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颜淡】归位日常42：收手吧
经历过身体互换的应渊和颜淡，已经确定心意。颜淡过生日的时候遇险，为了揪出背后之人，应渊下冥界探查，回程后冥王竟然身亡。颜淡假扮芷昔出门准备被抓，那幕后之人却是泠疆，他告知一系列内情，应渊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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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劝你收手”桓钦对上应渊的眸子，后背寒意四起
“怎么，好不容易我赢了一子，应渊君这是想耍赖吗”桓钦故意转移话题，落下思虑良久的下一步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应渊没有看那棋盘，继续盯着眼前嬉笑之人
他的笑意逐渐消散，转而换上一副吃惊的表情“怎么，应渊君在说什么，小仙听不懂”
“桓钦，收手吧。泠疆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
死一般的沉寂，那人垂下眼眸，嘴角的笑意消散，手上把玩棋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若是我不愿意呢”他终于抬起头，眼中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的冷意
“今天，由不得你了”应渊猛地出手，棋子受到震荡四处散落开去。桓钦向后撤去，撞上坐塌护栏，一个翻身凌空转身落至地上。
“你从进门起就布下了结界，又何必来演这场戏呢”桓钦抽出了腰中软剑
“桓钦，这么多年，我仍然当你是唯一的朋友”应渊还是有些不忍心，“你如今也未酿成大祸，只要诚心改正，念在你当初战功，仙界还能有你一席之地的”
“哈哈哈哈哈，战功，他既然知晓我战功累累，为何要选你当帝君，我哪一点比不上你。是失去了修罗血脉吗”情绪逐渐失控
“桓钦，我才知道你一直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若你只是想要这帝君之位，我可以辞去，让给你。只要你放弃这些图谋，一心守护六界”
“应渊，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用你这样可怜我。就算真的给我帝君之位又如何，明明是这天道不公，是他天帝，不辨是非埋没人才。我也当你是朋友，我偏要自己去争一争，犯不上等你来施舍”
“桓钦，莫要执迷不悟”
“明明是你们都在执迷不悟，出手吧”利剑出刃，不留情面地向前刺去，他们曾并肩作战，却从未刀剑相向。
应渊还是有些不忍心，用仙力闪躲，更是惹怒了某人。“应渊，出剑，你不是要证明我错了吗，赢了我，让我心服口服”桓钦双眼泛红，满是杀意
指尖一闪，仞魂现身，剑光如水一般的寒意，似乎感受到冲天的戾气而兴奋。刀光剑影，石崩山裂，剑气带着屋内陈设碎屑四处飞溅，两道白影相互交缠，刀剑相碰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甚至看得见时不时擦出来的火花。亏得应渊早给屋内设下了结界，不至于引起滔天的动静。只限于屋内也影响了二人发挥，应渊始终收了些功力，更是惹得某人杀红了眼
‘铮’两剑相接，二人四目相对，牢牢握住剑柄，互不相让。应渊始终有些不忍心“桓钦，你还能回头”
“我回不了头了，既然谎言已经戳破，你又何必虚情假意，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感受到冷冽杀意的仞魂更加游刃有余，应渊也不再手下留情，二人缠斗半天，只怕结界也撑不了多久，不能再祸及其他。剑刃相斗，桓钦逐渐落于下风，想到应渊的血脉，他左手结印，输出一道修罗内力，他经历了换血，功法自然不及以往，但对于应渊来说，一直压迫的血脉接收到此讯号，就如岩浆入水，激发起强烈的反应。
应渊果然停了片刻，他额上仙钿忽闪忽明，在月白与血红之间切换。“应渊，若是众仙都知晓了你的血脉，不知天帝是否会将你和我一同下狱呀，哈哈哈哈哈”
狰狞的笑声回荡在屋内，下一刻，那声音却戛然而止。他低下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仞魂剑贯穿了他的身躯，血液片刻就染红了衣衫。四目相对，持剑人反而有些颤抖，那眼中，有不忍，有懊悔，也有心痛与愤怒。万般交杂，汇聚成这偏离了心脉的剑。
