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同人译：黄金公主（The Golden Princess）不和谐中的喜悦（卷一）.8

啊，这和他的眼睛很配。

拉娜把鼻子埋在绣球花里。吸了一口气。一股病态的甜味告诉她，这是夏日的前夕。她今天的心情很好。拉娜用左手的剪子剪断了花的根部，并摆正了身子。转到右边，将剪下来的它依偎在自己那越来越大的花束里。她的小狗为她拿着它，跟着她在花园里走动。作为皇宫最大的奢侈品之一，皇宫南侧的花园正盛开着来自整个王国的各色花种和鲜花，这是一片色彩斑斓的土地。

她环视着周围，视线落在一些白色的牵牛花上。一个想法顿时涌上心头。拉娜回头看向克莱姆，她的眼睛里酝酿着恶作剧的神色，脸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她站在原地，扫视了一下，确保没有人在附近看到。围绕着花园的是一片宽阔的草坪，其面积本身就很难维护。它的规模之大，使拉娜和克莱姆离任何永久性的屋顶结构都有50米，自然也意味着离其他任何人都有50米。

她迅速地蹲下，用剪子剪下一朵适才的牵牛花，她故意把花茎剪短。当她站起来时，被她的奇怪举动弄糊涂了的克莱姆照例为她捧出了花束。而在他能做出反应之前，拉娜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将花茎依偎在男孩的左耳上。

瞧，真美。

拉娜咯咯地笑了起来，克莱姆的脸色变得很红，与他身后的玫瑰花相得益彰。他也在笑，少年的爱意溢于言表。他们都开始笑了，但克莱姆的笑容却在看见什么之后突然僵住了。

拉娜转过身来，看到葛杰夫-斯特罗诺夫从南边的一个小门里走了进来。他的视线捕捉到了他们两人，并开始向他们走去。

啊，拉裘丝肯定已经告诉他了。我需要仔细应对这次的谈话。

葛杰夫穿上适才脱下的礼服，在蜿蜒的石子路上转了几个弯，向着花园走去，越来越近。

这稍微有点出乎意料。我还以为葛杰夫一定需要几天时间才能下定决定与我交谈。那么，我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做些什么呢？如果我能让父王的近侍，也就是保皇派阵营中的葛杰夫大人听从自己的安排，这可能给我带来一些的好处......

拉娜拥有的政治权力虽少，但她与苍蔷薇的友谊给了她不少斥诸武力的机会。处于这样的原因，让葛杰夫站在她这边的想法很耐人寻味。葛杰夫现在距离四米，他鞠了一躬。

"葛杰夫大人，是父王正在叫我吗？"

"不，殿下，请原谅我打断您的游玩。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真的吗？"

拉娜佯装惊讶，把手指放在下巴上，掩盖了自己微微翘起的嘴巴。

"是--是的。当，当您与苍蔷薇的拉裘丝女士见面时，您是否--"

葛杰夫停顿了一下，显然是想坚定一下思想。他脸上的表情暴露了自己内心的动荡。

"您有没有告诉她，斯连教国在武都大森林？"

"啊，这件事。是的，我确实告诉她了。"

葛杰夫惊呆了。他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坦率的回答，内心的困惑越来越大。

"请原谅，殿下，您是如何获得这一信息的？"

"通过你。"

第二次，他无言以对。他忘记了自己的礼节，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怎，怎么会呢？"

"嗯，当我皇兄把那把剑交给你时，你的脸上有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那把剑显然有问题，而我只需要弄清楚为什么你会害怕向我父王陈述。"

葛杰夫的脸色很快变得凝重起来，他稍微低下了脸。

"没关系，大人，我想其他人都还不知道。而且，我也没打算告诉我父王。"

这是个很重要的暗手。你要明白我对你有多大的影响力。如果大家都知道你故意对国王隐瞒了一个疑点，一个教国在我们境内活动的疑点，贵族们通过几轮的夸张，就可以提出你是叛徒的论点。葛杰夫，你正中我下怀。

葛杰夫赞赏地鞠了一躬。在上升过程中，他的目光攫取了克莱姆。

他看到了那朵花。不过没有关系。我应该向他展示一个可以理解的自己。让他看到我的心上人，只会有助于这种叙述，不是吗？虽然不太喜欢这种功利性的贸易，但它毕竟是事实。

"谢谢你，拉娜大人。"

"葛杰夫大人，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是的，当然可以，殿下。"

"你怎么能看出这是一把源自教国的剑？"

"剑鞘外部的编织是他们铭刻神圣魔法的方式之一，殿下。茅草的图案被灌注了凝聚力量的文字。"

