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赛琳娜同人】鸢尾清香_决意与故人
我……(心虚
对不起各位老爷!只顾着出去玩完全不写东西……
但是!你知道漫展上有多少的漂亮姐姐吗!
和美少女贴贴了一天,回来这就更新……(惊恐
………………………………………………………… 第八章 初次见面即称故人,也合乎情理 ………… “这两个节日原来这么近吗?”赛琳娜饶有兴趣的疑问声。 …… 今日九龙的天气不佳,一整日都是灰蒙蒙的,阴冷的色调,赛琳娜本想和杏仁共撑一把伞在街上转转,却被杏仁以文书工作太多婉拒,于是索性她自己也不去了,搬了张椅子就坐在杏仁的桌子前面。 九龙王伏案的身影没有挺起,手中的毛笔也并没有停下,只是以几乎不可见的幅度向前方瞥了一眼,随即嘴角勾起一个持续时间很短但十分惬意的笑容。 …… 轻晃着身子,赛琳娜余光一瞥中,有些令人不悦的东西,已是深秋,杏仁的手指本是修长与纤细的,那如玉的指尖此刻发红,尽管她本人并无察觉,但麻木的手指略显僵硬。 凛冽俊美的笔迹此时稍感吃力,她开口问杏仁。 “嗯……还剩多少?” 类似不经意的话语没有使杏仁感到意外,她并未抬起头来,手中的笔没有停下,稍作两秒,她轻声细语地开口。 “基本上结束了,怎么了?”她的声音充满耐心与温柔,“稍等一下好吗,这点做完就去散步。” …… 赛琳娜并未回话,片刻的沉默让杏仁感到些许惊讶,她抬起头来,将笔重新挂回笔架上,随后倾身向前,朝着她伸出手,是想抚摸她的脸颊,却被赛琳娜抓住双手。 果不其然,好冰。 杏仁没有想要抽回手掌的意思,于是赛琳娜就将那双手捧着送到面前,轻哈气,想让那双手恢复些知觉。 就这样短暂的静默,明明只有指尖接受热量,但整个人都流淌者暖流,杏仁这样想着,正不自觉如月牙勾起的嘴角,她却抬起头,眉头蹙起。 那是什么,是柔嫩白皙鼓起的脸颊,她不悦,盯着杏仁,手纂得更用力些。 “手都麻木了还不告诉我……”她嗔怪着杏仁,低下头来盯着她渐渐柔软的指尖,“小心晚上不让你抱了……”自然,第二句的轻声呢喃杏仁并未听见。 “你刚刚说了什么吗?”杏仁淡淡地笑着。 赛琳娜并未回话,而是继续像只河豚一样鼓起脸颊,无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这时候,从门缝里挤进来一个蓝色的慵懒身影。柴七看着眼前的两人,长长地“喵”了一声。 杏仁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 雨滴落在水洼里,墨蓝色的天空宛若天鹅绒布,你踩在天上,踩在云里,玉足上挂着一滴滴琼浆,是惹人喜爱,是令人遐想。 朱桥边上,枫树早已染上灰烬,是夺目的火红,枫叶随你的动作而舞动。两人并撑伞,油纸伞面在微弱光芒下熠熠闪光。雨还未停。 流水清澈,溪水中的鹅卵石用月光镀银,这些美景里等待着,她话语中的弥足珍贵。 “九龙的景色是绝无仅有的吧,这种建筑风格,”赛琳娜一边看着远处笼罩在浓雾之中的几座楼阁,一边感叹着,“空中花园就不会有这样古色古香的建筑了。” “既然你喜欢,就留下来,好吗?”杏仁听着她的感叹,微微握紧了她的手。 “我也想啊,”她回过头来笑着说,“九龙的民俗乐器,历史文化,我都好舍不得。” “但是……我答应了夫人,要带她的儿子回去看她。”赛琳娜摇着头,懊恼与不安,“所以再过些时日,就该继续暂停已久的旅途了,爱德华先生的服役地点,西蒙先生早就告诉你了,杏仁,但你一直没有跟我说过。” 她再次唤了唤自己,用一时编造的名字,曲有多不甘心,于是杏仁,想要将她保护起来。 杏仁将手中的伞递给赛琳娜,用一个平和的笑容,透着犹豫。她接过时,杏仁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随后从手掌,从指根,再到指尖,一点点消失。杏仁分开手后从伞下走出。 