地止凌空出现，发出闪闪金光，将桓钦身形罩入。他口中溢出鲜血，笑道“你还是这么心软”
持剑的手软下来，叮当一阵落于地上，他不甘心地笑了笑，“是我输了，可我不懂，应渊你为何能操控修罗血脉”
“帝尊教诲我，万年来克己复礼，以修罗血脉为耻，我从来都封印了它，若是几个月前有此一战我必会入魔。可有人告诉我，这不是我的错，炼化它才是我的出路”应渊目光灼灼，眼中是坚韧，也有深情，“或许，我们的心魔，都是曾经的自己”
“收手吧”法阵渐渐收缩至身形大小，随后那困于其中的人被金光吸入，收入法器中。地止莲瓣聚拢，恢复成寻常大小，乖巧地飞至应渊身侧，还邀功似的转了两圈。
后者终于有些忍不住，剑刃猛地扎向地面，他单手撑起，左手抚上胸口，他开始融合血脉不过数日，即便修炼了永夜功，也容易受到冲击。胸口处，一片仙子给的莲花瓣闪了闪红光，应渊将花瓣拿在手里，猛地吸了一口香气，嘴角绽开一个笑容。
01
“应渊君，你回来了”仙子猛地奔向门口，碍于守卫，将人迎进门才仔细拉着他看了一圈。全身扫视过没有伤口，可他唇色有些苍白，仙子不放心又想扯开衣襟看看，被应渊猛地拉住
“怎么，这样动手动脚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轻薄我”应渊蛊惑的声音响起，仙子发觉不对，收了手，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低声解释“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多亏了仙子给的花瓣，救了我一命”
“真的吗”闻言抬头，眼中满是欣喜，亮晶晶地闪着光
“真的，桓钦已经被我制服，明日凌霄殿上澄清真相，就等帝尊发落了”
“应渊君好厉害，快来，我准备了好多好吃的，都是你喜欢的”仙子拉着人，欢欢喜喜地进屋去了
02
第二日，凌霄殿上，邪神玄襄如实禀告所查线索。照应渊君所言，当日带下界的回转丹有十颗，可祛毒补身，三日内冥王每日服用一颗，可查阅库房，所剩数量还有八颗，说明是有人偷偷混入了一颗。
妙法阁的流光掌事也站出来呈报，芷昔仙子失踪那日，曾有一人来询问其去向，小仙记下了面貌去遣云宫查过，是一普通仙侍，可当面对峙，他却说从未见过芷昔仙子更不可能特地问询。遣云宫的三味真火，除了焚元炉中用来焚烧损坏法器，就是老君的炼丹炉中在用。此人恐怕就是掳走芷昔之人所化，因为前日人已经被救走，察觉到不对他们才慌忙露出了马脚。因为若是那是芷昔说出自己被俘取了根茎，这栽赃的戏就演不下去。
芷昔破例被带上殿内在一旁待命，说到自己的时候也上前陈述，“早在失踪的一周前小仙就被抓了，一直困于梦境无法醒来。那人在妙法阁扮演我的时候，就曾偷盗许多法器，而且都是用于破除仙界的结界的”
“那和冥王有什么关系，还请帝尊继续查案”冥界使者朗声站出来“衍墨郡主的嫌疑也没有洗清呢”
玄襄继续说明“这金丹混入一颗也不能保证就会被呈给冥王，所以幕后之人为了保证应渊君一离开冥王就会殒身，只能有一种方法。变作那送药之人，直接将药呈上去。这也是为什么，剩下的药会多，否则照他那样严谨的行事，多一颗立马就会暴露”
“那他为什么不将多的那个取走呢？”使者明知故问
玄襄闻言一笑“这也要多亏冥王的谨慎，他受了反噬后需要服用大量丹药，可他也害怕被投毒，于是各类药物中都被锁在藏宝阁，取药所用口诀皆不一致。所以那人只能直接多给一颗，变作送药之人。真正的送药侍从，早已灰飞烟灭”
“这也只是邪神的猜测吧？若是应渊君指使那人投毒，随后自杀，不也是多一颗丹药，送药侍从消失这样的结果吗？请问邪神，证据何在”
“证据就是我”大殿后传来一个声音，他缓步上前，来人本是一身仙侍打扮，待到殿前，化成了一身黑衣，额上的修罗图腾也显示出来，大殿内瞬间一片哗然。“修罗族大祭司泠疆，见过天帝”
“此人竟然是修罗族余孽，他的话必然不可信，将他抓起来”冥界使者却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其他人也有些附和
“怎么，修罗族当年败了，就被驱逐出六界的存在了吗，众仙、妖魔冥族都要对我们赶尽杀绝，那又何苦缅怀那些被灭的种族呢”泠疆一声轻笑，迅速反驳
“帝尊，既然他说知晓证据，那且听一听再议吧”长生大帝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天帝摆摆手示意其他人安静“当初修罗族玄夜野心勃勃，铸成大错，并非种族之怨。万年过去，此间是非过去就过去了，既是六界生灵，就该有平等生存的权利。泠疆，你且将所知说来”
“泠疆此次就是来请罪的，”泠疆深深一拜，“方才邪神所说句句属实，因为替换药物的人就是我。只是我也是受人指使，这幕后之人就是大家都熟悉的”他抬起头环视一圈，才不紧不慢地说道“计都星君，桓钦”
