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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入棺》将军入棺那天,我正美滋滋的烧着纸钱畅想单身生活,结果,下一秒他活了!

2023-08-22 00:44 作者:bili_18388685516  | 我要投稿

我正跪在丧大殿里烧着纸钱,一想到即将到来的自由美好生活不由笑出了声。


这时丫鬟小翠一头冲进我怀里。


「不好了,夫人,将军回来了。」


我吓的一激灵,回头一看,这个棺材板不是盖的挺严么?


我再一回头,我槽?还真的是将军回来了。


这不是纯纯的白日诈尸么?


我不好了,幸福自由的小日子没了。


1、


我人直接麻了,管家二话不说来抢我手里的冥币,我与他拉扯,没抢过。


我不死心的问:「你确定刚才那人是将军?」


管家的表情好像在看一个白痴,我只能装着没看出来他的眼神里夹着的气愤情绪。


「是的夫人。是将军没错。」


管家刚走,一屋子小妾立马围着我,叽叽喳喳的让我拿主意。


我想说,老娘我也没注意了。


谁想到将军还能死而复生啊。


此时此刻我宁愿相信他只是回光返照。


小翠嘴里这个将军,名为刘莫凡,是当今圣上的发小兼伴读,只是人家伴读不干许多年,如今正是战功显赫的将军大大。谁见都得给三分颜面那种。


而如今将军府里上到将军夫人我,下到小妾填房四人,均不得将军恩宠,谁让刘莫凡他有严重的雌性过敏症,一靠近女人就打喷嚏。


所以,将军后宅和谐到超出人的想象。


世人常见的撕逼、下毒、落河、放蛇神马的均没有。


每日我们就喝喝茶,没事让我出去收点八卦回来费点瓜子花生毛豆,要不就胭脂水粉绣花对对联,日子那叫一个快活。


只是如今死透了的将军回来了,快活不在了。


我们几个不死心的仍跪在灵堂里,也不言语,大眼瞪小眼,也对不出个章程来。


转身一想,刘莫凡就是个废物点心,对女人没杀伤力。


当然了,也不全都如此。听闻当今世上还是有一个人能近了他的身的。


据说刘莫凡的雌性过敏症打小就有了,而且还随着长大还日渐严重。


而太傅令的孙女张含焉就是那个唯一。


据说两人还一度谈婚论嫁,似有刘莫凡非卿不娶的传闻。


可是,太傅令身体不济,没扛过三年前那个寒冬,撒手人寰了。


结果,大孝女张含焉也不知咋想的,就自请为祖父守孝三年,这才耽误了大好的姻缘。


而我们几个,充其量就是个镇宅用的。


或者也可以说是帮刘莫凡撑场子用的。


我是自请为将军留后嫁进来的。


胡姨娘是太后送的,姜姨娘是部下遗孤,风姨娘是旧友遗孀,李姨娘是他娘提上来的。


所以,我们几个除了镇宅真真就没啥用了。


将军有请,我们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想着一个时辰前还在祝他投个好胎,下辈子衣食无忧,如今我们只能祝愿自己,有那个好命,过得了明年清明。


五个人你推我桑进了屋,才发现,刘莫凡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身侧正有一个梨花带雨,随时可能哭晕在他身上的白莲花女子。


