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先婚后爱//年龄差微虐】天空与飞鸟 //贵族少爷×布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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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余婉
我会像天空庇护飞鸟一样,庇护你。
黄昏的太阳已经颓到地平线,温热的光线熙熙攘攘地照射在我憔悴的侧脸上,我坐在长椅上,眼底盈盈发亮。期末的考试已经结束,我找不到不回去的理由。
可回去我就彻底成了那只被关在铁笼里的金丝雀。
我的忤逆,也拗不过命运的枷锁。在阳光我绞着手站起,回头望向那高耸的建筑物,尖端似要把穹顶撕裂。
21世纪又怎么样,我生来就是任人摆布的玩偶。连婚姻都只不过是给他人谋取利益。
我大半青春都献给了寒窗苦读,甚至剩下的几年光景我都无法支配了。
别人的大学生活多彩活力,而我——19岁,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就要与素不相识的人成婚。
或许我应该高兴,因为父亲而嫁入贵族,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可我不喜欢。
我必须遵循着他们贵族的规矩,抛头露面时万分谨慎。以及像个吉祥物一样陪着那位贵族先生去参加上流活动。
罢了,我可能就是世界的书页上,那些败笔之一。
我又不是朱丽叶,我也没有属于我的罗密欧,我没有逃婚的资本。
......
“这也太仓促了吧,我并不认为我的年龄已经到了不得不结婚的阶段。”刚从忙碌的出差中脱离出来的宋亚轩,一回来还没坐下,发现自己的婚事已经被家长定下来了。
此刻宋亚轩正强颜欢笑地掩饰着自己的难堪,温润的黄眸与窗外的暮色交相辉映,恰如萧条的秋天,落叶书写着他满心的无奈。
宋父并未发话,目中无人地抿着杯中鲜醇的红茶,好像已经没有商量的地步了,宋亚轩愈发心乱如麻,他咬着唇无数次欲言又止。
“您们不觉得这很难为情吗?”
“联姻也是经商的一种策略,你倒是说说有什么难为情的?你在外面有人?”
“?并没有。我只是觉得我和她素不相识,甚至现在还没见过,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就这么踏入婚姻的殿堂并不合适。”
宋亚轩好像败阵下来了,屈服地坐下。
“那就婚后培养感情,这是我们的利益。”
“真希望不会因为三观不合‘培养’出一堆无谓的争吵。”
“不会,她跟你同校,很适合你。”宋父说道。
“学历并不能衡量,没相处过一切都不能定论。”刚坐下不到一分钟宋亚轩就站起来回房间去了,花了一两分钟的时间在脑海里酝酿,最终接受了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可能乖小孩当惯了,他们一切的抉择都成了理所当然。
......
新婚前我和宋亚轩见过一面,但连交谈都没有,全都是父母在商议相关事宜。
宋亚轩认真看过我几眼,罕见的绿眸充斥着忧郁的气息极其迷人。
我一直坐在一旁埋头沉默不语,很紧张地用手一直攥着身上的礼服。
我手臂和腿的肤色要比脸和脖子的白净很多,是长期穿长袖长裤待在室内的表现。食指侧也因为长时间握笔而凹陷进去。
从我身上宋亚轩仿佛看到了他曾经的残影,只可惜因为家庭和性别原因,我所有的努力都比不过一声令下,我不过是利益的筹码,没有权利创造辉煌,也没人会给我加冕。
宋亚轩看过资料,我是6岁失踪,16岁养父母因车祸双亡才被接回来的。一个自由自在的普通人突然过上繁华却处处讲究琐碎的礼仪,一定很难适应吧。
“不知道三年时间她是否习惯。”宋亚轩心想。
......
