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的凝视（八）
咕这么久我终于来更新这个小说系列了！！！在这和等我出这个系列的小粉们说声抱歉。本小说可能包有黑暗部分，不喜勿喷。若如有不懂，可以试着去看看解释，可能效果更佳
【什么？那个备用食材？哦……我现在不敢吃她了。一个是因为有老大护着她，二来……她似乎不像是个人？——horror】
“很痛苦，不是吗？”那个女人大笑，“身处在深渊，却依然试图抓住希望。天哪，你怎么这么可爱？和我一样如何，将绝望一步步碾压成希望？”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捂住耳朵放声痛哭。
“哟哟哟。啧啧啧～你的旧伤复发了，哦我忘了，你不记得了，哈哈哈……那……还记得……他吗？”那黑影随手一指，出现一个黄色的花朵，挂着一个诡异的微笑。
“好熟悉……”我捂着脑袋，“好疼啊！！！”
突然，我l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彩色的画面。
一个瘦瘦高高的女人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面对着那个花朵。
“……真的打算离开这吗？母亲。”小女孩眼里噙满泪水，她不舍地回头看了看身后漆黑的世界。
“是的……你不想也死在这。对吧？”女人轻笑了一声，“flowey，拜托你了。”
“……是，我会帮你们瞒住所有怪物。不过……”那朵黄花看了看女孩，“等你们到了人类世界，就再也不能回来了。”
“妈妈……我想回来……”女孩哭了，晶莹的珍珠滚落下来，“啪嗒啪嗒”，“我好像有一个很好的朋友，我想他……”
“你放心，我们不会回来。”女人信誓旦旦地说，并捂住了女孩的嘴，“我们继续留在这会惹出祸事！”
“在所有怪物忘记你们之前，都不要回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那朵小花大喊着，“我会扰乱传送门的传送地点。只要你们想要穿过传送门，不论任何au，基本上会被传送到其他的au。有别的人在你们身边用也一样的效果。”
“谢谢你，flowey！”女人擦了擦溢出的泪水，最后回头看了看这个世界，“别了，生我养我的故土……”
女人含着热泪，牵起女孩的手离开了这……
“小鬼？小鬼？！”一个声音在我身边呐喊，应该是nightmare。
“怎么办啊老大，这小家伙已经昏迷整整一周了。就没醒来。”一个声音颤抖着说，“我们这一周都在照顾这小家伙，都没出去执行任务了。”
“如果醒不过来了，就当我们的exp吧。”很明显是murder在说话。
“……”我虚弱地撑开一点点紧闭的眼皮，感觉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night……mare……error……你们……”
“小鬼，你醒了？”nightmare立马摸住muriel的手。
“小家伙！/exp/小女士/备用食材，你醒了！”其余邪骨一拥而上，直接把nightmare挤到一边。
“没事吧？你昏迷了好久……”邪骨们争先恐后地分享昏迷后的事情。
“喂喂喂，小家伙，你知道你昏迷后我们老大做了什么吗？”error奋力挤上前，笑着盯着我。
“error，她醒了，你也该去执行任务了！”nightmare的触手捆住了error，一把将error摔到一旁，然后冲过来，“你没事吧，小鬼？”
“……”我往后退，回想起nightmare之前试图掐死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你……你走开……你不要过来！你走开！”
我的双臂不停乱挥，泪水从眼里滚出来，汇成了一条小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双脚完全动弹不得，像是被绑在一起一样。身上也是软绵绵的，和海绵一样，完全使不上劲。
“……小……小鬼？”nightmare用手摸摸我的头，蹲下来，盯着我的眼睛说，“是我啊，小鬼。你没事吧？”
“nightmare，你走开！你走……”也许是是伤势还未完全康复的原因，再被这么一激，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直接将床染成血红色。“咳……咳咳……”我剧烈咳嗽，“好难受……咳咳……”
“小鬼？！我……”nightmare看着面前瘦弱的女孩，心中一阵苦味，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却一直哽咽在嘴边……
“老大，你先去休息会吧。你照顾她一周都没有休息，现在小家伙的情绪比较激动，你最好还是先离她远一点，免得伤势加重。”error看了看不停咳喘的女孩，又看了看nightmare。
