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启示录，第十一章【十飒】【车】
绒绒下了车就看到一座座整齐的高级公寓，虽然不知道飒和十是怎么和政府达成协议的，但是心里还是对飒感到那么一丝的安心。等到了两兄弟住的房间里，绒绒开了口，“哥，我们这次休息多久？”绒绒的眼睛扑棱扑棱的，似乎闪着光。
飒在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幼年的绒绒，笑得温柔，手也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放在绒绒的背后，“等大家都恢复健康了再走。等我们到了安全区，大家都可以安心生活了，感觉那样好幸福。”
绒绒点点头，“哥，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飒嗯了一声，绒绒也就继续说话了，“我不想你变成像那个寸头一样杀人不眨眼的人，可以为了自保杀丧尸，但是不要杀掉正常的人。”
飒轻声叹了一口气，看着绒绒那认真的眼眸，“我会尽力的，但是绒绒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丧尸会危害我们的生命确实该杀，但是那些人，如果我们自己不自保，也许某一天我们也会被他们算计从而变成外面那些丧尸。还有，那人不叫寸头，我是你哥，他是我的爱人，所以你该叫他哥。”
绒绒大致知道了飒的意思，“哥你确定他值得你爱吗？我觉得只要跟这群人待在一起都不会很安全，我们要不自己开车跑了吧？”
飒紧紧拉住绒绒的手，“你还记得那会儿那个叫卷的人，对我做了什么又对你做了什么吗？我当时后背流了这么多血，现在隔着衣服摸甚至还可以摸到伤疤，不仅仅是被打，我被……”飒说到这里已经眼眶发红，“被强暴了……他还用各种手段逼迫我成为他的长期……我不知道该不该这么说，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如果他现在还活着，我只会是他发泄欲望的肉体。我，堂堂一个医学博士，居然只能用身体换取你不被伤害。”
绒绒的眼中露出惊讶的神情，嘴巴一张一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还是飒继续开口，“是那个你长期看不惯的寸头男人，那个十，给了帮助让我得以解脱卷的控制，甚至还放下自己的习惯作风而顺从我的意愿，是他把我救了出来。”
“他对我的感情真的不假，即使他看着样子比较凶。如果不是十，你或者我现在是否还活着都不确定！如果我反抗卷不允许他碰我，会死的就是你；但是如果长期顺从他，也许我早就会因为内心的耻辱自行了结……”
飒说完，靠在沙发靠背上彻底哭出声来，看得绒绒心里生疼，立马抱住自己长期相依为命的哥哥，无声地用拥抱安抚着他，最后两兄弟居然抱在一起哭了出来。
时间到了吃晚餐的时候，十从隔壁自己的房间出来，敲了敲兄弟二人的房门。
开门的是绒绒，十本来以为绒绒还是会跟以前一样对自己冷眼相对，结果却看到笑得纯真无邪的他，“哥晚上好。”
飒也转过头看着门口，看到十手里提着洗好的肉菜进了门，虽然眼睛还有些肿但是还是笑着开口，“阿十我们可以吃这里的餐厅呀，自己做饭多累。”
十再仔细看了看绒绒的眼睛，把食材放在厨房同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们两兄弟这是怎么了，眼睛跟个灯泡似的。大锅菜不好吃，我想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飒和绒绒尴尬对视，再看向十，“我跟我弟聊了一下，就哭成这样了。”立马起身走到十的身边，“我打下手。”
绒绒看着自己哥哥和这个男人几乎是快牵出丝来的眼神，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什么，“我看到这里有电脑，这会儿先去打下游戏，等饭弄好了叫我啊哥。”
飒和绒绒默契对视后绒绒就自己走进了书房，戴上耳机对外界不闻不问，似乎知道这会儿的二人时光是自己非礼勿视的。
看到绒绒一走开，十就搂住了飒的腰，两人仅仅只有几厘米距离地说着话，“他小子还挺懂啊。”
飒故意装糊涂，声音娇娇地开口，“懂什么？”
十没有继续说话，托起飒的下巴立马轰轰烈烈地吻了起来，飒也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着十一只手抓紧自己的手腕，把自己禁锢在墙角，吻到动情时，十甚至都用虎口轻轻掐上飒的脖子，虽然有些禁锢住飒的呼吸，但是也不至于窒息，甚至飒还兴奋得浑身发热起来。
当飒发出一声闷哼之后，十的理智才回来，看到飒只有抱住自己才能保持站立姿势时，有些抱歉地摸了摸飒的头发，“晚上到我屋里去睡觉吗？”
