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组】爱与诗 第七幕:命运 是反抗与徒劳的号角
But, like a sad slave, stay and think of nought
我就是一个可怜的奴仆,只好站在那里,无所思
Save, where you are how happy you make those.
只是保佑你,在那里,纵乐醉梦
So true a fool is love that in your will,
为了你的爱,我就是一个花痴,任你差遣
Though you do any thing, he thinks no ill.
你的胡作非为,我都爱而无憎
《十四行诗(57)》——威廉 莎士比亚
“阿绫,你在帝都上学的时候有碰见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
乐正绫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事情我没怎么注意,倒是有个很有意思的人。”
“安静。”台上传来班主任拍手的声音。“从今天开始,班级要来一位新同学。”
“又有新学生,乐正同学不是刚转过来半个月吗?”言和歪着脸记录着乐正绫和洛天依甜蜜的样子。
“进来吧。”
教室门口,浅紫色的头发稍稍露出。
“大家好,我是从帝都音乐学院转学来这里的,我名叫星尘···”还没等她介绍完,便一眼瞥见了教室角落里的那位。“乐正!”
星尘乐正?怎么会有这种名字。
“果然你这家伙躲在这里。”
“不,我根本没有要躲意思,反倒是你为什么会跑来魔都?”乐正绫甚至没有正脸看她的意思,这让台上一脸怒的星尘更加恼火。
“总之,先找个位置坐下吧星尘同学。”怪异地氛围让班主任意识到自己必须出手制止了。
········
让乐正绫很不爽的一点,就是新来的那位星尘就坐在自己隔壁桌,尤其是上课的时候对方时不时就会往她这边看过来,这让乐正绫很不自在。
“你要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说给我听。”午餐时间,乐正绫伸手从桌兜里抽出两盒便当,其中有一盒是给洛天依准备的,即使洛天依自己家里也会准备便当,而且午饭时间还会抽空去小卖部去买午餐面包,可这些食物仍然无法满足洛天依的无底洞。
“当然有问题了,有很多问题。”对方咬牙切齿地说,顺便也抽出了自己带的饭。
“怎么了乐正同学?是你的情敌吗?”言和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比起星尘,乐正绫更想给她脸上来一拳。
“并不是,只是我在帝都音乐学院的编曲人找上门了。”
“这就是阿绫说的很有意思的人吗?”洛天依嘴里塞满了东西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更准确点应该是很麻烦的人。”乐正绫摊了摊手。“我想追过来也只是因为我没有唱过她写给我的曲子这种无聊的理由吧。”
“才不是无聊的理由,这是侮辱,从小到大我就没有被这么侮辱过,你知道为了考上那所学校我复出了多少吗?”星尘气愤地拍了拍桌子。
“比起这个星尘同学。”言和看了看星尘带来的午餐,里面只有白米,辣椒酱和零星的白菜豆芽菜。“你的口味还真单调啊。”
“我···”星尘似乎被戳中什么痛处,羞愧的低下头。“我家没有什么钱,离开帝都也只是因为家里接受不了那么昂贵的学费了。”
“你没有向阿绫借过钱吗?我以为你们的关系还挺好的。”洛天依突然插嘴道,毕竟如果算下来乐正绫这几天为自己花的钱可能比她一年的零花钱还要多了。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星尘是不会接受的,我也好还是学校的其他人也好,即使是穷人也有属于自己的好胜心和自尊心。”乐正绫义正严词地说,随便稍稍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茶。“比起这个...你们三个想和我一起去晚宴吗?我之前答应天依要请她吃点好的。”
言和歪了歪脑袋。“我更好奇为什么要请我们?”
“关于这个···”
········
“你不准备出席了?”乐正家的官邸里,比乐正绫稍微大一点的男人对他叫喊道。“不要胡闹了妹妹,你知道这次的晚宴有多重要吗?”
“反正有没有我都没差何必叫我去呢?合影留念少个位子很违和?”乐正绫满不在乎等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不要闹性子了,我现在有事要先出去。你给我按时出席,要是觉得无聊···就叫上几个朋友。”
“麻烦的家伙。”
········
“总感觉,这种地方不是我们这种人该来的。”言和站在酒店外,她知道乐正家很有钱,但是为了晚宴特地买下一座酒店这种事还是太夸张了。
“反正这里以后也要作为开发项目,你就当来我家做客了。”乐正绫穿着便服满不在乎。
就像老电影里面舞会的场景,几乎所有人都穿着西服和礼服唯独她们四个一副庶民的模样。
“感觉会很尴尬。”星尘挠了挠脸颊,本来只是为了蹭饭节省开支现在想想还不如不来。
“天依,我帮你从厨房弄了点吃的。”乐正绫就这么推着餐车走过来。
“你真的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你吗?”言和小声提醒道,晚宴虽然开始了一段时间,但是大多数人只是和自己的舞伴或者其他客人聊天伴舞。
酒店大厅放着优雅的探戈舞曲,而她们四个似乎格格不入。不过洛天依和乐正绫并不在乎这点,前者只是过来吃东西的有乐正绫护着那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至于后者...
“我可不想变成和他们一样看似优雅高贵实则灵魂肮脏的斯文败类。”
感觉不小心说出来很了不得的话。
“不信你们看台上。”乐正绫指着舞会中央的中年男女。“那个老社长离过三次婚,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但是他几乎几个月才会去见他们一面,和她伴舞的女人是另一家企业是经历,最近公司很不景气我想她可能要为跳槽去老社长家的公司在套近乎吧。”
就在乐正绫侃侃而谈的时候。
“哎呀,这不是···”
“乐正家的大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