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寓褒貶,詩源正人心,

春秋寓褒貶,詩源正人心,從學教中看諡禮的一點擔心。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气运形感后发声,心领神会后说文。
夫子『志在春秋,行在孝经。』垂示褒贬,竭力教育。
亦云:『知我者,春秋。』后学子弟,亦有以春秋为专研。
殊不知,王道之心,就此落为一边。
孟云:『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诗亡然后春秋作。』
夫子圣之时者,无可无不可,顺时而动。故寓褒贬于春秋,
而后亦云:『其罪我者春秋也。』初学孺子,或有不知,五百年一王者兴焉?
适逢两千五百年之时,皓首穷经于春秋,岂不逢时,亦不知势矣。
王迹行亦有诗乐兴。礼乐诗教,导顺人心,天地同情,和谐安宁。
此当王者之时,教化之源,太平启世之先。
不教而杀谓之虐,教化未普行根深,却也普行褒贬评论。
出一定名既有议论之争,人情偏重各分离,名实说法各相异,
私谥未有公信,须谨慎加警,谥名之评,深切严重。
而谥法之理明,教化之功行,有名始于有情,褒贬于身后之名,王道始于人情。
国法教化中,先用力于阻警,而后导顺之法行,可亦宜乎?
不可忘,建国君民,教学为先。王道膏泽,圣教流布,传化风俗,教学先出。
学儒不可贪图功名,不可好行小慧,不应逆时而行。
若不顺源流之教,却用力末端之罚,岂有夫子豫立之初心?
天心合于万民情,王道终始听人心。无有落一边之境地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