嗯？这完全不符合我的认知。

"啊，说吧，葛杰夫。你认为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武都大森林。"

"嗯，这有很多种可能。巴布罗说他们杀死的敌人可能实际上是隶属帝国的骑兵。如果是一支在我们的领土深处进行行动的精英部队，他们有可能在教国也做了同样的事，只是把它当作战争战利品。"

"但你认为这不太可能？"

"嗯，说实话。神权主义是相当禁欲的，任何真正持有这样一把刀的人可能在他们的排名中都相当靠前。这可能是六色的成员。我无法想象帝国骑士能够夺得那把剑。"

我也不会猜到这一点，至少不容易。葛杰夫作为武术方面的代言人确实非常有用，与拉裘丝相当。此外，我可以比任何苍蔷薇更容易地接触到他。没有人会怀疑我与我父王近侍的见面。

拉娜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目光徐徐落在了眼前人的剑上。她否定了她先前的策略，认为那是不周全的。

他是一个可敬的人。被动的恐吓并不能长期地从他那里获取信息，尤其是一旦斯连教国在我们的边界内的入侵被揭露出来。他不会让我进入他的核心圈，除非我向他表示深深的同情，直到我向他展示我对苍蔷薇的重要性与态度。

拉娜开口了，但声音更小，而且声音中带着阴郁的音色。

"葛杰夫，你要怎样才能阻止他们？"

他静静地看着她，考虑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需要被部署到那里，而且我需要找到他们。不过，即使是最弱小的经文也会有真正的战士。"

"哦。"

他又沉默了。

"您真的很像您的父王。"

——哈？

拉娜感到很困惑。更令人费解的是，她看到克莱姆在她的周视野中正微笑和点头。她给了小狗一个坦率而困惑的微笑。

"你真正关心王国的人民，殿下。"

啊。这就说得通了。这是一个好兆头。

"葛杰夫，如果你最终被叫到东部，请你小心。"

"我会的，殿下。"

"请告诉我你在那里发现了什么。"

"我会的，殿下。"

他最后一次鞠躬，并开始离开了。拉娜开始反思。

我想我到现在为止的做法都是错误的。我永远无法获得可以用来为我和克莱姆赢得未来的政治筹码，因为我永远无法成为一个政治自由人。但这并不妨碍我对硬实力的追求。如果我能够在精钢级冒险者团队和葛杰夫大人的支持下再去见赛纳克，那将是一条迅速通往平静生活的道路。

[下风月8日]

当拉裘丝回到拉娜身边时，距离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拉娜最近的生活实在是很无聊，她在今天终于得以离开了皇宫。围绕着宫殿的是一些较小的领地，属于贵族的生活空间，以及数量有限的迎合他们口味的企业。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文化的交叉传播已经从巴哈斯帝国悄悄地进入了这个王国。与王国不同的是，帝国有着蓬勃发展的街头食品传统，而前往帝国的使者往往会在回来后对那些东方的口味赞不绝口。在偶然因素的作用下（一家小餐馆破产，其被解雇的厨师长遇到了一本帝国的食谱），加上对美食的突然需求，第一家餐馆在王国开业了。这种模式很成功，另外几家餐厅也开始营业。

就是在这样一家名为 "石廊"的餐厅，拉娜和拉裘丝相遇了。

除了克莱姆之外，她们都是独自一人。为了满足客户的需求，所有的桌子都被隔开在单独的房间里，这次出游有双重目的，为他们提供了隐私。拉裘丝拿着一叠羊皮纸走了进来。

"你总是做这样的权宜之计。"

"我们已经被派去做更难的工作了。"

"你也总是太谦虚了。这就是你的报告吗？"

"我不会称它为报告，你知道让格格兰或依维尔哀写点关于她们自己的观点有多难吗？我不得不提醒她俩，我们是在为你，一位公主进行工作。" 

拉娜咯咯笑了起来，拉裘丝在她对面坐下。一个服务员来了，把菜单递给两人，很快就退下了。

"那么，拉裘丝，你完成了什么？"

"我们调查了你提到的所有七个车队，确定有六个车队为八指服务。我们对这些车队进行了打击，以及我们认为是一个安全屋的地方。我们还发现并销毁了几百个标准重量的黑粉，以及大约几千个标准重量的原材料，并烧毁了那一处的小田地。"

"这真令人印象深刻。" 

她们做的比我预期的还要多。烧毁了一个安全屋？我想知道八指到底有多大。

"说实话，殿下，我不认为我们做了那么多。"

"与集团的规模相比吗？那到可能真没有。囚犯的情况如何？"

“我们总共逮捕了七名囚犯。然而，我们只进行了五次审讯。"

“哦？怎么会这样呢？”