瞬间,我们排成一排,除了手里没有瓜子有点掉气氛,吃瓜嘴脸拿捏的绝对到位。


胡姨娘甚至一直和将姨娘咬耳朵,猜测面前这个小哭包的身份。


其实,我从踏进屋里就认出她了。这人正是本该在哪个庵里为祖父守孝的张含焉。


2


说实在的,虽然我当年也曾冒领刘莫凡舔狗的马甲。


甚至一度为此感谢张含焉与刘莫凡情深意重,才让我躲过无数准备坑害我的七大姑八大姨。


但是,他们的奸情我知道的还真不多。


身为这场海誓山盟里的女配,我是不是该适当作作死。


一想到,我嫁进将军府的初衷,以及决定嫁给他开始,就准备的美好生活的愿景。


此时她的出现,我只想说,恰当好处。


刘莫凡没死成,我还想着人生三大美事少了最重要的死相公,堪称差一局全盘皆输。


她的出现,刚好将我的主线任务拉回正轨。


只要他为了所爱与我和离,那我就可以继续逍遥自在了。


一想到幸福美满快乐拜金女的休闲养老式生活,我决定主动出击。


最好刘莫凡厌弃我,赐我巨款让我带着金钵归乡养老,我就止不住的要大笑出声。


不行,现在还不行。


我掏出手帕,抹了抹不存在的鲨鱼泪,几步扭捏到刘莫凡面前。


谁知好戏还没开演,刘莫凡就一把拉过我,挡在了张含焉面前。


此时,他铁钳般的大手,禁锢我与身前,而我只能迫不得已充当他的护盾。


我费力回过身,捏着嗓子问:「将军,您这是何意?」


【快放开老子。】


谁知,他从我身后抱紧我,一边还颤抖的打喷嚏,嘟囔着说:「夫人救我,夫人救我。快让她走开。」


随后又刻意放低音量:「这女人要害我,烦请夫人陪我演场戏。」


3


我本是前任征北大将军的女儿,名为王雨婷,一个不爱读书,不爱习武,一生追求躺赢的腐女。


算起来,我的家世一等,长相一等,完全犯不着嫁给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战死他乡的将军,更何况他还是个注孤生。


虽然我自请嫁给他,京中也曾盛传我是他的舔狗,但是我发誓,我们真的不熟。


况且,大婚当日,他不是一看我是个女的立马就吓得领兵出征,一走就是一年又三个月。


我除了与他有夫妻之名,其他根本毫无干系。


如今他躲在我的身后,挺着七尺身高伪装奶狗占我便宜,这是要闹啥妖。


「将军,你先放开。我绝不会坏了你们的姻缘,如今你们都回来了,我愿自请下堂,只愿你们鸳鸯成双再续前缘。」


给我松。【休想骗我献身,你们有什么苟且与我何干。】


任我使劲用出浑身力气,刘莫凡就是不撒手。


好在他意识到自己太过用力,只是拥着我后退一步。


「夫人,救救我,这个女人一靠近我,我就难受,我让她别过来,她还是纠缠不放,还请夫人救救我。」


【可是明明他是张含焉,不该这样啊,张含焉不是刘莫凡的唯一吗?这咋回事。难道刘莫凡是假冒的?或者张含焉是假冒的?】


我被刘莫凡拖着,不自主一直向后退。期间任我推他,掐他,他就是一直不松手。看来这场戏是由不得我不演了。


「你放开我,不然一会儿你犯病了,有你好受的。」


谁知,刘莫凡不止没松开,反而把我转过身,圈我入怀。


「我不会犯病的。」


诶,也是,他都抱着我半天了,也没见他打喷嚏。


再细看刘莫凡眼中的戏谑,我觉得我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为了证实,我死劲一把将刘莫凡推了出去,方向定在屋内任何一个雌性。


只是,没想到,张含焉看准时机,一把抓过刘莫凡的手臂,奈何,刘莫凡突然就像中邪了一样,一个个喷嚏,打的是有出气没进气,不一会儿就昏过去了。


4


为了不摊上人命官司,我马不停蹄收拾收拾就把自己打入冷宫,住进了离主院最远的蛮荒小院里。


并吩咐管家,不要让人来打扰我,我要为将军祈福,祝祷将军脱离危险,早日超生。


谁知我前脚刚进了幸福家园,后脚那四个小妾就搬了进来,并不嫌弃的,各自分了屋子,屋子不够分不要紧,他们说可以挤挤。


我真是谢谢你们的贴心。


好吧,入乡随俗,况且,他们也是苦命人,刘莫凡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占着这些如花美眷,却毫不知珍惜,只有我来帮他照拂一二。


