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Deadly Memories
Deadly Memories 重新分院,强哈,有四巨头出没。不黑邓,含GGAD,不黑任何一个学院。 Summary:在Harry为除去Voldemort的最后一个魂器而自杀的时候,他被送回了4年级,黑暗来临之际。面对又来一次的命运,他又将如何面对? 序章 'For Love is strong as death......' ——8:6 Song of songs The Old Testaments 爱如死之坚强...... ~~~~~~~~~~~~~~~~~~~~~~~~~~~~~~~~~~~~~~~~~~~~~~~~~~~~~~~~~~~ 他独自一人,跪坐在父母的墓碑之前,抹开那些覆盖着他们墓碑上名姓的白雪。月光下,沉静与圣洁装点了无数正义之士的坟茔,百合花静躺在墓碑之下,在这死者沉睡之地,展露出它的洁白与纯净。 这早已不是他第一次静坐在这里,他曾无数次默默地一人无声地哭泣。无论他在人前展露出怎样的坚强,带去多少来自救世主的信念,终究,他只敢在这里展露出属于一个弱小人类的胆怯于恐惧。 但这次,一丝悲凉沧桑的微笑爬上他的面颊。 “爸爸,妈妈......对不起......我终究必须走向死亡。伏地魔必须死,所以......我也必须死......否则,他的魂器将永驻于人间。母亲,你用死亡换来了爱的守护,让你的孩子活下去,但,我必须得死了,再见了......" “爸爸,妈妈,西里斯,卢平教授,邓布利多教授,弗雷德,......还有......斯内普......终于能再见了......." 他解脱似地,用老魔杖对准了自己,念出了那道面对伏地魔时也不曾用的咒语。 “Avada ......" "HARRY!!!!!!!!" 那是赫敏的声音吗?对不起了,赫敏......我终究没法应约去参加你的婚礼了啊,只祝你和罗恩能幸福...... 他更为坚定地念出了下一个字符。 “Kedevra.” 绿光闪过,救世主死在了自己的索命咒之下,倒在了父母的墓前。 赫敏疯了一般地冲到了哈利的身边,抱起他在雪中跪坐许久已然冰凉的身体,一滴滴泪水落在他的脸上。 “Harry......Harry......Harry!!!!!!!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尝试着所有的她知道的治疗咒语,甚至用上了她从不可能用的恶作剧咒语想让他突然笑着醒来。 但没有一个咒语有用了。 The-boy-who-lived has died. "WHY!!!!!!!!!!" 那一天,是2001年12月25日。 他死在了21岁的圣诞节,为对世间的大爱而死。 与他的父母死于同岁。 'He shew us that Love is stronger than death.'——M.O.M 魔法部刻下了墓志铭,朋友们也刻下他们,但他自己所留只有一句。 ' Here buried an orphan who yearns for a home.' 这里埋葬着一个想要家的孤儿。 第一章[Harry Potter] 'A man that fortune's buffets and rewards hast ta'en with equal thanks......' ——Hamlet,Prince of Denmark,by William Shakespeare 命运的虐待与恩宠,你都是处之泰然...... ~~~~~~~~~~~~~~~~~~~~~~~~~~~~~~~~~~~~~~~~~~~~ 眼前早已一片黑暗,灵魂仿佛被碾压,被灼烧,被生生地撕成一片片地扔进厉火之中折磨。 在这样的疼痛面前,刀割,骨折,以至于失去骨头后生骨灵带来的疼痛,神锋无影,甚至是伏地魔的钻心剜骨都黯然失色。 因为没有一种疼痛能深入灵魂。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西里斯......你不是说过,不疼的么? 在深入灵魂的疼痛中,他恍然听见一个声音,在低语。 “为世界牺牲自己的人啊,你的行为已经收到嘉奖,再一次的机会啊,莫要慌乱,莫要恐惧,你已经得到了嘉奖,救回你失去的友人,获得你原本能有的家,守护你的所爱,莫让众神失望——征服了死亡的人啊,你即将回到过去,回到黑暗来临之际...... 这是谁的声音?我能回到过去?又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孩子啊——这一切都为真实,回去吧,改变你惨淡的命运,你这蒙祝福的人啊——” 突然,眼前不再是漆黑一片,极大的强光将他包围。接着,他感到一股强大的拉力牵引他不断向下......向下......坠落.......坠落......再坠落......直到光又一次暗了下去...... 但突然,他感受到了肚脐眼后被扯了一下,双脚离地。 门钥匙??怎么回事? 他看向手中的金杯,看到旁边的塞德里克...... 他回到了三强争霸赛的最后一场—— 伏地魔复活的前一刻......这恐怕就是那个声音所说的...... “黑暗来临之际” 他紧紧握住自己的魔杖,神经紧绷。 这一次,塞德里克不能死......不能让他再一次因为自己而死去了,成为战争的第一个牺牲品,仅仅因为自己的可笑的公平主义而让那样一个生命逝去。 