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假如能天使只想做羞羞的事情作为博士探望的报答......?!

能天使生日快乐!能天使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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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稿来自:老歪脖子的枣树

拆开那封信,上面一眼就看出是谁写出来的字眼,有点潦草,排列却异常规整。
不了解这种人的话,里面这样的说辞也很难让人相信,诈骗电话一样,不专业。
内容除打心里这些日子对我关心她回信表示感谢的话语,随后后面的一大段长话上解释了不少事情,整整八页纸的内容,这人的变化快的与她性格竟有些相似。
我捏了一下鼻子,长期喝酒的我,有点酒精过敏的滋味,放下手中的杯子,这种事习以为常。从信中的感谢话之后,陆陆续续说出疗养院基本构造与结构,我也不是没去过,自己嘴里所有理由,一向不是过去看望人的。
坐在这七张纸的前面的椅子上,我重新读了几遍,她好像就在我的耳边用着玩笑话那般说着,实际她不在我身边,能天使以什么情况进的疗养院我一概不知。
罗德岛这种地方我早早的退休,现在是那个女孩管理,或者别的人操控着,这种古怪的遐想从自己脑子里出来,古怪,对不着胃口。
他们这种合同来说,能天使早早打发了,那情绪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发泄,毕竟她身边大部分是陌生人。
钟表慢悠悠的前进着,把这七页纸张老老实实的收好,我不希望被某个人看见,随后悄咪咪的告诉陈,编个奇特理由,让我在晚上睡不好觉,上面扣子按上,密封在我的文件里,这个包装显眼,到时候回家看看或许不迟。


今天早早地起床,自己独自住在别人家的卧室里,这样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常态,熬夜的日子过得久了,曾经早睡早起的感觉忘记的差不多,漱口,刷门牙,套好里面的衣物又在行李箱里备了几件,向上面请了半个月的假期,内心不免有些愧疚于同事。
手提行李,装在里面的衣物其实很少,吃的却买了不少。
按能天使在信封里讲述的东西,坐上一辆电车,窗外光景样貌重新洗刷在眼皮里,琐碎地烦恼,下了车,顺着道路上,又买了点熟食与啤酒,我记得那个人喜欢开party,有种感觉,疗养院的生活不好笑。
司机接到了我,行李箱放在后车厢里,一辆白色的汽车,乘客仅仅有我一个人而已,车登上旋转的道路,不断在路上攀爬,速度减的很多,听说这里司机在这条道开的都很慢,每年在这条道死伤的人可以弄出一家羊圈,包括乘客。
不知不觉,闭上眼睛,湛蓝天空吐着云雾,要下雨,气息平缓漂浮在空中,车辆里光景与走马灯不同,如电车有点相似,一闪一闪树荫的光亮又或是阴暗,在车上一晃一晃地摇动着,昨夜咽在胃里的酒,存在想出去的意图。光景不断地重复在我的面前,车停在一个地方,司机下车摸了摸口袋,点燃手中的香烟,快速上车,摇开窗户,潮湿的空气放了出来,汽车带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之前来过一次,什么也不记得,开进一片树林里,阴影遮住整个道路,道边的杂草有人一样高,前方的风,强袭而来变得阴冷,钻进身体,现在的世界仿佛全部处这片木杉林里,绿油油,前路的草泛起光亮,摆脱了这个地方,来到一条孤零零的小道上,司机悠闲的无所事事,路是直着,他开始放松,眼睛往别处走,汽车的方向没有改变,见到农场牧群稀奇的景色,季节原因,种植的东西全是绿色的。
脑子里幻想着能天使的样貌,有点男孩的模样,红头发,上次见到她头发是披在肩上的,过了这么久也该剪头发,上面的日照灯,跟方向盘一样圆,杀人时很利索,总是这么开心,见她时我也特别开心,传染周围的人,总归她是个女孩,也没见她哭过,只有呼呼大睡。
性别的倾向,质疑没有错。
下车后,一副学校模样的建筑分楼和层数,行李分两份在后车厢里,长路的颠簸中,里面估计乱成一遭烂泥,打开瞅了瞅,也不是不尽人意,入得了眼,吃的进嘴,香槟裹得严严实实,没漏。