此话一出，方才还有些议论的声音忽然停下，满堂寂静，众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方才的话说的是谁。片刻议论声又起，“他说的是桓钦？”“怎么可能是他呢”“不会是栽赃吧”“可是今天他真的没有来上朝”“到底怎么回事”
“大家没有听错，桓钦的确是我修罗族人，数万年前他就潜伏在仙界，一路历练至此。可惜天帝未重用他，尊主殒身后他便一直隐忍谋划。冥王便是我们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如若不信，请天帝读取我的记忆，证实我此番检举”
时光回溯，回到玄夜在世时候，泠疆只能见到身穿黑袍头戴面具的尊主，当时的桓钦也是修罗族的一员将领，因为在几次战争中出谋划策受到玄夜赏识，当时他正想里应外合攻占九重天，欲寻找一位有勇有谋之人前往仙界潜伏。桓钦自愿请命，前几次他的谋略也的确有用，加上隐于后方，六界之中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是个好棋子。历经碎内丹换仙血的痛苦操作，他仅用了一年就成功修出仙灵。某次战场上，他装作被修罗追杀，被救回仙界修养。
回忆画面消失，众人惊讶于方才所见之景，更是各有所思。
救回人之时，帝尊当时就探过他的仙力，只当是天生仙胎意外流落外界，便留了他下来。桓钦却自愿请命，要入军营，报修罗残害手足之仇。百年内他越战越勇，渐渐从普通士兵升为一方将领。众人只当他和应渊一样，日渐相处，并肩作战。
应渊见到此番景象也感慨万千，论年纪，桓钦稍长应渊千年，可他流落外界，修行倒是差应渊一些。二人性格相反却仍然处成了好朋友，在战场共同迎敌，战事了结后二人一同下棋，解谜。当年，他真的待自己是真心的吗？
泠疆和桓钦密谋之事还涉及外族，便没有在大殿上呈现。应渊上报发觉桓钦有异，意图潜逃，已经将人扣下了。这盘局，如何顾及冥界及其他涉事之人的颜面，还需要再议。泠疆也自请入天牢，以己身为族人赎罪。一时间，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拆解了，空气中的浮尘却还需要许多时间去沉寂。
03
桓钦一事牵连甚广，冥界迎来了新主，若是牵扯出任冥王意图谋反，更不利于两界交好。衍墨虽然洗清了嫌疑，但冥界之人都以为她要嫁给应渊君，谣言也越传越广。泠疆如何定罪，那些被修罗族屠杀过的种族也重新站出来。桩桩件件皆是费心费力，帝尊天天召集四大帝君议事，应渊已经连轴转了许多天了。
瞧着应渊整日在忙，仙子也收起了小女儿情态，自发地认真修行起来，连仞魂都对她刮目相看。
今日该练习剑术了，仞魂早早守在颜淡房门口，却见仙子手上垮着个篮子出门。
“怎么，不是学剑术吗，拿篮子，寓意竹篮打水吗？”仞魂见某人一脸喜色，出言调侃一句
颜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说句好话会死吗？走吧，我们去后山练习吧，场地也大一些”
仞魂不明所以，但是看着仙子一副不像逗他的样子也只好同意。应渊忙碌的日子不许仙子独自出门，只能在衍虚天宫的结界内活动，所幸后山也不算出界。到了他才知道，原来仙子是想结束后摘些花回去做糕点。仞魂在心里感慨，应渊还真是好命，这份情似乎很有戏。
“对了，上次的打赌继续吧，你这剑的名字还没起呢”
“不了不了”
“不行，一言既出，我一定要赢你”仞魂倒是着急了起来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急迫，仙子还是耐心解释道“我觉得你起的名字挺好的，月霜，月光如雪，冷冽又柔和，和它的样子很配。上次对阵泠疆我才发现，这种小打小闹的名字真的叫不出口，还是选个正常的吧”
不顾某人说到打架时候的失落，仞魂可是乐开了花。发觉有些失了形象，慌忙忍回去，正色道“开始吧，开始吧，今天教你个厉害的”那时刻扬起来的嘴角，可是暴露他几天心情都很好
04
“应渊君？”仙子的头从窗户探进来，半个身子隐在窗格下，像个偷看的小猫。应渊转过身看她，她便甜甜一笑。过了片刻，大门打开，仙子背着手走进来。两三步走到他的书案前，某人正从思索中停笔，仰着头微笑看着她
“怎么了”
“想你了”仙子回答地大方，倒让应渊有些羞涩。“所以”仙子把头凑到某人眼前，直视他有些血丝的眼睛，把人看的眼睛左顾右盼脸颊绯红，才直起身继续说道“给你做了点心，尝尝吧”手从后背拿出一个食盒来。
某人的期待落空了，还隐隐有些失望，却又暗自腹诽，自己何时成如何狂浪之徒。忙去看仙子拿出的东西，被她熏陶的，养成吃夜宵的习惯，此刻确实有些饿了。笑地问道“今天是什么好吃的？”