将军回府后的生活,无趣的很,没办法我们只能自给自足,自找乐趣。日日麻将桌上,五多一,拆拳输了的人伺候局。


没想到,第一个登门的不是管家,不是将军,倒是那个张含焉。


院外小丫鬟狗仗人势,大声召唤,「茹郡主驾到,还不出门迎接。」


奈何,我们都是四体不勤,一心养老之人,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搭理她。


谁知,人家现在身份高贵,不一会儿,刘莫凡就招呼管家,让我出去会客。


有人见过原配招待情人的吗?这氛围感是不是满满的火药味。


答案是没有。


我夹在刘莫凡和张含焉中间。张含焉侧着身透过我和刘莫凡说话。


刘莫凡一副没听到的摊死模样,瞬间让我想起来,几日前放在棺材里看不出人样的“刘莫凡”。


我只好也侧着身子,给他们个正面相对的机会。


奈何,刘莫凡不按常理出牌,老是我躲,他也躲。


最后我实在躲不过,只好站起身,我走行不行。


答案是不行。


此时,就像老鹰抓小鸡,老母鸡累了,摆烂,奈何小鸡长大了。


刘莫凡肱二头肌没白练,一把提溜起我。大步流星的冲向后院。


以他的速度,估计张含焉就来得及听见一句:「送客。」


而我更是第一口气刚喘完,脚丫子就踩在了主院里的青石地面上。


「你,雌性过敏症好啦?」


除此之外,我想不透为什么刘莫凡靠近我却完全没反应的事实。


因为,我深知,我就是个母胎平庸的人,根本不可能是谁的唯一。


「怎么?夫人不喜欢为夫抱你?」


可问题根本不在这好吗?虽然他胸大肌硬到硌人,免费的车夫又不用白不用。


虽然我上臂还疼着,温度也高了不知几度,但是这波男友力刷的还是挺到位。


「夫人不是对我情根深种,自请为我守护,不论生死陪我到底吗?为何为夫不远万里奔赴你面前,你却对我如此冷淡?」


「我对你情根深种?」


听着他的话,我简直无语了,他确定他说的是我?还是别人帮他拼回去的时候,脑子忘拼了。


刘莫凡点了点头,满眼神情。


让我不觉自我怀疑。


【当年,满京城名媛都舔颜刘莫凡,我好像是为了躲避成婚,冒领了马甲,但是此事也未曾外传,他是如何知道的?]


我一脸茫然对上他一脸了然。


我好像被套路了。


所以一年前,他成婚当夜领兵出征,到底是过敏症发作,还是以退为进?


5


更或者,他是重伤之下,拼凑不全,脑子不清楚?


「这个事,谁跟你说的,纯属虚构。成年人不要相信谣言。」


我一本正经说出谎言,总想能趋福避祸,奈何,他完全看我演戏的嘴脸,让我知道,他在看我瞎编。


「真的,别不信,你一个重组的,现在大脑恢复不完全。要相信好人。」


他盯着我看...


我编不下去了...


「你就是对我情根深种,不只是我知道,满京城谁不知道。王雨婷在刘莫凡出征生死未定之时,自请嫁于刘莫凡。」


「好了,谁和你说的?」


「谨言,她还和我说了很多,容不得你不认。王雨婷就是爱刘莫凡。」


破案了。


「谨言在哪?还有是谁多事将你拼好的?」


「谨言。」


6


在刘莫凡出卖下,我顺利找到了正在打包袱,要出逃的谨言。


并顺势拉住她的裤脚,手脚并用缠住她。


谨言,我父亲的好徒弟,我的青梅。


现在是刘莫凡的副将,武功很高,是个好人,更是个女人。


所以...


我突然醒悟,世人多是被漂亮的外表所骗。刘莫凡长得俊美,所以让人无条件相信他的谎言。


「刘莫凡根本没有那个劳什子的雌性过敏症。」


我瞪着谨言,她敢摇头我就把她咬死。


因为,只有这一种可能,谨言是女的,却跟在刘莫凡身边多年。


他也没打喷嚏,也没犯病。


「长得漂亮的人都惯会骗人。刘莫凡如此坑骗了世人,你稍差,但是你骗了我。」


我一生气就用力捶打谨言,这败家女人手重,怕伤了我,一直防守。


「你明知我一生所求,不过清闲自在,你还送我入了火坑,今天我不打的你老娘认不出来,我就不是你塑料姐妹花。」


谨言:「晴晴你别生气,刘莫凡有什么不好,他是将军,常年在外,你在家不正是你追求的清闲自在,多金多福吗?要是万一他一个不慎,被打碎了,你就一生清闲了。我就是看好他,才推了你一把。」