第一滴雨,落在她肩上,沉重,就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一样。 “赛琳娜,”她走远几步,走到桥边,扶着已经有了青锈的朱砂红桥栏,没有回头,“就在这里,停下来,留在九龙。” “什……什么?”被杏仁的一句话惹得疑惑,短暂的雷声在脑海中回响,明白她话外音的赛琳娜不愿意将事情想到她害怕的情况,于是选择了装傻,但她想蒙混过关的心早就被杏仁猜透了。 杏仁听到后,长叹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毅然回头。 “爱德华.图瓦兹,你从未谋面的人。”她冷冰冰地说着,随后冰川破裂的喷涌而出,是她如潮水汹涌的情绪,和几乎吼出的话语。 “说不定他都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尽管当时来到……不,回到九龙时,杏仁仅仅是想在养好伤后就陪她走完这段旅程……但她现在反悔了,是因为什么? ………… 那晚,七夕节,曲在街上,看见了一个人。本沉浸在节日的氛围里,和身旁的少女一起,放下平日里的架子,把真情实感更多地溢于言表。 心里是火红色的,那个回眸,但赛琳娜的发色突然变白,整个人也开始在曲眼里飘影。那不是赛琳娜,那张面庞,那张再也看不见的面庞,那是……墨鸢。 心里是墨绿色的,一瞬间沉降了。 ………… 今日的雨,让她回忆起了那个痛苦的夜晚。自己亲手,把青赫刺进“墨鸢”的脸庞,那个平日里带给自己欢乐的孩子,不再是孩子。 她不想让赛琳娜在这趟结局未知的旅途上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更可悲的是,自己至少亲手为墨鸢送行。 但如果她变成了那样的怪物,或许会被伊甸的执行部队和战场上其他感染体一起杀掉,就这样悄无声息,像是物品上的尘埃,被一抹拭去,只会令人生厌。 这样的恐惧让她不安,她不想让赛琳娜离开,于是她想起了自己的初衷,曲一开始奉行的,坚信不疑的道路。 万世铭。 如果是万世铭的话,她将不再受到岁月限制,也不再局限于空间距离,不用惧怕帕弥什,万世铭是最温暖的摇篮,她不会因人的离去而悲伤,因为在万世铭的恩赐里。 “我们是永远活着的。” 但内心挣扎着,她不忍剥夺她稚嫩的羽翼,是一遍一遍冲刷着潮水的内心,窒息感和轻松感交替着,更令人生厌。 她才在这里,在这座枫树火红遮蔽下的朱桥上,轻声细语开口询问她的意愿,尽管杏仁知道她不会答应,但只要有一点希望,杏仁还是要开口。 ………… “黄金时代的某部游戏作品中,也有这样一座朱红色的桥,铺满枫叶似火,桥头守着的是不死的僧侣,守着身后的门。这和杏仁不希望少女离开的愿望不谋而合,挺有趣的,不希望有人通过自己身后的门,僧侣就用生命阻止,那杏仁呢?” 旁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深邃的女声,她不局限于剧本所写,适当的调侃让你的身心放松下来。 “但最后,那不死之人依旧被无法阻挡的脚步所斩断,用鲜红色的刀刃。她的旅途也不会在九龙结束。”这是樱色发梢的女性轻声呢喃,台上的杏仁……似乎有一瞬间看向了这里,是我的错觉吗? ………… 雨还在落下,油纸伞泛光,但我的喉咙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看着眼前人,她的肩上,那平日里挺直的身躯,被雨水浸湿,悲伤从指尖滑落。 发丝贴在额上,从眼角留下的夜晚是无味的,还是酸涩的?我不知道,我只记得,墨鸢小姐的故事像身旁的雨一样落在地上时,我扔掉了伞,鸢尾花的芳香紧紧抱住她冰冷的心,这只高傲的孔雀,敛齐了她的翎羽。 尽管落在花瓣上的雨水不会沾湿花瓣,我想用一捧麦香,分享我记忆的幸福,夫人给我的蜜饴。 ………… 那是,第二天早晨。 