她是天使,后面应该有翅膀吧,估计不会飞。领着两箱东西站在草坪上,软软的很有韧性的草地,看着这所疗养院,变化多了,可是在里面拄着的人没了影子,我推开门前台没有人,撂下手中的行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在这里等待。忘带了手套,不知道她的日照灯暖不暖和。
踮着脚一边来了个发型利落的女人,一身便装很轻看样子,快步地从漆黑 油亮的楼道里走过来,“抱歉啊,让你等久了。”她说话的语调跟别见过人似的,“先生,是来找人的吗?”我点了点头,她听懂我的意思后,朝着一个地方指了指,“那栋主楼,沿着森林走你会看见一座房间,在那里等着。”
“等谁?”我问向那个人问道,她想了想,似乎刚才说话的逻辑有点错误,看样子除了与患者接触,就再没有外人交流过,“叫王主任。”我拉着行李走到半道,还没有从楼道里出去,她在原地重复了我刚才告诉她的名字。摆在我面前是一条小树林的道路,左边整齐的草坪上有一口井,七星瓢虫飘在空中,慢慢落到井边,随后跑下去沾上一身雾水,身边的杂草在它身边像树林那样庞大。
走到一旁的树林边,遇见几栋房子,其中有一个屋子是木房子的,走进一旁跟副楼一个模样的白房子,坐在长椅上等待着,走廊中路过路过两位女人,衣服宽松,全身灰色,下身穿着牛仔裤露着一条尾巴,脑袋上长着耳朵而另一个人都上长了个犄角,黑色,皮鞋般油亮亮的。
两手搭在椅子上自己并没有这么想酣睡,走到二楼,疗养院的房门没有什么特别的标注,我凝视着白色的墙壁,泼墨画似乎在上面,但放远一看就是没有擦干净的污泽。一处声音惊扰到我的神经,我顺着声音见到那位年纪好像三十出头的女人,脸上很多皱纹,好看的皱纹。
“你是这里的医护人员吗?”我向她问道。
“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很像这里的人员吗?”她脸上皱纹微微弯曲,没有夸张地聚集到一起,皱纹随着它笑而动、随着她皱眉而动,脸上的皱纹似乎在她原本的面貌添了一笔,是最轻的一笔且灵动。
“那你认识能天使吗?”
“是头上有摘不下的日照灯,红色头发的女孩子吗?”我摆了摆腿,听她说着,可以确定的样貌。
“你与她是朋友?”我问。
“不是,打过几次照面而已,你是要找她吗?”
“在哪里?”我听她慢慢地说着,手里已经开始收拾自己身上的边边角角,按着她的说法,来到一边的办公室里,简单地谈了几句,顺理成章可以在这里待上一段日子。
在我之前见过的那间房子里,往外面走,中间有个十字岔口,右拐那是C区,一共八栋楼病人们在那里集体疗养,尤其是那些病情有点重,甚至脑袋里出了点问题,或是神经病,挖挖菜,做做运动,一起合作做菜,都有固定的日程表,一个房间里住两人,楼的大小可以塞下60来人在里面。
手上提的东西有点重量,我看向篮球场有两个男人在那里打球,身体看样子很结实,球技也很好,天上的太阳没有暗下来,这种天气不打就可惜了,两人汗流浃背的,一个运球稳定花样多,另一个明显身体好,往里面冲,但给人一种感觉,他们不是在打球说是在研究篮球的技巧更为合适,没进一个球两人都有短暂的停留。
其中有一个小伙子,瞥见那位在旁边除草的老人,放下手里篮球,笑嘻嘻地走过去,打了声招呼,拍了拍手与另一位人便走了。
走向前面的树林,石子地有些打滑,这种地方给予我一种奇妙温柔的感觉,路基本上扭扭歪歪的,却都可以连到楼房,天然自带一种湿润气息,而有阳光处却是那样明朗。在路上我不自觉地想起几年前,或是几个月前与她发生的事情。
简洁明朗,给人好感,你伤心时候对你开个玩笑,或是跑过来安慰你,最令人费解的,我似乎从来没见她哭过,难受过,只有见她困的时抱着枕头呼呼大睡,送她那几把枪,哭了那一次,乐极生悲,大概是这个样子。
这栋房区住的全是女人,听着她说,能天使这个人有点特殊,不光是她种族的原因,还有她性格上的不同,本来两个人住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但也不孤独,一间屋子自己一个人住,平常还要出去活动活动。
那女人给我开那扇门,因为给了我一把钥匙,转告我,“那女孩一直认为会有人过来看望她,不例外男人,若是从前的女同事那会更好,她自己来到这里也是被别人送来的,可能是在那次,受过伤,就想把自己汽车里的尾气排放在车里,然后自己慢慢地吸进鼻孔里,缓慢地死去。心里上或许出了点问题,不过其他人没有特别地注意这件事情,那时候她讲述的男人也离开了,最近在给一个叫博士的人写信,由于这里地势偏僻,送地慢来地也慢,将近几个月,转入好几人手里,才有了回信,她心里多少有点希望。”