我一听觉得挺有道理。手上不自觉卸了力气。


可是事儿是这么个事儿,但是,他碎了都碎了,谁想到又给拼上了,拼就拼上了,咋还给我送回来了。再有下次万一还是这样。


谨言将我扶起来,原本练了十几年的地板动作也用不上了,此时只能想想怎么全身而退了。


「话说回来,是你把刘莫凡拼上的?」


谨言一脸心虚:「别那么说嘛,我就是往京里送了信,并送回来一个为国捐躯的烈士。」


「SO...」


谨言偷偷往后退的意图被我识破。好吧,这场聊斋的导演找到了。


「好吧,当时战事吃紧,敌众我寡,对方却想延长战时,将军就想引军深入,可是,你也知道,对方将军脑子又不是重组的,哪那么好骗。所以...所以...」


「所以你们就假装刘莫凡战死,还大张旗鼓运回一摊烂肉谎称刘莫凡已死。」


「那是,这计策妙啊,当时对方将领听说,咱们这边已经设了灵堂,将军夫人日日守在灵前,自然放松警惕,搞了突袭。咱们将军谁啊,那时料事如神,一计即成,立刻攻敌,接连大胜。」


谨言看着我渐冷的眼神,高昂的豪言渐渐失了底气


「所以,他根本就没死,你们故意骗我。」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雌性过敏症,你还鼓动我自请嫁给他?当年是谁说,他常年在外征战,死生不论?是谁说,就算他回来,他也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是谁保证,我嫁给他,定是稳赚不赔?」


谨言看着我凶狠的眼神,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晴晴,你想啊。我们肯定还会出征,之后你就可以继续过你的逍遥日子了。而且,将军不近女色,根本不会对你造成威胁。再者,这一年多来,你难道过的不是逍遥日子?说到底还不是你赚了。」


我细细一想,到也确实是。


将军府就我以个主子,小妾貌美不歹毒,下人贴心嘴巴严。除了,日日烧香请求刘莫凡成为烈士光宗耀祖外,还真没什么糟心的事。


「你看,是把,所以,现在敌军刚降,就贼心不死,送来张含焉,咱们是不是得帮帮将军?」


我听着谨言的话,瞬间觉得,张含焉这个时间点出现,似乎确实不寻常。但是若是我能轻身和离,就算她有不轨之心,也烧不到不是。


是了,早走早安生。


谨言立刻明白了我意图,拦住了我的去路。


「晴晴,你站住,没想到你是这种不念好,承恩不求报的人。往我还和将军夸你,说你貌美如花,心善人好,知道他有危险定会挺身而出,助他一臂之力。」


「恩恩,让你失望了。」


想套路我?没门。


我继续往外走。


「晴晴,求你了,我保证,你帮了将军这一次,事成,我马上上请,让将军在出征,这次没个三年五载我们都不回来,你一下就多出了五年好日子。这笔买卖合算吧?」


就在我迟疑的一秒,谨言立刻拉着我的手击掌:「成交。」


7


按照谨言的计策,我只要和刘莫凡假装恩爱,让张含焉嫉妒到失去理性露出马脚,他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她背后之人。


可是我却不然,谁知道这些年过后,这张含焉还是不是恋爱脑。万一人家进化了。或者移情了。计策不成,我豆腐都被做好让刘莫凡吃干净了。


于是,我设宴为将军接风。


宴席之上,我准备多方位、多层次试探一下张含焉。


同时又为了日后的活寡式美好生活,准备死道友。


日常宴会哪能少了歌舞,胡姨娘,一舞倾城,时而风姿妩媚,时而弱柳抚杨。


姜姨娘彩带飘零,透月吟唱,一曲乱人心魄,风姨娘,如风飒爽十步穿杨,百发百中,估计拉上战场,刘莫凡将军之位都得让贤。


李姨娘,千娇百媚一席白裳,点额沾花,一出场,谁都看出来了这气质跟张含焉简直如出一辙,只是没人看见,我们后宅姐妹花四人撇高的嘴。


正想着,只看李姨娘,双袖飞起,骰子铃响。


六个六。


我扶额,摆手,下去吧您内。


能不能给我换一批。


本想今天安排个P4,看来P3就算圆满了。


我看着刘莫凡,只见他脸色青了,脚步动了,在晚一步,就要冲出宴厅了。


我立刻眼神示意他,张含焉还在,让他将就将就,演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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