“桃花酥，我日日去收集桃露，瞧着这花瓣也很是不错，马上花也要谢了，便收集了些，你尝尝”精致的盘子里有好几种粉红的糕点，造型各异，都是些花朵形状，看着样子就喜人。应渊嘴角上扬，拈了一个尝了尝，果然合自己的口味。想来这几天自己一直忙于政事，许久不曾好好看她了，心下有些歉意，才表明心意不久，尤其近来还有衍墨的流言，想必她也是有些委屈难过的吧。
应渊放下糕点，颜淡有些意外，难道不好吃吗，却见他站起身来，朝自己走来，还没想到些什么，就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颜淡，谢谢你”闷闷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感受那人在亲吻自己的发顶，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也伸手紧紧回报住他“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守护六界，我守护你”
“你近来都没有好好休息吧，所以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嗯？”应渊闻言也不愿意把人松开，怀里的仙子拍拍他的后背“你先放开我，我拿给你”
“再抱一会儿”有些撒娇的意味，某人贪婪地埋头在她颈侧，用了吸了几口花香才放开
一下子如此亲昵，仙子反倒有些不自在，手放在背后捣鼓许久，终于想起来取物诀，再郑重地拿出东西捧到应渊面前。
入眼所见，仙子手心里躺着一个藕粉的荷包，上面用了银线，绣了一个图案，瞧着鼓鼓囊囊的，应当是个香囊。只是这个图案吧，看着仙子一脸期待，应渊只好猜测“这是你绣的香囊？”
“没错”
“绣的，倒立的章鱼？”仙子水灵的葡萄眼瞬间睁大，方才的欣喜期待一扫而空，眼见就要化为失落，应渊连忙接过东西，嬉笑道“我知道这绣的是菡萏，逗你的”快速凑上去亲了她一口，这才化解了危机
“这本来是我之前想做的端午香包，当时要做的东西太多，这个只绣了一半不好意思给你，后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送你比较好。这些日子瞧你事务繁忙老是不休息，便想着，给你做个香囊吧，提神醒脑。我还加了些花瓣进去，有疗愈作用。你若是想休息呢，我也做了些沉香助你安神”手中金光一闪，也出现了几支沉香
仙子对自己贴心的想法十分满意，嘴角得意的笑容还没收起，又被大手揽进怀里。“颜淡，以后不许随便揪自己的花瓣，即便你身体健康也不行”她希望他安好，他也希望她安好
“好好好，我知道了，可拔都拔了，你若是不用，岂不是辜负了我的一番苦心”
“好，那你替我戴上吧”应渊将人放开，张开双手，一脸期待
明明系在腰间就可以的，他却总是要劳烦一道，好在仙子也乐意去做。将香囊系在腰带上，指尖触碰到他的衣衫，脑海中却已经想象到那精瘦的肌肉了。话语却不自觉地蹦出来“应渊君，你知道，凡间的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被她纤细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到腰际，某人也有些心猿意马，顺势问道“什么日子？”
“凡人管今日叫，七夕，是象征爱情的节日”最后一句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应渊也听见了。仙子催动仙力，香囊的香气便传到了应渊跟前，不仅身侧，室内都充斥这这味道，的确使人头脑清明。
此刻应渊只觉得满心欢喜，这朵花总是体贴地照顾到他的各种需求，而他却没什么可以做的。抬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脸，却恍惚间发觉身上有些异样，该是醒脑的香气，此刻却生出一股热火，让周身都燃烧起来，尤其是下腹，美人在侧，突然有了异样的反应。他眼神迷离，看着眼前人也有些恍惚。仙子抬眸有些惊讶，慌忙握住他的手叫道“应渊君？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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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武侠太过干瘪了。凑合看吧，是打架的意思就行。彩蛋是应渊和桓钦打架如果入魔了，另一个隐藏后续，先写一半
端午节香包里装的通常为艾叶、苍术、山奈、白芷等中药，也有些是装的雄黄、香草等配成的香料。装入的这些东西不但有中药的香气，还能起到提神、醒脑等保健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