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AU]nothingness tale:zero

这是本人做的第一个自制AU，可能做的不好 主要人物:nothingness sans （后名旁观者） nothingness papyrus（下落不明，但没死） nothingness ERROR No fun at all. sans 故事:sans和papyrus生活在nothingness tale，他们很孤独，没有见过除对方以外的任何人，ink发现了他们，并且给他们提供需要的物资。 有一天，nothingness ERROR来到了这里，并将papyrus当着sans面断了一条胳膊并带走了papyrus，sans心态爆炸，不顾危险，自己离开了nothingness tale， 在几年后，ink再次见到了sans，但，sans早已不是之前的sans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