一个月后,婚礼在大教堂轰轰烈烈地举行婚礼,很多上流人物被邀请而至,坐在栎木制成的教堂长凳上,庄严肃穆。
我在后台穿着笨重的婚纱,手心因为紧张沁着冷汗。
我用白玫瑰给自己做了一个简易的花环,绿叶夹杂在花中配色深得人心。
可当我一己私心地戴上的时候,继母看到却连忙摘下来随意扔在地上,伸手搭理我的栗棕色头发:
“别把这种杂七杂八的东西乱戴,会玷污了圣父的。”
看到那花环狼狈地躺在地上,一两片花瓣零落沾上了地上的灰尘。有那么一刻我感觉自己唯一的寄托也随着这花环的坠落而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我抿着嘴,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等继母走后,我吸了吸鼻子,重新蹲下来将花环再次捡起来,呵护备至地摸了摸玲珑的花苞,我一直握着直到准备出场,最后我还是选择叛逆,将花环重新戴到头上。
我与宋亚轩在教堂门口会面,我扯出自己花了一个月时间练的笑容,在宋亚轩礼貌的伸手下挽住他的手臂。
“很好看。”他轻声说道,这是我们的第一句交流,不知道是谄媚还是真心夸赞。
台下继母看到我还带着那个花环,蹙起眉头:“这丫头怎么又戴上了。”
我们在教堂里宣誓着圣经里诚挚的内容,可心脏却各自跳动着。神父念着千篇一律的誓词,我们在震耳欲聋地只是各自诉说着同样的话语:“是的,我愿意。”
我为自己最初的梦想专门取的那个姓氏还是被取代了,我的树林成了过去式,尘封在历史中。
晚宴上,我并不会喝酒但将自己的沮丧全倾泻在酒里,我没吃多少东西,烈酒辛辣刺喉沿食道进入胃里的感觉很难受,脸颊也因此带上熏红。
后来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房间,借着醉酒畅快淋漓地大哭,给酒醉的宋亚轩吓了一大跳。
熏醉让宋亚轩失去了理智,他埋头轻轻给我擦拭着眼泪,后用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身体前倾欲要将我摁倒。
我突然抓着宋亚轩的手腕,放在身前,他纤细的手指触碰到我的腰。声音带着哭腔娇滴滴的,恳求着什么,睫毛扑扇着布满泪珠。
“先生……求求您,我还不想那么早要小孩,我还有学业……”我不想因为联姻毁掉人生,语气里极其卑微,酒意让我卸下所有的伪装,此刻又掉下几滴泪。
宋亚轩对这个请求倒是出乎意料,手顿在半空了,后抿抿嘴唇,眼眸如琥珀般明净清澈。
“你是我的妻子,并不是奴隶。”他握住我的小手,温暖从掌心顺着血液流淌到全身,我梨花带雨地点头。
我们在床上翻云覆雨,交缠的热潮席卷全身,我一举一动都随着宋亚轩如同附属品,屡屡被压下,彼此起伏的气息久久难消。
......
本以为这晚可以增进不少感情,但实际上我酒醒后记忆早就断片了,就只有那两句话还恍惚徘徊在脑中,浪潮的痕迹也只有腰酸背痛了。
我躺在只有自己的床上思考着未来的人生,映入眼帘的只有空白,与那无垠的殊途。
我下楼时,宋亚轩早就离开了这偌大的房子,留下管家在这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说实话我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他人服侍。甚至多了一个人我更拘谨了,感觉一举一动都要被监视。
我在餐桌上默默地吃着早餐,可拿着刀叉的手都是颤抖的。
“江姨。”我再三确认管家的名字牌,才敢喊出那个名字,即便只是简单的两个字。
“夫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宋先生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
我颓唐地垂着脑袋,我根本就没有和人展开过任何恋情,不知道恋爱是怎么样的,该做什么?
“他人很温和啊,很好相处的。”面对江姨的赞美,我一时间分不清是否可信。
“那他,多少岁了?”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自己的丈夫连年龄都不知道。
“准备25。”
“......”听到六岁的年龄差,我的手顿住了,脸上覆上一层阴影。宋亚轩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小孩,或许他根本不会喜欢上我,我们真的能找到共同话题吗?
