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二十二章 光影之战
“这家伙，还有二形态...”joan眼疾手快地拔出了腰间的仇恨剑，挡在了身前，向着挡在自己身前的kain吼道，“kain，你一个人，能解决吗？”
“不过长了双翅膀而已，没问题。”kain戴上了自己白色兜帽，挡住了流光身上散发出的刺眼强光，眼中，杀气四溢，“这家伙...是电灯泡吗...”
流光的光羽形态，可不仅仅是长出了一对翅膀，身上的强光也阻碍了对手的视线。
最大的强化，是他的...
速度。
kain甚至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形，只感觉到了魔素的集合体在自己的身前略过，自己就已经被打飞，陷入了一旁的墙壁里。
像是被疾行的卡车撞上一样，kain感觉自己的全身骨骼仿佛开裂了一般。
白色的骨镰从他的手中飞出，在空中飞出了一道飞驰的弧线，却连流光的残影都没有抓到。
“可恶，这什么速度...”kain迅速地拉起手中的锁链，将骨镰拉到了自己的手中，目光沉重的环顾着战场，“在哪...”
金色的光影在场地间不断地穿梭，留下了一道道残影扰乱着kain的视线。
可惜，kain的索敌方式，并不是视力。
流光的六道飞羽从天而降，也只是被旋转的骨镰全部撕碎。
“他的探查方式...不是简单的视力。”流光不断地在场地间穿梭着，观察着以不变应万变的kain，笑了笑，“不过，这样才有意思，我来陪你玩玩~”
“放马过来。”kain无所畏惧地将骨镰立在地上，站在了他的握柄上，紧抓着锁链。
现在的情况，还挥动沉重的镰刀，太不明智了，不如利用手中的锁链，进行防守攻击。
“明智的判断，就是不知道流光，有什么本事了。”joan赞赏的点了点头，肯定了kain的战略，同时，紧张的盯着场上看不到身影的流光。
流光的话音落下，身形，在阳光的照射下，一分为四。
“竟然是分身吗！”joan坐不住了，手中的仇恨剑缠绕着漆黑的仇恨，准备上场帮忙。
“joan大人，还请再等一会...我还没有，尽全力。”kain抬起手阻止了joan的帮忙，惨白色的双眼闪过一丝白芒，手中的锁链挥舞，将身前的流光的身影直接击碎！
分身！消灭！
“还有三个。”kain冷静地握着冰冷的锁链，闭上了他的双眼。
在他的感知中，三道充斥着金光的魔素聚合体，正在飞快地移动。
速度好快...如果想要准确定位的话，就必须排除其他的感知了...kain想到这里，将感知中的杂物，全部排除。
“果然...是魔力感知。”joan完全没有感到意外，之前自己还以为是kain的动态视力很强，但是测试的结果，完全不同，他的视力普通，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或许这也是他在我的身边一直都保持着是像白色影子一样的形态的原因...是因为他自己看不见吧。
真是的，这种事早点说嘛，害我担心。
joan生气地鼓着脸，看着kain再次挥动锁链，将流光的分身再次击碎！
“还有两个。”kain将伸出的锁链再度收回，深吸了一口气。
流光终于也坐不住了，数道光羽从四面八方向着kain飞去，打向了他的各个致命点。
“啧。”kain别无他法，将骨镰从地上托起，旋转着将所有的光羽斩碎。
就是现在！流光的嘴角向上扬起，两道光影如迅雷一般向着kain袭来。
“果然......抓的时间点，是这里呢。”kain会心的笑了笑，白色的眼眸，嘲弄的看着冲来的流光。
光翼划过kain的身躯，留下了两道深深的伤痕。
代价是，两道身影，全部被骨镰，切碎！
“就这样，结束了......”kain松了一口气，捂住了还在流血的伤口，牵强的对着joan笑了笑，“joan大人，我赢了哦。”
就在kain转过头的那一个瞬间，一道光刃从他的身后，毫不留情地劈下。
铁器相撞的轰鸣在kain的耳边响起。
他的身旁，joan提着仇恨剑，和他身后那道身影的光刃，撞在了一起。
“切，就会耍些小聪明呢，流光。”joan不屑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金色身影，手中的仇恨剑猛然发力，将他摧毁。
原来，kain斩断的那两道人影，全部都是分身。
从一开始，kain将魔力感知集中在四道分身上时，他的败局，就已经注定。