在摔落在地的第一刻,他迅速试图去拿三强杯,和塞德里克一起离开这里......伏地魔要复活了...... 他忍着伤疤的剧痛,“Accio......” 突然,传来了属于伏地魔的声音“击昏他!别让他拿到金杯!” 他浑身被吓得一颤——毕竟,他许多许多年没听见伏地魔的声音了 “Stupefy!(昏昏倒地)” “Protego!”塞德里克的声音从一边传来,帮他挡住了虫尾巴的攻击。 “干掉碍事的,wormtail!” 干掉碍事的......不!!!! “Avada Kedevra!"咒语已经传来—— “Crucio!!!!"对虫尾巴这个叛徒的恨与对伏地魔的仇瞬间爆发,红光从魔杖中射出,对上了绿色的。 “Harry!!” “Cedric,赶紧拿上三强杯走,告诉教授们Voldemort复活了,快走!不要管我,他要的不是你!” “Harry......” “赶紧走,Cedric!食死徒们来了就没办法了,快走吧!” “No......” “Wormtail!别杀了波特!,别忘了我们还要他有用! 虫尾巴迅速地切断了魔咒,Harry也迅速用漂浮咒把金杯丢给了塞德里克。 "快走,Cedric!" “Harry!!” 我不能走......如果伏地魔现在不复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还要抓我了,到时候死伤更多人更不好...... 说完,塞德里克就消失了。 这个时候,来自伤疤的疼痛愈发剧烈了——伏地魔更加愤怒了。 他佯装倒在了地上,虫尾巴一只手将他拖走绑在了墓碑上,用一团布塞住了他的嘴巴。虫尾巴是巫师,为什么不用噤声咒?或许是因为这次并不如上次那么紧张,他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很快,一股越来越浓的魔药的味道飘入了他的鼻中,这种气味越来越浓,开始发出火花迸射的声音——魔药已经沸腾了。伏地魔很快就能复活了。 “烧好了,My lord......” 寄生在一个炼金而成的临时身体上的伏地魔被抱了出来——皱而发青的,长满了鳞片的皮肤,不带一根毛发的头颅,血红色的眼睛,扁平的连鼻子都没有的蛇脸,整张脸可怖而丑陋。四肢几乎是两根不比魔杖粗多少的细棍。 伤疤依旧在灼烧着,但他早已习惯了在这种疼痛中依旧保持清醒了,如果无法忍受伤疤的疼痛,就无法与伏地魔战斗。 “嘭”一声轻响,伏地魔小小的身体掉入了锅中,复活,开始了。 他回忆着他五年级时候发生的事情,猛得想起来当时魔法部拒绝承认伏地魔的复活...... 怎么样,才能让魔法部警觉起来? 怎么做? “父亲的骨,无意中捐出,可让你的儿子再生!”虫尾巴颤抖地开始念那可使伏地魔再生的咒语。 除了把伏地魔本人揪到福吉面前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 塞德里克的死都能被认为是一个普通的比赛悲剧...... 只有伏地魔能做的......只能用伏地魔复活了这一理由解释的...... “仆人——的肉,自......自愿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 虫尾巴抽泣着将自己的手割去,发出一声恐怖的惨叫声。 “仇敌的血......被迫献出......可使你的敌人......重生......” 虫尾巴用左手割开了他的手,取走了他的血液。 快了......很快了...... 是的,伏地魔又复活了 伏地魔无视了虫尾巴的请求,拉起了他的左臂,露出了黑魔标记。 他猛然意识到了,有一个东西,只有伏地魔能做到......如果...... 真的吗?接受那种东西?? 真的吗...... 魔法部的支持真的重要到你需要让自己接受这般恶心而罪恶的东西? 但如果那样能让战争早些结束,能让霍格沃茨的学生更快掌握自保的本领...... 那只是一个标记,而那东西所能带来的,不是The Greater Good吗? 反正你打败伏地魔之后总要赴死的。 如果那样能拯救更多的人的话...... 他在心里,最终做下了决定。 他无视了伏地魔对着食死徒们的演讲,心里盘算着。 “Harry......Potter......你刚才成功地用了黑魔法钻心咒抵挡了虫尾巴要对你那可怜的同伴用的死咒不是吗......不得不说,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像你这样有天赋的人不应该被浪费,哦......我,伏地魔大人是多么地仁慈,不忍心杀害有能力的小巫师,巫师的血是珍贵的......那么,我亲爱的Harry,不要让你母亲的牺牲白费,加入我吧......来吧,我听说你很渴望家不是吗?来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吧,可怜的Harry......你愿意加入我们,获得家和荣耀吗?”伏地魔挥了挥魔杖,哈利身上的所有束缚就都消失了。 这......是机会。 他强忍着恶心与不屑,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慢慢跪了下来。 “YES,I DO,MY LORD.” 食死徒里传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多半是因为惊讶。 “很好,很好......看来你是明智的......那么,伸出你的左手来,接受我们光荣的记号!哦,小Harry或许还不知道什么是黑魔标记,但没有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因为——” 他抓起哈利的左手,担心他反悔似的迅速将魔杖抵了上去。左手臂开始像烧着了一样剧痛,接着如同真的蛇在一口一口地吞噬着他的手臂,伤疤愈发疼痛起来——已经无法知道究竟是和黑魔标记的共鸣还是因为伏地魔在狂喜的缘故。 “欢迎加入食死徒,Harry Potter.” 他不敢看,也不愿看他的左手——他知道那里有了什么东西。 原谅我,父亲,母亲......让这种耻辱的标记爬上我的手臂。 “抬起头来,看我!” 摄神取念! 他迅速架起严密的大脑封闭术,将儿时被姨妈姨夫表哥虐待的场景,二年级时被同学孤立的场景,成为勇士后被怀疑的场景推到前面。 趁伏地魔正沉浸在他的记忆里的时候,他猛得站了起来:“结束吧,Voldemort,你真的觉得我会加入你?Avada Kedevra!!!” 伏地魔猛得闪开,索命咒被打在了一个正呆愣着的虫尾巴身上,那人瞬间倒了下去。 复仇的快感,初次杀人的恐慌与罪恶感,灵魂的撕裂感,愧疚,痛苦与喜悦同时占据了他。 爸爸妈妈,你们死去的仇,我给你们报了...... 但...... 我的手终究沾上了罪恶。 “好啊,Harry Potter!竟敢耍我!你以为你斗得过黑魔王?是你自己放弃活着的!Avada Kedevra!” 他迅速躲开,他还不想让兄弟魔杖的事情被伏地魔知道。 "Sectumsempra!"(神锋无影) "Protego!Crucio!" 他迅速地以找球手的速度往旁边一闪,对准那只巨大的坩埚,“Wingardium Leviosa!"往自己这边移动,让伏地魔觉得他是想用它做防御的时候,瞬间将坩埚以最快的速度飞向伏地魔的头上"Diffindo!"(四分五裂)坩埚迅速碎开,滚烫的魔药与坩埚的碎片统统砸到了伏地魔的身上,他趁这时迅速地发出魔咒"Avada Kedevra!" 应当说,伏地魔的确是强大的决斗者,他迅速将一块坩埚碎片变为盾牌,挡住了哈利的攻击。 但他的确也被严重地砸伤烫伤了,迅速幻影移形消失了,食死徒们也纷纷四散而去。 “嘭!”“嘭!”幻影移形的爆破声接连响起。 "Mr.Harry James Potter,你因为涉嫌多次使用不可饶恕咒被逮捕,现在请你与我们一起前往魔法部。” 他默默地放下了魔杖,表示服从。 这......就是命运吗?在与伏地魔交涉之后,竟被魔法部带走审问。 他们拿出两个银质的手环,上面都刻着一行金色的小字Ministry of Magic,United Kingdom.在戴上它们的那一刻,手环发出柔和的金光,随后暗淡了下去。他感受到魔力正在慢慢地流向手环里,不受控制地脱离他的魔力核心,流逝,流逝...... 金光彻底暗了下去,上面留下了一行红色的字。 NO.2809,Harry James Potter,14 years old. 第二章[Amelia Bones,Hermione Granger] I'll not leave thee,thou lone one.——The Last Rose of Summer by Thomas Moore 于此,我久久伫立,只为让你不再孤单...... 我是阿米莉亚·博恩斯,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司长。我见多了各种各样的人,犯下各种各样可怖的罪行,面对各种各样的案子,从偷窃到杀人,从普通平民间的纠纷到食死徒的无情杀戮,我自认,我已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事,心里早已经不再会有过多的震惊与怜悯,无情,本就是威森加摩的魔法师的首要要求。 但当我接到关于小救世主哈利·波特的案子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不动情了。 真正给我震撼的是最后那行小字。 “必须给哈利·波特定罪。” 这个孩子究竟做了什么要让魔法部的那群人做到这种程度?怎能这样对一个孩子? 我带着满脑的疑惑走进了审判庭,那个孩子被两个傲罗监护着押到了被告席上,表情竟是一脸的淡然与镇静——似乎对于自己被审判这件事情并不在意,他垂着头,蓬乱的头发随意地垂了下来,我能看出来他身上有战斗后的痕迹。 “7月7日的审判,"部长的声音响起,"审理家住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的Harry James Potter涉嫌使用不可饶恕咒且杀死Peter Pettigrew一案。 “审问者:魔法部部长Cornelius Oswald Fudge;魔法部法律执行司司长Amelia Susan Bones;高级副部长Doroles Jane Umbridge。审判记录员:Percy Ignatius Weasley——‘ “被告方证人:Albus Percival Wulfric Brian Dumbledore." 我看见男孩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似乎苦笑了一下,僵硬了一瞬。