据当日的厨师描述,厨房的紧闭着,但门外有着好多大人物。甚至蒲牢整个人都贴在门上。 平日里公务缠身的几位九龙众负责人都在这里,兴许这是第一次在没有曲大人在场时这些家伙聚在一起,而起因竟然是那扇自己想要进去却被阻拦的门后传来的香味。 …… “是今年的小麦磨成的新粉吗。” “很长时间没做了。” “不过应该没问题。” 九龙的传统食谱中没有用到黄油,就只能用这里的牛奶现做,幸好是烤面包的技术还未生疏,我这样庆幸着,将准备好的黄油一起放进盘里。借用了厨房,希望厨师不要介意。 正要开门,却听见门外的许多骚动。是面包的香味引来了许多人吗?这样想就不自觉笑了出来,幸好为了避免失败多准备了些。于是,我就打开了门。 ………… “嗯……光是面包就能这么好吃吗?” 外皮酥脆,不是很甜腻的干燥口感被新鲜的散发着奶香的黄油所中和,恰到好处的感觉是夫人烤面包经验的大成,她毫无保留地教会我,至少我能在今天,为他们重现这份不多得的满足。 就像这样,希望杏仁尝过后也会这样赞不绝口。 ………… 但当我带着面包篮子回到卧室的时候,平日里那张她伏案的桌旁并无那墨绿色的身影,是去做什么了? 细细回忆了之后,得出了她并未告诉过我今日有什么事情的结论,便耐心的,放下面包篮,坐到了床榻上,在这里等候她。 空气中,仍是熏香的熟悉味道。因为今早起床烤面包而起的很早,眼皮越来越沉,轻倒下在床上,就这样没有盖上被子,睡着了。 ………… 她玩弄着自己樱色的发梢,等待着音乐播放结束,随后换下一张唱片,开始了下一节的演出。 ………… “……” “嗯…………” “好软……” 温润的触感,散发着独特的香甜,身心都好像被融化了一样……脸颊好像被丝绸擦拭,软糯的指尖会轻柔地抚摸我的唇……缓缓睁开眼,如玉的肌肤,那双灰色沉积岩般的眸子是如此动人…… 渐渐回到躯壳的灵魂反应过来,赛琳娜伸出手覆在她的颈上,嘴角不自觉勾起的笑意是她的欣喜与杏仁的温柔,她撑起身子,跪坐在杏仁旁边,浅浅撩开发丝,轻轻呡了呡杏仁的颈。 被舔舐的酥麻感刺激着大脑,瞬间发酸的左眼眶有晶萤闪烁,轻声喘气,用笑意满足着她的任性与小小蛮横。随后如羽毛飘落在水面,她松开了口。 “去忙什么了?”她略带责备的语气是松开口后的撒娇,面色微微红润,掩饰的是朱红色的羞怯。 但杏仁似乎不想透漏秘密,而是用手指点了一下自己的唇,随后放在她欲发问的口上,示意保留惊喜,这行径自然是惹她面色红润与羞怯,杏仁见状发笑,牵起她的手,暂时离开了寝宫。 “面包还没吃呢……但是……好像已经够甜了。” ………… “朱红色的船体,船头的龙首浮雕象征着她无上的王权,在船舷一侧,她随着九龙王上了船,这只不眠的怪物,九龙的夜航船。” “这就是微缩的九龙城,亲爱的,在繁华闹市中心流动,是灯火,是不逊色于七夕时的璀璨。人们被玩戏法的,演杂技的吸引住目光,吆喝声此起彼伏……” 船舱,她的寝宫里,在三四名侍女的穿戴整理中,赛琳娜染上朱色鎏金的装束,在杏仁的笑意里,别在发髻的簪上盘卧着欲飞凤……赛琳娜的目光中充满疑惑与不解,但还是乖乖听话配合着她们的动作。 直到侍女退下,她才有发问的机会,正欲开口,却被杏仁按到梳妆台前,她认真地拿起笔…… “一抹嫣红,三两点落她唇上,筝鸣涤尘。 半遮明眸,几流姹紫于眼旁,笛韵绕梁。 浴雪梅,印颜间,阁中闺秀染霞色。 凤落梧桐冠栖,连理缠络枝,再不分。” ——杏仁在赛琳娜手中扇上的题词 亦是亲手为她画上的妆容 ………… 樱色发梢的女性摆了摆手,示意聚光灯变换方向,打在了一起进入夜航船会客厅的她们二人身上。清清嗓子,已经消失的旁白没法进行情况说明,于是她就代劳。 “那天,整日不见的曲乃是在夜航船上准备着中秋晚会,单方面决定出席的阿迪莱商会,特别被邀请的遗忘者,还有伊甸艺术协会,以及各路商贾,当然,大部分是从空中花园下来的。” “那些自称商人的家伙,部分是垂涎九龙这块肥肉,更多的是来耀武扬威,不依靠人类政府的九龙是日渐衰落。