“这叫战略啊，joan大人，您终于打算亲自上场了吗？”流光饶有兴趣的看着joan，手中的光刃毫不相让的和仇恨剑撞在一起。
火花四射，joan的仇恨剑上漆黑的仇恨蔓延，爆发。
流光的光刃被仇恨侵蚀，最让他吃惊的，却还是那从右边向他划来的骨镰！
“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你？”kain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白色的大衣沾染上的鲜血，用力地将手中的骨镰挥出。
这一下要是打中了，真的，流光的生命值可能真的要清零了。
仇恨剑的仇恨和骨镰撞在了流光的身上，同时，穿过了他......虚影。
还是分身！
这家伙！joan错愕的看着仇恨剑挥空，毫不犹豫地转身，向着背后挥出了三道剑气。
漆黑的剑气划过虚无的空间，将背后的大楼拦腰斩断。
没有命中，但是，剑气却是险而又险地贴着流光的脸飞了过去。
好恐怖的战斗直觉！流光的额头流过一滴冷汗，努力地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joan大人，您在攻击哪里啊？”流光嘲弄的对着joan挑了挑眉，得意洋洋的笑道，“反正你们现在拿我也没辙，不如干脆就这样投降如何，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你的废话真多...而且，谁给你的自信？”joan不屑的瞄了流光一眼，将kain从地上拉了起来，扫了他一眼，“还能战斗吗？不能就退下，别拖我的后腿。”
kain原本放松的瞳孔猛然缩小，眼前，闪过一道模糊的身影。
“喂，不行的话，就退下，别拖我的后腿。”威严的身影，手提着一把长刀，将满身伤痕的小怪物，挡在了身后。
“抱歉......”面对着那道身影的质问，小怪物却只能不甘的退下。
地上的骨镰瞬间回到了他的手中，同时，随着一声音爆响起，kain的身形化为一道白色电影再次冲出，嘴中喃喃道：
“请交给我，这一次，我不会输了。”
“喂！”joan想要抓住kain的手，但是全力爆发的kain的速度显然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
流光，同样没有预料到，kain的全速，能到达什么地步。
在舍弃了所有的目标，瞄准了他的情况下，注意力完全集中，力量在脚下不断地爆发。
kain的速度...到达了音速。
白色骨镰真正意义上的化为了流光，从kain的手中全力投掷出后，飞到了流光的面前。
流光的光刃根本挡不住魔法免疫的骨镰，甚至连稍加也做不到，他的身影就已经被骨镰穿过。
在joan惊讶的目光中，骨镰陷入了墙壁中。
“明明那一击应该击中了他才对，就算是元素化...也无法抵挡魔法免疫的骨镰才对。”joan紧抓着手中的仇恨剑，瞄准流光，再次挥出了一道漆黑的剑气。
漆黑的剑气同样穿过了流光的身形，无法对他造成一丝伤害。
锁链的响动声在喧闹的战场上响起，骨镰尾端的锁链开始收缩，kain手抓着锁链爬上了大楼，贴着墙壁，将手中的骨镰再度扔出。
毫无疑问的，骨镰再度穿过了流光的身影，没有造成伤害......陷入了一旁的另一栋大楼的墙壁中。
kain的身形，停在了墙壁上，喘着粗气。
“你们应该也发觉了吧，普通的攻击对我是没用的，放弃吧！现在的我，是无敌的！”流光举起了双手，俯视着战场上的二人。
kain的双手，不断地颤抖，手中的骨镰，发出了一声声的嗡鸣，他的眼中，仿佛看见了曾经那些，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请放弃吧...你的魔法已经足够强大了，不必再变强了。”
安慰的话语，在那尚且幼小的怪物耳边回响...当时的他，欣然地接受了这个意见，和大家快乐的生活着。
天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众人一同前进的身影，小怪物当时仍天真的认为，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就可以获得所有的胜利。
“作为非神选者，你们需要经历的神战，是面对着自己记忆中最强大的人。”那端坐于神座的神明，发出了一声轻笑，将众人的半数灵魂，托在掌心。
结局...是如此的惨烈。
“必须...必须做些...什么...”