nightmare静默在那，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nightmare忽地用手蒙住了眼睛，身后的触手打开了房间的门。nightmare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缓缓地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咳……”我看了看nightmare一个骨孤独的背影，又害怕，又后悔。一阵心绞痛的感觉袭来。我瘫倒在床上剧烈咳嗽。
邪骨们在床边照顾我，又是给我喂药，又是给我讲故事。但我没有任何好转的感觉，看着那扇再也没打开的房门，我甚至多了更多的痛苦。
“……呵，nightmare，你到底在干嘛呢？”nightmare揉了揉眼睛，找到之前抱女孩回来时坐的沙发，“你让那个女孩讨厌你了……”
nightmare坐在沙发上傻笑，一滴小小的泪水从nightmare的脸颊滑过。nightmare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依稀听见女孩剧烈的咳喘。“……nightmare，这个女孩要是好不了了，可是你全部的责任啊……”nightmare紧紧盯着房门，“要不是你的一时冲动，那个女孩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nightmare的触手不停动来动去，有点想打开房门，进去看看到底怎么样了；又害怕吓到女孩，让女孩伤势加重。nightmare在沙发上缓缓躺下，伸出手触碰那忽闪忽闪的灯光：“我的生活，早就没有光了……”
nightmare缓缓闭上眼，泪水缓缓淌出……
“……error，咳咳……”我依然没有停止咳嗽，“nightmare呢？”
“老大啊？他看你害怕他，害怕你伤势加重，就出去了。”error把药端过来，递到我嘴边，“先把药吃了吧。”
“nightmare没事吧？”我端着药开始喝。
“老大他……不知道啊，我们一直在照顾你。”horror缓缓走过来，“备用食材，今天想吃什么？”
我没有回答horror的问题，只是一直盯着房门：“nightmare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不习惯啊？”
还不等其余邪骨回答，我就猛地走下床。踉踉跄跄地走到房门边，手刚碰到锁，一下子脚一软又跪倒在地。
“咳咳……”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小家伙！/备用食材！/exp！/小女士！你伤这么重，快回来！不然又要躺好几天！”邪骨们冲上来扶着我。
“不……不用……咳咳……”我用尽全力试图推开围在我旁边的骨，可即使用尽了全力也连他们的衣服都没碰到。
“别在逞强了。你再出事老大该把我们送下地狱了。”error试图用蛛丝把我扯回去。
“我说……放开……我！”算是回光返照吧，我竟然扯破了error的蛛丝冲出了房间。
“小家伙！”error惊呼，“快跟上她！”
一冲出来，就看见nightmare对着手机有说有笑的，应该是在和谁聊天。“buddy，你怎么开始向我打探frisk的消息了？”手机那端传出一个声音。
“没什么，就是好玩。”nightmare邪笑了一阵，“说说看吧，sans。”
“kid最近挺好的，天天和asriel一起玩。不过自从你们来了以后，asriel天天担惊受怕的。”那个声音笑着说。
“hey，sans！你又在玩手机了！你应该和我伟大的papyrus还有人类来度过这一天！”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好好好，bro。buddy，我先走了。kid让我今天带她去人类世界的游乐园玩玩，这真是骨舞骨心呢！不是吗？哈哈哈……不说了，要不然你又觉得我给你撒狗粮。祝你早日找到你心仪的那一位，回见，buddy。”
……
nightmare将手指蜷成团，触手直接再周围到处挥舞，和家具碰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nightmare……你没事吧？”我趔趔趄趄地走到nightmare的身边。
“？小鬼，你不是不想看见我吗？现在出来找我干嘛呢？”nightmare用触手将我的脸推过来，他自己则闭上眼轻贴我的额头，“说说吧 ，小鬼。”
“我……我怕你一个人太孤单了……”我的声音不停发颤。
“呵……小鬼，这里只有骨，没有人。而且，你既然担心我，之前把我赶出来……是什么意思呢？”nightmare轻轻捏住我的下巴。
“你们觉得之后会发生什么？”error在一旁和其余邪骨小声说。
“还用说吗？我猜会亲上去！”horror看了看一旁nightmare抓住女孩，紧盯着女孩。
“同意，exp可真是好运。”murder耸耸肩，“papyrus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我害怕……”我闭上眼，直觉告诉我，害怕nightmare生气。