“哦哦...好的,还请您不要告诉先生,我偷偷了解他。”我只能挤出一个别扭的微笑。
“请您教我一下贵族的礼仪吧,我先前一直在读书没有过多学习。我不想给先生丢脸。”两个月的暑假,也足够我把那些礼仪学完了。
除了学习礼仪之外,我就是在后花园养花,预习教材或者在手机上看看新闻,时间磨得很快。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换了个住所。
晚餐的时候宋亚轩回来了,他只是轻声地道了句晚上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极易破碎的感情。
晚餐我们面对面坐着却没有言语,平淡如水,流淌在时光的长河。我想从中插进个话题,可发现根本没机会。
晚餐后宋亚轩就去书房继续忙他的工作了,他大可以忙完再回来,但防止我多疑便每天都准时回家、吃晚餐。
我们同床共枕,可却是背靠背地,宋亚轩呆滞地望着从窗帘罅隙透进的月光。
回过头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妻子,只有栗棕色的头发裸露着。他在想自己要不要上去拥抱我入睡,才是夫妻该有的样子。
但总觉得这样很不礼貌,且会惊醒我。
宋亚轩又想问我昨晚有没有因为该死的醉酒的他被弄疼,但又太露骨了。
咬着嘴唇踌躇不决,最后还是作罢,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睡觉。
失眠包围着他,他只能静默地听着挂在墙上的钟,周而复始地鸣颂时间的流逝。
躲在被子里的我其实也没有睡着,独处的安全感被仓惶的婚礼打碎。
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合格的妻子,我没有过问他工作是否顺利,也没有像影视剧里的贤妻那样给他按摩肩部。
我应该转身躲进他怀里,激起他的保护欲吗?书上说这会让男人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的。
可是这也太讨人厌了吧……像宋亚轩那么成熟的人,不需要我来陪衬吧,本来工作就累,回到家还要讨好一个没眼力见的妻子,只会让他更加疲倦吧。
我们背对着背,感受不到互相的心跳,恍如隔世。
......
每天宋亚轩起得都比我早,离开地悄声无息。
而我有时就会去市中心的花园,望着那崇高的雕像坐上一上午。
明明维多利亚女王也是联姻,可我的联姻似乎并没有女王那般美好,也许是自己没有冠冕的原因吧。
我只能,将卑劣的幻想寄托于历史,我不敢去奢求得到别人的爱,这只会显得自己很幼稚。
新婚不久就有人送来铂金镶边的邀请函,邀请我去参加下午茶之类的,我并不喜欢这种东西,可是为了宋亚轩的面子,我还是打扮得好看一点去参加下午茶。
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上流人物的名字和样貌都记住。
与陌生太太坐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压抑,她们的话题都是艺术,金融以及教育问题,我偶尔能把那微不足道的知识搬出来,更多时候插不上话。
一个小时的茶会让我几近喘不过气,道别后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我那半个“家”,仅仅是婚姻法上的家。洗了个澡在床上倒头就睡。
宋亚轩回来出奇地没看到我在花园,就问了江姨我在哪儿。
“夫人下午去参加下午茶会,现在在房间里睡觉呢。”听到的时候,宋亚轩想起我在花园里孤寂瘦弱的身子,仿佛浓云坠在我的肩膀上,皱了皱眉宇。
“跟她说,这种活动如果她不想参加就可以不参加,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
“好。”江姨脸上露出几分慈祥,看来先生还是挺关心夫人的。
......
晚餐时间我还没有醒来,宋亚轩就提出亲自去叫我起床,蹑手蹑脚地进去那独属于我们俩的房间。
我正蜷卧在床上酣睡,恬静的样子让宋亚轩不忍心吵醒我。便放弃了原先的计划,拿了本书坐在我面前的椅子看,反正夏天菜凉了也没关系。
结果书没翻几页,我就醒了,我看到宋亚轩安静看书的样子,惊惶地坐起来,宋亚轩朝我露出和煦的笑容。
“对不起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您其实可以先吃的……”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道歉,倒让宋亚轩有些错愕,后笑着摇摇头:“你是我的夫人,不用和我道歉。”然后鼓起勇气拉着我下楼。
我跟在宋亚轩后面捂着胸口,反复抬眸揣摩着我的先生。
可是除了一点点肢体接触,整整两个月我们都没有发生过什么。
大学开学啦,但是为了给外界媒体他们关系很好的假象,除了周末,我必须每天从大学赶回家,每天早上再回大学上课。
本来宋亚轩提出让人去接送的,但我委婉拒绝了,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上下学,觉得这样太引人注意了。宋亚轩只能随我去了。
因为我和宋亚轩是同点起床,所以我根本不需要定闹钟,有一个人形闹钟每天都会柔声叫醒我,比起吵闹的铃声,我很享受这种生活。
......