“不行...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到。”
“快...快逃...这根本不是我们能够应对的敌人......”同伴的呼喊，代表着终焉的悲鸣声，在神殿中不断地回响。
他...逃了。
但是，他没能成功的逃出去，因为结界的缘故。
“呵，居然还真有人，抛弃自己的同伴，独自逃走的人......”护神使，提着沾满了鲜血的刀刃，提着已经沉寂的头颅，来到了小怪物的面前，“呵，我可不会让你简单地死去的。”
护神使带着不屑的眼神，用手中的刀刃，将他的双眼，刺瞎。
环绕的惨叫声，缠绕在大殿中，经久不散。
滴落的鲜血，带着他仿佛还在发出悲鸣的惨白色灵魂，来到了nyx的掌心。
“很奇特的灵魂啊...魔力天赋这么高，却只练到了这个层次，真是...怠惰啊。”nyx冰冷的话语，深深的将他白色的灵魂，刺穿。
时间回到几天前。
“你...把我复活，是为了什么？再折磨我吗？”小怪物的灵魂，融入了新生的骷髅身体，原本冰蓝的瞳孔如今却已经变成了惨白色，他的世界中，失去了色彩，“那随便你来吧...神大人。”
他已经失去了力量，魔法的气息已经从他的身上完全消失。
“真是不像话呢，哇，眼睛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看来当时的打击对你真的很大呢，理论上灵魂是没有受损的说，眼睛没有复原也就说，当时对你的打击，伤及了你的灵魂，很沉重呢。”nyx根本没有听小怪物在说什么，手掌心，一片鲜红色的灵魂碎片，闪耀着华光。
nyx在空中刻画出了复杂的铭文，刻入了鲜红色的灵魂碎片中。
“那我就给你一点动力好了~你不是一直想证明吗？自己是能够保护好同伴的...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好了，我可爱的小怪物~”nyx的眼中，星芒闪烁着，鲜红的灵魂碎片，穿透了小怪物的胸膛，刻入了他惨白色的灵魂中。
灵魂碎片硬生生地挤进了他的灵魂中，将那份本不属于他的意志，刻入了他的灵魂中。
“啊！”一声惨叫，克制不住的从他的嘴中喊出，他的身体随着灵魂的颤动，痉挛着倒在了地上，“你对我干了什么！”
赤红色的决心，投入了他的灵魂，将那份决意，注入，灵魂上，一道道碎裂的痕迹出现，却是被炽热的决心，一丝丝修补。
和他的灵魂一样惨白的骨镰被nyx扔在了地上，握柄处粘着一张闪烁着金光的护符。
“这是我特别为你定做的武器，魔法免疫和无坚不摧属性的骨镰刀，和你原来的战斗风格不一样哦，毕竟你现在不能使用魔法了...”nyx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为了小怪物惋惜，“那么强大的天赋，却不能完全发挥出来，真是可惜。”
不过...决心和我的神力，也大幅的强化了你的身体，加上这把骨镰，他的表现，真是让人期待呢。
joan...利用的价值还是有的啊...还是救她吧。
“以后...你就作为jona的跟班吧，帮我把她，从那群地底的怪物手上，拿回来~”nyx安抚的摸了摸小怪物的头，转身准备离去，中途，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说道，“也不能一直叫你小怪物呢，不过，你过去的名字，我也没有兴趣，你的名字...就叫...
