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噩梦
在fupa那看了好多哈人的东西,感觉fupa好像有点喜欢哈人的东西。今天刚好做了个哈人的梦,记录下来发个豆瓣,顺便也给fupa鉴赏一下,作为回礼了(毕竟长期都在白嫖)。当然也有可能不够吓人,不过还挺短的,应该不会耽误时间。 梦中我在云南的酒店到处翻着东西准备赶飞机独自去另一个地方旅游。但我没买机票,没做行程规划,甚至是在今天早上做的这个决定。我隐约感觉到梦中我的目的是为了让父母惊讶(现实中我以前也经常这样,因为总被说而心中又暗暗不服故总计划着做些任何小孩做出来都会被视为惊世骇俗的事证明自己)。随着我逐渐收拾东西,我崩溃了,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的东西好多,我的包好小,我突然意识到这就跟搬家一样困难(当时我完全没想:既然我一个人在云南的酒店(我不在云南也不是云南人),我不已经向父母证明了自己的独立吗?还有,在酒店收拾行李怎么可能会跟搬家一样困难?梦里的逻辑是混乱的。)。我崩溃了,这时感到恐惧,深深的对外界的恐惧。我担心房内还有一个人,他会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屋里那件巨大的行李(像一个热水器的形状,现在我当然不明白我为什么旅行要搬那个,但梦里我就觉得我必须搬)、那些丢在地上、床上、椅背上、甚至厕所里的衣服、那件明明都要走了盖子还是开的甚至半截耷拉在外的牙膏,和我那小的、空的、敞开的包。这时我突然听到外界一阵铃声,我恐惧地开了门,他似乎是走错了。他离开后我便将门关上,并立刻试图将其锁起来。但或许是因为我锁失败了,酒店内发出巨大的警报声,我最终选择跳进了厕所。 如果梦就停在这我感觉还不过是个普通的、有点诡异的梦。以下是使我真正感到恐惧的部分。 当我进到厕所时,厕所突然转变为了我家的厕所,我不知怎的回了家。我紧张的情绪稍稍放松下来,走进浴室的地上坐着,但很快我打起了一阵寒战——那个警报声仍萦绕在耳边。这时我听到我父亲的声音,意识到这警报声是坐在隔壁厨房的父亲的手机里传来的。我向窗户看去,过了一会父亲站了起来,我便看到了他。 他从窗户爬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他问。 “我还要问你怎么在这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呢?”他笑了。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在这呢?” “所以说你已经精神失常了啊。” 这时我感到一阵被愚弄的窝火,我自认戳穿了他的把戏,对于他想吓我感到深深的愤怒。我说: “你不就是要说我是在做梦吗吗吗吗吗吗……” 后半段的“做梦吗吗吗吗吗吗……”是我在现实中喊出来的。我喊得很大声,一边在床上用力地摇着头一边喊。这时我意识到刚才是在做梦,但我还没完全清醒,眼前一片模糊,我有点恐惧,于是想让自己尽快清醒起来。我用力地甩着头,从右到左、从左到右,那下我终于明白电影里昏迷醒过来的人为什么会那样的去甩头。每甩一次我就感到眼前的阴霾散去一点。最后我完全清醒了,但我没说什么也没动,我躺着左右环顾房间,一声不出。房内很静,过了一会也无事发生,我便伸手去够手机开始打这段文字。 写出来好像不够恐怖,但是当时我一边喊出最后那句话一边醒来时是真的感觉很哈人,或许这种体验还是比较私人的吧。总之希望没耽误fupa的时间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