第一次感情升温是在某天我乘坐地铁回家时,周围人都在低头玩手机刷视频,那些软件我手机也有,但是点开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还是喜欢看莎士比亚的悲剧集,每天回家的一小时中,我都会在人潮涌动中安静地看书。
“下午好,小姐,您在看什么书啊?”可今天,却有了意外,刚上地铁没多久,本来在我身旁小憩的大叔突然醒过来和我搭讪。
起初我不过礼貌地笑着回应,将自己的惊恐藏住。“下午好,回先生,是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
后面我发现这个人并不是搭讪那么简单,因为人多足以淹没罪行,他开始伸出作祟的手摸我的手,甚至边摸还一边夸着真好看。
我害怕地收回了书,往旁边挪了挪,将手叠在一起,上下摩挲着,咽着口水。
结果那个男人也往我这边坐过来,隔着层布料摸着我的大腿,我想求救,可周围的人们都低着头玩手机,我现在没有证据,若是大声呼救,那个男人再反咬我一口,我不想引人注目,不想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这事,可不是我一人能解释清楚的。
我颤抖着不敢出声。
孤立无援中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宋亚轩,思考了很久还是拿出手机发了个定位给他,侧身遮掩着给他发信息,手都在抖:
“宋先生,很抱歉打扰您工作,请问……可不可以麻烦您来接一下我,求您了……”
我想了一会儿该怎么称呼宋亚轩,叫“宋亚轩?”,太生疏;叫“亚轩?”,太亲昵,最后还是叫“先生”比较合适。
发完我攥紧手机等待回复,便站起来把位置让给其他人,费劲地抓起头上的扶手,我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开那个男人。
结果他更加不加分寸地站起来,也站在我后面扶住扶手,逐步靠近我。
几乎紧贴着我,用手肆意地摸索着我的大腿内侧,我着急地泛红了眼圈,抬头看着到第几个站了。
我反复将手机打开,却仍收不到信息,也是,我与宋亚轩只是一纸婚约,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罢了。
黑暗包裹着我,我看过太多相关的新闻了,无形的恐惧已经在心中潜滋暗长,别人落寞的阴影笼罩着我。我不希望自己如此不幸。
那个男人见我没有反抗,愈发放肆地维持自己的动作,甚至将身体的某处触碰她。
“小姐,不要欲情故纵哦。”他戏谑着,还侧头亲将自己丑恶的嘴脸凑近我的脖子。眼眶里蓄满了泪,这时手机才传来那顾盼许久的消息。
“好,我现在就来。不用道歉。”我望着宋亚轩的回复,安心了很多恐惧也消减了些。
“怎么了?你还好吗?”宋亚轩后又补了一句,隔着屏幕可以看到急切的关心。
我把手机拿得很低,字在聊天框里反复删删减减,我既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种羞耻的事,又害怕被那个男人发现。只能缓缓打出三个字:
“救救我。”
我忍受着这种被人凌辱的恶心,再加上地铁内温度很高,摩肩擦踵的拥挤让我更加无法窒息。
煎熬的时间终于过去,终于在地铁门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不远处熟悉的身影,我回头看了看那个男人,随着蜂拥而出的人群出去。
一路小跑到宋亚轩面前,抱着他哭,整个人埋在他怀里。宋亚轩则是将为我准备的帽子替我戴上,等我肯走的时候牵着我出了地铁。
宋亚轩没有去过问,在人伤心欲绝的时候过问反而徒增伤痛。
等到夜晚的时候,我们躺在床上,我才支支吾吾地将整件事说清楚,可我担心因此遭到嫌弃,宋亚轩沉默着,揽住我的腰用明眸注视着我:“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告诉我,他的长相。”
我描述完之后,唯唯诺诺地问了个问题:“您……不嫌弃我吗?”