“哦……是吗？”我感觉nightmare用触手捆住了我的脖子。
“唔……”我睁开眼，努力挣扎着。
“小鬼，在我生日那天……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我还没回答你，我的感受，是吧？呵……”nightmare恢复了以前的高冷，像冰一样，透着丝丝寒气。
“nightmare……我……咳咳……”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众邪骨听这么一说，马上盯着这边看。“我……”nightmare闭上了眼，将头扭到一边，手用力篡成团，牙一咬，“我讨厌你……”
“什么？！”众邪骨愣住了，没想到是个这样的结果。
nightmare的触手缠的紧了一点点，但还是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将我放在地上。nightmare没有直视muriel，也没有说任何话。
“原……原来nightmare讨厌我啊……”我突然笑了起来，胸口越来越沉闷，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气都喘不过来，“咳咳咳……”
我脚一软，跪倒在nightmare的身边。nightmare冷漠的站在一旁，没有道歉，也没有要扶女孩的意思。
我又吐出来一大口鲜血，nightmare依旧高傲地注视着前方，甚至还嫌弃地把muriel推到了一边。“老大！”error立马上来劝说，“不至于……”
“滚！”nightmare直接用触手将error拍到一边，“我不想听见和看见关于她的……任何东西！”
nightmare大吼一声，瞬移回了自己的房间。“哈……哈哈哈……咳咳咳……”我瘫在了地上，柔弱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前，无力地目视着前方。
“我讨厌你！你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废物！”一个女人的身影在我眼前浮现，但是若隐若现。还伴随着小孩的求饶和惨叫声。
“妈妈……妈妈，我错了！”稚嫩的女童的声音大喊，“我会照做的，我会的，妈妈！不要打了！”
“哈哈哈，真是个可爱的傻瓜。追随我的步伐，你会得到更好的。你想要的……温柔，你想要的一切！”那个黑影逐渐清晰，显现出了一只嫩白的像陶瓷一样的手，朝着我伸过来，“拉住我的手，我们就可以……得到一切！”
我甩开了黑影伸出的手。
“……”黑影冷淡地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你做了个不明智的选择……mona。不过没事……我会让你回来的……”
我的嘴角迸发出几丝鲜红的血液，眼里的光芒逐渐变得灰白。我从幻境回到现实，大口喘气，盯着眼前不知所措的邪骨。“啧啧啧……”murder叹了口气，“exp活不成了。”
“走了，老大还要我们执行任务呢。”killer拿着刀冷漠的从我身旁经过。
“难道我们真的不管她吗？”error挡在众邪骨前面。
“难道你想被老大打死吗？”horror瞟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女孩，“备用食材，祝你好运了。走了，传送门老是坏，耽误时间老大该骂人了。”
我绝望地盯着邪骨们冷淡地走进传送门……感觉找回了以前的绝望，紧紧盯着nightmare房间紧锁的大门，咽了咽口水。我吃力地将手抬起，朝着紧锁的房门伸过去，用尽全身力气，说了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nightmare……对不起……让你讨厌我了……”
女孩重重的闭上了眼，那只伸向希望的手摔在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动静。
nightmare在房间里，躺在床上心浮气躁地玩着手机。他突然想到什么，迅速发了条消息：小心你的frisk，她很快就会死！随后将手机扔去了一旁。nightmare看着卧室上方的吊灯，伸出触手。但在碰到的一瞬间，灯灭了……“即使能碰到灯……也不能抓住希望的光芒吗？”nightmare突然坐了起来，“就像你在我身边……我也只会是被你戏耍吗？”
nightmare看向房门，将触手伸了过去，就在打开的一瞬间，迟疑了。nightmare缩回来触手，用手重重打了下自己的脑袋：“她这么讨厌我……怎么可能还会想见我啊……哈哈哈……”
nightmare紧盯着房门，眼眶里闪烁着泪水……nightmare躺在床上，将枕头盖住自己：“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