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赫】【同人】Valentine's day at 16
前言：
各位情人节快乐❤
依旧是：
狗血警告！
烂俗警告！
ooc警告！
正文：
二月是一个浪漫的月份，空气中都溢满了巧克力的香气。
无一例外，四个学院的女生都会陷入这狂热的风潮。蜂蜜公爵糖果屋里各式的巧克力被抢购一空。
【格兰芬多休息室】
“哈利，来猜猜吧，情人节你会收到多少巧克力？”
“你们无不无聊?”赫敏合上书向罗恩使了个眼色。
“我不知道。”哈利耸耸肩，“你想收到谁的巧克力？”
“我吗？谁都可以。”罗恩拆开一只巧克力蛙，眼疾手快地抓住，塞进嘴里，含糊着，“自己的巧克力味道也不差。”
哈利摆弄着巧克力蛙赠送的卡片——又是一张邓布利多，对赫敏：“蜜恩，也许你也该期待一下，女孩都会期待的。”
“哈利·波特!你是说我不是女孩?”赫敏的眉毛立起来，下一秒她就有可能把书砸向哈利。
哈利赔笑，解释：“普通女孩，普通。”
赫敏收拾好东西：“我休息去了。”向女生寝室走去。
克鲁克山钻进她怀里，赫敏配合着搔了一阵它的下巴，她放开克鲁克山，猫儿因失宠而呜咽一声。
赫敏探身拿起枕边的书，放在膝上，翻开，指尖停留于扉页上的“S S”字迹，眉头展开，显得有些失神。
“情人节啊……”
……
2月14日。
巧克力与玫瑰的狂欢开始了。
长餐桌上，走廊里，甚至上课时，衔着玫瑰的纸鹤煽动翅膀；情书在空中飞舞传递；可可豆的香味从不同的角落散发出来。
午餐时分，数不清的猫头鹰飞进礼堂，送来了学生们的情人节礼物。
校长依旧是老样子，微笑着感叹：“年轻真好。”
赫敏看向教师席，高冷的魔药学教授如往常一样专注于盘内的食物，他正优雅地切开一小块西蓝花，菲利乌斯教授向他搭话，他微微侧头细听。看样子，礼堂里浓厚的情人节气氛丝毫没有影响他。
回头，身边哈利与罗恩正狂热地讨论着——拉布德·布朗给罗恩送了一大盒巧克力；哈利也收获了好几封情书。
赫敏僵硬地锯面前的牛排。
是啊，年轻真好，示爱可以不顾一切。
下午第二节下课后。
赫敏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她抱着书回到格兰芬多塔。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第一时间应对作业。她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包裹，望着，发了半天呆，将其放入串珠小包并把包挎在身上，钻出了休息室的门洞。
穿过玫瑰味的人流、朱古力味的过道，她到了地窖。
进入，办公桌后的斯内普并未放下批改论文的羽毛笔：“身体不舒服吗，格兰杰小姐?”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有点。”
斯内普停了笔，抬头望她，准备挥动魔杖为赫敏准备魔药，赫敏阻止了：“不必了，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后倾靠着椅子，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所以……你今天……?”他没有说完，等待来者补充完整。
“斯内普教授，你之前欠我一个人情。”赫敏握着小包的绳子，有些紧张。
“是这样。”斯内普微微颔首，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孩，想知道她会对自己有怎样的要求。
“首先，”赫敏咽了口唾沫，“请你对我摄神取念。”
斯内普的表情显示出他对这个要求感到不可思议。
“这是为了让先生你知道我接下来的要求并不是戏弄。”赫敏神情坚定，但梅林知道她有多紧张——将隐私展现给他人毕竟不是一件寻常事。
斯内普亦不是一个乐于欣赏别人秘密的人，但不得不说，赫敏的隐私对他有不小的吸引力，他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只觉得异常诱人。
“你确定？你可能会……有点难受。”斯内普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指尖已经触到了魔杖。
赫敏攥紧绳子：“我确定。”紧盯斯内普深不可测的黑眸，“先生，请开始吧。”
赫敏话音刚落，斯内普魔杖指向她——“摄神取念!”