魔法部的其他官员似乎都对邓布利多的出现感到惊恐与慌张,但局面持续了不久就重新恢复了寂静。 “指控被告方有如下罪行:被告在完全知道自己的行为是违法的情况下,蓄意地、明知故犯地于六月二十四日晚8时25分至50分使用两次阿瓦达索命咒,一次钻心咒,且涉嫌导致Peter Pettigrew,经对其冬青木凤凰尾羽魔杖的闪回咒检查,情况属实,索命咒使用与钻心咒使用确认无疑。目前该嫌疑犯已被关押于阿兹卡班拘留室14天。” 那个男孩被用铁制的禁魔笼关押着,脸色惨白疲惫,身上的衣服也破旧,脏污。他就像任何一个阿兹卡班的犯人一样被押了上来等待终审。 “你就是居住在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4号的Harry James Potter?"福吉部长按流程问着。 “是的。” “Mr.Potter,你是否承认你在小汉格顿墓园使用两个阿瓦达索命咒,一个钻心咒?且知晓这些咒语属于不可饶恕咒?" "我承认。” “出于什么目的?" "没什么,杀人。” 男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平静得过分,就像是在回答好朋友的问题一般平静。 这不对劲。以往的犯人一般都言词激烈,或胆怯,或愤怒,或嘲讽疯狂的神色,却从没有这样平静的。 审判庭里开始骚动。 “你是否承认你在墓园中杀害了一名巫师,经过检验为彼得·佩迪鲁?" "我承认。” 天呐,这种杀人的罪行竟如此漫不经心得承认?这个孩子是有什么目的吗?这是个疑点。我默默地记录了下来。 “用什么方式?” “阿瓦达索命。” 整个审判庭里的人都开始发出或惊恐,或震惊,或鄙夷的声音。 一个14岁的学生,已经能成功地使用不可饶恕咒?这是什么概念! “Mr.Potter,你是说你成功地使用了两个不可饶恕咒甚至杀死了一个巫师?” “是的,Ms.Bones." "太不可思议了......" “就是因为不可思议所以更加不可饶恕!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用黑魔法推翻魔法部!” “Harry Potter先生,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前往了小汉格顿墓园?”我无视了Fudge的叫喊。 “三强杯上被食死徒下了咒语变为了门钥匙,我被门钥匙带到了那里。” "你怎么敢这么说!三强杯经过了魔法部各位官员的严密检查!你怎么能这么说?”乌姆里奇用她那恶心的尖细造作的声音大声说着。 “如果这样,我又是如何到那里的?Umbridge女士?我用了幻影移形?那么就是你们魔法部的人连反幻影移形咒都无法布置严密了喽?” 它以一种成年人都无法达到的冷静,平静地回复着Umbridge,Umbridge被怼得几乎脸都要绿了。 “你......" "行了!“我没法忍受乌姆里奇了“告诉我,Mr.Potter,你是否故意杀害Mr.Pettigrew的?” “我和DARK LORD在决斗,索命咒打偏了罢了。但我更想说的是,为什么Mr.Pettigrew,一个原本应该被我的教父在数年前杀死,他的死亡导致我的教父监禁入阿兹卡班十数年,为什么会在Dark Lord复活时突然出现?” 我很快注意到了他言语中的不正常——"Dark Lord"——食死徒们对于那个人的敬称。 “那个人没有回来!你怎么这样污蔑魔法部——”乌姆里奇在旁边嚷嚷着。 “先不要管他回没回来!Umbridge!Mr.Potter,我注意到你对他使用了“Dark Lord这个食死徒所用的敬语?”他是食死徒吗?和那些无耻的人同流合污了?他怎么能—— “是的,我是食死徒,或许你们会愿意看看这个?这能证明他回来了吧?介于这个标记的特殊性,我想Madame Pomfrey,Mr.Ron Weasley,Ms.Hermione Granger都可以证明我的手臂上曾经没有这个东西不是么?”他拉开了他左手的袖子,露出了那个丑陋的标记。 许多人尖叫了起来。 "我的确是自愿成为食死徒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为什么?我只是需要这样一个只有Voldemort能够烙印的标记来让你们相信Voldemort回来了,我永远不会真的追随那个该死的疯子,不信就用吐真剂。至于不可饶恕咒,我没记错的话在1975年修订的《黑魔法使用法》中提到过,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使用不可饶恕咒并不犯法不是么?我倒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伟大的魔法部官员竟然会把金杯变成把我带去Voldemort的门钥匙。” “但你不能否认的是,你的确出于自愿加入了食死徒,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这依旧是违法的,但介于你情况的特殊性......由原本的阿兹卡班终身监禁改为阿兹卡班监禁1个月后,女贞路4号软禁1个月,并从霍格沃茨开除。” 怎么......怎么能这样?阿兹卡班监禁?还从霍格沃茨开除?这和毁了一个小巫师的一生有什么区别! “他为了警示世人才接受那个恶心的标记的,你们怎么能把他开除!