敢往下想,他害怕顺从的表面下,蠢蠢欲动的心是否会破茧而出,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于他而言人生已然是无望,带着一身病痛的人早就好好盘算过,自己断不会成家立业,可是她呢?


她已经被自己拖累成什么样子了。


想到此处,边伯贤心口骤然一窒,那股痛感不是生理上多年来早已习惯的病痛,而是像一颗裹着松脂的利刺,烧灼着本就千疮百孔的心。



这天放学的路上他碰见了边潼。


边潼卸下了平日的浓妆,素着一张脸倒是平添了几分少女的温婉,上身只着一身樱桃色的吊带衫。

“伯贤,今天我不上夜班,去咖啡店店坐坐吧。”


说罢顺理成章地揽过边伯贤的手臂, 亲密地像一对姐弟,亦可以看做是情侣。


小店的窗边可以透着看到街上的行人,边潼点了两份杨枝甘露和草莓奶昔,奶昔特意要了去冰。


“姐姐跟你说个事,你二叔昨天给我通电话了。”


“他说啊要接咱们去s市,他会照顾你的起居,这样我也方便攒些钱。”


边潼说着说着抿了一口饮料,预备着把计划全部告诉边伯贤。


窗外马路正对面处有一对亲昵的男女,男人手里提着满满的购物袋,默许女孩放肆地嬉笑玩闹。


眼底顿时敛上一层灰雾。边伯贤索然无味地看着奶昔吸管上留下的齿痕,斟酌着自己的回复。


“我留在这里就好。”


“我记得二叔的人脉不错,说不定你去了他那儿,能认识到优秀的人。”




边潼当然知道他表达的意思,藏在桌底下的左手逐渐攒紧了些。


“后天就走,你最好想清楚了。”边潼气恼地起身准备离去,身后的木质椅因为突然的用力剐蹭发出刺耳的摩擦音。


“你为什么要那么执着?!”


边伯贤终于忍不住怒吼出来,他不能因为他的自私毁了他最爱的人。他深知自己的懦弱本性,所以他得想办法推开她,即使这样会彻底伤害到她。


虽然本意不是想吵架,但是边伯贤最近一直处于不安中,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在阻止猜疑变成现实的过程中,他能做的微末就只剩劝服。


玻璃杯的壁沿挂着几片奶油星子,溶解开后中和了草莓汁水的红。


一杯可口的饮品竟也无味了。


见他只是继续在原地坐着,边潼索性牵住他的手堂而皇之地走出店门。


“跟我走!”


两个人都不愿意说话,说了也只会伤着彼此,倒不如等到对方妥协的那一天。


至于那一天是否会准确到来,他们之中没有人能够解答。



二人出了店门,纷纷开始整理情绪。

那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别和姐姐吵架好吗。”


边伯贤感到小指被圈住,边潼舔了一下干涩的唇角,服软似的神态像是灰蓝色雪山上被信徒摒弃的神明,仿佛在告诉他。


“你应该知道我很爱你。”



可是胆小的信徒只会辜负并离开她。


“你是离不开我的。”话音刚落,边潼在人群的注视下扬起脸在边伯贤脸上轻啄了一口。


边伯贤无奈地叹了口气,扯着不自然的笑。


“你啊……”


回应他的是女孩嬉皮笑脸的搞怪模样。


“对了伯贤,最近放学走别条路,我听说那附近有混混出没,实在不行我可以去学校接你。”


“那像什么话,知道了,我以后走远路。”


山头被夕阳渡上了一层金色,脚下的影子双双被拉长,以及不知何时牵起来的手。


“哈哈哈好爱逞强哦你。”




最近听说房东生病了,边伯贤本想带些水果去探望,顺便想感谢一下人家经常通融让他们晚交房租。


就在边伯贤将要扣门时,里屋传来一阵惊叹,接着是滔滔不绝的讨论声。


“205住着的那对姐弟,我看好像不太对劲呢……”


边伯贤能听出是隔壁屋老夫妇的声音,本没想打扰,可是在听到关于自己和边潼的话题时,心突然悬起,于是贴着门细细听下去。


“房东太太您是不知道噢,这两个孩子好像在一起了呢,经常在晚上听到动静呢。”


“我想起来了,上次那个男孩子生病,他姐姐那时拿不出钱,不是还苦苦哀求房东您借些钱嘛。”


“是有这回事……这能说明什么呢?”


“咚。”


果篮掉在地上的时候,边伯贤猛地捂住嘴,惊恐地看向里屋。


“是谁呀?”


他想都没想径自跑开,发疯了一样跑。


在廊里偏又碰到了下班归家的话题中心人物,也是他最害怕见的人。


“伯贤?你从哪里跑来的?有什么事吗?”


边伯贤支支吾吾连话都似乎讲不清楚了。


“我……我。”


边潼一脸奇怪地看向他,落入后者的眼中正犹如狰狞着加重原有的那把枷锁的野兽,那里盛满了欲望和贪婪。


他早该知道在欲火烧起之前就该狠心斩断一切,可是偏偏只愿看见她偏执的一面,只愿看她满心都是自己的模样,让一切都显得卑鄙至极。


是他自己配不上。


“没事,刚刚在学校运动完。”


边伯贤坦然地撒着谎,睫毛微颤,恍惚的数秒中,他不甚愿意将时间定格,将眼前的容貌永远留在身边。


“还是注意身体哦,我今天想了一下,至于去二叔那边的事情就先暂缓吧。”


边潼露出笑眼看他,上前一步揉了揉他发愣的脑袋。


梦里。


“这可是乱伦啊,你们知道后果的严重性嘛?”


