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 霸歌】相知情（六百四十七）
“我说过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也有权利随时收回，包括你这条命。”
“呜呜呜！！！”
“来人呐，将她带到我房间去，我要亲自料理这个叛徒。至于其他人嘛。”
“雪小姐饶命啊，我等都是受了顾婷的蛊惑才一时鬼迷心窍的，并非真心要背叛您。求您高抬贵手，饶小人们一命，小人们定当为您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真的吗？那你们先放下手中兵刃，以示诚意，否则我怎么能够相信你们呢？只要你们肯放下武器不再负隅顽抗，我便饶你们不死。”
“是是是，小的们这就缴械投降。”
一听可以活命，他们哪还顾得上那么多。顾婷死不死的跟他们没关系，只祈求她别连累到他们。他们没跟着顾婷享到什么福，现在自然也不愿意与她共患难。主子是谁他们压根就不关心，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地上很快就扔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而那些求饶的人们跪在地上脑袋扣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塞上雪。这样的诚意应该够了吧，总不能让他们把脑袋再磕破吧。
“你们倒是识时务，省了我诸多口舌。罢了，今天死的人也够多了，我没心情再杀人。你去通知莫卡，安置好这些人，等候我下一步发落。”
“多谢雪小姐饶命，多谢雪小姐饶命。”
难得塞上雪这次没有出尔反尔，这些人侥幸活下来。只是塞上雪只是饶他们不死，但苟且地活着可不是什么好事，很快他们便会感慨，还不如当时跟着其他兄弟一起下黄泉呢，至少不会那般折磨。
塞上雪这段时间以来也没好好休息过，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平定了这场叛乱后，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去审问顾婷，而是随意找了间屋子睡上了一觉。连莫卡都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人，可见她睡得酣畅也不敢轻易打扰，只能等她睡到自然醒再禀告。反正不是什么急事，拖一拖也不打紧的。
塞上雪毕竟是年轻人，就算是熬夜伤神，睡上一觉也能恢复不少。接下来的事可一件比一件麻烦，她却能胸有成竹，可见是早做了打算。除了顾韶音和顾婷的事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外，其他的事尚在掌控之下。
“进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是，雪小姐。莫卡有一事需要向您请示，不敢自作主张。”
“什么事？”
“是有关顾公子的身后事，他虽然行悖逆之举，但曾是您身边的人，属下不敢轻慢，一切用度皆用上最好。只是他的牌位和墓碑上面所刻内容，属下不敢越俎代庖。”
“嗯，你做事愈发仔细了，不错。此事由我亲自来，到底有多年的情分在，我亦不能抹杀他的身后名。”
“是。还有一件事，是艾姑娘遣我来征求您的意见。”
“她又有什么无礼的要求？”
“她说亟需用血，需要您给她多安排几个身强体壮的。”
“不算大事，刚才收拢那波人还在，就用他们的吧，也算是物尽其用。”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等等，你问过艾漪儿，杨若清醒了吗？”
“属下自然问过，艾姑娘说暂时还没有脱离危险，一切不好说。属下看她神色凝重，衣服上满是血腥，想来说的应该是真的。”
“她从来没有这般不自信，看来情况确实棘手。时刻关注她那里的动向，一有消息及时向我汇报，绝不可玩忽懈怠。”
“属下会亲自跟进的，您放心便是。这段日子您也太辛苦了，要不要属下命人为您上一些药膳补一补身体，再这样下去，您的身子会垮掉的。”
“我自会注意自己的身体，至于药膳嘛，到时候送去给杨若清，他比我更需要。”
“是。”
莫卡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差点马屁拍在马腿上。塞上雪嘴上说着杨若清敢挡自己的道也照杀不误，可实际上还是放在心头宠着，哪怕他一次次忤逆塞上雪，甚至暗中谋划杀死她，陷她于万劫不复之地，她也依旧疯狂地痴迷于他。莫卡不明白杨若清到底哪里好了，不过是再普通的地坤，就算略有姿色也不过尔尔。
塞上雪见莫卡还傻站着，又唤了他一声，莫卡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告了罪便急急离开，生怕塞上雪瞧出什么来。她的眼力劲是一等一的好，似乎看一眼就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所以莫卡只能装出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在她面前什么也不想，这样才逃过了她的猜忌。
顾婷倒了他并没有多高兴，尤其是塞上雪说的那句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让他颇有种兔死狐悲的凄凉感。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他不敢想，但能确定的是，在塞上雪眼皮子底下令觅高枝，那等于是步顾婷的后尘，他可不会嫌自己命太长。
而塞上雪自然也看出了莫卡的野心，他想取代顾婷。之前还掩饰得很好，但现在却表现得非常明显了。自己身边确实需要一个得力的属下，原本自己是中意顾婷的，现在也只能将就着继续用莫卡了。只要他没有惹出像顾婷那样的乱子，次一点就次一点了，大不了以后遇到了更好的再换了他。现在该来处理顾婷的事了，她如此冥顽不灵，自己也不会再对她手下留情。
艾漪儿这边就麻烦多了，杨若清仍旧昏迷之中。哪怕自己已经止住了他的内出血，也稳定了胎气，但他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所以艾漪儿才想到了用别人的血来弥补他亏损的，虽然有种饮鸩止渴的感觉，但眼下她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对于自己的请求，塞上雪答应得倒是痛快。毕竟不是要她的血，她才能如此爽快。
也许是这个土法子起了效果，给杨若清喂过几次血后，他的情况确实有所好转。但她不敢过量，怕过犹不及。何况符合条件的血液实在太少了，只能省着点用。莫卡那家伙也真是的，让他多找点人来，就只有送来了三十几个，未免太小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