“我还是怕有人会违背合同强制开门带走我弟，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算了。”飒其实知道十在打什么主意，哪怕自己想和十没有旁人地待在一起，也只好拒绝这样的请求。
“那我过来，正好是两间卧室，我俩睡一间，如果绒绒半夜出了什么事有我在更有安全保证。”看到飒的脸没有那么红的时候，十才松开拥抱，“我去煮饭。”
十的手艺很好，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家常菜，三人就已经吃得津津有味，饭后十甚至还熬了绿豆汤当甜品，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
从下午到晚上，绒绒和十这样了解相处下来，也觉得十没自己想得那么狠心，所以当他听到晚上飒不陪着自己而是和十睡在一起后，就欣然同意了。
当电视节目有些无聊的时候，绒绒再看看飒趴在十肩头的模样，提出自己先睡后便早早回到房间洗漱好，躺在床上戴上耳机隔音。
此时十也拿了自己的睡衣和洗漱用品过来放好，从里面锁好门关了灯，抱起飒就往另外一间卧室走去，关上门把人放在床上后，就毫无顾虑地从飒的脸颊吻到脖子，飒也抱住十的脖子，也用亲吻回应着十。
十打心底还是传统一些，更喜欢在床上而不是在浴室这种地方做，所以哪怕内心再渴望飒，也只是等到两人都洗完澡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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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屋里的三人都是中午才醒，十把脏了的床单拿到洗衣机去洗了之后就开始准备午餐，绒绒打开卧室门想找飒，却发现他这会儿还窝在被子里。
“睡得好吗绒绒？”
“耳机后来没电了，感觉外面有点闹，但是还好，睡得还不错。”绒绒坐在床边开了口，“十在做午饭了，快起床哥。”
飒本能地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忘记了脖子上的红印子还没有被遮住。用手挡住脖子后，飒尴尬地看着绒绒，“等你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就会明白这印子为什么出现了。”
绒绒羞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当飒走进厕所换衣服洗漱时，更甚发现居然连脚腕手腕都是红的，虽然绒绒年纪还不大没有经历过这种亲密事，但是看到飒走路都有点不顺溜的样子，心里大致已经想象到了晚上这两人有多疯狂。
一天后
吃完午餐，飒叹了口气看了看绒绒，“像我昨天晚上告诉你的那样，这里的人想得到一点你的血，不多，就200毫升，像我和十这种平常人都可以在两周内完全恢复，更何况绒绒你这么不一样。”
绒绒知道自己的血就是得到这样正常生活的交换条件，他很懂事地点了点头。十也跟着开口，“等会儿我和你哥护着你，抽血的人马上就来，要是他们敢多抽一点……”
十还想继续说，飒为了保护绒绒不被这些血腥的事实伤害，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让十停止说话。
但是十还是料到了即将发生的事。
政府医疗人员带来的血袋根本不止一个，而是两个可以容纳400毫升的，要是这么抽，绒绒不失血过多才怪。
十的暴脾气立马起来了，当十拿出手枪对准为首的医生时，门口也一下子出现了一群黑手党的下属，快速站到其他没有被控制住的医疗人员的背后，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这些人的额头。
飒此时护紧了绒绒，但是绒绒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接受保护，而是站在了十的身边，“如果这么想要我的血，干嘛不直接杀了我，连内脏脑子都可以研究清楚！”说着绒绒的眼白居然变成了红色，肉眼可见露出的手臂上血管大量暴起。
飒和在场除了十以外的人简直被绒绒这般模样吓呆住了，十倒是熟悉，用手摸了摸绒绒的后背让他恢复理智，同时对被控制在手枪下的政府人员冷笑着开了口，“不是已经说好合作了吗？你们这么出尔反尔，我可不清楚哪天我们这些蛮横的黑帮会不会直接到处乱杀乱砍，以及到处散播AU真菌让你们的人感染。”
见情况如此剑拔弩张，这些政府人员只好顶着枪口的威胁，拿出小刀划破一个血袋，完成这个动作之后立马举起双手，“保证没有下次，还请各位息怒，我会按照合同内容仅抽取一次200毫升的血液。对我们的贪婪和鲁莽深感抱歉。”
黑手党的枪在抽血完成后才放下，绒绒之后也被十和飒更加严密的保护起来。但是他们殊不知这样的反抗必定会带来更大的波澜，波澜之后这座城市也会因为贪婪而消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