kain吧~”
过去的记忆在眼前一点点的出现，又再度消失。
nyx的印记，的确留给了kain前进的动力，但是，那种动力，在kain将joan带出地底后，已经全部消失。
在nyx的剧本中，kain在那之后，应该自行毁灭，但是...他并没有。
只因为他在joan那里，感受到了和之前同伴一样的，为了守护他人而前进的觉悟。
大家...都是我的错...这一次...起码，我要守护好...joan大人。
“呼......”kain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手中的白色骨镰亮起了一道白光，将背后的大楼，斩断。
大楼的坍塌声响彻了整个战场，一道白光猛然从天而降，将流光的身影贯穿。
大地被这一击，打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痕，整个春之国的地面，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决心的红光在kain的眼中闪烁着，白色骨镰竖在地上，kain注视着战场中，仍然毫发未损的流光，深吸了一口气，再度冲出。
倒下的大楼，挡住了天空中的阳光。
流光瞪大了双眼看着冲来的kain，第一次，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数道分身向着四面八方逃窜而去，kain全速出击，将流光的分身，一个又一个的斩落，终于，剩下了最后的一个...本体，飞出了阴影，重新回到了阳光下。
骨镰在kain的手中再度巨大化，冰冷的白光自上而下地，将kain眼中的世界，分为了两半。
攻击穿过了流光的身体，没有造成伤害。
kain的身形，停在了大楼的屋顶上，眯着眼睛，俯视着漂浮在空中的流光。
刚才的攻击，应该是对他造成了威胁，但是，最后也没有造成伤害，应该不是巨大化和决心的缘故...那...是因为什么，刚才的攻击，和之前的攻击，有哪里不一样？
“他第一次动用分身逃离kain的攻击...是阳光...呵呵，终于找到了，你的弱点。”joan轻笑着，将仇恨裹在了自己的脚下，冲天而起，来到了kain的身旁，“帮我拖延三分钟，别让他跑远了，尽量保持在周围五百米。”
“了解了，joan大人。”kain点了点头，甚至没有怀疑joan话语的真实性，提起自己的骨镰从大楼上一跃而下，和流光缠斗在了一起。
joan微笑着，看着那一道果决的身影，握紧了双手，轻语：“真是...笨蛋。”
漆黑的仇恨在她的双手，凝聚。
和之前一样，骨镰和光刃不断地擦出火花，但是，流光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穿过了kain的袭击，而光刃也是在不断地断裂，重生，在kain的身上，划出一道道伤痕。
“虽然不知道你的joan大人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但是，这样下去，你就要死了哦~”流光狂笑着看着kain的生命值，一点点的降低，吼道，“跟着这么个没有主见的主人，不如你回到我们nyx大人的怀抱中吧！”
“闭嘴，这一次，哪怕身陨魂灭，我都不会再逃了！”kain切断了流光手中的光刃，大声吼道，“绝对，不会再逃了！不管是什么挡在我的身前，这一次...我都不会再逃了！”
绝对！绝对！绝对！不会逃！kain咬紧了牙关，看着面板中，自己的生命值，滑到了最后的10点血。
三分钟，倒计时，结束。
“结束吧！”流光咆哮着，将手中的光刃，挥下。
光刃在流光的手中，化为光粒消散，战场，被无边的黑暗，笼罩。
暴怒的火焰，在joan的仇恨剑上，燃烧着她无尽的怒火。
“不，结束的人，是你。”joan冷着脸，嘲弄的看了一眼流光，示意他抬起头。
流光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看到了，覆盖着战场的，无尽仇恨。
意识到了不对劲的他，正打算转身逃离，猛然间，两道白光闪过，流光感觉自己的下巴，遭到了重击。
一对光翼，被那魔法免疫的骨镰，斩断。
在那比眨眼还短的瞬间里，白色骨镰的握柄，猛地击打在了他的下巴处，kain的眼中，决心的红芒不断爆发，手中发力，将流光打上了天空的下一刻，他的全身，失去了力气，半跪在了地上，喃喃：
“在这里结束吧...joan大人。”
“糟糕...光的魔力，好微弱，这样下...”流光还想着重新凝聚出自己的光翼，在空中不断地翻转着自己的身体，在那个瞬间，他看到了。
那漆黑的仇恨剑上，泛出的无穷怒火，火红色的长发在火光的映射下，仿佛在燃烧着。
暴怒的能量，从剑身上宣泄而出，化为一道赤红色的剑气，将流光的身影，毫不留情地吞噬。
金色的身躯被击溃，露出了内部的白色骷髅，鲜红色的双眼，留恋的看了一眼远方的二人后，缓缓消失。
灵魂，在空中碎裂。
五魂将·光魂将·流光，确认消灭。
joan淡然地转身，将仇恨剑收入剑鞘，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一道鲜红色的流光随着爆炸，飞入了她的掌心。
cain的灵魂碎片，收集完毕。
漆黑的仇恨从天空中消散，阳光，洒落在了这遍布着裂痕的战场上。
“喂，kain，没事吧？”嘴上说着不关心kain死活的joan，最后还是从那高楼上跳下，来到了kain的身前，紧张的看了一眼kain还未到底的血量，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之后就是好好休息...”