拉裘丝压低了声音，打消了拉娜的下一个问题。

"他们在囚禁中自杀了。"

"什么！"

真有趣。

拉裘丝看着拉娜，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克莱姆显然被其所说的话困扰着，他的手本能地飘向他的剑，即使没有现成的危险。拉娜低下了头，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说。

"他们那么害怕他们的上级？"

"这点可以肯定。经过我们的评估，其中的两个人可能也是我们抓到的人中级别最高的。"

"想想看，组织里的高层人士在因被抓而招致八指的愤怒之前，都愿意去死。"

"拉娜大人。我想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哦？"

"我认为六臂的残暴传言是真的。"

八指被分成八个部门，虽然有七个部门专注于外部犯罪活动，但最后一个部门却专注于保持自己成员的秩序。安全部是八指硬实力的来源，在其由雇佣兵、执法者和士兵组成的队伍中，有一支流氓冒险队--六臂。虽然他们在冒险公会那里从未被评估过，但人们相信他们拥有与任何其他精钢级的团队同等的战斗力。自然也是苍蔷薇的对手。

“那两个人拥有的关于组织的信息比我们发现的任何人都多。如果那些拥有更多信息的人会害怕，那么这意味着八指对自己人残暴的传言是真的。我想，六臂被看作是对其权力结构中的人的真正威胁。”

"坏到能激发他们自己人的自杀行为？"

"一定是这样的。殿下，"六臂 "是个强劲的对手。他们很有可能与我们战力相当，至少在我们这边没有依维尔哀的情况下。"

拉娜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摆出一副怀疑的样子。

"拉裘丝，我们去找他们是不是犯了一个错误？"

"绝对不是。殿下--，拉娜，这将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战斗。我们想打倒这些混蛋已经很久了，我们需要你帮助我们筛选这些有用的信息。"

啊，她越来越强硬了。我一定是触动了她的神经。

"你现在越来越像格格兰了，拉裘丝。"

"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无礼。请理解，像他们的人为了避免审讯而自杀的事情会继续发生。很有可能随着事情的升级，我们会有更多的机会去接触六臂。"

"嗯。是的。我明白。" 

"拉娜，你对六臂了解多少？"

"其实没什么。只是说他们有六个成员。"

我真的对他们了解不多。我几乎不可能获得关于这种内部事务的任何信息。

"他们确实有六个人。其中四个是战士，一个是某种魔法吟唱者，最后一个则是斗士，可能是个违背戒誓的武僧。有传言说他们的人数中包括一个不死者，可能是骷髅法师。"

"一个不死者？也许是知拉农的前成员？"

"也许，但很难讲。不是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不死巫师都是从同一个洞里爬出来的。此外，这不是我所关心的。"

"那你关心的是什么？"

"那个武僧。我们知道他的名字，零。就我们所知，他是他们中最强的。他可能是一个像格格兰一样的战士，甚至可能超过她。"

"真可怕......"

"不过，我们不会让这阻止我们拿下他们。"

拉裘丝，你很贪婪，不是吗？那就好。

拉娜笑了笑，把报告滑到她身边，开始了阅读。

所以东门的检查员涉嫌腐败吗？这并不令人惊讶。假设他们中的其他人至少得到了一些回报，这可能也不是什么大的飞跃。报告提到拉裘丝发现八指的人似乎是在一个废弃的农庄休息。这可能不是一种罕见的做法。我将用现有的地图和旅行时间来对照车队的路线，并试图找出其他休息点。这些理论上的旅行路线在耶兰提尔以西约50英里处相交—这附近可能有一个配送中心。

"拉娜大人。"

"怎么了？"

"你不觉得我们这一次打了太多的八指车队吗？他们不会开始怀疑吗？"

嗯？她为什么要这样问？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们希望他们起疑心。"

拉裘丝和克莱姆都小鸡啄米似的看着她。拉娜脸色发白，因为她意识到她的解释并不充分。

"为什么？"

"他们会怀疑他们中间有一个线人。一个来自他们敌人中的奸细。领导层不会认为他们的活动是可以通过羊皮纸的线索就能发现的。他们会清除他们所怀疑的人，这将进一步削弱他们的力量。相比于你从街上带走的那么多的人，他们只会带走更多。我们应该立即跟进，再进行几次打击，然后把我们抓到的成员释放到法院系统。"

"他们将能认出我们是苍蔷薇，但这是件好事，不是吗？"

"是的，这将进一步加深他们的怀疑。他们会偏执地认为一个贵族已经太害怕他们了，而雇佣你们作为出路。毕竟，除了一批精钢级冒险者，还有谁能威胁到八指？他们会对与他们合作的贵族征收指控和威胁，而这些贵族又会向谁求助呢？"