他为什么要接受在阿兹卡班那种地方的监禁?” “我接受,Ms. Bones.但,我不认为Fudge部长拥有从霍格沃茨开除我的权力?” “我当然有,魔法部管理魔法界的一切——” “不,Mr.Fudge,魔法部无权开除霍格沃茨的学生。”邓布利多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即使你用禁魔环让这个孩子的名字从本级学生名单中消失,在他摘下禁魔环的那一刻,霍格沃茨迅速就能识别并将他列入五年级学生名单里——即使因为他的魔力消失超过两周使他的过往记录不再具有魔法效力,他所需要做的也仅仅是重新分院走一遍流程罢了,霍格沃茨的魔力不是你能抗拒的,Fudge." “但你仍旧需要在阿兹卡班监禁一个月后把他软禁在女贞路4号,Dumbledore.” “我申请改软禁于女贞路4号为软禁于格里莫广场12号。” “不,你不可以居住于布莱克老宅,必须是女贞路——” “Mr.Sirius Black是我的教父,对我具有监护权,同时,软禁必须有可靠巫师或魔法部所派傲罗的看管,这违反了《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第十五条,同时,如果我尝试逃走。看管者不得不使用魔法时又将违反该法律第十三条,对吗?这样的必然导致违法的事情我可不能请部长大人来做,所以,还是布莱克老宅较好。” “Black现在是逃犯,不可能以他的藏身处作为软禁地点的!” “另外,Fudge,既然Peter Pettigrew才是那个叛徒,我认为Sirius Black可以被平反?” “就算Peter Pettigrew是食死徒,Black仍然不能被证明没有炸死那个街上的麻瓜!” “您作为魔法部部长这么多年,证明这应当并不困难不是么?您其实根本不想证明他的清白吧?Fudge部长?” “你......那么,Harry Potter将被判以格里莫广场十二号软禁2月,至8月31日为止......” “No,Cornelius,Harry Potter必须呆在他亲戚家里,女贞路4号,作为威森加摩首席,我驳回这项判决。关于可能违反《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我可以亲自为他们的房子画上禁止Harry Potter先生离开的结界。” 他露出了颇有些无奈,悲伤的表情,他是不想去他亲戚家? 不过无论如何,对他的判决最终结束了,以Harry Potter被判女贞路4号监禁为结局。 [Hermione Granger] 我不知道,一切是怎么这样发生的,仿佛一瞬间,世间最为荒谬的事情都发生在了身上,而其中,没有一项是你所能够解释的。世间真有如此之事吗?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 那天,我来到哈利的墓前,跪在雪里呆呆地看着他的墓碑,眼泪从我冰冷的面颊上滑落。那是哈利死后的第一个圣诞节。 我点亮了魔杖,一个字一个字反反复复地读着墓碑上所刻的字,似乎,只要我多读个几遍,他,就会回来。 渐渐地,我慢慢变得恍惚,眼前的世界变得扭曲,朦胧,黯淡,再一次睁开双眼,我竟然在霍格沃茨。 眼前是三强争霸赛的迷宫。 我是回到了四年级? 魔杖挥过,一行金色小字浮现。 24/6/1995 我回到了过去 哈,我应当感谢命运吗?让我能有改变那么多人生死的机会,让我能有让Harry不死的机会。但......再一次要打这场战争,再一次感受在生命线上挣扎,甚至看着身边前一世死去的人再一次无可挽回地死去...... 不是我不想改变命运,但战争,本就不是童话,死伤难免。 好了,冷静下来,Hermione,想想之后会有什么事情,怎么应对这场又来一次的战争才是最重要的! 四年级......迷宫......三强杯最后一关——伏地魔的回归! Cedric...... 怎么办......霍格沃茨甚至无法用幻影移形,我也离开不了,怎么救?不可能了...... 我看向不远处正骄傲而欣慰地称赞着他的儿子的Mr.Diggory Harry......你回来了吗?除了Harry不回来,没有任何让Cedric存活的可能了啊...... 在看到Cedric回来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他,也回来了,救回了Cedric。 你也回来了的话,事情会好办很多的吧?我也不用隐藏那么多秘密了,至少你能够知道。 Harry还在与Voldemort对峙......我心里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他们的魔杖是孪生魔杖,不会出事的...... 部长已经通知傲罗们去找他了,事情会变得容易起来的......会的...... 但接着,我收到的消息却是—— Harry Potter因使用不可饶恕咒被逮捕,以送入阿兹卡班等候进一步审判。 我不能够去阿兹卡班探望他,我只能看着报纸上日益恶劣的抹黑他的话语,他在阿兹卡班消瘦疲惫病态的身体…… 终审一定能让他脱罪的......一定可以...... 但终审的结果竟然是—— “非法自愿加入食死徒,但因情况特殊,改判阿兹卡班监禁1月,结束后于女贞路四号软禁至9月1日。 