“真恶心。”


“可怕,看着不像情侣原来是姐弟……”


“伯贤,姐姐要走了。”


……

……

“不! ”


边伯贤挣扎着从床上弹起,有些后怕地望了一眼熟睡的边潼。


原来是梦……


心爱的人为了和自己在一起,这期间需要遭受的非议真的太多了,他绝不忍心让她面对这些唾骂和讥讽。


如果可以允许他迷途知返,那么过往的荒谬也将一笔勾销。


月色怡人,那缓慢落在边潼额间的吻捎带了诸多无奈和沉冗。


在深渊一般的泥沼前踌躇了许久,离别终究是你我的归宿。


“晚安。”


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在满脸写着与他无关的一方世界里,随着校门的敞开一哄而散。




在走之前,至少留些东西吧。脑海中蹦出的第一个就是木槿花,边伯贤想也没想掉头就往花店跑。


等等……这条路是不是没见过,窄小的巷道里倒是没碰着花店,在边伯贤反应过来的时候,前方却迎上了一群混混。



“你看这小子像不像嫂子描述的那样。”


“我看准没错。叫边伯贤是吧,那信是我们老大女人给的,你不知好歹让她吃瘪,怎么着我们也要计较一下吧。”


为首的脏辫头不怀好意地抄起钢管就是一通警告。


边伯贤极力保持镇定,对方人数压制,自己的身体在七弯八绕的陌生小道里也逃不了多远。


暗叫不好的彼时,一个金发男直接冲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巴掌。


边伯贤直接一个踉跄,面前突然一黑,左脸火辣的烧灼感伴随着耳鸣一同涌上。


 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低声冷笑,眼底的鄙夷洞穿人心。


“给我住手!  !”


在那一刹那,所有人都睁大了眼。注视下的少女一把将边伯贤护在身后。


“他貌似没和你们结怨吧,识相的话就给我滚远点!”

边潼安抚性地握住边伯贤的手,咄咄逼人的气势不输对方。


“哪来的这么一个碍事货色。”


为首的嗤笑出声,显然是起了兴致,将抽完的烟卷往边潼脚下扔去,接着一把束缚住她的双臂。


两人眉头皆是一皱,只见金发男大手一挥,擒住了边伯贤的后颈引得他往前倒去,像是捏着一只无力反抗的动物。


“都说了别碰他! !”


边潼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开来,瞥见地上的花盆就举起,准头落在了混混头子的下颌角。


瓷片嘭地一声炸开,男人吃痛地闷哼几声,迅速将边潼的左臂一旋,胳膊以一种扭捏的姿态在空中被掰弯,手心绕地一周后,她清楚地感受到骨头发出的脆响,以及边伯贤凌厉的怒骂声。


“我不认识她! 她与这件事无关! 我留下你们处置。”


“呃……你们这群蠢货。”边潼咬着牙放出了这句话,因为无法忍受疼痛落了几滴泪。


“死女人,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集市分明就在不远处,要是来个人就好了……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

边伯贤疯了一般地大喊“房东太太! !”


视线的不远处,他看到房东下意识地望向他们的方向,然后——


置若罔闻地走了。



绝望像被雾霭笼罩的船只,毫不留情地席卷开来。


“没用的……”


边潼的脸已经因为偌大的痛感而变形,手指以一种浮夸的姿势扭着。


看着边潼沉默着的样子,折了调胳膊基本上没了还手之力。脏辫头忍无可忍地骂了声晦气,提起钢管朝边伯贤一步一步走去。


“你小子桃花挺旺啊,这么一个女人为了保护你,啧啧啧…不简单!”他丑陋地笑起来,眼白占比极高的眼珠露出藐视猎物的神情。


随即痛呼出声:“啊啊啊! !”


边潼右手拿着碎瓷片,无声无息地接近了男人,后者的后腹部瞬间裂开一道口子,往外冒着丝丝血花。



边伯贤哑然,手指仿佛过了细小电流般颤抖不断。


一阵痉挛过后,男人低吼着跪在地上。


“伯贤快逃!”


金发男惊愕地看向疯了一般的女人死死抓住另一个同伴的裤脚,整个人被拖拽在地上摩擦。


眼看着自家老大倒下,怒意更甚地抽出匕首,铁了心一般刺向边潼。


这次轮到边伯贤站不住了,连滚带爬地冲到地上那人的面前,试图阻止失了智的金发男。



“不要……不要……”


钝器入体的声音,像是坠入地狱前的警钟,沉闷而悠远。


金发男发狠地推开边伯贤,另一个同伙挣开了已然无力的边潼,轻易地犹如甩开一件多余的累赘。


接着抓住边伯贤的头发,戏谑地笑起来。



很多年后,他都依稀记得那个画面,生动而恐怖。


 


“你好,借过一下。”


望着面前眨着小鹿眸子的女孩,边伯贤哑然失笑。


怎么又……跟着人家走了好几个地方。


他停驻的地方是木槿花园。半年来,他的情绪异常波动,经常会无意识地跟着一些人,走到不知名的地标。


像是受旨意引领一般,越记得清晰 ,越难求神似。


半年前他拾到遗物里一封来不及写上日期的信封。


可那娟秀的字迹是骗不了人的,何况是浓于骨血的羁绊。


信里有木槿花园,有她和他不曾奢望的未来。


花季是唤醒人记忆的良药,总是心田早已开满枯败的荆棘,利刺依旧会暗暗滋生。


他去看她了,


「亡姊边潼之墓」


以爱人的名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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