在合适的时机蜂拥而上,蚕食掉九龙才是这些家伙打的如意算盘。” “说的再多你就不耐烦了,请继续,醉身于戏剧中。” ………… 今日稍早些时候,九龙城外的保育区可谓是热闹非凡。最早来到的非裔商人带着和自己一样肤色的孩子,还有一位回到故乡的少年,归来时颈上已无枷锁。 异瞳的波斯猫是第二位到来的客人,带着莎莉和福斯,从未离开过降息树,这两个孩子被九龙的繁华所深深吸引。 受九龙王的委托,城外的保育区负责来宾的接待,其他势力只有两方,遗忘者和阿迪莱,剩下的都来自空中花园和复兴的城市……哦,一个粉色的背影,一抹绅士的笑意。 “上一次来九龙只顾着执行任务了,这一次我要买好多好多画集和文献回去!”从运输机阴影里飞出的是活泼的声音,艾拉三两步跳出来,背后是缓缓走出的艾伦。 “有卖的或许只有特产和小玩意吧,真正有价值的艺术品兴许早就存进万世铭了。” “会长……真扫兴啊。”她略显不愉,但随后坦然笑了笑,走进了保育区,为什么走的这么急? 紧随其后的是一群西装革履,衣着打扮中只能看出来一样特征:这帮人恨不得把金子镀在身上以体现自己和地面人的不同。 为首的那个年轻人尤其张扬,坐在观众席的你瞥见那张熟悉不过的脸,是在杏仁手里吃过几次瘪的小汉森。他身后的中年男子一脸笑意地拍着他的肩膀,似乎在表示期望,但那老男人一脸的油腻只能让人生厌。 那中年男性在小汉森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后就盘算起其他东西,眼睛上像是结了一层翳。 ………… 聚光灯灭了。 聚光灯高亮了。 樱色头发的女性并未开口。 ………… 夜航船最中心的大殿里,两侧的人正坐着,面前的桌上是各式各样的九龙佳肴,人们都在议论着,太过聒噪的小汉森丝毫不注意礼节,高谈阔论着自家的资产。 只有最前方的贾米拉一直闭着眼,好像在等待一个绚烂的瞬间。 因为太过喧闹,艾拉并未参与到艾伦与诸位商人的寒暄中,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大殿最前方属于九龙王的位置。 这里除了她以外似乎没有人注意到那象征着威严的盘龙下安然静置了两个位置。 是凤? 坐在她斜前方的贾米拉睁开眼看了看这个来自空中花园的艺术家,想要向她传达些什么,但来不及思考,大殿中就沉寂下来。随即,空洞的声音响起。 “九龙之主到。” 华胥开口,那巨大的幻影,仿佛冻结时间,掐住了在场所有人的脖子,你们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艾拉回过头,门口的轿上下来的女性,仅仅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极度的恐惧与威压,九龙众们不知何时来到了宾客们的前方,向着正中墨绿色的女性行礼。 艺术家的习惯便是,尊重一切艺术,这场面的威严与肃穆中,无不透漏出九龙人千年以来的文化孕育出的古典美和绝对的自信。 然而九龙王并未径直走上王座,而是回过头,轻握住身后女性华服袖间伸出的手,随后在曲的身侧,两个人稳步进入大殿。 宾客们说不出话来了。 曲本就是难得的美女,但帝王的恐惧与威压充斥在她的气场里,令人从不敢直视她,也变得无法正常欣赏她的美貌。 但她身侧的女子呢? 墨色如夜的长发像流水一般柔顺,面色姣好逾明月,眼瞳更似一湾星河的璀璨,被细眉勾勒住,她的唇被朱红色的樱花染过,肌肤是用终年不化的积雪擦拭过,亲爱的,你也看入迷了。 艾拉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移动时身体摆动的幅度,面庞熟悉的轮廓……刚开始她不敢相信,直到她从自己身边经过,两人视线在一瞬间的触碰。 “我终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