报纸上刊登着他在四周带刺的铁笼中受审,上面用大字粗体写着 “Harry Potter:The-Boy-who-Lived Or Wicked Death Eater?" 该死的,这群人真是什么都敢说了,Harry......那么善良的人......怎可能是食死徒! 我愤怒地将报纸团成一团,丢到床边。 怎么能这样对他!......怎么可以...... 呼吸,Hermione Jean Granger,呼吸......呼吸......一位地愤怒救不了Harry! Harry...... 突然,手上一滴温热的液体滴下,将我从愤怒与痛苦中惊醒。 我僵硬地张开已经因为长时间紧紧握拳而骨节分明的手。 指甲已经陷进了皮肉之中,鲜血正隐隐流出。我终于感受到了疼痛, Be Strong!Hermione......现在不是让你这样陷在自己的情绪里的时候! 突然,一只猫头鹰飞了进来,我迅速打开那封它所寄来的信。 「Miss Granger, 根据阿兹卡班管理条例第124条,犯人拥有每月申请一人探视的权利,第2809 号 囚犯Harry James Potter申请允许你前去探视。在各方分析权衡后决定,允许Hermione Jane Granger前往阿兹卡班2层第5号囚室,若同意,请在羊皮纸任意地签名,并于明日 18:00前前来阿兹卡班,会有专人等候您的到来,信件将于明日17:55时变为门钥匙, 时效至18:05,前来时请带上你的魔杖。 魔法部阿兹卡班管理办公室」 我呆呆地看着那封信,双手颤抖,激动与痛苦冲撞着。 我们将在阿兹卡班重逢。 第二天,我准时抵达了阿兹卡班。这是黑暗的领地,夏天永远缺席之地。时不时传来关押着的犯人被摄魂怪吸食快乐的尖叫声与疯子们大声的狂笑声。 一个有着稀疏的已夹着许多白发的褐发,干瘦虚弱的中年男子在那里等着我。 “Ms.Granger,请将你的魔杖给我,我会在你离开时归还,这两个手环请你带上,会限制你的魔力,但同时将保证摄魂怪不会攻击你。我带你去二楼5号囚室见他。” 我戴上手环,把魔杖交给了那个男人。静静地跟他走着。 两边的囚犯瞪着眼睛看着我们,一个应该是莱斯特兰奇家的人扒着栏杆大叫着,“赶紧放我们出去!该死的自由人,杂种!我们主人已经回来了总有一天要你们好看!” “哈哈哈哈哈哈!看看这是谁,波特的小泥巴种!我在预言家日报上还见过你呢!楼上那个混血杂种小救世主想死你了吧!哈哈哈哈哈!来看你落魄的小朋友吧~泥巴种!”贝拉特里克斯狂笑着在那里大叫。 “主人都回来了!总有一日,我们会胜利的!到时候,你们这种下贱的臭烘烘的小泥巴种等着瞧吧!啧啧,不过这个泥巴种长得倒还不错,直接杀了太可惜了呢,你说是不是,拉巴斯坦?这些年你憋坏了吧?”多洛霍夫用一种极为恶心的眼神看着赫敏,“啊!!!!”摄魂怪又飞向了他——他想到主人的快乐情绪被摄魂怪觉察了。 一个个,都是疯子,穿着破碎的囚衣,如野人一般疯狂落魄。 Harry......怎么能呆在这种地方? 我终于到达了二楼他的......囚室。 他穿着一件破而脏的囚衣,背对着铁栏杆坐着,他越发地瘦弱了,几乎能看见他的每一根骨头,头发黏在一起,长长了的头发搭在两边,右手上的伤口只是被简单地包扎了起来。 落魄潦倒,形容枯槁几乎就是现在他的模样的代名词。是啊,阿兹卡班......带着伤,忍受着噩梦,与最怕的摄魂怪在一起。 "Harry......Harry......"我努力憋着泪,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他转过了头,看向我,挤出一丝笑容。 我蹲下在他面前,拉起他未受伤的左手,"Harry,为了让魔法部那些蠢猪相信伏地魔回来了,真的有那么重要,以至于让你愿意待在这种地方吗......Harry"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 一双手擦过我的眼睛,“不要哭,Hermione,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Harry,我问你个问题。” “嗯?” “死亡......疼吗?” “疼啊......比Crucio还疼不知多少......等等......你也回来了,Hermione......" 那天,我们隔着一道铁栏,聊了不知多久,一直到阿兹卡班的疯子们的叫声都停下了,我才离开。 那天回去后,我用时间转换器回到了一个月前,学会了阿尼玛格斯,变成一只鹰偷偷地飞到到阿兹卡班。 "Hermione!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待在这种地方,Harry,把你右手给我!” 我捧起他的右手,将白鲜一点点抹在他的伤口上。 我希望,我与你一起做阶下囚,能让你...... No longer lonely...... 第三章[Harry Potter] Ich wehr mich, bevor ich mich verlier!——Elisabeth 我保护自己,不被改变。 "Harry Potter,你可以出狱了,现在我们将带你前往女贞路4号,先去魔法部办手续。”金斯莱和其他的一些傲罗在这天来到了他的狱门前,打开了他的门,“这只鹰是......?" "没什么,只是一只飞进来的鹰罢了,他挤出一个笑容,撒了个慌。 