斯内普通过那明亮的褐色眸子，进入了赫敏的空间。
这确实是一件耗费精力的事，赫敏有些窒息，她努力集中精神，试图引导斯内普去看到她的某些特定记忆——
他发现我缩了缩脖子，点燃壁炉，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我不禁为获得如此殊荣有些小小的窃喜；
……
“脑子里只有读书的万事通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自己的外貌了？”他一边讽刺我，一边指导我制作恢复视力的药水，言行不一致的他为什么让我感到有点莫名的可爱；
……
我接住了，是颗奶油蛋糕味的硬糖，老蝙蝠竟然也会给学生发糖?!我想爆笑，忍住了；
……
“那你为什么还不动用你那蠢钝的脑子为自己施加一个保温咒！？”没有等我回答，他已经起身开始挥舞魔杖，在高台之上施加了一个守护屏障。我有些失神，第一次感到在他身边是如此踏实；
……
糖被他拾起来、握在手中，他居然接受了我给的糖果！？看来他并不反感——无论是甜食还是我；
……
圣诞节假期，在丽痕书店，那本魔药书使我莫名的想起了他，我鬼使神差地为他买了圣诞节礼物；
……
为他写圣诞节贺卡，不停地修修改改，努力做到措辞准确，报废了五张卡片；
……
等待回音时的紧张与预想：他会不屑一顾?他会回校后把自己破口大骂一顿？但这都不重要，我紧张的是对他的莫名情愫，每次回过神时都脸红心跳。
……
斯内普开始感到不对劲了。
送的礼物这样被原封不动地退还回来了？——哦不！这不是自己送给斯内普的书，而是斯内普自己的书!失落与狂喜的交织搞得那一天的自己像疯子一样；
……
一遍遍抚摸他的笔记，妄图感受他的温度，我的心悸动了；
……
斯内普的耳根有些发烫。
厄里斯魔镜里，在自己最深的渴望里，不意外的，我看到了他；
……
感受到身体不对劲，我本能的呼唤他，我想依靠他，只要他；
……
倒在了他的怀里，我的心石落地，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就算那一刻面临的是死亡我也丝毫不慌张。那草药的味道萦绕在我周边，如此安心、如此眷恋；
……
清晨，于他的“私人领地”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平静地喝茶、看报，这便是他日常的样子，我产生了一场美好的错觉……
斯内普主动停止了摄神取念，退出了赫敏的思想。
赫敏涨红了脸，按住不断起伏的胸口。
“格兰杰小姐，你不会就想给我看你的这些青春期的恋爱幻想吧？”斯内普看着这16岁的女孩，想尽量不要把自己的震惊表现得那么明显，他扯动嘴角试图发出一个嘲讽的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一个女学生！还是格兰芬多！？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甚至他从未预料过这种事会在自己身上发生——反而几年前那个洛哈特更像是这种事的男主角——谁会相信呢，令人人惧之的斯内普陷入这种禁忌爱情漩涡？
很不幸的，他确实真切地感受到赫敏对自己的钦慕——也许在之前他察觉到过两人之间的不对劲，但却一闪而过没有在意。——哦，不，梅林！或许他应该厉声将赫敏驱逐出去——
他整理表情：“格兰杰！现在，请你离——”赫敏打断了他：“先生，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斯内普有些语塞，看着赫敏自顾自地挥动魔杖，庄严的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内被装点上圣诞节红红绿绿挂饰，有些不伦不类。
“格兰杰，你在搞什么鬼？”
平时在课堂上按捺不住自己的万事通此时却没有回答问题。
随即，她打开她的串珠小包，几只纸鹤从中有序的飞出。近些，斯内普看清了，每只纸鹤嘴尖上衔着一串槲寄生，它们在他的上空盘旋着。
赫敏上前，与斯内普只有一步之遥：“这是您承认的，您不能拒绝。”
这便是格兰芬多的勇气？斯内普首次在学生面前有想逃走的想法。
他的龙皮鞋子微微挪动，纸鹤衔着的槲寄生像是察觉了，开始有生长的迹象，斯内普意识到这些槲寄生也被施了魔法：若自己真的有大幅度躲避的动作，它们一定会疯狂生长来束缚住他。