拉裘丝笑了，她的眼睛里燃烧着一团火。

"向冒险者公会。"

"给你。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搞清楚到底是谁和八指有关系，削弱其组织的完整性，并因此获得新的盟友。"

拉裘丝向后靠了靠，对公主的话明显感到惊讶。克莱姆在微微颤抖，对拉娜的表现充满了感情。

"......所以你说我很谦虚。"

这很明显！拉裘丝，你怎么没看出来呢？难道你没有准备任何额外的打击？

"不过，我们还是没有准备任何后续行动。"

好吧，看来我想的是对的。

"那好吧。我们还能做到的。我会从中为你编制一份新的目标清单。"

拉娜感到稍微有点泄气。这对她来说很常见，超过了她的朋友和熟人，以至于她无意中把他们抛在了后面。她打消了念头，侍者在一个偶然的时刻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篮温暖的面包。拉裘丝点了一道拉娜不熟悉的辣味面包鸡。

拉娜完全迷失在面包鸡中，刚才话题几乎完全被她抛在脑后。

"你知道吗，拉娜大人，你真的应该尝试一下东方的食物。"

"承认起来很尴尬，但我真的没有什么烹饪经验。这么多的菜肴似乎都有浓重的香料味......"

"这就是它们的乐趣所在。"

侍者，他本人可能是一个小户人家的闲散子弟，正耐心地站着。

"我要尝一下这里的扁豆汤。它看起来很不错。实际上，请给我拿两碗。"

他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

"两个，拉娜？"

"克莱姆还没有吃。"

克莱姆在这场令人震惊的谈话中第一次开口了。

"拉娜大人，我正在值班。你不需要给我拿食物。我可以在回到皇宫后再吃！"

拉裘丝笑着说："克莱姆，周围没有贵族或女仆，无法看到这种情况。拉娜并不经常能够为你做这样的事情。你就让她享受一下快乐吧。"

拉娜和克莱姆两人的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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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娜再次疲惫不堪。自从她从与拉裘丝的会面中回来后，在过去的十个小时里，她一直在翻阅苍蔷薇的审讯报告和记录。拉娜已经开始对八指有了更全面的了解，这是一个令人生畏的组织。八指所雇佣的成员人数可能与一些大家族在年度战争中所能派出的士兵一样多--尽管八指不可能同时部署他们。她现在可以肯定，奴隶部门已经完全被黑粉部门所取代，她对废除奴隶制的公开宣传和现在的影子运动都剥夺了他们的权力。她已经着手推测安全屋、赌博和毒品窝点以及走私路线的可能位置，然后，在理论上确定了最佳的打击和摧毁目标。

尽管如此，仍有许多不确定因素。要确定 "六臂 "的任何细节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各部门负责人的身份仍然不明。它们是严重分化的，所以即使我们能接触到高层，他们也可能只知道自己的商业伙伴，而不是更广泛的组织。一个人甚至如何开始才能对抗一条八头的蛇呢？

拉娜对自己默默地叹了口气。她躺在了床上，太阳几个小时前就已经下山了，但她的心却始终无法安静下来。

我不相信拉裘丝没有看到这一点。

拉娜对她朋友的无知的困惑和悲伤让她无法入睡。她感到自己渐渐进入了一个更为黑暗的思绪。作为一个孩子，她曾多次因为这个原因与父母和兄弟姐妹发生冲突。许多对她来说显而易见的事情，对其他人来说却完全不可捉摸。通常当她说话时，没有人会听，一个孩子提出的想法对他们来说根本毫无意义。更糟糕的是，她是一位公主，所以因为表达这种陌生的概念而受到加倍的责备。但幸运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拉娜略微扭曲了自己，并学会了如何安静。

克莱姆是其中的一部分。有一个像他这样的玩具--在大多数情况下--设法让她满意。他在她小时候很可爱，很惹人喜爱，是她的一个完美的娃娃。她的父王甚至允许她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整晚都抱着他。随着她的成长，她对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即使她被迫进一步地分离。通过青春期的自我发现，对她来说是一种新的痛苦。他变得让她着迷，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不再被允许接触他或与他共度她所期望的那种时光。拉娜被进一步地扭曲了。

拉娜试图把这些事情从她的脑海中赶出去，以此避免深入自己的心灵。她试图满足自己的幻想，只是在保持克莱姆的表面下，但这些也扭曲了。她想把他捆绑起来，不管是象征性上的还是字面意义上的，都和自己绑在一起。她把他留在她身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是第二个痛苦。这种缺乏自我反思的做法让事情在她的内心深处不断发酵了。

拉娜真的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