金斯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任由那只鹰停驻在他的肩膀上,用翅膀轻轻拍打抚摸着他的头。 “去吧,”Harry对Hermione眨了眨眼睛,“你知道做什么的对吗?” “哎,让你受苦了,Potter,没办法,这是规定。”金斯莱颇有些怜惜地看着哈利身上破烂的衣衫,被食死徒撕咬的伤痕,与疲惫消瘦的模样。 “没什么,Kingsley,没什么,真的,就一个月而已。” “这地方换我我一天都呆不下去。” 但我从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甚至还要劳动。 除了摄魂怪,一切与女贞路并无什么大不同。 而摄魂怪......在我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打败Voldemort的时候,他们不会多么想来吸食我的快乐。更何况,Hermione常常会来找我。 我真正的快乐在1岁,而1岁的事,除了父母死去时的尖叫,已被我尽数忘记。 在那之后,一切归于黑暗,只有Hermione,Ron,Hogwarts成为了我的光,而这些光是有代价的,担起作为一个救世主需要担起的责任的代价。 我回金斯莱以一个微笑,握了握他的手,表示自己无事。 我早已不是会因为痛苦而悲痛的人了。 在德思礼家最终沉默地度过那一个月后,我回到了霍格沃茨。 8月31日,Bones女士来取下了我手上的禁魔环,再一次,我感受到我体内魔力的涌动,微波阵阵,温暖散发,这是魔力的感觉,巫师们总言,这是众神的礼物。 不知在多少书中,曾看到过一个出处永远是被抹去的话语 “Magic Blooms only in rare souls."这份特殊与神奇让巫师们骄傲,为自己的魔力而骄傲。 但......若做一个麻瓜,能不为救世主,能让我父母双全,我将会无比愿意。我宁可不要这份礼物,只是普普通通地长大。 第二日,我终于在下车后从海格那里取到了魔杖,我失散二月的半身。 「“赫敏,我觉得我很有可能被分到斯莱特林……那顶帽子一年级那会就想这么干了……而且我现在……越来越像一个斯莱特林了。” “那有什么关系?你就算成为了斯莱特林,也只是让斯莱特林拥有了一个出色的巫师,你去斯莱特林不等于你会成为食死徒或者黑魔王之类的,别紧张。”」 尽管,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已与赫敏聊过,但心中的疑虑仍旧无法消散。 我应该做个格兰芬多的,我想。 这样最好。 我能够感觉到周围时不时投来的鄙夷,不屑,恐惧,憎恶的眼神。方才在列车上,尽管罗恩并未明确地表示,但……我知道他内心深处必然是有忌惮的。 “Potter,Harry!”终于叫到了我的名字,身边的各种各样的交谈声越发嘈杂了。 “听说他这个暑假在阿兹卡班呆了一个半月,昨天才从女贞路软禁出来。” “他居然趁着三强争霸赛杀了一个人!虽然是个食死徒,听我妈说,他审判的时候面不改色,甚至当众说我就是个食死徒。我就是要杀人,太恐怖了。” “他这次肯定是个毒蛇,你等着瞧吧,格兰芬多再收他算我输。” 我对这些话语早已麻木了,只是坐上了椅子,戴上了那顶分院帽。 “哦,哈利·波特先生,这可真是难得,我能给你这么一个难办的学生再分一次院。”我用严密的大脑封闭术将关于重生的记忆统统掩藏起来,分院帽知道了,邓布利多教授必然也会知道,那样……会更难办。 “不用多说了,分院帽先生,把我放回格兰芬多。” “我知道你喜欢格兰芬多,你也是一个完美的格兰芬多,波特先生,但请听我说,我仍旧认为那里并不是最适合你的归属……” “分院帽先生,我觉得我应当去格兰芬多的,何况我在那里已经呆了四年。” “你同时有着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两个学院的特质,你去任何一个学院都能够完美地适应……但,你想一想,是否因为你去了格兰芬多,你就开始压抑你身上那些属于斯莱特林的特质了呢?你是否因为身边朋友的期望而努力地变得更为勇猛,以至于莽撞了呢?斯莱特林并不会排斥勇气,能让你火一般炽热的心灵更为理智,那里能让你激发出你本应拥有的特质,波特先生。你真的心里有那么排斥斯莱特林吗?我看到你的心里已经没有如你一年级那样的抵触了。” 我…… 我不得不承认,分院帽所说的是真的,但…… 去斯莱特林真的好吗? 何况我并没有什么野心,也并不精明。 “不要妄自菲薄波特先生,萨拉查所认为的野心,也可以是守护,而你面对魔法部可能的逃避,接受伏地魔的标记,在魔法部与部长据理力争,都体现了你内心深处所拥有的精明,而萨拉查最看重的领导力,我更不必说,你自己清楚的不是么?萨拉一定会喜欢你在他的学院的……” “波特先生,如果现在是和平年代,我自然能希望你继续去格兰芬多享受快乐,但,在战争时期,你不具有斯莱特林式的明哲保身与精明圆滑,你真的能保护好自己吗?如果你在担心斯莱特林们的敌对,他们家长的立场,但你认为他们真的是真心地追求黑暗吗,他们很多也不过是被迫的。那里能让你拥有更多的盟友,我不否认还有一点私心,如今声名败坏的斯莱特林需要一个光明方的救世主来拯救。” “那么,尽管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你都能够去,但我真的认为斯莱特林能满足你的愿望,带你走向辉煌,你真的那么不愿意去斯莱特林吗?