“注意她是个女孩。”这句话是我记得最清楚的一句,打开那扇房门,窗帘被彻底地拉开,阳关全部涌了进来,只能说很耀眼,但搞不清有的地方多少会有湿润的感觉,我把行李撂到门口将房门关上,惊奇滴发现这里有一台老旧电视机,遥控器擦地干干净净,地板也是如此,没有一点灰尘落在上面,我感叹她生活习惯改变之大时,自己也有点睡意。
便蒙头倒在沙发上,闭眼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根本没有睡着,脑子里却跟做梦一样,之前能记住的事情一件件地想起,不管伤心还是高兴,统统在自己脑袋里浮现,像编织了一张大网把我吸在上面,有的事情令我心神荡漾,或是迷迷糊糊。
在睡眼朦胧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能天使已经推开门,但记忆还像夹在岩石里的水一样涌出来很多,根本接不住,导致我意外听到一边的脚步声,还发愣着,我抬起头看向能天使,她好像弯着腰,低头对我注视,直到我再次确认我眼前的女人不是梦境所编织的影像才昏昏地抬起头。

“睡着了?”她用着极为细小的声音说着。
“没有。”
“那你为什么趴着啊?”她微笑后,理了理自己红色的头发。
“剪头了?”我躺在沙发上,而她坐在软绵绵的扶手上。
“可爱吗?”她又是冲我微笑,我倒是忘了她是因为什么而来得疗养院。
“嗯......还可以”能天使的头发偏向一侧,没有像之前,遮盖住头发或是潦草的散开,露出红色的眼睛,像小学生一样扎的头发,又可以说是从中世纪出来的美丽少女在你的面前,卡了个兔子模样的发卡。
“哪有,挺可爱的。”我说道。
“害,我嫌麻烦就让这里的人剪掉了,我其实蛮喜欢这个发型,也想看看你反应,还有,身体可好?”她取下发卡,撩起头发,重新在头上梳了一次,比原先更要靠上。
“好久没和你这样独处过了。”我在一旁感叹道,外面太阳往下落,真个屋子没有打灯,呈金黄色铺满整片屋子,只有部分的地方阴暗,却很温馨,阳台冲着太阳的落下,而不是升起,她头上的光环与这颜色差不多,甚至看不出来。
“德克萨斯她没有趣味吗,博士君?”她笑嘻嘻在旁边坐着,一只手支着脑袋,一条腿抱在上面,一只脚落在下面,眼睛里一直透着光亮,似乎一直在质问着我。
“为什么用君称呼?”
“好玩啊,我感觉这样叫起来更加年轻,所以告诉了其他人,不过只有对你这样......所以呢你是个特例。”
“在这里待多久啊,博士?”红色头发贴着白色的大腿。
“一周左右的样子。”我轻微点了点头。
“只要你不觉得在这里是负担就行了。”她依然笑着说。
“在这里习惯了吗?”
“习惯一点点啦。”她又摸了摸头发,把头上的发卡拆掉,跑到行李箱那里,瞄了几眼,感觉到没意思返回到我的身边。
“在这里什么意思也没有,那几把你给的枪我都偷摸地藏在一个地方,平时的时候根本拿不出来用。如果你想问我为什么来这里,你可以想作避难或者是躲躲风头,那次出风头,闹不快了,德克萨斯就直接回去了,挽留不住,可以说是离职,而我呢,落魄到这里,也不是太悲观,这里的人都很诚实的,无话不谈。”
“嗯......在这里我希望......义人、老板、或是博士君,与他们做到说实话。”
“我会说实话的。”我向她肯定,又同时在想我的名称到底哪个是我应有的,不过原名是,其他的有些印象深刻,不过听起来还是耳生。
她这回坐到我的身边,头发蹭了蹭我的肩膀,很顺滑的头发,坐到我的身边靠住我,碰到我的躯干,鼻尖贴着我的锁骨上方,探量着温度,似乎在确认面前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真货一般。我顺势把我抱了过来,身体可以完全贴上,衣服本来就很薄,我胸口中的暖流荡漾着,结果没过一会她就起身到一边去了,穿上鞋,留了句话,想起有件事情要做。
能天使走出去后,看这种表,那“昏哒哒”的声音,跟催眠曲一样,我本没有睡觉地意图,再望向那缓缓降落的太阳,眼睛不乏频繁睁眼闭眼,便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一想到沙发是能天使用过的,水杯是她用过的,床铺是她躺过的,思绪中想着,昏昏地睡去。
好像是因为快到三十的原因,脑子里出现的梦频繁琐碎的出现,与摔碎的镜子不同,每个景色是拼凑不到一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