“不。受害者应该得到补偿,而不是贴上罪名。”
他亲吻了我的额头,我躺在他怀里睡去。
第二天回来,宋亚轩就把一张照片拿给我确认。
第三天,宋亚轩就跟我说那个人已经因罪入狱了。他自己说出来了的时候,不知道多解气。
......
可宋亚轩的工作一如既往得忙,第三天晚上,他从书房悄悄来卧室,好像一个小孩期盼着什么似的探头进来,可我也一如既往地睡得早。
此刻我已经抱着被子露出两只手臂睡着了,宋亚轩面露些许失望,但还是轻轻走去给我将被子掖好。
宋亚轩洗完澡又回了书房,过了一会才回来抱着心爱的妻子睡觉。
窗外蝉鸣减消,他从小极易满足,爱意捕获到一点点就足够了,有些想法也难以表达。
有的时候周末宋亚轩会放一天假来陪我,干什么都行,我想去哪他就陪着,这样平庸的生活也能让他高兴许久。
有的时候宋亚轩没空,我就帮他整理书房,他从未限制过我的行动,书房本来就很整洁,我就将边边角角擦拭一下便可以了。
可当我看到他垃圾桶里的一团纸巾,突然悟到了什么。
宋亚轩也是个男人。
可我不知道如何该如何捅破这层薄纸。
......
偶然间我在手机刷到了推送的一些热门打卡点,稍作了解后就兴冲冲地拉宋亚轩去动物园。
“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吵闹杂乱的地方吗?”宋亚轩一边帮我撑伞遮太阳一边笑着问我。
“没来过嘛,开拓眼界。”我其实真不喜欢这种东西,但是呢我想玩点刺激的,我没有在其他地方稍作停留,我很害怕自己突然被什么小动物用脑袋蹭我。
就带着宋亚轩去了“侏罗纪公园”,他打趣我原来还喜欢这种,我倒是笑盈盈地没答复。
去储物柜放东西的时候,宋亚轩把伞放在一边又被我拿走了。
“里面不露天呢,为什么带伞?”他狐疑道,
我朝他挤了挤眼睛:“拿着有安全感。”
“是我没有安全感吗?”宋亚轩显然有些小失望,
我挽过他的手臂:“可是带了伞更有安全感了啊。”
封闭漆黑的房间里,弥漫着恐龙的低吼,他们在栅栏后面格外逼真,做工细腻几乎没有瑕疵,将狰狞可怖的样子揭露出来,挥舞着前肢怒吼着。有不少人害怕地尖叫,惹得我烦躁地将脑袋垂在宋亚轩肩上。
不过五分钟后,我期待的场面来了,恐龙突然开始超大分贝地吼叫,眼里闪着红光后肢开始移动。
我直接举起当“拐杖”的伞打开,撑在他们两个头上。此时恐龙就开始朝四周喷水,将周围的人都喷成落汤鸡。
水顺着雨伞流下来,宋亚轩朝她投递过钦佩的目光。
“我聪明吧~”我对着宋亚轩笑了笑。
“难怪你要带伞。”看着其他人无一幸免,纵然让宋亚轩心底生出些小幸福,他笑着搂过我,从我手中拿走那把伞。
不可否认父亲说的是对的,虽然有些仓促但起码还是合适的,结婚之后宋亚轩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情感从最初的模棱两可,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在黑暗嘈杂中,宋亚轩举着伞悄悄低下头,献上一吻。
......
宋亚轩知道我很喜欢莎士比亚,所以基本上有空的时候就会给我念莎士比亚的作品伴我入眠。
“宋亚轩。”我懒洋洋地趴在床上问了个一直很想问的问题。
“怎么了?”