在joan错愕的目光中，kain从地上，起身，抱住了她。
“太好了...太好了...这一次，我成功了...我没有失去你...joan大人...”眼泪从kain的眼角滑落，白色的骨镰被他无情的丢在了一旁，不管不问。
“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还学这些。”joan故作镇定的推开了kain，转身，拼命地深呼吸着，稳定下自己颤抖的身体。
刚才...好近...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啊！！！！
kain终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些不太合适，脸也泛上了红光。
“我刚才...啊...不会惹joan大人生气了吧？”kain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转过了身，拿起了自己的骨镰，背在了身后。
阳光被一旁的大楼遮掩，太阳，不知何时，已然西斜。
joan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再次迈出了步伐。
“不好，时间过得好快，joan大人，我们之后去哪？”kain没有一丝犹豫的跟在了joan的身后，问道。
不知何时，他们的周围，已经围满了骷髅。
“嗯...夏之国离我们最近，但是那里应该是magic负责支援的，我们不需要去帮忙，秋之国就更不用说了，gaster那边更加不需要我们，我们的目标，当然是...冰神将，也就是中之国。”joan越过了面前的大楼，将身前的骷髅们，全部斩碎。
“原来如此。”尽管看上去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kain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手下留情，手中的骨镰不断地挥动着，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春之国的国王，看着那两个在骷髅潮中如入无人之境的身影，惊叹道：“居然...真的有个人战斗力如此强大的人吗？”
不管是刚才那震动大地的斩击，亦或是那飞出天际的火红色剑气，都不是现在的人类，能够达到的水平啊！
“看来魂将已经被他们解决了...之后就轮到我们的回合了。”春之国的国王按下了身旁的按钮，对着话筒吼道，“魂将已经被解决了！将这群杂鱼解决！这场战斗的胜利，是我们的！”
士气被国王激起，士兵们的反击，也逐渐占据了上风。
“哦，这群人还在和这群克隆体纠缠哦，话说地下王国的皇家守卫军也在向这边赶的样子，真是的，有这么不放心我吗？”joan瞥了一眼一旁变得更加激烈的战斗，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joan大人，我感觉，被人盯上了。”kain的头上挂着几滴冷汗，看着周围飞来的长枪，拖着疲惫的身体，灵巧的躲过了人类世界的攻击。
joan没有说话，拔出了腰间的仇恨剑，嫉妒的墨绿色能量缠绕在了剑身上，喷薄而出。
墨绿色的剑气缠住了周围的骷髅们，让他们全部，动弹不得。
仇恨剑挡在了kain的身前，joan火红色的赤炎双眼，睹了一旁的士兵们和国王，一眼。
仅仅一眼，全场的士兵，除了战斗，不敢再说出一句话。
“好了，我们走。”joan拉起了kain的手，远离了战场，走出了国界，看着远方，窜出的火花。
夏之国...炎魂将，undyne的话，应该没事吧？joan笑了笑，和kain一起，赶往中之国。
远处，刮来了一阵狂风，呼啸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