毕竟——
站在槲寄生下的人不能拒绝亲吻。
可是今天不是圣诞节！——他猛地明白这些圣诞装饰的意义：为槲寄生营造一种圣诞节氛围的错觉。
她竟敢？！
其实魔杖就在斯内普手上，他只要一抬手，这种小魔法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可直到赫敏踮脚环住他的脖子、覆上他的唇，他都没有动作——像是被施了石化咒——斯内普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斯内普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只感到绵长，女孩长长的睫毛在自己眼前轻颤，就连环住自己脖子上的手也在颤抖，她在害怕吗？她头发的香波的味道飘入鼻腔。万事通精于学习，可吻技不怎么好，这小狮子的厉牙把自己咬得生疼，像是第一次。
——自己的初吻给了个斯莱特林女生，比自己小两级，她叫什么来着，贝辛？可辛？那是和莉莉决裂后，自己也把那女孩咬得生疼，那女孩本来以为会和自己在一起，最后不了了之……
斯内普有些失神，身体被赫敏进一步向下拉，赫敏终于停止了踮脚。
一段生涩的“缠绵”后，女孩的唇离开了，轻喘着，比她预想中顺利、意外的顺利！？她有点怀疑刚刚发生的真实性。赫敏的手臂还环着斯内普的脖子，她头回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她的魔药学教授：从未见过他如此呆滞，他的吐息声就在自己耳边——如果以后遇见迷情剂，她相信她从中闻出的一定是斯内普的草药香；对了，那鼻子，——他标志性的鹰钩鼻从头到尾都在戳自己，脸颊都快被戳破了，她咯咯笑出了声。
笑声勾回了斯内普，深吸一口气——高傲的斯莱特林院长再次回到他的角色上，危险的声音：“格兰杰小姐，你觉得冒犯教授应该扣多少分？”
赫敏意识到有些得意忘形了，她迅速松了手，退了回去。
斯内普一抬手，盘旋的纸鹤迅速燃烧起来，室内愚蠢的圣诞装饰也随之消失。
赫敏的心随着纸鹤和槲寄生的凋零落下而被揪起，她在原地沉默。
斯内普走回到办公桌后——他觉得与这危险的女孩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脑子飞速思考，权衡利弊中。
这事情不能传出去——无论站在哪个当事人立场上都是这样。而且，要不是那个该死的人情!
“好吧，”斯内普皱了皱眉，退让一步，“看在梅林的份上，这次饶过你。”
赫敏眼里重新闪烁光芒。
“我不会对你进行惩罚，今天我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所以我们两清了。”他慢慢补充到。
赫敏急了：“先生您不能这样！您不能否定我付出极大的勇气所做的一切！”
“闭嘴！那只是你的愚蠢幻想。你太年轻。”
“九月我就成年了。”赫敏气势弱了些。
“你是我的学生，格兰杰，我希望你能明白。”面对如此倔强的格兰芬多，斯内普有些许无奈，他试图说服她。
赫敏垂下眼：“也许……等我毕业后……”带有莫名的乞求意味。
“那时你就会从这狂热中清醒过来。”魔药大师难得的语重心长，他坐回了他的扶手椅上。
“我现在就很清醒，先生。”她从串珠小包里拿出一盒红色包装的巧克力，放在桌上，“情人节快乐，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皱了皱眉，若他真的收下，就代表他接受了赫敏的这份心意，他一言不发。
赫敏将其推向斯内普，没有被拒绝。
赫敏知道该离开了，向门走去。
“这，是秘密！”身后的斯内普一字一顿地警告。
“是的，先生。”
她在门前停顿下来，“也许，您可以叫我的教名。”
斯内普没有回答，打发她：“离开这儿。”
“还有，我会证明的！先生。”女孩离开了。
……
斯内普探手去拿那盒心意。
格兰芬多红，他发出不屑的声音，拆开——普通的，麻瓜世界的巧克力——在自己是个小男孩时也曾渴望拥有这样一盒，可那醉鬼父亲怎么会舍得给自己买？
将一颗放入嘴里，苦，有一丝甜。
斯内普脸色没有平时那么苍白，有一点红晕，如果这是酒心巧克力的话那他可能是醉了——但这不是。
这是他迄今为止收到的最满意的甜食了。