而且,我看到你心里,对于出在格兰芬多的担忧与恐慌,尽管你认为应该去,但你内心深处不是在害怕他们的忌惮与不理解吗?斯莱特林是现在霍格沃茨里最能理解你的学院,你不承认吗?” 我……我…… “你内心深处已经接受了,我已经看到了你的犹豫了,不是吗?那么,我希望你能接受……斯莱特林!!”分院帽最终大声地吼了出来,台下一片哗然。 他颇有些怅惘地将分院帽递给Professor McGonagall,“Sorry,Professor……” 麦格教授颇有些忧心地看了看他,默默地摇了摇头,“想来找我谈谈的话随时,Mr.Potter......" 他默默地走向斯莱特林长桌。 礼堂中各种各样的议论声嘈杂不断,不善的言论接连着传入他的耳朵。 “果然是个邪恶的食死徒,杀人犯……” “我估计他使用了什么阴招骗过了部长和威森加摩的,你看,又是黑魔标记又是杀人,又去了斯莱特林,这种人怎么会是好人!” “我们还是别说这么多微妙,要是他哪天跑来给我们用钻心咒咋办。” “ENOUGH!!!"赫敏突然站了起来,咆哮道,“你们知道什么,你们那天晚上看见Harry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说他是邪恶的食死徒,杀人犯!你们没有资格这么说他,没有!是,他是杀了一个人,在和VOLDEMORT决斗的时候误杀的,那个人叫Peter Pettigrew,把哈利的父母都出卖给了伏地魔,一个帮助伏地魔复活的败类!而即使这样,Harry依旧在误杀后心里难受不已!你们以为他想做食死徒,接受那种标记吗?NO!但为了让魔法部和众多民众中的软弱者,自我麻痹的人警醒,他甘愿匍匐在杀死了自己父母的人的脚边,去蛊惑,欺骗他给予那个只有伏地魔复活才会有的标记!你们却这样说他......怎么可以......"Hermione面目狰狞,带着哭腔大吼着。 “Hermione,冷静,没事的,我无所谓,真的。” “Silence!!!!Ms. Granger,你冷静下来,Gryffindor和Hufflepuff各扣30分,为他们对同学的侮辱。Potter先生的审判结果没有问题,我就是当时的证人,现在,大家好好享用自己的晚宴吧,不要再因为这件事不愉快了好么?我觉得,即使Mr.Potter去了Slytherin,他也不会变成Voldemort这样的人的不是吗?” 礼堂里终于安静了下来,他沉默地坐在斯莱特林长桌上吃着他的晚宴。 意料之中啊...... 格兰芬多们一直都是如此的,嫉恶如仇,永远都无法接受在灰面上的东西,他们,是属于光明的孩子,勇猛而正义。 而斯莱特林们,则是在灰面上的孩子,他们或许尖刻,或许不择手段,但他们当他们有所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却拥有比格兰芬多更强大的勇气去达成。 安多米达为爱情不惜被家族除名,纳西莎为保护儿子不惜被伏地魔发现...... 格兰芬多,是将勇气放在万物上,将野心放在正义上的斯莱特林,而斯莱特林,则是将勇气倾注于一物,将行动力放在自我追求上的格兰芬多。 两所学院,互相明争暗斗,怎么不是因为,对方有如自己扭曲的变体,让人恐惧而厌恶? 在斯莱特林,怎么生存? 突然,身边的气温似乎低了一些,而对面的同学似乎瞬间都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身后。 我转过头去——斯内普教授。 我现在最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不是害怕,也不是厌恶,而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在知道了那些事情之后,知道他的爱与守护,他的挣扎与痛苦之后。 直到今天,他那句令人颤栗,如醍醐灌顶一般震撼的饱含他的一生的话。或者说,那个词。 After all this time? Always. 我与他对视良久,呆滞地看着他,一时,双方都无言。两双用了大脑封闭术的空洞的眼睛对视着。 他颇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缓缓地震惊地开口,“Mr.Potter......作为你未来的......院长,请你今天晚宴与院长训话结束后,来我的的办公室一趟,你不需要我提醒在哪里......介于你在那里关的禁闭数量......” “是,Professor.” 斯内普露出一个假笑,转身离去,黑袍在他身后随着他的步伐而飘动,成为一股吹过斯莱特林长桌的风。 “欢迎各位来到伟大的斯莱特林学院学习,我希望各位能够将伟大的Salazar Slytherin的训诫与精神延续下去,不要使斯莱特林的荣耀被你们的幼稚行为玷污。此外介于情况的特殊性......不要让我知道你们进行任何形式的政治传播或者......对一些特殊的同学的歧视......Slytherin是唯一一个以院内同学间的和谐真诚文明的学院......你们想怎么搞那些你们以为有趣的小把戏你们随意,但......如果让我知道你们伤害,霸凌院内同学......那么,你们懂的......"斯内普一贯地用严厉的语气说着,而他的眼神,则让许多一年级的孩子们从第一天就开始恐惧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