“总这样念是不是太枯燥?毕竟我看你也不是经常看莎士比亚的书,应该没有太喜欢他吧?”
宋亚轩愣愣地合上书,找了个还算满意的回答:“那倒没有,这也是个锻炼的机会。不过确实相比起莎士比亚,虽然他的作品很出色,但我更喜欢罗曼·罗兰。”
“我现在挺喜欢他《母与子》里面的一句话:‘生活是双方共同经营的葡萄园,两人一同培植葡萄,一同收获。”
我知道宋亚轩在说我们两个,从床上坐起来牵着他的手朝他靠近了一些。
“虽然我们都不是果农,但也可以把葡萄园培养得硕果累累的。”我眸里闪烁着光,亦如那长夜的繁星。
“我就是这个意思。”宋亚轩轻吻我的额头,没有其他冒犯之举,我眨了眨绿眸有些不太满意。
“没了吗?”我抬头看着他,他也低头与我对视
“什么?”
我无奈地摇头叹息,随后直起腰将手搭在宋亚轩肩膀上,将未尽的爱慕用吻诠释。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格外迷人。
突然的主动让宋亚轩有些措不及防,慌忙地稳住手扶着我的腰,吻虽拙劣,可足以诠释诚挚的爱。
结束之后,我的脸简直红到耳根,对于像我这种根本没恋爱经历的,鼓足勇气主动,现在直接开始尴尬。
宋亚轩看着我那样,有些好笑,抱着我将头埋在她的肩上。
“我们……”还没等我开口,宋亚轩就先开了个苗头,不过他沉默的半晌没说出来。
“可以啊。”我答应地倒是爽快,声音轻轻的仿佛是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这倒是让宋亚轩有些意外,但他并不知道我跟他是不是在同一频道上。
“那你不要弄疼我哦……”我眼底暗送秋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将被子盖住头。
震惊之余,宋亚轩有些雀跃但并未表达地太明显,他钻进进被子里握住我的手……
我们一同度过了个载沉载浮的夜晚。
......
在距离我生日还有几天,宋亚轩就一下子不知道送什么礼物才好,只能亲自去问我。
“你喜欢些什么?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宋亚轩尽可能的委婉一点表达。
不过我沉思了一会,最后轻飘飘地说了句:
“我们去苏格兰吧。逃离金色的囚笼,抛弃所有的贵族头衔,当一次普通人。虽然不可能是永久,但一次就够。”我咧开嘴笑,似乎不容拒绝。
这种生活从很小开始对宋亚轩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可是他心爱的妻子却帮他说了出来。宋亚轩也跟着微笑,含情脉脉。
“好。”
宋亚轩调休了一个星期,陪我去了爱丁堡。
爱丁堡复古,街边的建筑物让人犹如置身在几个世纪前。
他们穿着便装,漫步在阳光下,没有高贵也没有奢华。
“夫人,请问要来份黄油酥饼吗?”路过小摊,招联生意的中年女人唤住了我,扁扁的酥饼嵌上几颗蓝莓让人垂涎。毕竟是苏格兰的美食,所以我还没吃过。
我拉了拉宋亚轩的衣角,抬头眼巴巴地望着他,似等他同意。
“想吃就买嘛。”宋亚轩向前一步替我付钱。
“谢谢先生,祝您们永远恩爱。”很客套的赞美,
“谢谢。”宋亚轩低头把酥饼递给我,两人牵着手转身离开。
我们坐在广袤长空的榕树底下,看着飞鸟孤单地在天空漫无目的飞行,绿眸中倒映着它的身躯。
“是不是有点像你?”宋亚轩侧头开了个玩笑,
“我是鸟那你是什么?天空?”尽管飞鸟与白云无异,它们深藏天际,也会渴望天空的庇护。
宋亚轩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
“也许?但我会像天空庇护飞鸟一样,庇护你。”
......
End.
有点长,感谢姐妹能坚持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